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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僚三十一朵渣——by苍白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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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紫冷哼一声,“我却没见着半根荆杖。”

叶添陪着笑,“此乃寻卿急如许,言愧心负荆。”

“油嘴滑舌。”容紫不屑,方才攥紧的手,却兀自松开了。

叶添见容紫面儿上些许缓和,眼角笑意更深,“若是昨晚我不小心对你踩脚摸手,你却多多包涵,再有下次,也便不必手软,我对此等皮肉之苦,向来都受得住。”

容紫眼波流转,“昨晚上你倒是没踩脚摸手。”

叶添低着头只顾着展开纸面儿,“那便好。”

“反倒是我摸你了。”

叶添手里的毛笔掉在地上,双臂当胸,“什么?你竟对我做了那种事?为何我竟一点感觉也没有?”

容紫一翻眼,“你想太多了……我不过是攥了你的手罢了……”

叶添哈的一笑,弯腰去捡起笔,“其实也无妨,我向来慷慨,任君采撷。”

容紫盯着叶添:“当真?”

叶添抬头,见容紫一脸认真,唇边笑容凝固,“啊……我随口一说罢了……”

自此之后,两人就再无话语,偶尔目光交汇,却又很快分离。

叶添垂了眼,做了亏心事一样不想,或者说不敢在抬,倒是容紫神色坦然了许多。

叶添坐在一边,斟酌字眼,写了几遍才成。

将东西收拾妥当,想着时辰差不多了,便低头道了句,“你一起去么?”

容紫刚才瞟见了信中字眼,掩不住满眼黯然。

“你自己去吧。”

叶添闻言,便信收在袖儿里,直奔店外而去。

******

西风凉,芳草盈目。

夏念白立在训兵场铸台上,一身月华袍,绣暗纹脉络,更显得冰肌玉骨。

因其实大病初愈,面色有些过分苍白。

一侧的许永颇有意味的瞧了夏念白一眼,音调缓慢,“总督,下官昨个儿听说,叶参军自灵州回来了。”

夏念白不动声色,眼望着台下数千精兵,深黑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波纹。

许永一笑,试探道:“可眼下竟然还未抵达,下官想着总督公务繁忙,正打算替总督分忧,亲自出城将叶添迎进来呢。”

夏念白闻言,语气淡漠:“那倒不必。”

许永笑容怪谲,似乎明白了什么。

夏念白忽然想起来一样,心存戒备,“无需你亲自迎接,寻些人过去就好。”

半晌又道:“不如此事就教给颜安。”

许永不知其间深意,“也好。”

夏念白凝眸与训兵场上看了半晌,除了几个教头,却不见颜安的影子。

便转身去问侍卫,“颜安呢?”

“回总督,颜副将一个时辰前就离开了,眼下还没回来。”

夏念白想着昨晚上颜安汇报种种,心中有数,面儿上却是波澜不惊,“那等他回来再说吧。”

许永笑笑,状似闲话道:“昨天朝廷刚拨了一批军饷过来,数额不少,下官还听说,为了这笔饷银,户部跟兵部都要吵翻了天。”

夏念白不语,面无表情。

这些事,自己都是知道的。

东南兵力薄弱懈怠,为能亲自募兵,强军固防,自己上个月便特请增兵五万。

这薪饷问题,自然也是成了头等大事。

因流寇肆虐,抢夺战争连连,致使晋周两省屯田荒芜,无法将兵饷摊入田赋,军屯收入锐减。且秋粮,马草,花绒等项折银都较旁省低上不少,眼下这笔开支,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头要。

算一算晋周两省岁入的税银不过七十万两,可此次赠饷却要八十万两。

如此入不敷出,朝廷自然不干了。

许永道:“增兵五万,对兵部而言,意在加强九边,自然是锦上添花的好事情。可户部尚书查得本部额派每年应入太仓的银子,也不过几百万两,尚且不足九边之用,便力奏圣上,要求减少此次薪饷,两边互不退让,自然就吵的凶了。”

夏念白不禁一寒。

泱泱大国,太仓竟虚空如此,国计如斯,却只叫人悲从心来。

许永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继续道:“后来,还是吏部站出来说话,这银子才算是能派发下来。”

夏念白听此言,品其间滋味忽然醒悟。

许永明摆着是点拨自己,要念着仲廷玉的好。

想的深了,夏念白脑子里更是如百沸滚汤,这前前后后的,联系起来,竟然自成一体。

当初自京城牢狱,刑部王正对晋安具细事宜,都了如指掌。莫说叶添出使灵州,就连佯装互市也是心中有数。

又想着临行前,叶添特意交代,许永不可小觑,却未料这许永藏的倒是妥当,若不是这一次急与表态露了马脚,自己却万万不会想到他就是这朝廷暗探。

怪不得许永此次对叶添回晋州颇为关心,原来竟是知道上头的心意,生怕自己阳奉阴违。

以前光觉得仲廷玉权倾朝野,却不知其爪牙也已然遍布各地,监听盗信,结党营私。

有此蠹虫,国家之大不幸。

见夏念白不语,许永再次开口,语气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道,内容却同利剑封喉。

“吏部尚书对大人的良苦用心,于此可见一斑……”

白日隐云后,训场天半阴。

一干将士没金铩羽,正习弓马。

许永忽然面如死灰。

盯着那空中直奔自己而来的黑点儿,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双腿一软,朝后跌去。

一旁侍卫见了空中羽箭,正欲拔刀阻拦,回手去摸刀鞘,却不知被谁给抽走,早已空空如许。

许永瘫在地上,抬手遮眼。

“救命……”

话音未落,只听得锵的一声,却是箭刃割裂木柄的声音。

夏念白手起剑落,挺拔的身形微微一晃。

待收剑当胸时,地上已然只剩两节断箭。

细雨落地之时,危局已解。

夏念白垂眼去看许永,肩膀一层绒绒细雨,“许大人,还是先下去压压惊吧。”

许永给吓的不轻,连话也没回,便给几个侍从扶下铸台。

方才误发弓箭的士兵给也给押上了台。

一并上来的,还有颜安。

夏念白挥挥手,小事化无,转身望向颜安,却不知为何,竟心头隐隐惊悸。

颜安此番,是给叶添传信而来。

“大人……你……”身后侍卫惊呼道:“大人……您背上……”

因方才用力过猛,伤口撕裂,缓慢渗血。

夏念白只盯着颜安,唇无半点血色。

“怎么样了?”

颜安神态复杂,自衣襟里掏出书信,“还请总督过目。”

有那心细的侍卫将一把油伞罩在夏念白头顶。

打开折纸的手竟有些发抖,全然不是方才拦箭的镇定自如。

那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夏念白看清之后,便猛的攥成了团,也涨红了脸。

上面寥寥数字,一如那人望穿秋水的眼,写的全都是想你。

30、三更

“舒璎姐~”小丫头自门外高喊了一嗓子,“少爷叫你呢。”

“知道了,你先过去,我随后便到。”舒璎头也不回,放高了音调,本来就尖细的嗓子,听上去竟有些瘆人。

浴桶里热气升腾,新准备的长布挂在黄梨花木架子上,干干净净的,料子极好。

“成,我会给你保密,”舒璎盯着眼前人,掏出帕子,擦了擦方才给水溅湿的衣角儿,“换洗衣裳给你搁在屏风后,你先洗着,我得过去了。”

眼前人笑嘻嘻的,“舒美人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

舒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推门,“我倒不用你记得我的好,只盼你以后少气我便是了。”

青钩月,玉兰树下。

舒璎急步而行,头上的海棠红蕊漫了一层银月,那颜色恍若春日里初放的桃花。

一盏茶的时辰,舒璎便到了夏念白卧房外,还未来得及进门,便跟迎面而出的丫头撞在了一处。

“哎呦……”舒璎给踩了脚,忍不住痛吟一声。

“对不住……”那丫头抬头瞧舒璎一眼,粉腮更红。

舒璎见其眉眼娇羞, “你这是怎么了?”

那丫头不语,只低垂了头跑走。

舒璎很是莫名,待进了屋后,才恍然大悟。

夏念白刚上完药,裸着上身,立在香炉旁,听得有人进来,便侧身看了一眼。

见是舒璎,又回头继续添香。

烛火摇曳,暗香惑神。

夏念白腰线修长精健,冰清玉润间又更多了几分硬朗。

只背上深红伤痕,微微的刺痛人眼。

“少爷……”舒璎低低的唤了一声。

夏念白头也不回,音色冷清,“没事了。”

郎中自一边拾掇着药汁碟,药箱子旁边散落着几段染血白纱。

“方才总督想叫你过来帮着上药,这不,已经上完了。”

“奴婢给个坏猫缠了半天,怎么脱不开身。”舒璎忙上前将地上碎纱收拾起来,瞥见桌面儿上的方子,“却不知这方子,有什么忌口的么?”

“都是些外敷的药,无需内服,也便没有忌口,”郎中道:“只是总督莫要再有过度激烈之举,这样伤才好的快些。”

夏念白只淡淡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两个人见状,也便识趣的退下。

******

时至三更,烛心燃尽。

夏念白脑子睡的昏昏沉沉的,给门口的动静惊醒。

趴在被子上,伤口疼的厉害,想着兴许是舒璎进来收拾东西,也懒得管她,便不动声色。

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带着一股皂角清香。

夏念白于暗处挣了眼,手脚冰冷。

暮夏使节,纵使外头已繁华落尽,可这总督府内的玉兰,却还是玉屑一样,纷纷扬扬。

那脚步越发的急切,按捺不住似的,朝床榻而来。

待那人靠近后,夏念白一个翻身坐起,单手直取那人咽喉。

“念白,是我,”熟悉的声音自黑暗里响起,挣扎不休,“你快松手,我要给你掐死了。”

夏念白一窒,心中了然。

忙松了手指,正欲开口,却给叶添堵住了唇,那说出的话闷在口腔里,竟然成了一声撩人的轻喘。

叶添好些日子没碰过男人,本来还想着亲完了,就跟夏念白两句话,但听得这动静,登时脑子一热,便不管不顾的压上去。

夏念白抬手去推叶添,却在唇齿交缠里失了力,只觉得身上的人沉的铁铸一般无法撼动。

好容易攒了劲推开叶添,气儿还未喘上两口,便又给密密的堵住亲吻,直到舌尖给吮的发胀,叶添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他,极为熟练的剥掉两人的衣裳。

“你干什么?”夏念白些许惊悸,背上隐隐作痛。

叶添一笑,“你傻了,自然是要逼奸东南总督。”

“你先等等。……”

夏念白话音未落,竟又给封了口。

叶添见他浓冽的长眉紧蹙着,欲拒还迎的摸样,简直要化在里头。

自己流连花柳这些年,也算是阅人无数。可那些个风情万种的红馆儿,却无乱如何,也比不得眼前这个冷漠羞涩的夏念白。

就如同中了蛊一般,只一个碰触的眼神,便是干柴烈火,无法遏制的欲望层层叠叠的涌上头皮,想的如痴如狂,想的浑身战栗。

叶添火热的手掌摩摩挲着身下如玉肌肤,音色暗哑。

“……念白,我等不了……”

夜深。

夏念白不着丝缕的躺在榻上,肌肤给月色镀上一层银意,似一匹流淌的缎子。

叶添吻他的下巴,颈子,带着喘息的声音,不够似的,“念白……念白……”

夏念白长长的吸一口气,缓缓的放松了身子,感觉叶添将中指一并送入体内,还是不由得痛的骂了一声,“……滚……”

叶添仿佛给一盆冷水迎面泼下来。

以往的时候,自己倒是乐在其中,可今日听夏念白这一句,莫名其妙的,竟然心有针刺。

觉得愤然不平,可这又浇不息这一腔欲火,那烧的骨头缝里都是生疼难忍的喧嚣。

叶添又加了跟手指,在那火热紧致的所在肆意揉按。

“你不喜欢?”

夏念白痛的咬紧了牙关,看一眼叶添,什么也没说。

叶添眼望着身下人似痛楚又似刺激的神色,“你就不能说一句你喜欢?”

夏念白又岂会不知叶添的心思。

只愣了一下,便伸手搂了叶添的脖子,小心却又用力的紧缚。

依旧没吭声。

叶添却只当他不想说。

捉了他的腰拉往下,后又拉开一双长腿,倾力刺入,全然没了往日的温柔体贴,也未做润滑,直顶到心底。

给火热的内壁包裹着,叶添却心里空空荡荡的,没了先前的渴望,反而多了一些失落,这失落掺和在暗涌的快感里,竟然生出一种苦楚,生生的逼上心头,让人几欲落泪。

夏念白额头布一层细汗,润透了如羽眼睫。

双腿几乎被折在胸前,背上早已是黏腻一片,说不上疼,可后面胀痛欲裂,给粗砺的摩擦着,许久才有了些许酥麻之意。

叶添鼻尖的汗珠一颗一颗的砸在自己脸上,自唇角渗入,咸的使的口舌发苦。

夏念白用臂膀将他在怀里锁紧了,除此之外,也实在想不出安抚叶添的法子。

月色格外的明细透亮,两个人与黑夜里盯着对方,胸膛紧密贴合,身遭只有彼此浓重的气息和炽热的温度,如同野兽一般自暗处以最原始的方式交缠,索取。

直到两人各出了一次精后,才大汗淋漓的暂时分开。

叶添的气息逐渐平复,脑子里乱着套,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呼吸也愈发粗重,正想着翻身而上时,顺着摸上夏念白的腰侧时,却听得他音色平缓。

“你怎么回来了?”

叶添手上的动作一停,打断他道:“你不想见我?”

夏念白顿了顿,实在说不出‘想’,便轻声道:“……给人看见了没?”

叶添蹙了眉,叹口气,继续手上的动作,“等会再说。”

夏念白习惯了似的,声音兀的冷下来,“现在就说。”

语毕,便猛然觉得自己似乎是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坚持。

叶添静了半晌,盯着夏念白,突然低低笑起来。

眼前人还是朝思暮想的那张脸,给冷月润着,眉目如画,藏不住的英气勃发。

满脸的漠然也跟早些年的记忆一样,没什么不同,只不过那时一直看不透,现在才算是看懂了。

怒马轻狂,懵懂年华。

而这一切,却并非韶光已逝,而是一厢情愿的人勾勒出来的假象而已,又不加控制的泛滥成灾,成了心口一点抹不去的朱砂。

“好,我这便告诉你,”叶添拿了衣裳在手里,“除了舒璎,也没人瞧见我。我偷着进城,从后门儿进来,刚巧撞见她,便求她给我保密,你却不要怪罪与她。”

“没有……”夏念白终开口,眼见着叶添下床转身,想伸手去够,却只不过在虚空里白费力气罢了。

“至于灵州那边互市的事情,已经有了些眉目,只不过需要一万两银子暂抚山贼,我此次回来也为解决此事。”叶添走了两步,穿好衣裳,“待你准备好了,我便明日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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