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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袭击 上——by三千城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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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

苏远无言,他说:

“不,您这形容的,时空差异太大。应该说,我是龟奴。”

林新喝了口酒,笑:

“你很有自知之明嘛,能认识到自身定位的,就是好同志。”

苏远摇头:

“不过说真的,社会名媛,高级交际花,彻底跌到谷底,沦为最低级别了。”

林新不懂:

“什么意思,你仔细说说。”

“简单来说,就是贵族富豪和民工的区别,以前气质高贵的艾伦小姐只在床上接待上流社会的名人们

,现在,恐怕连床都没有了,随便什么偏僻角落,有男人出钱就可以,价格低廉,服务到位。”

林新皱了皱眉:

“她不是赢了官司?”

“谁知道,好像她的家族生意也只剩一层空壳,负债累累,爱伦和她继母都没什么好下场。不过她似

乎得罪了什么人,更惨烈,一夜之间一文不名,被弄到非常低级的红灯区,很可怕。”

林新难以想象,又问:

“她表哥呢,你那位朋友?”

苏远冷笑:

“你不知道,她那些情人里头,比他有钱有势、踩在云端上的多了去,也没人敢管。不知道对方什么

来头,藏在暗处,况且她家又成了负债的空壳,谁会对一个风月场上卖弄身体姿色的女人认真呢?”

林新觉得有东西堵在喉咙口,干干涩涩的,呼吸之间都非常困难。

第十六章

周末一大早,乔抑声开车来接林新,行了2、3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林新下了车,不由叹息:

“你家占地不用钱吗?”

这大概是郊区的一块地,附近没有人家,远远望过去是一座庄园,里头有湖有绿地,哥特式的建筑,

林新看到这里,忽然难以想象房子里面会是什么样子。

“旁边还有马场,你会骑马吗?吃完饭一起去。”

林新点头:

“会一点,不敢献丑,只能保证不从马背上摔下来。”

乔抑声笑:

“周围很大,昨天又下了雨,地上泥泞,骑马绕一圈看风景比较好。”

乔抑声带林新在庄园里四处走走,林新很喜欢房子前透彻的湖,整座庄严的灰色建筑都投到水面上,

不时还有飞鸟驻足。走累了,就坐在湖边石阶上休息片刻。

他从小生活优越,结交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物,什么样的香车豪宅没见识过,但在国内,这样大面积

的占地、巍峨的气势、静谧的环境,几乎不可能,而且处处透着独到的优雅,林新也要被震撼。

这时候被隐去的疑问又浮上来:虽然同乔抑声接触了一段日子,却还不清楚他的身份。

他不说,林新也不好刻意去问,只觉得这个朋友值得结交。

午餐很简单,牛排红酒,但制作流程显然费了一番心思,林新问:

“你从哪里请来的师傅?简单的菜式却极有味道。”

乔抑声把刚烘烤好的小面包端到他面前:

“我不能说,怕你挖角。”

林新想起自己屡次显露在人前的吃货形象,也不由笑了一下,看到面包精致,又管不住自己,一边还

说:

“你也太小心了,我一定给不起你那样的高薪,别人怎么会跟我走。”说到最后,不自觉又想起那人

,停下了,不再言语。

乔抑声看他不说话,也不打扰,拿过特制酱在小面包上涂抹均匀,然后递给他。

两人吃完了饭,坐在大厅里休息。乔抑声陪他聊天,然后起身,去画室拿画,林新站起来,说一起去

看就行,不必特意拿过来。

乔抑声让他坐下,说画室太乱,而且这里光线更好。

林新抬头,房子总共5层,遥遥望过去,大厅从尖顶到底层,都是打通的,中央一盏巨大的吊灯,直

坠到三楼,整个建筑看起来非常空旷,只有四周层次分明。

乔抑声很快带着人,将几幅画都抱了下来,在桌上放好。

他走近,看见林新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瓶子,仰了头,将瓶子悬空,就问他:

“你在点眼药水?”

林新点头:

“眼睛干涩,临阵磨枪,否则不敢造次,对你的作品指手画脚。”说完了就笑,结果一分神,没对准

,眼药水顺着侧脸流下来。

乔抑声坐过去,说:

“瓶子给我。”

林新要说不用,但恐怕会尴尬,只好递给他,不做声。

乔抑声接过眼药水,拿在手里,又从旁边挑了一块细绒长毯,折好了垫在膝上,两腿交叠,一边膝盖

曲起。让他放松,轻轻引着要他枕到自己膝上。

林新先是一惊,就要起身,被乔制住。他再想,也不是什么大事,这样刻意回避,彼此反而难堪。也

就大方枕上去,低声说:

“麻烦你了。”

乔抑声只是笑,拂开他额前的乱发,告诉他:

“很快就好。”

说完又伸手覆上他的眉眼,将药水晃了晃,隔着一点距离,准确无误地滴到他眼底。

然后十分自然娴熟地换了另一边,期间调整位置,扣着林新的腰,往自己怀里移了移。

林新双眼满溢了水,轻轻闭上,上半身坐起,倚在沙发上等了片刻,清凉微辣的劲头过了,才睁开眼

乔抑声正坐在一边望着他,林新愣住,道了谢,取回小瓶子放进口袋。

乔抑声领着林新看画。他小心接过来,细细地看,又问他:

“你还有更早些时候的吗?”

乔抑声点头:

“都在画室呢。”

林新蹲下来一味专注地看,很久之后才抬头:

“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带我过去参观?”

林新踩着大理石拾级而上,来不及看四周的布景,很快被带到3楼走廊尽头的画室,比想象中精致许

多,墙壁上挂了许多名人真迹,林新抬头,连天花板上都是淡色浮雕,素材大概来源于圣经。不过室

内倒微有些凌乱,画稿地上桌上摆放不一,画具也四散。林新想,这大概就是艺术灵感迸发的结果?

好像孙尉常常拍片之后,双眼浮肿形容憔悴。想想又觉得实在没有可比性,他觉得孙尉实际上常常游

走在艺术与行为艺术的边缘,他自己的种种行径比他的电影更有笑点,拍纪录片也许票房更好。

林新走到墙边慢慢绕了一圈,才问他:

“你自己的画,怎么见不到?”

乔抑声摇头:

“有的虽然裱了,也全都统一收起来。”

林新想,那么好的画,难道他不满意,家里这么大的地方,一幅也没见到。

乔抑声看一眼桌上那幅近期的作品,说:

“都统一收了,放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那幅画运气好,到了你这样的主人手里,重见天日,不然还是

一样的命运。”

林新不理解:

“如果我是你,或者有这么多好画,肯定都挂满了屋子。”

两个人看了很久,林新选出几幅他特别喜欢的,不过原因说不清。

乔抑声要把这几幅一并送给他,林新不要。

“我只管画,好坏一个结果,不如送给你。”

林新说:

“难道没有别人喜欢你的画?”

乔抑声笑:

“除了王师傅,我的画似乎没给别的什么人看过。”

林新知道有些人的爱好纯属自娱自乐,减压消遣的,就又挑了两幅,很快随他下楼,去了马场。

第十七章

林新初中那时候就学过骑马,毕竟他爷爷父亲都是军界的人物,但后来业务繁忙,他想想,距上一回

碰过马背也有将近两年的时间了,上马前禁不住问:

“你这里的马,脾气都还行吧?”

乔抑声笑:

“放心,我在你旁边,不会有事的。”

林新擦了一头冷汗,翻身上去的时候,感觉良好,俯下身摸摸马毛,把脸贴在上面,说:

“果然和你一样,不声不响的,脾气很好。”

乔抑声用鞭子轻抽了一下这马,林新抱住马脖子,正想着开句玩笑也不至于这么玩儿,却不见身下的

马飞跑,只是快速走了几十步,又渐渐减慢了速度,等着乔抑声过来。

“我这匹才是野马,很难驯服。”

林新仔细看看,乔抑声又道:

“你那匹也不算温顺,只是夫妻同行,当然要顾忌。”

林新才明白,原来它走走停停,不时张望,是在等乔抑声那匹马。

也不用再问,雌雄很分明了。

庄园附近景致很好,林荫道上还有落叶,不远处有个果园,林新回过头,对乔抑声说:

“我今天不想走了。”

后者加快速度,与他并肩,说:

“当然欢迎。你就算想走,3个小时的车程,那么远,我也不会答应。”

两个人转了很久,停在一片树荫下,草地上凝着露珠,散发雨后特有的湿润清新。

乔抑声开始同他闲谈,问他:

“你公司律师行两头跑,累不累?”

林新倚在树边,摇头:

“律师行我已经交给人打理,只是偶尔去看看。累是常有的,不过像现在这样轻松的日子也有。”

乔抑声靠过来:

“如果我要跟你的律师行合作,不知道你肯不肯?”

林新想了想,说:

“你给我生意做当然好,不过你在美国,我的团队在香港,远水不解近渴。”

乔抑声笑:

“我在香港也有生意,负责那一块就会很忙。”

林新点头:

“那当然好,咱们另谈?”

“不用了,合约你回去看看,可以就签了。”

傍晚回去,乔抑声就把合约找出来,林新大致看了看,也就签了。

晚餐比中午隆重许多,二十几道菜摆满了长桌,林新同乔抑声各坐在一端,彼此遥遥相对。

桌上放了大小高低不等的各种酒杯,剔透晶莹,只是内壁空空。林新问他:

“就我们两个人,怎么摆上这么多东西?酒杯也让人眼花缭乱。”

乔抑声让人把酒陆续拿上来,一一开启:

“我这里藏酒很多,平时一个人,也没有品酒的念头,难得有朋友来,选了几样一起试试。”

林新依言去看,果然法国红酒、伏特加、白兰地,还有好几种隔了太远,辨不清名称种类的,都陈列

在桌上,乔抑声走过来给他倒酒,把每个杯子都斟满。

乔抑声把林新扶上楼的时候,他还略有意识,甩甩头摸着墙说不用,自己能走。

但怎么也挣不开对方,只好任由他摆布。

乔抑声打开卧室门,放他坐在床边,用热毛巾给他擦脸,又倒了点水,喂他喝下,问他:

“舒服一点没有?”

林新不说话,只轻轻点了点头,他喝醉了通常很安静,坐在一边独自发呆,但今天例外,碰到了床,

忍不住困意袭来,就顺势闭上眼睛,身体撑不住,往后仰倒了。

乔抑声俯下身靠近他,低声念:

“林新,林新?”

没有任何反应,又把手覆在他脸上,来回反复地摩挲,也没有一点动静。

乔抑声把头慢慢凑过去,用手将他的发拨到一边,吻了吻光洁的额头,然后一路向下,顺着侧脸徘徊

林新呼吸平稳,似乎睡得很沉。乔抑声伏坐起来,专注看他很久,又离开,点了安眠的香,然后去了

浴室。

再出来的时候,身上全是湿气,乔抑声坐在一边,默默望过去,林新睡了很久,连姿势都没怎么变过

仰躺着,手脚随意展开,脸微微泛着红,侧到一边,睫毛微颤,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好梦。

乔抑声慢慢走过去,低头扯开腰间的束带,身上丝质的睡袍瞬间散开,一点点顺着背部滑下来,露出

大片莹白的肌肤,衣裳落到地上,他全身光裸,坐到床边,把林新抱在怀里,又试着叫他。

林新只是小幅度动了动,调整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乔抑声开始脱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褪下来,最后林新像一颗光洁的鸡蛋,被剥下外

壳,轻轻放倒在大床中央。

乔抑声覆上去,将脸贴近他,彼此鼻息相触,微微低头,就含住了他的唇,用舌尖轻舔,渐渐撬开对

方的牙关,摸索进去翻搅吮吸。

怕惊到他,只得中途退出来,一路向下,在颈项处埋头亲吻,唇舌交替,在锁骨处轻轻啃咬,又来到

胸前,含住小巧的果实,舌一遍遍刷过,吸进口中,用牙齿试探着触碰,感觉它一点点膨胀坚硬。

在两边游走,偶尔抬头,看他闭着眼,脸上还泛着淡淡的红,酒气未消,懵懵懂懂的样子,就忍不住

仰起身,一口轻咬住他的侧脸,牙齿滑下来,又包住下巴,哪里都不想放过。

重新回到胸前,继续向下,用手揉捏小腹两侧,把脸贴上去,轻伏在上面,又慢慢上移,到左胸口,

听他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疯狂有力地刺激着乔抑声。

乔抑声将他两腿轻轻提起,手往上,触到结实饱满的臀,缓缓揉搓,细腻光滑,又将他侧翻过来,看

它可爱圆润,忍不住咬了一口,久久不肯放开。

可惜他没有知觉意识,乔抑声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强要他,但已经临界崩溃,离不了他。

第十八章

炙热刚碰触到微凉洁净的皮肤时,他再也控制不住,心顿时狂跳起来,快要窒息一般。一开始还游移

着缓缓摩擦,一寸一寸浸蚀,每一片肌肤都被他攻城略地,变为私有。渐渐忍不住,集在一处疯狂磨

蹭,林新身上那块细嫩皮肉渐渐变得热烫,泛着一片红,看得他更加心潮澎湃,眼底充血,身下动作

不停,捉起他的手,细细地吻。

乔抑声沿着他小腿的曲线慢慢向下,一路摩擦,将小腿内侧的白嫩肌肤都濡湿,隐隐地反着光,游走

到脚踝,然后是稍显粗糙的脚掌,细细摩擦,纹路分明,他能体会感觉到,漂亮的脚趾,极致地刺激

着他,一鼓作气疯狂往缝隙里挤压,然后再撤退,来来去去不知多少个回合。

最终停在大腿内侧,使力磨蹭,他心理升腾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快感,只有在眼前这个人身上才能

得到,光是看着他躺在这里,无比静默,自己就感觉心上最柔软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延伸到四肢百骸

,他知道,无论什么时候,对着这个人,心里快感永远大于生理,灵与肉融合在一起,终其一生,也

只有这一人。

他细磨慢研,放慢进程,仔细看他,抱起来温柔亲吻,渐渐又加快身下速度,忽轻忽重摩擦,过了不

知多久,白液溅在林新细腻柔嫩的大腿内侧,洁净的肌肤一旦染上浓稠的液体,被践踏污染一般,他

渐渐呼吸粗重,眼神痴狂迷乱。

一直到深夜,他时而细致温吞满腔热忱,时而风驰电掣如火如荼,洁净的身躯一回又一回被浑浊的白

液浸染,他微笑,在安静沉睡的躯体上,一点点把液体匀称涂抹,每一处都不放过,柔润的肌肤泛着

微光,隐隐绰绰,看得他心头微颤。

直到林新浑身散着他的味道,淡淡的雄性麝香,叫他发狂。像动物霸占领地那样,他无声宣告自己的

所有权。

乔抑声默默在一边看了他许久,然后小心翼翼帮他清洗,抱他到另一间干净卧室,将他轻放到柔软舒

适的大床上,放好被子,自己不愿意离开,索性也躺下,留了一盏小灯,黑夜里细细打量身边的人。

指腹轻轻在他眉眼耳鼻间缓缓流连,凑过去亲吻,喜爱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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