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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夫子当大夫——by终佳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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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瞧你说的!你不是才让我做主么?怎么,反悔啦?这可不行!你可亲口对着爷爷、对着天地、对着……”他故意停顿,才接着说:“对着你夫君我说的!”

“你!”

“反正我做主了,我就是你的主人,就是你的夫君,你就得听我的。为夫现在命你老老实实呆在我怀里,并且往后都是老老实实呆在我怀里,听见了么?”

由于怀里的人儿许久没回应,池劭便坏笑道:“你要是再不答应我,我便在爷爷面前……要了你!”

殷元满脸通红道:“……听见了。”

池劭满意一笑,“哈哈哈……咱回屋去!明日再回城。”

池劭与殷元一同踏进茅屋。池劭看着破落的屋子,心中百感交集啊!他实在不敢想象,殷元这些年,是如何过活的。

殷元见池劭一脸冰霜,嘟哝着:“怎么?嫌弃?”

池劭伸臂搂住殷元,柔声道:“怎么会呢?我只是、只是心里不好受。想着你这些年,受了不少罪,我就难过。我若是早些认识你,一定不会让你过得这么苦的。”

殷元冷笑道:“怕是过得更苦!”

“你怎能这么说话呢?凭良心说,我池劭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

“你老欺负我!夜里经常、经常那个我……”殷元说不下去,只得转移话题,“你饿了么?”

“饿了!”池劭亲了殷元一口,坏笑道:“你得喂饱我!”殷元懂得那弦外之音,不想跟他耗着,只得提议道:“我去弄点吃的。”可他看着炉灶上铺满灰尘的家伙,又是一脸无奈。

“殷元!殷元!你还在么?”邻居叶大爷隔着墙唤道。

“嗯,在呢。”

“过来大爷家吃晚饭吧!大爷特地杀了一只大肥鸡!”

“这……”殷元还在犹豫不定,倒是那厢的池劭每口答应下来,喝道:“大爷,我俩现在就过去!”

叶大爷、叶大婶、玉红、殷元、池劭,五人尴尬不已地围在桌旁。池劭如同一家之主似的,笑道:“吃饭啊!都愣着干啥?”

叶大爷张了张嘴,又摇了摇头,叹道:“殷元啊,你也别怪大爷多嘴。大爷活到这岁数,啥事没看透,啥事没听过?这龙阳之好,自古就有。你既是跟这位池公子好,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也不求什么。只求你俩平平安安过日子,也就得了。”殷元听后,只是低头红脸地嘤了一声“嗯。”叶大婶见殷元不好意思,便笑道:“吃饭吃饭,菜该凉了!”

池劭这厮又开尊口了,“咳咳,不急,咱把话说清楚再吃也不迟。那个,玉红是吧?你得表个态。”池劭说这话时,双目炯炯有神,不,是凶神恶煞。玉红倒也不怕,冷笑道:“别这么瞪着我!我叶玉红虽则身份卑微,但人格高尚!横刀夺爱什么的,本姑娘一向不钟爱!”

池劭此时方笑道:“好妹子!哥哥就冲你这一句话!今后定要帮你寻户好人家!”玉红夸张一笑道:“那敢情好啊!妹子在此谢过您老人家了!”

“哈哈哈……吃饭吃饭!”池劭招呼着。

饭后,几人又闲聊一番,池劭二人方才起身回家。

茅屋里条件有限,两人便将就过上一晚了。殷元才睡下,池劭双爪又开始不老实了。殷元大怒:“姓池的!你乱摸哪呢?”

池劭嘿嘿一笑,道:“那时总装着睡后乱性,其实本少爷心里精着呢!如今咱俩关系正常化,那为夫岂能放过小娘子啊?娘子,你说是也不是?嗯?”殷元不听则已,一听火冒三丈,随手抓起一把枯草,使劲塞在池劭嘴里。池劭出手制止,笑道:“娘子啊,你再拔草,咱俩可没法睡啦哈!”殷元低头看看用干草铺成的床榻,不禁苦笑道:“我就是这么一个穷书生,你到底贪图我什么?”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啊!贪图?我啥也不缺,图个啥?要是真要图些什么,那本少爷就要你身上一样东西吧!”

“我身上可没值钱货!”

“我要你身上的那颗心!”

“呵呵,难不成,你池大少乃一妖精?敢情是冲着我这颗热烘烘的心脏儿来的?”

“恭喜你!你答对了!我不但要吃了你的心脏,还要吃了你!嘿嘿!”说罢,池劭便对殷元上下其手,胡作非为了。殷元打不过他,也骂不过他,只得随着他性子去了。

深夜里,春意满屋叫。只苦了邻居一家,整晚耳根备受折磨。这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了吧,那小两口便向叶大爷一家告辞了。两人瞧着这一家子个个顶着两黑眼圈儿,心中甚是过意不去。

看着时间不早,池劭与殷元便出发回城了。两人同骑一马。殷元昨晚被某君折腾了一晚上,才上马,他便呼呼入睡了。池劭心疼地搂紧爱人,双腿一夹马肚,喝道:“驾!”

第二章

学堂共有四位夫子,曾老夫子、赵老夫子、殷元以及池劭。那两位老夫子主要负责教导学生通读四书五经等书籍。殷元于文不错,于丹青也在行,是以,他上课时,多半是一边描画,一边说教。池劭主要教学生骑射等武技。如此看来,学生们学成之时,倒是文武全才了。是以,此学堂的声誉颇高。这不,前些天,城里最富有的商人之子冯少天,在他家老爷子的炮轰之下终服软,屁颠屁颠地拎着书包上学堂了。此事可谓轰动全城啊!冯少天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天天爱惹是生非。此人进了学堂,真真是鸡犬不宁啊!可曾老夫子本着一颗仁慈的心,本着有教无类的精神,义无反顾地接受了这位高龄学生。何为高龄?此子年方十九,本是年少。无奈是,学堂里的学生除了他,全是幼龄儿童啊!一群七八岁的孩子当中,穿插着这么一位十九岁年轻男子,真真是滑稽得很!滑稽倒是其次,重要的是,此子最玩闹,那些沉寂已久的小屁孩们,在他的带领下,纷纷斗志昂扬,英勇对敌。敌人是谁?夫子是也!可夫子也是不好惹的。一惹之下,全挨板子。当然,这是曾老夫子与赵老夫子采用的办法。池劭那身板往前一站,好家伙,不怒自威!谁敢惹?全乖乖地杵着不敢动。这学生便把矛头指向柔弱夫子殷元了。

这日,殷元低头作画。学生们也在书桌上作画。殷元画的那个叫大好河山啊!学子们画的那个叫乌龟配王八啊!这下子,可把殷元气坏了。可他偏偏心软,舍不得责罚全体学子,只得揪出罪魁祸首,狠狠批斗他一番。此罪魁祸首姓冯名少天。看,此人正嬉皮笑脸地站起来,高声道:“夫子,我错了,你罚我吧!”殷元见他笑得欠扁,便低头到处找尺子,准备狠狠打他一顿。可当他往冯少天跟前一站,底气顿时便没了。这可怪不得他,谁叫冯少天不但与他同岁,而且比他还高出那么一点点。殷元多少有些孩子气,不拿尺子,直接抓起冯少天的手,狠狠地打了几下。

两手相碰,殷元倒是没感觉,可苦了冯少天啊!冯少天满脑子空白,只觉得心儿还在跳。这打人嘛,你打他,他手疼,你也得手疼。殷元越打越气,俊脸冒起红晕,额头微湿。冯少天看得痴了,喃喃低语:“夫子,您真好看!”

这一幕,恰恰给池劭碰个正着!看他大喝道:“冯少天!靠边站!”说罢,一把拉过殷元,道:“今日到此为此,大家散了罢!”提前放学,那些小孩高兴得很,个个眉开眼笑地往外冲。只有一人傻站着,还久久不离去。

池劭把殷元拽进屋,便跑去端来一盘水。然后抓起殷元的双手,使劲地搓洗着。殷元被他弄疼,蹙眉道:“你有完没完啊?”

“没!”池劭大喝一声,又道:“以后除了我,你不准跟别的男人如此靠近!要是有身体接触,杀无赦!”他想了想,大概觉得表达不对意,又补充道:“当然,杀的是那厢混账男子!”

殷元‘噗嗤’的一声笑道:“你,该不是吃醋了吧?”

“是吃醋了。”池劭抱住殷元道:“吃醋了,怎么办?”

“喝杯茶!”

“你学坏了!”

“我哪有?”

“为夫说就有!”说罢,池劭狠狠地啃了殷元一口。啃着啃着,火来了,便双双滚上床榻,依依呀呀了。

完事了,两人相拥而卧。

“我要沐浴更衣。动不了,怎么办?”殷元无力道。

“为夫抱着去你浴桶,帮你洗身子。”池劭嘿笑着跑去烧热水,然后把热水灌满特制大木桶。他抱着殷元,双双沐浴。

“我常年练武,受伤也是闲事。怎得你一个书生,身上也如此多痕迹?”池劭不解道。

“以前常上山采药,山路滑,磕磕碰碰的,总有些摔伤。伤了也不敢敷药,怕让爷爷担心。所以……”

“别说了……”池劭把殷元紧揽于怀,低语:“殷元,我的姻缘!”

这两人沐浴之时,是在缠绵。而冯府里的大少爷,沐浴之时却是发呆时。他的贴身小奴才山子提醒道:“少爷,水凉了。小心身子。”

“山子,你说……咳咳,我认识一个姑娘,那姑娘的闺蜜最近有件苦恼事情。”

“什么事情?”

“那闺蜜好像喜欢上一个公子,但是不知道怎么接近他。你有啥好点子?”

山子得意笑道:“少爷,不是山子我夸海口,于情事山子在行着呢!瞧瞧咱冯府上下的丫鬟妞儿,哪个不围着我转?”

冯少天一锤子打在水里,溅得山子一身湿。“就你?本少爷咋没发现过呢?”

“这不是……嘿嘿,少爷不在的时候才有的事么?”山子傻笑道。

“得!你倒是给本少爷,不,那姑娘的闺蜜出个主意!”

“嗯,这样吧。少爷您告诉她,只要是个人,温柔体贴攻势或霸道占据攻势,两者必有一用!试试!”

冯少天思索半天,决定本色攻破美人。

竖日,冯少天早早上学堂,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殷元上课,他老实呆着,一点也不使坏,还很配合地点头摇头。这可乐坏了殷元,他缓缓走近冯少天,笑道:“孺子可教也!”

冯少天猛地站起,高声道:“谢谢夫子!”

上课的时候,冯少天还是人模狗样的,可一下课,他又恢复本性了。看,他嘴角挂着一丝异样的笑容,嘴儿倍甜地缠着殷元,道:“夫子,学生听了您的课,顿时茅塞顿开!为表感激,学生以为,该请夫子您吃一顿饭。咱俩是去我家吃饭还是去外边吃?”冯少天这小狐狸,给了殷元提供两种选择,无论选哪种,都离不开与他共食。

殷元一脸痴呆,“啊?”

池劭闪将出来,喝道:“他哪都不去!就呆在学堂!”他心里暗骂:奶奶的!你这小兔崽子,竟敢跟老子我抢媳妇?真真活得不耐烦了!

冯少天总算明白过来了,眼前这位池劭,敢情是他冤家!要想得到殷元的青睐,势必要解决掉这家伙!他脑子一转,对殷元笑道:“学生未曾吃过夫子做的饭菜,今个儿不知有福尝一口不?”

“当然!”殷元笑道。

“没!”池劭喝道。

“学生虽则不会火上面的,但锅下面的,还行!添把柴总是会的。”说罢,冯少天不顾池劭一脸的黑,直拉着殷元往厨房跑。

池劭一直驻在厨房门口,怒目直视着一直缠在殷元身边的冯少天。他苦恼着苦恼着,嘿,有了!哼,你有过墙梯我有张良计!

话说,这池劭于愤怒中心生一计!便暗暗实施起来了。

这日夜里,他顺口胡诌一个事,便算是与殷元交代了。他连夜飞奔到叶大爷家,找来玉红,真诚道:“好妹子,您的大好姻缘就快来了!”

玉红嗑着瓜子,慢悠悠道:“哦?怎么说?”

池劭凑近她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便把玉红拐到城里了。天一明,殷元眼前便杵着两个盯着黑眼圈儿的物体。

“欸,玉红,你怎么来了?”殷元惊道。

玉红娇笑道:“想你就来了呀!”

“胡说什么啊你?”殷元羞道。

“学生们等着你呢!你赶快去吧!”池劭推了殷元一把。殷元摇了摇头,道:“此刻是赵老夫子在教导学子。”

“哦,这样啊!那我先带着玉红去见见我外公。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池劭说罢,拉着玉红去找曾老夫子。

殷元心忖着:见见他外公?难道……他对玉红?想罢,殷元心里纠结在一块,有点疼。

“夫子,你在想什么?”冯少天一脸笑意地瞧着殷元。

“啊?没什么。你怎么不去上课?再不去,功课可就落下了。”

“只有夫子您的课,学生的耳朵才听使唤,不会左耳进右耳出!”

殷元被他逗笑了,冯少天拍掌道:“笑了笑了!笑了就好!学生喜欢看夫子笑!”

“你也别张嘴闭嘴一个夫子了,我也不比你大!以后啊,只有咱俩在时,你可唤我一声殷元,便是了。”

“嗯!”冯少天特意靠近殷元耳旁道:“殷元……”好长的一个音!殷元听得浑身发毛。

“啊!”冯少天鬼吼着。原来,是池劭揪着他耳朵,骂道:“给老子滚去上课!”冯少天满脸委屈地瞧着殷元,殷元点点头,他才恋恋不舍地去上课。

“我跟你说过什么了?嗯?”池劭使坏地咬了咬殷元的耳垂,“为夫有说过吧?你以后不准靠近其他男子的!”

殷元狠狠踹他一脚,骂道:“那你还不是靠近其他女子!”池劭见他吃醋,心里倍儿高兴。瞧着四周无人,一把搂着殷元,施展轻功,直奔小木屋。才进屋,他便兽xìng大发,把殷元给办了。

这可把殷元气哭了,“你你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呦喂!我的亲亲小娘子!您别哭了,成不?为夫心里倍儿疼!”

“你就会耍我!”

“我怎么耍你了?”

“还给我装!你昨晚干嘛去了?为何一早与玉红一块出现?我就知道,你……呜呜呜……”这男儿哭泣起来,真个比小娘们还要媚!池劭一个把持不住,又把殷元给办了。完事了,才哄道:“为夫对天发誓,不,对着房梁发誓,今生今世,除了你,绝无二人!若有违背,则有如此桌!”说罢,池劭一运内力,那桌子顷刻粉碎。

殷元笑道:“你倒好!砸了桌子,咱俩在哪吃饭啊?”

池劭忽而正经道:“跟你说个事。那玉红是来帮我除害的。”

“谁是你的祸害?”

“冯少天啊!他老缠着你!不是祸害是什么?”

“你!你胡说八道!他可是我学生啊!”

“真的,为夫瞧着他看你的眼神,真他奶奶的别有深意!”

“那这与玉红何干?”

“干系大着呢!玉红的手腕你我是见识过的,老子就不信,她不能镇住那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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