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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如草芥 上——by不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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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郝长老死了?“

“飘渺宫都破了。大家死的死跑的跑。“

孟乘风大惊失色“你从哪得来的消息?“

“青楼呗,我昨晚去打探消息,正看到几个江湖中人进了勾栏,就去听窗户,结果听他们酒后吹牛,原来他们是刚从山上下来。“

“宁乱云呢?“

“好像跑了,这几天洛阳风声很紧,那些白道人士正在四处寻找飘渺宫的人。你和我,都很危险。“

“靠!“孟乘风重重躺下,这叫个什么事,一转眼,一切都变了,自己被人软禁在这里,飘渺宫没了,宁乱云跑了,一切的一切,都没了。好在还有些积蓄,自己以后干什么呢?开个买卖?

孟乘风正在乱想,又听暮暮说“最近一阵子,怕是要呆在这里了。“

孟乘风突然恨死了眼前的这个人,拉起被子做鸵鸟。

暮暮笑“接受现实吧,至少现在你还活着。中午想吃什么?我叫何妈做。”

孟乘风不给任何回应。暮暮也没多说,转身走了。

孟乘风走出房门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暮暮在院子的树荫下怡然的喝着花雕,吃着小菜。见孟乘风落魄失魂的样子,一笑“孟大哥,来来来。树下有荫,桌上有酒,干嘛老是这副死样子?要说愁,我比你更愁,可是愁有什么用啊。”

孟乘风在太阳地站了会,实在是晒的慌,当下一咬牙跺脚“罢罢罢,一醉解千愁吧。”

暮暮道“这才像个老爷们。来来,我给你满上。”

俩人各怀心事喝闷酒,从太阳当空喝到倦鸟归林。都有了九分醉意。

孟乘风叫道“何妈,去泡一壶茶来。”半天没人回应,方才想起何妈被暮暮早早的打发回家了。

暮暮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去吧,”不一会端来一个茶壶“何妈做了冰的酸梅汤,味道还真是不错。”再看孟乘风,已经醉眼迷离,半睡半醒了。

暮暮扶起他,把茶杯送到他的嘴边。孟乘风张张嘴,却没喝着。

二年的小官生涯,暮暮早已将男男之事看的很是随意。如今看孟乘风衣襟微微敞开,醉意朦胧,脸上也没有了平日里装出的木讷之情,整张脸竟有几分年轻男子的生气,浓浓的眉峰上,也含着一分的春色。

暮暮心中一动,含着一口酸梅汤,便附上身去。

待到酸酸凉凉的东西入喉,孟乘风有了一丝的清醒。勉强睁开眼,看见暮暮正和自己赤裸交缠,吓了一跳。猛然推开了怀里的人。

暮暮借着酒意媚笑“孟大哥,你也不用这样。那天你不是也爽的很。”

孟乘风脚脖子都红了,想起那天胡天胡地的胡闹,竟然心里一阵酸麻,说不出话来。

暮暮也想起那天的情景,又看着孟乘风衣领敞开的地方潮红一片,哪里还忍的住,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孟乘风的脖子“孟大哥,你别生气了,我还给你,你看可好?”

孟乘风心知要推开他,可就是使不出力气,暮暮潮热的呼吸就在耳边,他僵在椅子上,不敢回头。

暮暮是什么人?一看这情景,就是有戏。他开始细细的吮吸孟乘风的耳垂。孟乘风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心里隐隐有一丝清明,自己骂自己你这是要干什么?

奈何醉意正浓,又想着前途难测。实在不如舒服一会是一会。眼前的这个人粉白如玉,呵气如兰,孟乘风也是个正当年的男人,酒精的作用下,没有感觉也难。

正想着,暮暮的手已经从衣领中进去,在自己的胸口揉捏。孟乘风一咬牙一闭眼,扭身吻上了暮暮的嘴。天雷勾动了地火。

两人半扯半拽,进了房门已经是衣衫尽褪,暮暮关上门,一个转身,就跪在孟乘风身前。孟乘风脑子嗡的一声。

舔咂了一会,孟乘风就将暮暮扯在床上。两人赤裸相对,暮暮八爪鱼般的攀上孟乘风的腰身。

孟乘风伸手一摸,那里竟是说不出的淫荡风光。当下不再犹豫,挺身而入。

说不尽暮暮在身下的婉转承欢,竟是与以前和女子所没有的酣畅淋漓。两人借着酒意,翻来覆去,竟是从傍晚,一直到深夜。

孟乘风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妈了个巴子的,怪不得大家都喜欢男风,却是爽的很。

4.变故突生

当然孟乘风压根不是什么好鸟,前一次恼羞成怒只是心里上难以接受,居然是被暮暮压倒。这回借着酒意,老孟压了回来,自然不好意思再横眉冷对。加之这滋味却是非常不赖。

前途难测,朝不保夕,在这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院子里,也找不到更加合适的运动了。

于是整日里这两人竟没个餍足,天天有花有酒,翻云覆雨。

不久这暮暮也解了老孟的穴道,那老孟在床上愈加生猛起来。

山中只一日,世上已千年。这天早晨老孟乔装打扮,出门打探消息。飘渺宫沿路留下的暗号早已被风吹日晒黯淡的不可见。

孟乘风转了半天,也没见一个最近留下的记号。街上人来人往,那些平日里出没的江湖人士也没了踪影。老孟暗想这飘渺宫怕是真的完了。那么大的一个摊子,只一个人,就搅的瞬时灰飞烟灭了。

老孟心下不是个滋味,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成长奋斗的地方。随意着了个茶馆,坐下来要了一壶茶,静静吃着。

不一会,二楼又上来几个人,虽然没带刀,但是孟乘风听得脚步,也知是江湖中人。

听了半天闲话,只听得几个人聊这洛阳新崛起的少年侠客,多么英勇,足智多谋。仅凭一人之力,把江湖搅得天翻地覆,及至说到飘渺宫,宁乱云,孟乘风才听出来,这说的不是那叫殷尚平的小官又是谁呢?

几个人从沈鸿归说到沈鸿飞,孟乘风才惊觉,这殷尚平沈鸿归,正是那陕西清风阁的阁主沈鸿飞的亲弟弟。

原来叶真因为勾结魔教,已经被白道联手诛杀,现在沈鸿飞已坐镇飞星山庄,和他小官弟弟一起统率洛阳武林,诛杀飘渺宫余党。

孟乘风越听身上越冷。

这沈鸿飞当年和柳问雪珠胎暗结又始乱终弃。后来叶真入赘,柳问星被宁乱云设计埋伏诛杀。柳老爷子一病不起,这叶真俨然便成为了飞星山庄新一代少庄主。

这沈鸿飞看来是又后悔了,可是居然能如此阴险设下毒计,把自己刚刚学成下山的亲弟弟送到飘渺宫去,无所不用其极的当了护法。估计就等殷尚平联系上早已怀恨在心的叶真。最后一石三鸟,又灭了飘渺宫,又去叶真这个乌龟,又让自己兄弟两从此扬名立万。

孟乘风想着想着,心里轻叹,这兄弟俩的计谋,阴险,隐忍和胸襟,别说和自己是云泥之别,就算是宁乱云,也是万万比不上。只是连累多少炮灰血流成河,当下一阵心灰意冷。

只觉这人生苦短,什么劳什子扬名立万,都是骗鬼的鬼话。

那几人的话题已经转移到了别处,孟乘风也无心再听,结账出门。

回了小院,倒是突然感觉一阵子鸟语花香。暮暮正在树下练剑,孟乘风认得,是一套武当剑法。微微皱眉问“你是武当派的?”

“这时武当剑法吗?我也是这几日才想起大概。可是我并不记得我曾在武当学艺啊?一点印象都没有。”暮暮想了想,脸上的表情便痛苦起来。

孟乘风知道这暮暮只要一想旧事,那忘忧散残存的药效就会发作起来,痛不欲生。孟乘风这阵子和他耳鬓厮磨,多少有些怜惜之情,拉住他说“算了不要想了,少林武当,峨眉青城,那又如何?”当下又想起茶楼的见闻,就细细说给暮暮听。

暮暮听着,一阵皱眉,之后头疼欲裂,脸色煞白,竟是瘫倒在地上。

孟乘风一看,连忙抱起来进屋放在床上,将自己的内力缓缓输入。心想,本来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的,哪知这一说他更加严重起来,莫不是这暮暮和我所说的那些烂人烂事有所纠结?

暮暮自己有了些力气,也摈除杂念,用起功来。

这两人一打坐,竟是一直到了傍晚,两人都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孟乘风内力本就不及暮暮,如今更是内力空虚,几欲晕倒。

暮暮勉强笑着说“孟大哥,说~~~实话,我一直没觉得你是个好人。可是慢慢相处下来,我才发觉你外冷内热,其实人好的很。你三番四次为我运功,这份雪中送炭的情谊,我记下了。”

孟乘风欲哭无泪,心想妈了个巴子,谁想给你用尽内力?一开始我是没多想,后来你内力霸道的很,我想收手都难啊。只好回之以苦笑。

暮暮又道“孟大哥你以后打算如何?”

“不知道。”孟乘风摇头,心里也迷茫的很。他打小家境贫寒,姊妹兄弟很多,六岁时遇到一位身怀绝技的老乞丐,不知为何,偏看他这个和狗抢食的脏孩子顺眼,便授之以内功轻功心法。每日夜里一老一少偷偷练功,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老乞丐不告而别。

孟乘风每日除了弄吃的,别的再无事干,日日习练,发觉练功于跟其他孩子抢食是大有益处,所以至此修习不缀。竟不知不觉小有所成。

十八岁那年,张员外嫁女,极尽风光,巷子都是人,孟乘风挤不进去,便亮出轻功上了房顶想要看个仔细。

没想到被飘渺宫洛阳分舵的一个小头目看到,就把孟乘风收罗进洛阳分舵。他本来就是街上游手好闲的少年,欺软怕硬,到处捣乱弄点钱花,如今有此奇遇,就好像街头小混混突然进了黑社会,哪能不愿意呢?

但是他轻功内功虽自小修炼,底子颇厚,但是武功却一点没有。进了分舵后陆续学了些,但是已经18,也没有遇到明师指点,所以武功一直粗浅庞杂。

之后一直血雨腥风,但好赖有个组织,如今剩自己孤身一人,曾经的雄心壮志都成了空中楼阁,让他能想出个什么主意?

孟乘风又想想“我也许开个买卖吧,娶个老婆过日子。”

暮暮恢复部分记忆之后,不管两人怀着如何的心思,一直是孟乘风陪在身边,这暮暮过去十几年的记忆尚未找回,心智毕竟不如正常人成熟,心下早已把日日跟自己厮磨的孟乘风当了兄长兼情人。

如今听孟乘风说要娶老婆,显然还是觉得过去那一个月和自己的事情荒唐的很,心里一酸。当下脱口而出“孟大哥,你不要娶老婆,我陪你过日子不好嘛?”

孟乘风转头,那暮暮可怜兮兮的躺在自己怀里,眼中竟似有闪闪泪光泛起,眼神说不出的依恋和伤感。孟乘风心下一软,脱口而出“你要是恢复不了记忆,就暂时跟着我罢。”

暮暮立刻破涕而笑。高高兴兴的抱住孟乘风。

妈了个巴子的,终究是一副小官的样子。孟乘风心里又有点起腻,不过浑身无力,就随他去了。

两人同病相怜,内力空空,各怀心事。也不再多说,沉沉睡去。

及至睡到半夜,突然听到窗外一声冷哼“你们俩倒是般配的很!”

第四章:对不起

1.热闹的夜晚

孟乘风总是比暮暮要睡的轻些,听到这声仿佛晴天霹雳般的冷哼,条件反射似的一跃而起,之后又全身乏力的重新跪在床上。

这一折腾,暮暮也醒了。

两人还没时间爬起来,那人已经破窗而入。

两人睡意朦胧的趁着月光定睛一看,不是宁乱云,又是谁?

孟乘风心里当下一凉,心想妈了个巴子的,这回算是彻底完了。

暮暮心里也暗叫苦,别说两人因为刚才折腾的内息已是空空,就算是休息个个把月,然后联手,也不一定能胜得了这老家伙。

宁乱云一袭青衫,长身挺拔,只是脸上颇有倦色。他冷冷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开口对幕幕道“你已恢复了记忆吧。为什么不回去,还和这只狗厮混在这里?难道真是当男宠当的上瘾了?”

说罢看看衣衫凌乱,相貌普通,气质平常的孟乘风,厌恶的摇摇头,又说“你还真是饥不择食。毫不挑拣。”

暮暮心下一横,加之对眼前这个害他失去过去的记忆又给他更多痛苦记忆的男人恨之入骨,于是便说“那又怎么样?我觉得做为男人,他比你强很多。”

宁乱云哪能受得了如此羞辱,脸上杀气顿显。

孟乘风心下暗暗叫苦,心想妈了个巴子的这你又是何必?当真活的不耐烦了吗?再说你活的不耐烦,老子还没活够呢。干嘛拉上我?想到这,却又心知眼下的情况,无论说什么做什么,怕是这宁乱云也不会放过自己了。

闭眼在即,眼见这暮暮都能如此爷们,孟乘风心想自己这一辈子除了当缩头乌龟,就是给别人当狗,临死了,怎么也当一回英雄好汉吧。罢罢罢罢了,爷爷今天也潇洒一会!

当下孟乘风心念电转,无数个念头起灭。宁乱云正和暮暮怒目而视,却还没有闲暇的功夫放到他的身上。

孟乘风主意已定,当下挣扎着起身,拍了拍晚上尚未来得及脱去的外衣的褶皱。对宁乱云长身一拜“宁宫主。临死之前,我还有几句话要说。”

宁乱云和暮暮都没想到此时此地的孟乘风竟如此冷静的做出如许动作,说出如此话语,均颇惊讶的转头望着他。

孟乘风道“宁宫主。孟某只是洛阳一个街头流浪的小混混,承蒙飘渺宫看的起,收留了我,之后几年又蒙宁宫主您错爱,调我到您座下效力,至今已是八年有余的时间了。在此我先谢过宁宫主的知遇之恩。”

说罢又长身一拜。

然后话锋一转“不过说起暮暮,虽然认识你在前,但却是宁宫主你用了手段掳去的,并非自己心甘情愿。如今机缘巧合,他记忆已然恢复,也许是缘分,和我在一起,却是你情我愿,所以此事并非我孟乘风夺人所爱。”

宁乱云听到这,气极反笑“你以为你说这话,我就能饶了你俩?你当我三岁小孩?”

“乘风自知如今无论说什么也是一死。”孟乘风说到这,心想妈了个巴子的你个老变态,没事你还杀人如麻,如今还指望你能高抬贵手?想到这,知道自己已命不久矣,心里像是乱刀猛绞。可是仗着一股子混劲,孟乘风当下定定心神又咬牙说“我只是想把道理讲明白了再死,我这一辈子,虽然没有作为,庸庸碌碌,一事无成,然而却谁的情也不欠。这七八年我为飘渺宫出生入死,也算是报了恩了,你我两不相欠,如今坦荡就死,岂不快哉?”

说完自己都鄙视自己,自己这是干嘛?又觉得此刻的自己竟与往常的自己大不相同,有种脑袋掉了碗大的疤的豪迈。当下无数滋味涌出心头,再说不出别的话来。

宁乱云冷笑“你什么时候出落的这么出息了?难道是?”他转头看向暮暮。暮暮站在阴影里,哀怨的看着孟乘风。刚才孟乘风说出那么一番话,不仅是出乎宁乱云的预料之外,就连暮暮也甚是惊讶。

听到他说我们俩是你情我愿的话,暮暮还是苦涩中生出一分甜蜜。又见孟乘风挺起胸膛,说起临终遗言,眼神里是未有过的豪迈坦荡,脸上那故意做出的猥琐谦卑的神色也荡然无存,身上尽是些凛凛的英雄气。这一晚的此刻,孟乘风竟是说不出的英武挺拔。

那暮暮本来是刚刚恢复少数记忆,无依无靠,身边只得孟乘风一人。而又前途莫测,所以便借着孟乘风取个暖做个伴。对普通的孟乘风,并无太多心动。那些情谊,也是亲情激情,并无太多爱慕之情。可是眼见如今的孟乘风,竟然觉得心中如小鹿乱蹦,想起往常那些荒唐的时日,眼中望向孟乘风,竟是柔情一片。

那宁乱云正看到暮暮柔情脉脉的看着孟乘风,这表情绝对不像是做出来的。说不痛是假的。谁也不希望自己的身边人移情别恋。何况是自负不可一世的宁乱云。

他一个月前在白道几大高手的围攻下,几处受伤,又中了七伤拳,并非全身而退,这一个月来精心调养,身体才恢复的七七八八,如今心潮翻涌,只觉得心口一阵烦闷,血腥味就充斥了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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