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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爱不是甜言蜜语 中——by幽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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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面之后任疏狂一直在沉思,他第一次陷入一种两难的抉择中。

他的原则向来是人不负我我不负人,而对于驾驭人时,他也总是给予对别人来说超价值的收获,比如说公司职员,比如说他包养过的人,都是你情我愿给出丰厚的报酬,与张丰唯的某些观点是殊途同归的做法,不同在于任疏狂有清高傲气,不屑使用强硬手段,除了强取豪夺多的是办法达成目标。

这个世界最不缺少的就是人才,他不会为了某一个人而违背自己的人生原则,更不会盛气凌人地以为天下都掌握在任家手里,反而从小接触的教育告诉他高处不胜寒,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做人就是不能留下任何把柄在别人手上。

这是一种圆滑,一种世故,一种对人性透彻的理解,要想取之必先予之。任疏狂如此做法从小就做得炉火纯青,除了家人和两个发小他是从未驶过手段外,现在的邹盼舒也让他有点不想使手段。虽然你情我愿的合作本身并不算使手段,可他还是不想和邹盼舒分得泾渭分明,更不想沾染上钱权交易。

他有点茫然,不想用钱财来获取邹盼舒身上的什么,而他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自己都还没弄清楚,只是不想用以往用惯的手法去绑紧他。

虽然邹盼舒说过爱自己,也会在自己没有其他人之前一直都在这里陪着自己,任疏狂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事情不应该是这样。

“你怎么从来不向我要东西?”问出口才发现这是自己心里的想法,任疏狂察觉到也没收口,他觉得邹盼舒那里应该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邹盼舒正一心两用的做事情,手里在导着今天拍的照片,脑子里却还在犹豫到底该不该开口劝解,正鼓起勇气想要开口,冷不防被他这么一问,心里的气呼啦啦一下又泄了回去,只好先回答他的疑问:“我要的东西你给不起,所以我不会索要。”

他也很奇怪,在谈感情的时候总是可以很坦言,有什么想法都敢说出来,却偏偏遇到任疏狂的事情难以开口,总是底气不足。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任疏狂听懂了,听懂了却觉得心底涩涩的,没有了白天的怒意。

任疏狂拍拍边上的沙发,等邹盼舒走过来坐下,拥着他还是显得瘦弱的身体,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说:“那就这样陪着我,不要去找别人。”话中有着浓浓的留恋而不自知,不让他离开这一点是毋庸置疑,在没想清楚自己要什么之前,任疏狂已经事先强势的挽留。

“好。”邹盼舒没有重申只要他没有别人自己就不会走的论调,他觉得离任疏狂的心越来越近,从刚开始的遥不可及到现在仿佛伸出手就能触摸到,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有一天真正触摸到以后是否有勇气离开。

抱了半响,邹盼舒才又鼓起勇气问:“你妈妈的病怎样了?真的不去看看吗?”

在邹盼舒以为他不会回答的长久的沉默后,任疏狂松了松收紧的手臂,沉沉地说:“她是常年体弱,现在没事了。她,不喜欢我。为了生我差点难产而死,也不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不想见我。”

邹盼舒心底一紧,只觉得眼眶发涩,后悔在这个时候问出这句话,也为他愿意开口而高兴,只是心底漾起的疼惜怎么也止不住,抬起头微笑着吻着他的额头,充满了爱意的吻,要把他曾经的伤痛都抹去的吻,更是希望能够与他一起分担痛苦的吻。

这一晚,任疏狂前所未有地索取,在他身上耕耘,狂野到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塞到邹盼舒身体中去,要一次次地证明着他的身体深处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渴望之地。

还在沙发上时,他就忍不住拽下邹盼舒的唇重重地一咬,不满足于他那轻柔安慰的吻,他要更加有力量地舒发,吞咽着彼此交汇在一起的唾液,混杂了两个人味道的气息令他心安。

沙发并不大,是一个双人沙发和一个单人沙发的组合,带着一点点粗纤维的布艺质感表面,正适合地摩擦着两人赤裸地肌肤。任疏狂舍不得放手,就连给邹盼舒脱衣都不让他的身体离开自己太多,重重地摩挲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热烫的肌肤,一双薄唇更是毫不掩饰欲望地一寸一寸往下覆盖,舔舐过纳入眼中的每一寸肌肤,这个人是自己的,只允许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只允许自己看到他陷入情潮的艳丽。

“嗯……疏狂轻点……疏狂……”邹盼舒心里有着涩然有着悲意以及与任疏狂心灵相通的喜气,他全身心投入地回应着,自己也要从这样的缱绻中汲取力量。可任疏狂过于狂野地吸吮又带着一丝丝疼痛,而这痛意总是夹杂着更强烈的快感蜂拥而至,令他颤抖不能自制,嘴里无意识地呼唤他,抓着他的头发想要拉开,既希望他停下,又舍不得弄疼他似地使不上劲,一双手只好捧着他的头随着他动。

从未想过任疏狂也是难产,而自己的妈妈就是难产而死,他妈妈活下来了竟然会不喜欢自己的儿子,邹盼舒甚至有种要落泪地悲哀,猜测自己的妈妈如果没死是否也会不喜欢自己。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任疏狂挺身进入前,掷地有声地告知他。

就在小小的沙发上,两个人甚至不能完全伸展开躯体,任疏狂一下比一下有力地撞击,他想要进入得更深,要把自己送入他身体的深处,再从那里延伸到他的心里……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这一句话,就像是咒语一样绑缚着两个人,在淫糜的碰撞中完成了宣誓仪式。

任疏狂一直紧紧锁着他的腰,发泄过一次的身体完全不够,都没有退出来就直接伸手托起他的臀,往自己的身下一压才把他抱起,就这样连着他带到宽大舒适的床上继续他的律动。

这个房间要说最令他满意的就是这张床,在四十多个平房里虽然只占据一个角落,却是他所有幸福的源泉。

44.朋友

翌日醒来,天已大亮,至于什么时间邹盼舒完全无法判断,只是一醒来就蒙着被子和自己赌气。

他真不该心软的,要不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的晨练和大兵哥的训练,他都要怀疑自己会被活生生做死在床上,全身疼痛到连手指都抽筋的感觉,就连拉一下被子这么简单的动作都丝丝抽气着完成。

他怎么以前从来没发觉任疏狂还有这么超强的精力,前生哪怕是刚开始两人没有感情时也不过是最多两三次,三次的时候都很少,除非他特别的狂躁时才会沉默不语的发泄。后来两人渐渐有了情感上的交流,也不过是变得温柔次数并不会增多,反倒算起来任疏狂是个偏冷感的人,需要发泄欲望的次数也非常少。

邹盼舒怎么想也没想到他会那样仿佛化身为兽,不停地索取,一次强过一次的撞击,令得邹盼舒觉得神经都要麻木掉。

“真的很疼?”他一动任疏狂就知道了,马上从书桌旁走过来关切地询问。

邹盼舒气不打一处来,哪有这样问话的,气鼓鼓一把掀了被子露出脸说:“你给我压一晚上试试看疼不疼。”

可是掀被子的动作太猛,邹盼舒话才说完一张小脸已经皱的堪比老酸菜样,五官都挤压到一起去了,直看得任疏狂也不由心底发怵,意识到自己昨晚做得太过了。

他想说句什么,可能是道歉的话,可是不习惯向人认错的他开不了口,而且哪有在这种事情上认错的人,何况昨晚那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碰到,从未想过原来做爱也会如此令人着迷至疯狂,想了想只好安慰他:“我让司机送了粥过来,要不要吃一点?”

昨晚那样的邹盼舒给了他心灵深处的宁静,从不向人诉说的母子情也不再那么难堪,没有人能够不在意来自亲身妈妈的隐隐敌意,他只是深埋在心底一个人孤独的品尝着,可昨晚那样冲动的开口后,却觉得在面对邹盼舒时真的可以什么话都直接说出来,不管对错都能得到他给予的包容。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哪怕是亲人再溺爱自己,除了奶奶一个人外也都是有着苛刻的要求。

“以后还是要节制点,这样对我们的身体都不好啊。”

自重生后就非常注重养生的邹盼舒还是拧着眉,难得的数落起他来,邹盼舒相信要是这样的经历再来几次,说不得身体都要散架了。

饶是任疏狂这样淡定的人也不由得微微红了脸,只觉得脸颊有点发热,侧了侧脸庞伸手扶他起身,不过他可什么话都没答应,昨晚那样的情况又不是他能控制的,好在心底总算知道不能伤了他,后来清理时也只看到红肿没发现血丝,这多少令他更安心。

孰不知他耳旁也是微红,落在邹盼舒的眼里就是致命的诱惑,一下忘记了疼痛伸手紧紧抱着他,脸埋在他的肩膀上自己也脸颊发热,此刻他感受到两个人的心灵跳动是一致的,那么多的等待就像一首将要完结的诗,没有了中途那么多的曲折坎坷,只留下美妙的旋律和动人的诗情画意。

艰难地吃了粥,邹盼舒才缓了口气坐在沙发上休息,还是不能动作拉扯太大,弯着眉笑眯眯地看着任疏狂优雅地收拾餐桌和洗碗,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得津津有味。

待任疏狂把两个碗洗了,食盒里剩的粥也都盖好坐过来,他闻着任疏狂身上带上的洗洁精味道,心底一阵闷笑,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呲牙咧齿做状咬了几下任疏狂的肩膀,每每咬下去后又舍不得,只好舌尖又舔舐回来。

感觉到两人之间突飞猛进的亲昵,他兴奋的拨弄任疏狂的身体,戳戳他腹部处的肌肉,捏捏他肩膀的二头肌,甚至还凭着记忆去摩挲他前天被摔打到的部分,谁让这人昨晚把人欺负狠了,这下老老实实的任他肆意摸来摸去,邹盼舒只觉得既是高兴又是好笑,玩得不亦乐乎。

他其实没有生气,任疏狂眷恋自己的身体也是个好兆头,他心里甜着呢,一张小脸更是神气飞扬,偶尔作怪的表情更是生动活泼。

任疏狂由着他闹,哪怕淤青处被拧疼了也只扯扯嘴角,倒是全身都放松得很,身心都很惬意,自己拿起带回来的文件翻阅,只在邹盼舒的手深入衣服里摩挲时眼神暗了下来,好在他也知道轻重,邹盼舒的身体还是太瘦弱,真经不起太频繁的床事,只好自己做着深呼吸调节,尽量把注意力放到文件上去。

玩了半响,头已经枕到任疏狂大腿上,脸向着他的腹部,手掌贴上他的胸肌,感受着手掌下充满力量的机理,还有越来越悠长的起伏,邹盼舒猛然坐起身叫了起来:“完了,疏狂,我忘记买菜了!”

“大惊小怪。中晚饭有人送来,不用你忙。”任疏狂赶紧放下文件扶住他,伸手给他揉着因为这起身带来的撕扯疼痛,还好他避得快,否则等他撞上自己的下颏,两个人都要遭殃。

邹盼舒是猛然想起他上上周就与大江约好了今天他们两兄弟过来玩,说是中饭过后来,吃过晚饭再走,那时候邹盼舒还信誓旦旦要做一大桌菜犒劳他们俩呢,可看看今天这样子别说一大桌菜,就是买菜都走不动了。

“不是。下午三点钟大江要带他弟弟来玩,我答应他做菜给他们吃了。哎,你别太用力,我这是两周前就答应好的。快看看几点钟了。”才说到半就被任疏狂狠狠揉了一下,邹盼舒心虚地赶紧交代实情,他吃不准任疏狂什么时候在国内,当然也就没办法总是推掉朋友到家里来聚会。

“十二点。你这个样子哪能做饭?我让司机送餐过来。”任疏狂担忧地看他只是起身就很困难,直接提议送餐解决。

邹盼舒不得不妥协,自己这个样子确实动也动不了,再说到时候能不能陪着好好聊天都还不一定呢,飞在天上的好心情终于落到了实处,他一下子晃神了。

房间处处都有任疏狂的痕迹,从那些当作摆饰的高档酒,到厨房成套的碗和杯子,卫生间里的用具,还有书桌上的笔记本和文件、书籍,更别说衣橱里的衣服,外面也挂着不少服饰用品,还有玄关处的鞋子……

最重要的是有着一股淡淡的男人香,那是任疏狂身上的味道,他的衣服带过来越多,人在这里住的时间越长,这个味道越是持久,邹盼舒每每在他出差后都是使劲地闻着,可也不得不面对每一次过长时间后就会消散的事实。

他忐忑地看着任疏狂,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待,虽然自己不介意被朋友知道,可是他会介意吗?还有大江是他难得的朋友,是否也能接受自己的性向呢?这些迫在眉睫的念头纷扰而来,邹盼舒仿佛一下子被抽光了精神气,耷眉耷眼地垂下脑袋不吭声了。

任疏狂脑子里快速略过大江的资料,他曾经调查过邹盼舒,自然知道他们两人在公司宿舍同住了半年之久,大江还对邹盼舒多有照顾,两人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以前任疏狂还不觉得如何,此刻回想起心底竟有点不舒服,看他这副神情恹恹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呆在这里妨碍他交朋友了,一时怒意升起。

“你再睡一下,两点半我叫醒你再走。晚饭早点吃了让他们回去。”

任疏狂冷冷地说着,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去,盖上被子后自己坐到电脑前开始工作。

邹盼舒脑子里嗡嗡直响,浑身的不适也没有他说的要走来得震动,默默看了看他端坐挺直的背影,宽肩瘦腰充满魅惑的性感,浑然天成的高贵并不因为一身家居服而收敛。这样清雅贵气的人还是那样遥不可及,一早上的玩乐霎时变成了水中花镜中月,泡沫一般消逝了。

胡思乱想中邹盼舒的身体进入了睡眠恢复,听着变得悠长的呼吸,任疏狂才微微停了手上的动作,深思着自己的行为。

任疏狂做事情从来不会拖泥带水,两点半把人叫醒后帮着他换了一身休闲装,沉着脸出了门。

邹盼舒泄气地胡乱收拾了一下房间里换下的衣服什么的,没有刻意抹去这个房间两个人住的事实,只要稍微用心都能看出成双成对的东西没有女性用品,还有就是很多东西精致高档,就如浴室里的胡须水是顶级品牌,还有不少是定制的东西,外面根本买不到,就不知道大江是否看得出来了。

三点钟两兄弟准时登门,邹盼舒平时也难得见大江一次,毕竟保安总是三班倒,心底还是很开心,带着点新奇的看他弟弟,要不是有这个小江,当初说不定大江也不会这么亲近的待自己。

小江有点腼腆,人瘦瘦高高的意外的有点漂亮,带着一股温润如水的沉静,和大江没有多少相似之处,大江咧嘴解释说一个像妈妈一个像爸爸,但是性情都很坦率,不大一会儿三人就没有了隔阂聊了开来。

“这是你喜欢的杂志,最新的。”小江把手中的袋子递给他,声音轻轻柔柔,没有带上一点常年受病痛折磨的阴霾。

“谢谢啦,每个月都这么麻烦你呢。”邹盼舒道谢着接过来,并没有矫情,这是大江的骄傲呢。

这已经是第四批杂志了,大江自从知道邹盼舒喜欢看旅游杂志,就把每个月他弟弟送给他看的杂志都转送给他。据小江说出版社里多的是,每人都会发两三套,有自己出版社的也有业内同期的,他只有哥哥一个亲人,也不管哥哥看不看每回都很有成就感快递给他,搬到S市来了之后就是大江自己去提回来了。

“工作还适应吗?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别太累了,不然大江哥肯定不会轻饶你的。”邹盼舒欣喜地翻阅着还带着墨香的杂志,边半开玩笑的说着,他可没少被大江叨念呢。

“唔,还好。转正后有点忙,不过我不怎么用外出采访,基本都是在公司和家里完成,不会很累。哥,你不用担心。”小江不急不缓地解释,从小因为慢性病导致他不能剧烈运动,磨光了所有的急性子,有着哥哥无微不至的关怀,倒是磨砺得他比同龄人更有定性,仿佛天塌下来也不着急。

“那就好。你不知道,你没来S市之前,我可没受大江哥唠叨呀。”邹盼舒呵呵笑着和小江一起谈论他们共同的经历,他们两个人是同样的22岁,算起来还是小江大了几个月,不过邹盼舒可不会叫他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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