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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爱不是甜言蜜语 下——by幽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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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程清宇给这个哥哥打过电话,估计是喝多了酒口齿不清地说着没有逻辑的话。

程清鸿还是听出来说他和任疏狂的事情,大概是任疏狂拒绝了他,连兄弟都没法做了,问哥哥怎么办,程清鸿正为了他闹出来的事情焦头烂额,听他这么懦弱到为了一个人要生要死,不由得训斥了几句,让他好好想清楚,再犯浑就要去把他拘回来关禁闭,随后就挂了电话。

程清鸿从未想过这会是他和弟弟最后的一次对话,也许这是程清宇的一个求救电话,却被自己苛刻地打发掉。第二天一早,悲剧就发生了,令程家人陷入一片苦楚中。

他无数次从噩梦里惊醒,总是回忆那晚的电话,回忆每一个弟弟说过的词,凑起来的片段就是这一场闹剧从头到尾都是自家弟弟的任性,害得任疏狂奶奶病危,现在又因为任疏狂不再亲近他而闹自杀,再令得任疏狂丢了前程,可是,所有这一切加起来,也都没有自家弟弟的性命重要,既然人死了,任疏狂就该负责,那晚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跑不了还是任疏狂没有接受的举动伤害了小宇,那么任疏狂就该承担后果,最好一辈子孤老终身!

程清鸿有时候冷静下来也觉得这种想法有点过份,不过再过份也比不上一条命的代价沉重。

这么多年他自己常常被悔恨啃噬,更不想放过任疏狂。没想到才六年过去,任疏狂竟然敢喜欢上个男人,既如此为何当初不接受小宇?这是程清鸿最不能接受的地方,可惜,现在他还必须隐忍,不然程家就有难了。

邹盼舒瞪着眼目送程清鸿的背影离开,花了上十分钟才克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那一刻他几乎觉得心跳停止,时间被凝结了一样。

替代品,他不会相信程清鸿这样的片面之词,更不会质疑任疏狂为什么没有解释,他宁可慢慢地化解心里的疼痛,也不会再凭着这些胡言乱语猜测。他紧紧一握双拳,决定一旦离去遇到任疏狂,第一时间就要问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说与不说是对方的事情,问与不问是自己的问题。

在这场名为爱情的追逐中,邹盼舒从来就没有掌握过主动权,这一次,他要坚强一些,从今往后都要如自己说出的话一样坚定,未来的路还很长,绝对不会让外在因素拆散了两人,任何人都不行。

程清鸿就真的离去了,随后进来了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婶和一位保镖,邹盼舒认出这保镖就是刚才四人中的一个,没在机场见过,脸上看上去甚至有点腼腆的感觉,可是那双手和包裹在黑色西服下挺直的身躯,邹盼舒明白自己没有胜算,何况冲出这房子也不见得就能走得掉,看着窗外高大浓密的树木,还不知道距离市区有多远呢。

这一夜邹盼舒在陌生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竟然被卸了电池,别墅里的电话也不能外拨,或许应该说是邹盼舒不能外拨。

到了后半夜还是睡不着,他干脆起身开始整理相机里的照片,籍此驱散心底的不安焦虑,只是他长时间盯着一张图片看的动作显示他的转移并没有成功。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醒来了,顶了个熊猫眼下楼,保镖看到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接了什么命令,倒是关切地贴近邹盼舒看了看神色,问道:“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叫医生来?”

邹盼舒看他虎头虎脑的样子,关切的语气也不像作假,明明对他的老板不爽,对他却迁怒不起来,没什么精神地坐到沙发上才沙哑着声音说:“没事,就是没睡好。你们将军呢?什么时候过来?”

他也没解释什么,虽然这保镖不知道具体事情,但这是软禁他总该知道的吧。

保镖正要答话,他别在腰上的通讯器亮了起来,邹盼舒只见他望了自己一眼,就走到外面去接通,明显还是防备着自己,不由得为自己刚才的心软有点懊恼。

不一会儿保镖走进来,脸上带着为难说:“将军今天有事情,让你好好休息,想想清楚他明天来看你。”呐呐的声音没什么气势,看上去倒像不怎么经历过社会似地,总是带着一份纯良。

“你是新来的?是军人吗?”邹盼舒并没有意外程清鸿的毁约,反而猜测是不是任疏狂做了什么让他乱了阵脚,在这里看样子也就是关着暂时没危险,不知道这保镖能不能套到点什么信息。

“唔,今年才调过来的。”保镖扯了扯嘴角,好似对自己有点不满,站得笔直不动如山,脸上却还是多少有点尴尬,带着可疑的一点红晕。

“这样啊,这里是什么地方?”邹盼舒好似随意聊天一样,这人没有回答是不是军人,邹盼舒看着觉得那股气质很像张哥,那么说很有可能是特种兵出身。

不过他没能如愿,保镖的眼神刷一下就犀利起来,探照般望着他,估计又觉得这样不太礼貌,才转了头说:“我去看看早餐好了没有。”

邹盼舒摸了摸昨天撞疼的手指,微微有点红肿了,无语地望着门口消失的保镖,套不出话来接下来要怎么办?

刚刚那锐利的眼神一变,邹盼舒已经肯定这四个保镖都是特种兵出身,凭借自己一个人肯定打不过,好在明天就是决赛颁布日,如果自己不出席,最迟明天任疏狂应该就会知道自己的失踪吧。

任疏狂虽然人在国外,可与邹盼舒每天不止一次的通话让他全然把握了邹盼舒的动态,就连邹盼舒自以为隐瞒得很好的参赛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只不过顺着邹盼舒的意思当作不知情配合。

每每想着邹盼舒一旦隐藏了这种小心思就会有一段时间特别乖顺,任疏狂就会悄悄地品味,就像收藏了什么甜蜜的果实一样藏得好好的,做事情总会不经意就露出微笑。

肖庭诚时不时就如见了鬼似地会大呼小叫一番,任疏狂突然发现这肖庭诚和张丰唯有些恶劣的性子特别相似,想着以后要找个机会把他们凑一堆去,看看是否针尖对麦芒,省得他们总要打搅自己与邹盼舒难得相聚的时光。

因为邹盼舒的作品进了复赛,任疏狂开始考虑要给他找个正经的老师系统地教导,虽说还未决定是否读书,多一位私人教师总是好的,他也能看出邹盼舒进步非常大,隐隐有着一种量变到质变的倾向,到了非常关键的时刻,这时候如果把握不好很容易走入岔路。

不管怎样,既然邹盼舒喜欢,任疏狂还是希望尽可能提供最好的条件,这也是他爱人的方式,不一定要耳鬓厮磨日日缱绻,但心底总是最关心最牵挂着,总是会为爱人预留最佳的选择,哪怕这种选择最后是无用功。

63.利刃出鞘

前几日再次联系了柏子竞,那人说近期也会回国一趟,估计会停留一个月左右再走,具体行程未定,回到国内后会联系。

既如此,任疏狂也就没有再多此一举自己去找人,到时候让柏子竞给挑一位是最好不过了。他这几天也压缩了不少工作,晚上常常加班到一两点钟,虽说邹盼舒如果知道肯定要碎碎念,不过为了能在决赛公布那天出席到现场给他个惊喜,任疏狂也只好做出些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事情来。

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任疏狂不会因为任何一个私人的因素修改自己的行程,以前几次大变动比如高考结束后不上军校而是去一般的大学,比如最后不从军走商路,这些也都是他深思熟虑过后的结果,有一定外因,更多还是自主意识,而且次数也非常少。

但现在这种行为不一样,心提前一步做出了决定,他只不过顺心而为,分开的时间越长越是想念,国外公寓的空气里少了邹盼舒淡淡柠檬香的味道,总是令人感到孤寂,这种孤寂特别的绵长,细细密密一层层把人包裹着,任疏狂终于体会到相思是什么感觉。

邹盼舒临上飞机前给任疏狂打过电话,语气甚是遗憾,说这个季节不能再向南去看风景实在可惜,任疏狂知道他是要赶会展,就劝慰了一番,说以后有时间就会陪他去更多更远的地方,这才让邹盼舒心情大好地上了飞机。

对于他这种只要得到一点点承诺就很开心的心思,任疏狂也很心疼,只希望这几年的时间尽快过去,再过三年他就能打造出一个不受国内势力影响的王国,那时候才可以随心所欲想带邹盼舒去哪玩就去哪玩,不用担心有人能够干涉他们的生活。

当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挂断,再拨过去是关机的提示时,任疏狂的脸色倏忽一下就沉了下去,看了腕表推算出邹盼舒正是到达S市的时间,他又倔强地不愿意让司机去接,买车给他也不肯要,这时候本应该在等的士才对,不可能会关机,任疏狂停了工作想了一分钟,决定再等一等,也许正好手机没电了,过两个小时再联系试试看。

虽然铃声骤然切断时他的心中跳了一下,但有过上次的经历,任疏狂相信邹盼舒不会再无缘无故离开,而且现在他鞭长莫及,如果真的有什么变化也难以马上应对,这种时候更不能自乱阵脚,压下心里的莫名悸动,他继续沉着地工作,为了明天晚上能上飞机,手上这些工作都要做完才行。

“怎么?有什么事情?”肖庭诚正好在这边公司,任疏狂要提前回去,他过来交接一些资料,会晚一周再走。

肖庭诚还真的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个空中飞人,原先他还打算在德国再滞留几年,起码年过了三十再来考虑人生该如何选择,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跟着任疏狂走,家里那批老古董更没话说了,难得他获得了自由还有机会与任疏狂一起创造一个高峰,自是做得龙精虎猛,只恨不得再快些建造个奇迹出来。

“暂时不知道。盼舒的电话突然关机了。”任疏狂没有隐瞒,如果真出了事情还要肖庭诚联络他那批道上的朋友,“他刚下飞机,过两个小时我再联系看看是不是到家了。”

肖庭诚闻言,沉默地理了理手上的文件夹,语气有点凝重地说:“会不会和我们这段时间的操作有关?程家还是有一些高手,估计察觉到了吧?”

“这时候才察觉已经晚了,只希望他们不要愚蠢的动手掳人。”任疏狂岿然不动,他抢到了先机,任家张家黄家三家联势已成,比起程家联合北天另一部分人的组合更强势,并不惧怕。

肖庭诚一笑,充满了得意地畅快,说道:“那是,也不看谁出手了。小爷我难得花费了这么多个本应该逍遥的夜晚来做准备工作,当然是算无遗策了。”

“是是,你付出了汗马功劳,年底一定发个大红包。”任疏狂也跟着笑了起来,和兄弟一起打拼的日子确实很畅快。

他们的畅快只维持了两个小时,因为任疏狂打了家里电话一直没人接,小公寓停机,手机关机,然后他拨打了小江的电话,得到的答复就是邹盼舒回程前说了后天准时到会展,再没有其他信息了。

两人面面相觑,都收敛了笑意,知道这回与上次的乌龙肯定不一样,是千真万确失踪了。

好在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两人分别开始拨打电话安排人手,通过不同的渠道调查,第一个要调查的地方就是机场,他们要第一时间了解机场那里是否发生了什么。

有了明确的目标,只花了一个小时,任疏狂的电脑上就能看到机场的监控录像,虽然角度不是最好,但能清楚的看到几人奔跑的追赶和最后邹盼舒被打昏带走的一幕。

邹盼舒是半猜测,任疏狂却一分钟都不用就能肯定那几个人是特种兵,能够出动三个人,级别肯定不低,特殊时候任家程家都可以调到这种级别的保镖在身边,他的心顿时就沉得很深,终于还是要正面对上程家了。

看他绷得紧紧的脸,一双眸子犹如深潭一点光都没有,肖庭诚不由有些担心,拍了拍他的肩安慰,“这应该是程家的手法,看来他们还是发现了。不过不用太担心,这种事情他们肯定不敢动手打人,最多就是关起来,我们想想办法找出人在哪里。”

任疏狂当然知道程家不敢动手打人,那也太有失身份,何况一旦真的打了,就是个不死不休的死局,毕竟他们任谁都能看出邹盼舒对自己来说是不一样的。

他担忧的是任家,犹记得那一次回去,任将军说过“他们不敢!”,这句话言犹在耳,可现在偏偏程家就是敢动手了,任疏狂不得不慎重考虑是否还有些他不知道的因素在里面。

“你给你那些朋友打电话,让他们不要参与,不是他们能介入的事情了。”任疏狂平静地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也只有肖庭诚这种从小一起长大的人看得出他是真正动怒了,所有的怒气都收敛在平静下,犹如无边无际平静的海面,却在深海酝酿风暴一样,只要一点点契机就能够撕破天空,吞噬海面所有的船只。

“好的。那你要提前回去吗?要的话我让秘书改航班。”

“不用。这些事情不能拖,拖一天都不行,这时候不能自乱阵脚,更不能打草惊蛇。”任疏狂并没有慌乱,甚至没有改变行程,这已经是他的最快速度,如果提前一天走,肖庭诚一个人弄不好半个月都做不完,还很有可能会遗失了商机。

“对了,你去启动A库里的资金,让程家的股票动荡得厉害些,给他们这两天找点事情做做。”任疏狂的眼睛里闪过精芒,须臾之间就有了对策。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我们手上拥有的份额足够操控一番,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们查到我们头上来。”

肖庭诚手掌一拍打在了桌面上的文件堆,起身出去下命令,对于敢和自己叫板的对手,他很愿意来一击狠的。

为了确定对方的真实身份,任疏狂特意动了很久以前就在军方埋下的一颗棋,最终传过去的几张照片都证实了正是程清鸿身边的几个保镖把人带走了。

任疏狂越是怒意横生越是冷静,原本预计要到第二天傍晚才能做完,然后去赶当晚八点的飞机,结果到了下午四点就都处理完了,连着几夜没有好好休息,他正好趁着这段时间补眠,回到国内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等着他。

看上去他是按兵不动,其实早就心急如焚,只恨不能生出一双翅膀直接飞到邹盼舒身边保护他,原因为这些人会有所顾忌不会动邹盼舒,却没想到还是会被连累,任疏狂不由想着是否要把目标调整,势必要让对手知道并不是什么人他们都能够动的。

踏上离开一个月之久的S市,节气已从春末转变为初夏,去时还要披着外套,而回来只需要一件短袖单衣,任疏狂凝视着不甚湛蓝的苍穹,心底一紧,觉得有点抓不住时间,犹如沙漏一样悄悄就流逝的岁月像是一头来自远古的巨兽,能够收走所有的人,差点就动摇到他坚如磬石的决心,摇了摇头,他上了司机开着门的车,冰凉而冷酷地直接命令开往公司。

公司处张丰唯和黄静怡应该已经等候在那里,三家合资的新公司前期准备都已经做完,只等他到场就能开始运作,目前还是潜伏状态,有着三家背景的这个新公司,很快就会如一颗新星袅袅升起,到时候跨越S市和B市的大动作必然会让所有人瞩目。

这些都是为了以后两人的生活更有保障,任疏狂不会脑子发昏到弄不清主次,前晚深夜,他就把手上的资料转发给任将军,与张家黄家合作的意向他早已通告父亲,前晚发的是结果。

他这是逼着父亲表态,看看父亲到底会如何处理,没有父亲的支持,他根本不可能安然闯入程家的地盘去把人带回来,除非使用一些特殊手段。

民不与官斗,何况是军方,肖庭诚那些朋友一个都不能参与进来,而任疏狂想要调动任家的嫡系,就必须要他父亲同意,这也是一次试探。他怀疑这回的事情与程家受到任家在军方上的压迫有关,但是为什么会绕到自己这边来还没想明白,只怕与父亲脱不了干系。

任疏狂把自己的决定毫无保留地摊给父亲家人看,只求他们真的能为儿子想一想,不要再固执己见守着老旧思想,他的耐性底线是傍晚,如果傍晚之前父亲那边还是没有讯息传来,他已经做好了与程家直接兵戎相见的准备,到时候,他要让程家自动把人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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