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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僚三十一朵渣——by苍白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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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添恼怒万分,几欲呕出血来,“那你便害我与我兄弟未能话别,就生生离散?”

容紫回头睨了叶添一眼,眼底阴凄凄的,“那又如何?”

叶添眼神一暗,“算了,我倒从不与小儿计较。”

那打盹的小二听得动静,一个翻身起来,差点摔在地上,睡眼朦胧间见来者衣着光鲜,喜出望外,忙搭了白手巾,笑呵呵的迎上来。

“两位公子吃些什么?”

容紫围着几张简陋木桌转悠半晌,拣了张干净桌子坐下来,难掩期待,却是言简意赅,“要六个糖包。”

叶添赌气的坐在另一张桌子后头,“小二,还有什么拿手的菜色?”

小二忙不迭应道:“就糖包。”

叶添听的虽然无味,“来壶茶吧。”

“好嘞——”小二转身忙活,不一会便将东西端了上来。

叶添给自己斟满一碗茶水,瞧着那碗底茶渣,也便没了喝的欲望。

一旁的容紫将糖包一分为二,白瓷朱沙,竟也让人有几分食指大动的念头。

叶添见他吃的香甜,便也想要两个尝尝。

“小二,还有糖包么?”

“对不住,这位公子,最后六个了。”

叶添侧头,堆了笑出来,“容公子,不如你匀在下四个?”

“妄想。”容紫阴沉沉一撇。

“三个也成。”

“不成。”

“不如这样……你给我一个尝尝罢……”

容紫起身,吩咐店小二将剩余三个包好,又侧头盯着叶添,“时日不早,还是启程赶路。”

叶添见小二包的瓷实,便伸出手去接糖包,却眼睁睁的瞧着容紫拿了那一包吃食,渐行渐远。

“……容公子,这样怕是不好吧,没东西吃,你叫在下如何赶那么远的路。”

容紫头也不回,没听见一样。

叶添正欲追上,却给人攥了衣襟儿,动弹不得。

低头一看,却是茶摊小二笑意吟吟的盯着自己,一双油污的手攥的更紧。

“公子,六文钱。”

叶添低低的抱怨几声,便跟远处的人喊了一嗓子“银子!”

容紫老远的瞟他一眼,“什么银子?”

“茶钱还未付……”叶添话音未落,却忽然想明白了一样。

“你不是没带银子吧……”

果不出其所料,容紫思索半晌,扯了扯缰绳,一脸风轻云淡,“快走。”

叶添甘拜下风,“容公子,才六文钱……你身上随便一个物件也值了吧。”

“叶大人,似乎你身上的配饰更加值钱。”

“容公子,你却那只眼睛见在下身上有配饰。”

“叶大人,头顶玉簪甚好。”

“容公子,腰间玛瑙成色极佳。”

“叶大人,你却看走了眼,我腰间哪里有什么玛瑙。”

“只能对不住,在下这也是个绿木簪子。”

那小二见两人僵持不下,大有推脱之势,便死死的攥了叶添衣衫,“没钱,谁也甭想走。”

“小二,你便是把我攥死,我也拿不出半点银两出来,”叶添也是多识时务的人,眼见着脱不了身,便灵机一动,看着茶摊小二道:“不如这样,我将这衣裳脱给你,你看如何。”

小二打量了一下叶添身上的衣裳,又摸摸料子,勉强点了头。

叶添给人扒掉外层青衫,穿一身丝白小衣,竟也不害臊,面儿上一副意态悠闲。

内心却是苦不堪言,若王九在场,这扒衣服买糖包的人,却是如何也论不上自己的。

更何况,自己还是半口糖包也没吃着。

容紫一双冷若冰冰雪的眼斜睨着叶添。

“不如,我们先回灵州取上银子,只当是白跑了一趟。”

叶添看他的脸色,并未有一丝愧疚,也是气闷到了极点,静默不语,只顾着掉头而归。

容紫略一凝神,略有些讥诮的笑了笑,便也跟了上去。

天色还未黑透,却已是银月当空。

两边的昏黄的灯火闪闪烁烁,反倒是平添了几分晦暗。

两个人下了马,立在一处发呆,细长的影子,竟交叠在一起。

“这是哪里?”叶添问道。

“不像是灵州。”

“这可如何是好……”

容紫目光落在远处,“还不是你跑的太快。”

叶添些许抱怨,“眼下可是要露宿街头?”

容紫神色倦恹“总归会有办法。”

“这个时辰,怕是想当衣服也没个去处。”

容紫不语,牵着马朝着灯火密集的地方走去,叶添跟在后头,脑子也未闲着,盘算着如何寻个住的地方。

暮风冷凉,旁边隐约似有人声,渐渐的挨得近了,仔细一听,竟是些个淫声浪语。

叶添眼冒精光,唇角挂了一抹坏笑,去看容紫。

未料容紫面儿上竟无半点尴色,听的也是颇为专注,大有钻研之意。

叶添无趣的转过头,打量了一下身侧的房子,未见青楼,但听那动静儿也并非良家,便很是好奇。

走了两步,却见生着苔藓的墙边依了几个半老徐娘,见人过去,便挥着帕子楼上去。

叶添恍然大悟。

自己运气好,竟然碰上了暗娼聚集的地方。

抬了胳膊捅捅身边的容紫,叶添嘴角却带着一丝戏谑笑意,“容公子,在下想了个来钱的好法子。”

23、月夜

季夏月下,巷子里灯火潋滟,丽影绰绰。

桌案上一壶清酒,窗棂外满树桂花。

容紫斜倚在门口,一双勾魂的凤眼盯着叶添,流出些许笑意来。

“叶大人,你倒犯不着将这女人捆成粽子,依我看,不如一棍子打过去,你何苦累成这样。”

“那怎么成,”叶添扎紧了最后一根衣带,“一介弱质女流,我与她无冤无仇,岂能伤人性命。”

给塞了口的妓女不再挣扎,耷拉着头,死人一样蜷在床幔后。

叶添伸头瞧了一眼,见她满眼泪珠,禁不住心头一软。

“对不住,”叶添放下床头的烟罗帐,“你就当是接了个喜捆好绑的客人吧。”

“叶大人,你捆都捆了,回到也别忘了给人银子。”

叶添皮笑肉不笑,讷讷道了句,“容公子,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要叫我叶大人的好,若是第二天这妓女报了官,在下可不想名杨花柳之地。”

月色自身后透过,容紫的面容越发的模糊不清。

“大人将这女人捆在床上,似乎有些不妥吧。”

“又有何不妥?”

“这样一来,大人便没了挣银子的地儿。”容紫唇边的笑意居然于晦暗中清晰可见,“莫非在桌儿上,那可要委屈大人站着了。”

叶添明白着话间意思,顿觉气血攻心。

“你莫不是想着让我会去站门口吧……”叶添强压了火气,“……你却瞧瞧我这幅样子,连个正经衣裳也没穿,站在门口,怕是人只会拿我是个更夫吧。”

“兴许就有人号这口。”

“快别说笑了,”叶添习惯的屈身扯下摆落座,伸手却只触到一身小衣,只得无奈坐在圆凳上歇气,“你只管站在那里别动,若是有人进屋,交给我便可。”

又道,“开价起码也要几两银子,今晚你我也只此一次机会。”

容紫冷哼了一声,正要开口,却觉得一只粗糙大手摸上了自己侧腰,向下揉捻,又狠狠的掐了一把。

脖颈的吹过来的热气,带了些许辛辣浊气。

“春兰,好些日子不见,怎么你竟这样瘦了,”醉汉打了个酒嗝,“……快脱了衣裳给我瞧瞧,倒是哪里瘦了……”

容紫缓缓回过头,眼睛在暗夜里亮的出奇。

那醉汉跟容紫看对了正着,愣了一下,呆呆道:“亲娘啊,春兰,这是你哪里的姐妹,竟生的这样标志……”

容紫一笑,伸手抓了醉汉头顶发髻,一个巧劲,只听咚的一声闷响,那人的脑门便撞在门板上。

整个人也沙袋一样,直接瘫软在地上。

叶添霍然起身,快几步到那醉汉旁边,伸了两根指头,正欲试探鼻息,却听得鼾声乍起,如雷霆贯耳。

叶添直起腰身,嘟囔一句,“你身手倒快……幸好人还活着,不然可惹了大麻烦。”

容紫没听见一样,转过身子,望着头顶月亮,并不说话。

偶有夜风拂过,便罗衣翩然。

叶添随手抄起桌案上的帕子,封了醉汉张着的嘴,总觉得那鼾声似乎小了点。

收拾妥当后,抬眼却见迎面砸过来一包重物。

竟是白日里那几个糖包。

虽说是冷透了,却也入手绵软。

容紫的声音清清淡淡的,“劳大人给我找个地方搁好了,少一个也不成。”

“你大可放心,我自然会给你寻个最妥当的地方。”叶添应和着,一面轻手轻脚的撕开外层油纸,放入口中无声咀嚼。

时至八月,便是入了深夜,也是暑气颇重。

巷子里的客人越发的少,没客的私娼也不再想着招揽生意,纷纷关了门睡觉。

容紫的脸重新没在黑暗里,需离得更近了,才能看清眉眼。

“咱们选的地方不好,”叶添咽下最后一口糖包,“起初光想着挑个人少的屋子下手来着,你看这门面偏僻,连月光也照不进来,便是长成天仙,又有谁能看见?”

“我倒以为问题不是出在这儿,”容紫道:“你且看看这满街的女子,再看我这么高的个子,你却当那些寻欢的人都是瞎子么,谁会进个男人的屋?”

叶添闻言,笑的颇有深意,“那可未必,若是我,便求之不得。”

“大人到会说笑。”容紫侧身睨叶添了一眼,随口揶揄,“莫非大人喜好狡童?”

叶添微微一笑,“虽说十几岁正是个娈童的好时候,可在下却喜欢稍大些的,体态修长,柔韧矫健,其中滋味,却是更胜骨架小巧的娈童。”

虽说是大平朝官对此皆避讳不谈,叶添却自来都是毫不在意的那一个,想着与其躲躲闪闪的给人问婚配与否,倒不如痛快的承认了,若还有那同道中人一同切磋技艺,也是件美事。

容紫愕然,未料叶添竟这样坦诚,倒不知该如何是好。

叶添见其些许错愕,很是习惯,便调转了话儿,提醒道:“你当往亮处些,若是再晚一些,怕是招来的不是恩客,而是强盗了。”

见容紫应付着朝前走了两步,又道,“要笑的好看些,若是招来了大财主,将那买糖包的小二买下来带在身边,又有何难?”

容紫闻言,抬手松松领口,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玉面朱唇,笑魇如花,招呼着面儿前路过的男人,“这位客官……您却还记得容儿么……”

叶添周身一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容紫这一招呼,竟有些微酥入骨的意味。

街上的人一听这么个男人动静,全都凑了上来,本欲看个热闹,可一见眼前的男子仙儿一样的,烟波流转,柔情媚骨,全都心头一热,大有跃跃欲试之意。

“这样好的相貌,真是可惜。”

“你傻了么,这巷子里自打兴起这行当以来,就没有过这样的仙人,这是你我艳福不浅,赶紧数数兜里银子是正事,还搞什么怜香惜玉。”

“我到说他是个男人,这如何摆弄?”

“这位老哥,一听你便是外行,男人的身子紧致,岂是那些个娼妇能比的。”

几个人议论纷纷,正兴起,却给旁边的两个大汉一把推开,伸手跟容紫眼皮儿下亮出一袋铜币。

“一帮人磨磨唧唧的,大爷我今天出五百文,怎么样,小子?”

那几个一听,哄然大笑,“你却以为你在街边买猪肉呢?这样的货色,放到青楼,起码也是几十两白银的身价。”

“少废话,站门口就是站门口的价儿。”

“既然这样,那我出一两银子。”

“二两。”

“我出二两,这还有一吊钱。”

“我看你那一吊钱也不过几十文,我出三两,大家都散了吧。”

“放屁,我这除了一吊钱,还有一双鞋,却是从未穿过的,怎么着也值个一两,这样一来,便是三两多……”

……

容紫给人吵的头大,那眼又恢复了冷毒,“都别吵了,十两。”

身后的叶添连连摇头。

十两白银就是一两黄金,这哪里是这群山野村夫能出的起的,不过是个玩物,能有人愿意出三两已算运气不错。

方才还争吵不休的人,一听这个价钱,却连话也不说,收拾收拾扭头便走。

还未迈出两步,却见另一个男子打屋里跑出来,拉住了人的衣角儿赔笑脸,“且慢,且慢,价钱自然有的商量。”

那汉子一回头,见叶添自有一派风流,便问道:“你多少钱?便宜吧?”

叶添拉下脸,“我是龟公,不卖身的。”

“这暗娼独门独面的,竟也有这玩意?”

“我兄弟岁数小,凡是也需我这个哥哥张罗不是,”叶添道:“三两加一双鞋,今晚上就是您了。”

见大汉站着不动,叶添又赶忙回头跟容紫使眼色,“快过来。”

容紫只得懒懒上前。

那大汉瞧见他艳若桃李,笑意自眼底重新溢出来,将银子和鞋交到叶添手里,“成。”

语毕,便抬手去搭容紫肩膀,正想着楼了人进去,却给容紫反手一拧,一个横抱起身。

那大汉身高七尺,生的是虎背熊腰,容紫抱着他,虽看着别扭,走起路却也丝毫不费劲,不一会儿便进了屋。

叶添看的满面细汗,转身将目瞪口呆的众人撵回去。

“都散了,都散了,看什么。”

未等众人散净,便急急的退到屋内,栓上门。

见那大汉已给容紫反手摁在桌案上,忙上前一顿猛锤。

容紫抬眼看他,“你这是做什么?”

叶添见那大汉挣扎不休,掏出那新浆的布鞋左右开弓,“还不来帮忙将他敲晕,莫非你真的想伺候人赚钱?”

容紫道:“这我自然知道,你却腾出些地方,让我来。”

叶添一听,忙退避三舍。

容紫抄起圆凳便砸在了大汉的头上。

“别……”叶添眼见着凳子四散成木,惊怖欲绝,忙紧闭了眼。

待再睁开时,那大汉已然不动了。

“你倒是轻些啊……”叶添扯了扯嘴角。

“不是你说给敲晕么,”容紫些许不满,“你这人真难伺候。”

“我说敲晕,却也没叫你敲死啊……”

“我倒也没用全力,你去探探,这人该是晕过去了。”

叶添一听,忙伸了头过去瞧。

那汉子虽呼吸微弱,脑上却也未有半点破损,想来也该是并无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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