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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血游戏+番外篇——by赤裸的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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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愿意当少爷……”雷奉突然说。然后他将我的后背抱起,让我的头抵在他的身上,慢慢帮我抚摸着后背的肌肉,按压着让我放松。

“既然来了,最重要的就是认命。”他声音有着中年人特有的低沉:“你抓紧时间适应这个东西,今晚或许会好过一些。”

我恍恍惚惚的看不清他的表情。

“记住,收紧小腹,不要射精太多次,控制住,不然说不定今天一晚就可以要你的命。”

“我尽量……少帮你注射一些药。”

我诧异的睁大眼睛,这人是……不待我看清他的表情,我又被身体里的东西夺去了注意。

“啊……嗯!”后穴中的东西又被来回移动起来,摩擦着内壁,带出淫靡的水声……

疼!

疼痛又漫了上来,比任何一次被拳头击中都疼,坚定的啃咬着我的每一个细胞,像刀一样,缓慢的切割。

意识节节败退。

番外:“炼狱盛宴”

如果不是刚刚做成了一笔成功的生意,他想来打发打发无聊的时间,他是不会涉足这种zong欲派对的。虽然“炼狱宴会”很有名,宏昭分堂堂主年进一直都是一个很有品位的人,即使是这般的肉欲派对,他往往也能将它安排的很“艺术”。

周夕走进年锦,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将VIP卡递给了侍者。很快,侍者就引来一个男孩,打扮的很干净,眉倾目秀。

他们对每个VIP的胃口都很清楚。

但是周夕并没有很大的兴致。

他和那个叫小莫的MB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并不急着去参加“炼狱”。

他不急并不代表别人不急,一楼的客人已经有很多搂着手边的MB就上了楼,很多刚到的客人甚至一进来就直奔VIP电梯。

“有那么好玩吗?”周夕漫不经心的喝着杯中的红酒。

“嗯,当然。”小莫笑着说:“听说今天晚上的主角是个新人,进哥很看好他呢。”

周夕不禁被勾起了好奇心:“‘炼狱宴会’的主角不是一般都是头牌吗?今天怎么让个菜鸟上?”

“我也不太清楚。”小莫偏偏头:“可能进哥想给大家换换口味吧。我还听说……这个新人以前是个拳手。”

“拳手?”这可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周夕一口喝光杯中的酒。想了想,说:“走吧,去看看也无妨。”

一迈出电梯门,他就感觉气氛很不对。

整个空间很静。很静并不是说没有声音,反而,那些窸窸遂遂的,压抑的喘息。一波一波,在整个会场中铺成开来,沉重,危险。

周夕环视一周,一边是剧台,客人们各自散落在黑暗的空间四处。周夕看着那些客人们全神贯注的表情,有些好奇,什么这么有趣?

挑挑眉毛,周夕仔细看向剧台。

咦?居然不是一贯的“惩罚”游戏?

再看一眼他便怔住了。

居然是这样的一幕……他的喉咙不觉的发紧。

并不特殊的场景,却因为那样的一个人变得格外魅惑……格外的罪恶。

在橱窗之后,一束白炽的光线打了下来,照亮那具蜜色的躯体。他被一种屈辱的姿势禁锢在一张高椅上。他身上每一寸肌肉的线条都是那行极致的性感,明明白白的彰显它们的爆发力和韧性,随着瘦削紧致的身躯一同起伏,扭转。完美的伸张了主人的情欲……和痛苦。

真是精彩!

周夕不禁加重了呼吸,他耳边甚至传来了衣服撕扯的声音,男人粗犷的喘息和甜腻的呻吟。

他知道,盛宴已经开始。

他并不想和那些人一样,立刻压倒身边站着的那个柔媚的少年。他甚至一动都不想动。

他还想更加深入的品尝这个剧幕。

那个性感的身躯被绳索束缚成完全展开的姿态,修长的双腿被高高的架起,漂亮的脚踝挂着镣铐,垂下铁球。双手被人以特殊的姿态绑在身后,使他的胸膛被迫挺起,仿佛在急切 的奉献自己。

也仿佛在等待一场撕裂,一场甜美的血腥!

他简直——就像一个祭品。

周夕突然就明白了这一场戏目的主题与名字。可是已经晚了。快感沿着动脉一路向下燃烧,发出啪啪的爆响,最终汇成强劲的电流窜过整个背部!仿佛要逼出他的獠牙和肉翅!

是的,祭品如此诱人,能将所有人变成恶魔!

他被禁锢在那,似乎很痛苦。鞭痕细密的爬满了紧致的肌肤,从修长的脖颈到细嫩的大腿内侧。

而在那最隐秘和销魂的地方,正承受一场残酷的刑罚!

一只张牙舞爪的黑色“刑具”将迷人的小穴残酷的撑到最大!它暴力的震动着,翻搅着,抽插着,把最柔嫩和脆弱的地方狠狠的撞击着,一片的红肿和淫靡的水光。

祭品显然忍受不了这样的暴虐,腰肢痛苦的扭曲,颤抖,一如风暴中的幼枝。线条优美的脖子向后仰起,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上面淌过因为佩戴口器而溢出的唾液,晶莹透亮。

还有那双眼睛。

挣扎,情欲,屈辱,迷惘……混合成一种妖魅的色彩,在清冷的夜空中肆意涂抹。看不到原来的分明,只有水光,迷雾,看不透,看不彻底,一看就中了咒,要被吸进去!

周夕尝到了一种征服的快感,和性欲一起,像弥撒中的咒语。

他再也忍不住,将身边同样喘息着的小莫狠狠压下,扯裂他的衣衫,暴戾的进入,眼睛却离不开那个祭品,看着那株被描画在祭品细致肌肤上的毒藤花样,只觉得那是一只恶魔的鳞爪,同祭品的腰身一起辗转滑动……代替他品尝,代替他抚摸。

小莫在他身下发出撩人的呻吟,和四周的淫靡混在了一起。

理智被狠狠切碎,如此残酷,如此盛大。

这里是实实在在的炼狱。

这里只有堕落,只有沉沦,只有肉欲,只有疯狂。

只有乱舞的群魔,只有和血一样甘美的罪孽。

今晚的剧目不叫“惩罚”。

而叫“献祭”。

第八章:真相(一)

已经射了多少次了?

我不知道……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计算,对付一阵一阵的疼痛就花了我所有的力气。

真可笑……我陈缘也有被操屁股操地射出来的一天。

自己的j液黏稠的覆盖在小腹上,大腿上,而分身早已经疲软不堪,颤抖着射不出任何液体。

媚药的药效却根本不肯退去,给后穴里带来一阵一阵的麻痒,像千万只蚂蚁在里面抓绕,吮吸,啃咬!

“嗯……”我要死命的咬紧下唇,抗拒那个正在肠道里残酷的肆虐的东西,它仍旧狂暴的震动着,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恶意的抵住那个敏感的一点,一下一下无情的攻击着。身体像是要被绞碎一样发出让人难以忍受的钝痛,那样残酷的摩擦居然混合着麻痒一起带来阵阵的奇异的快感,分身却更本无法再次发泄,那种感觉却坚决的积聚着,积聚着,把人逼疯!

双脚被掉在高高架起的铁杆上,膝盖被大大的分开着,却根本无法合拢,脚踝上吊着的铁球沉的可怕,像要将关节扯开一般,稍稍一动就疼得让我直喘气。血液长期不流通让小腿根本就失去了感觉。

全身像被泼了水一般,浸满了冷汗。済済的顺着身体滚落,在身下的椅子上聚成一滩,冰冷粘湿。

好冷。

身体被榨干,我感受到一种深沉的无力感缓缓的袭来,仿佛一种类似死亡的抚触,轻柔的拂上我的身体,黑暗而森冷。

好冷……我要死了吗?我胡乱的想着。

喉咙早就喊哑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唔……”腹部又猛的痉挛起来,我拼命的想弯起身子,柔软的肚子不停的收缩,抽搐。

肯定被戳烂了……

我无力睁着眼睛,意识变得越来越脆弱,连抽搐的力气都快没了。

拼命的抬起眼皮,想保持清醒。透过玻璃,我知道外面的宴会还在继续,淫乱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我甚至能感觉道那些火热的视线一遍一遍的强j我的身体,翻弄我的性器。

操你X的!

操!

年进……你真狠!

不光是想看到我被别人操,居然把我这样绑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视奸。

外面很暗,我看不清楚……那是什么?

又一个人站在橱窗前,手中拿着一个酒杯慢慢吞咽着里面的液体。

是年进。

我看清楚了。

他见我看他,唇角勾起一抹笑。

那是得意,是鄙夷,是轻贱,是欲望。还是得偿夙愿……和暴戾。

然后,他轻轻的向我举起了酒杯。

一桶冰冷的水将我浇醒。

“咳咳……”我剧烈的咳嗽着,感觉头昏脑胀。

年进指挥着两个人:“把他洗干净了送上来。”

“是,进哥。”

几只手覆上来帮我解开了束缚,铁球掉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朦胧的睁开眼睛,我努力的对准焦距,看见那两人眼中的同情。

“阿缘,没事吧?感觉怎么样?”其中一个竟是是雷叔。

他低低的问我,手轻柔的帮我拔出后穴中早已没电的阳具。

“没事……”我勉强的开口。

还没死就是大幸……阿弥陀佛,哈雷路亚。

我扯扯嘴角。

他们七手八脚的用温水将我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净,连后面也不放过。

我任由他们摆弄,像个死人一样,既不动,也不反抗。

最后,被摔在一张大床上。

还来……

我眼睛闭着,懒得睁开。

不看也知道年进正看着我。

果然,脚步响了起来,慢慢走进。

然后一股冰冷的液体淋了下来。

“嗯!”我难受的偏过头去,是红酒,泼了我一脸,留下来滑入衣襟。

“谁让你穿的衣服……”年进阴冷的说,说罢便欺身上来,伸出双手残暴的车去扯开我的衣领,扒去我的裤子。

我冷冷睁开眼睛,看着他发疯。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的表情不由的一愣,回过神来,扬起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在这个空旷的室内格外响亮。

我偏偏头,呸出一口血沫。

打得真狠,嘴巴又咬破了……

这几天挨的巴掌比我这辈子加起来都多。

以往,我只挨拳头。

他看着我,露出一个狠笑,用身体压着我说:“贱人!”说罢,手就抓起了我的分身大力揉捏起来。

疼!

我皱起了眉毛:“住手……嗯!”

“住手?你昨晚yd的样子呢?叫啊!”他死死盯着我的脸:“叫啊!怎么不叫?昨晚多少人都被你叫硬了?啊?小婊子?”

“啊……”我忍受不住的扬起头,有气无力的叫了出来,声音嘶哑的可怕。

妈的……疼!冷汗又冒了出来。

他残暴的揉着我的下体,疼的我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根本不不可能勃起……

“嗯……嗯,住手……”我抬起手抓住他的手腕。

他覆下身来舔我的脸颊:“叫,继续,越浪越好。”

我死死的握住他的手,不住的喘息:“停下来……进哥,你该不会以为我还能硬的起来吧……”说完我扯出一抹冷笑。

他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凑的咬上我的唇。

是的,咬。

他残暴的吻着,手突然重重的搙了一下我的分身,“唔……”我闷哼一声,他的舌头就趁机闯了进来,粗糙的舌苔涮过每一个地方,伤口被他咬得更开,血混合着酒味在两人的唇舌间弥漫开来,湿滑的舌头不停的进出,翻搅着,呼吸都窒住了。

“唔……嗯。”我的舌头抵抗着,却让他啃咬的更起劲,唾液根本吞不下去,只好顺着嘴角流下,蜿蜒的滑进脖子里。

“浪货……”年进滴咒着,手抓上来狠狠的向后车我的头发,一根银丝被扯了出来。

“呵……呵……”我艰难的呼吸着,突然抬手一下挥开了他的手臂。

“年进……你到底发什么疯!我可不记得你喜欢男人……”我冷冷的笑着。

“对……我不喜欢男人。”年进喃喃的说:“但是我喜欢操你!”

我不禁浑身一僵,感觉道一个炙热的东西抵住了我的后庭。

“妈的……”我死死的盯住他,声音沙哑的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啊!!!!”

他突然就顶了进来,而且一顶到底,狠狠的将我撕成两半!

“啊!!!!!!!”我撕心裂肺的叫着,真正被人进入居然比被按摩棒强奸更残酷。他大力的进入像剑一样刺穿我的身体,无尽的痛苦狠狠的掐断了我的呼吸。

即使是被按摩棒扩张了一晚上也没用……我就是不习惯被进入。

疼像在肠道里生根的藤蔓,生着倒刺,勾住我的每一次细胞,神经……狠狠的绞碎!

他嘿嘿一笑:“贱人……看你这副样子,谁还把你当宝。你到底有什么好?”说完,他又狠狠的拔出,再进入,手放在我的大腿内侧狠狠的揉捏着,抓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迹。

“啊……嗯!”我闭死了眼睛,牙齿把下唇都咬烂了,全是血味。

他的粗大的性器在我的身体里粗暴的移动抽插起来,我感觉有什么液体温温的漫出来,润湿了两个人交媾的地方,我知道,那是血……该死!

移动反而便容易了,他毫无规律的搅动着性器,撞击进最深的内部,内一次进出都像把我的肠子整个拉出去又狠狠的塞进来!

疼!

我无力的手被他紧紧的抓在身后,身体一下一下的被撞击着,背部狠狠顶上冰冷的床柱。

“啊!!!!!停下……出去……出去……”我开始意识涣散的大喊,使劲的开始挣扎。

无力而脆弱的挣扎反而成了一种调情,我扭动的瞬间凶器暴戾插如更深,我只觉地五脏六腑都被顶了出来,整个被贯穿!

“啊……啊!”

“爽吗?”年进喘着粗气:“爽死你了吧……又没有上上次被轮的爽,啊?我再帮你安排一次怎么样?”

什么……我浑身突然僵住,又在下一刻不由自主的被撞得晃动不堪。

我突然像吃进了什么最恶心的东西,只想干呕。

遥远的记忆再一次狠狠的扣紧了我的心脏。

我身体在剧烈的抖动中翻覆成飓风里的木舟,拼命的把焦距凝在他脸上:“你再说一遍。”我听见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像在谈论天气。

“我说,”年进看着我凶残而诡异的一笑:“我说,是我帮你安排了上次的消遣。不是柯哥,不是!哈哈!哈……”

我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闭上眼睛颤抖着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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