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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中——by菊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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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林一愣,“你听谁说的?没有这回事。”

彦清说:“……那大概是我想多了。没什么,睡吧。”转过身去。

陈建林追过去仍旧抱住,贴着耳朵说:“她来不来干咱们什么事?现在和我睡在一张床上的是你,又不是她。”说着手往彦清裤子里钻去。

彦清没阻止,也没鼓励,简单说他没多大反应,任陈建林作为,然而陈建立剃头挑子一头热的行动持续了一会没滋没味的也就消停了。

他捏着彦清那疲软的部分,叹气,“这一阵子也顾不上这个,你现在还……”

彦清的头在枕头上微微晃了晃,他坦承:“还不行。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行。”没有情绪,轻飘飘的。

柔软的发梢扫过彦清的鼻尖,令人心里痒痒的,陈建林咽咽口水,“我是下了决心了,向公司请个长假,陪你治病,治好为止,什么钱啊事业啊,都不及这个重要。”

彦清之前若听了这话怕是要劝阻他,什么自己不要紧,会好的,劝对方以事业为重什么的,然而现在他只是冷静地说:“好。”

陈建林看着他的后脑勺,试探地说:“要不,咱们去看心理医生?”

彦清说:“好。”

陈建林的打算是好的,其实早就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可是一则总是有事情耽搁,也不知道日子怎么就越来越兵荒马乱的,没个天下太平的时候;二则怕彦清心里反感适得其反。

可是不能这样下去了。人是有自愈能力的,然而如果所受的伤害超过了这个自愈的能力就要向外寻求帮助,彦清就是那种总想着自己挺一挺就会过去的一切就会好起来的,结果越来越郁闷,越来越糟糕。不能再讳疾忌医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陈建林没想到第二天事情就有了戏剧性的变化,刚消停,事情又来了——或者说人又来了。

昨天他还对彦清说前妻丽莎不会找来,结果一觉醒来陈安迪就告诉他,他亲妈要来中国接他什么的。

陈建林被搞了个措手不及,“她来干什么?”

他们说这话的时候彦清正在厨房准备早餐,陈建林怕他听见压低了嗓子,示意他儿子不要声张。

陈安迪其实挺看不上他爸这股怕老婆劲的,不过他自己刚犯过事,不敢放肆,只说:“昨天我和妈妈通电话彦叔好像听见了。”

陈建林才明白为什么彦清昨晚那样问,也许他是以为自己也知情,真是冤枉了……虽然如果自己早知道的话也会瞒着他的。

他骂儿子说:“你没事就给我找事吧!你让她来干什么?!夏天……”他又压低声,眼睛瞟了眼厨房门,“夏天你妈不是来过了么?你怎么还让她来!搅合什么?还嫌事不够多么?”

陈安迪说:“我没让她来,我就说也许我去F国要提前俩月,她挺高兴就说要过来接我什么的。我才没让她搅合——爸,我怎么觉得你对我妈一点都不好啊,不是说一夜夫妻啥啥的……”

陈家林气不打一处来,使劲拍了他一下后脑勺,骂道:“毛还没长齐你懂个屁!”

天要下雨,娘要接儿,这是谁也管不了的事,陈建林知道彦清又在胡思乱想,实在没法子,偷偷对陈安迪说:“一会儿在饭桌上当你彦叔的面重新再宣布一次,就当现在没告诉我。”

陈安迪不得不听他的,他现在经济不独立人格也还没独立呢。

结果爷俩演戏一样俺说好的又走了一遍,陈建林拍桌说:“有这种事!你怎么才告诉我!她来干什么?你这么大孩子了,用得着接吗?不行,你打电话告诉她,别让她来了,赶紧的。凑什么热闹!”

陈安迪心里翻白眼,才知道他爸爸的演技还不错,就是稍微有点那个。

彦清听了倒很风淡云轻,说:“丽莎要是来的话住家里吗?”

陈安迪说:“不住家里,她住酒店。”他当然知道,上次她来就是住酒店,他还去她的房间玩了。

陈建林你就在桌子底下踹陈安迪,让他不要多嘴。

彦清说:“让到是礼。或者至少也要请来家里吃顿饭,毕竟也不是外人。我也好多年没见她了。”

陈建林觉得他这个反应未免太顺理成章顺水推舟了,可是碍着孩子的面也不能过分表达担心,“还是别让她过来了,折腾,麻烦。”

彦清给他把粥碗填满,“可是做妈妈的想见自己的孩子,有什么理由阻止她呢?”

“……说的也是。”陈建林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过关了。

之后陈安迪去语言学校学习了,家里就只剩下俩人的时候陈建林又提出去看心理医生,彦清说不急,“丽莎马上就来接人了,我们这边还没有准备好,这阵子还是把别的都放一放,给孩子准备出国的东西吧。”

陈建林说:“有什么好准备的。”话虽这么说,可是这事还不算完,人心惶惶的去看心理医生效果也未必好。

他从后面搂住默默干活的彦清,低声说:“好,就按你说的,把他们母子答对再说,那时候真就剩下咱俩,清清亮亮的,咱们好好看看。”

彦清仍旧报以貌似信任的拍手,然而陈建林还是不放心地抱着他,“你放心,她不会介入我们之间的。”

彦清的身体就僵住了。说起介入,他和她,说不清谁才是最初的第三者。

陈建林继续,“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是我和她真的没什么,我也和你一样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她,也没联系过了。我和她之间就只有一个儿子,和你才是过日子。陈安迪归她,我归你……”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可是却似乎从远处飘来,怎么也到不了心底。

第37章

陈建林带着陈安迪飞B市办签证,而与此同时景海鸥的酒吧终于开张,他开了一个盛大的party庆祝,请彦清去做临时的糕点师傅。

在吧台里面,彦清现场烘烤蛋糕,景海鸥左右逢源,在人群中如鱼得水,游到这边就拿了块黑森林填进嘴里——他爱吃这个,抽空说:“你、你……”好像有点噎到,咳了起来,彦清连忙给他倒了杯索丹甜酒。

“我知道我的蛋糕很好吃,不过你有多久没吃饭了?”

景海鸥顺了顺气,好容易说出来,“你的蛋糕也就罢了,我想说的是——你这身白色糕点师制服才是真美色。”

彦清无奈摇头,“我对于你这里的大多数人来说已经是大叔级别的了,什么美色不美色,他们都是冲着你的面子来的。”

景海鸥笑说:“你没看见已经有几个人偷偷擦口水了么?”他捏着下巴退后一步赏析,“白色象征纯洁和禁欲,你的眼神里又有几分沧桑几许忧郁什么的,再加上你低头做蛋糕的认真样子也算性感……总之你在今晚很受瞩目。”

彦清决定不相信他那一套胡言乱语,“我可没有喧宾夺主的打算,他们都是你的基友。”

景海鸥撇嘴咋舌,“我告诉过你我受转攻了。”

彦清还是不信,“你怎么说都好……不过我宁可相信女变男的可能性。”他嘀咕着,自己也端起手边的甜酒杯喝了一口。

景海鸥侧目,“你在工作的时候喝酒?”

彦清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凑在一起,比划了下,“只喝了那么一点。”

“完了完了,已经有点多了。”景海鸥言毕眼睛一亮,想起来什么,“不如趁你家里老小都不在的时候来个狂欢夜怎么样?今晚这一屋子的孩子你看好哪个我给你撮合撮合……”

彦清摇头说,“我看你才是喝多了——或者晋波来了?”

景海鸥轻轻拍了下桌子,不满道:“彦清你行不行啊!什么事都往那货身上扯!他算个P!”

彦清转过身去准备下一个蛋糕,了然自语:“哦,我明白了,那就是因为晋波没来。”

把景海鸥气得牙痒。

王磊走过来,只略和景海鸥打个招呼,就做出惊讶的样子,冲彦清的背影说,“那不是上次在街上半裸奔那个?”

彦清停下手里的活抬头看他,略怔了怔,似乎没想起来,景海鸥笑道:“我给你们正式介绍下,这位是青年才俊王磊王大律师;这位是资深天才蛋糕师彦清。”

景海鸥才想起这么个人和那么件事,有点不好意思了,“是你……那天谢谢你。”

王磊说:“没什么,那种情况下不要说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就算是普通的路人也要施以援手。这么说起来你的事情解决了吗?”

彦清略颔首,还是说:“谢谢。”

王磊就笑说:“如果你真想谢我的话不能说说就算了吧。”

彦清不解地看过去,连景海鸥也乜斜着眼看过去,心里一顿,他开玩笑归看玩笑,可不是真想坏人家几十年如一日的姻缘,彦清人如果在他这里出了事,招惹上什么不该招惹的瘟神,陈建林非宰了他不可。

王磊轻松地笑着说:“彦师傅就用最拿手的蛋糕做谢礼好了。”

彦清说:“好,你等等。”低头继续手里的活计。

景海鸥低声和王磊说:“王大律师,你不会是别有企图吧?我提醒你,他年纪可比你大,好多。”

王磊也凑过头去低声回答:“好男人是不分年纪的。”

景海鸥说:“他可是有主的,他和BF从小青梅竹马穿一条裤子的交情,感情一直特别好,你别一时冲动害人害己。”

王磊说:“真的感情很好吗?”

“当然了,你如果见到他BF就知道……”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吧?难道没看到他眼神里的忧郁吗?”

“……把自己说的好像表情心理学专家似的。”景海鸥也有点无话可说。

王磊一边欣赏彦清做蛋糕的身姿一边说:“我喜欢温顺一点的,你这个朋友一定是这个类型。”

景海鸥说:“我还以为王公子你喜欢有野心的小腹黑什么的,小傅律师不是你旧爱的典型么?”

王磊说:“你怎么知道傅南生在床上不温顺……我的涉猎很广的,我说过,你这种的我也懂得欣赏。”

景海鸥正襟危坐说:“谢了,不过我受转攻了。”

王磊喝了口酒,没什么诚意地说:“是么?还真是遗憾——总觉得你和晋波还能复合。”

景海鸥重重放下杯子,“谁给你的错觉啊?!”

王磊有问必答说:“看你们在法院打架的时候有的灵感。”

王磊在等新鲜蛋糕果腹,景海鸥守着不敢走,俩人一边喝酒一边互相吐槽打发时间。

蛋糕出炉,彦清切好了放在银色锡纸上装盘端过来,“抹茶慕斯。”

王磊试着吃了一块,眉目舒展,赞道:“胜在简简单单却清香隽永,不俗。”

景海鸥觉得他是一语双关地调戏。

彦清却没有这样的自觉,微笑道:“如果王律师有时间的话可以来的我店,其实我觉得现烤的面包散发出来的粮食香味比任何蛋糕都更地道。”

王磊立刻表示可以认同,“我在H国的时候常去面包店买那种刚出炉的,边走边吃,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就饱了。”

彦清说:“那种是要趁新鲜的,如果过几个小时就硬得能当棒子用了。”

“这么说起来彦师傅难道是在E洲学的手艺?”

“F国,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景海鸥插进来说:“老彦其实是追随他们家老陈去的F国,他从小就对他家那位死心塌地的了。”

彦清低头干活,貌似低调,实则无语。

王磊微笑着吃他的抹茶慕斯。

轻柔的音乐一变,灯光也低下去,景海鸥趁机拉走王磊,“有表演了,走走,我给你找个好位置。”强行给拖走了。

原来景海鸥还请了夜店“七月流火”的台柱,并且在表演之后不怀好意地将“台柱”引荐给王磊,王磊正如他所说的涉猎很广,便既来之则安之地被“招安”了。

景海鸥又兜兜转转一圈回到吧台,彼时PARTY已经过半,不久之后陆续便会有人退场,那时又是一番迎送,有他应酬的。

喝柠檬水喘气的当他不放心地叮嘱彦清:“你少搭理那个王磊,别看着他年纪小,可不是个吃素的,而且你们家老陈得罪不起。”

彦清白了他一眼说:“我没搭理他。”

景海鸥伸脖子看了看里面已经剩了个底的甜酒,“……我是请你来干活的,你居然一边工作一边喝酒!你喝醉了怎么回去?老陈又不在家。”

彦清脸蛋红扑扑的,叹气,“我要打起精神干活啊。”

景海鸥都不知道他居然需要喝酒提精神才能工作,想了想,还是没继续抢白,只说:“那你精神点,今晚别胡乱搭讪。晚了我送你回去。”

彦清不耐烦地甩了甩手,“我又不是你,连和建林都不行了,对别的男人更没兴趣。”嘀嘀咕咕的。

那边有贵客要离开了,景海鸥自去招呼。

那天忙到最后曲终人散,景海鸥要把彦清带回自己在附近租的公寓,结果酒劲上来已经略有点踉跄脚步的彦清执拗地不肯同去,景海鸥就打了个车,送他回家。

关上门,打开灯,彦清踹掉鞋子只穿袜子就走进房间,对景海鸥挥挥手,“谢谢送我回来,我没事,你走吧。”把自己丢在沙发上,趴着做挺尸状。

然而景海鸥不退反进,“实际上有件事我有点在意。”他摩拳擦掌不怀好意地说。

可怜的彦清酒后神经迟钝,并没有意识到此刻危险的逼近。

景海鸥从冰箱里给他拿了瓶水放在茶几上,自己一欠身坐下,“那么,你在床上真的不行了吗?”

彦清没有动。

景海鸥叹气说:“装死是混不过去的,从我这个角度看你的背都僵硬了。”

彦清只好爬起来说:“我有点喝醉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去睡了。”

景海鸥说:“你之前说过和陈建林不行了,对别的男人也没兴趣什么的。”

彦清说:“那是你喝醉了幻听,我没说过。”

景海鸥一口咬定,“你有说。”

彦清说:“没有就是没有,我很好,我们很好。”

景海鸥不再征求他的意见,眯着眼睛说:“这么说起来很多谜团就有了答案,再说之前也有征兆,你离家出走那次,陈建林来接你的时候就暗示过你们之间‘有问题’,原来是这事。”说着朝彦清下面瞄了瞄。

彦清臊得不行,借着酒劲谴责说:“你、你是偷窥狂么?总对别人家床上那点事那么上心!”

景海鸥搂着他肩膀哥俩好说:“难怪你最近有点忧郁又有点憔悴还有点欲求不满的样子,是不是连带着对人生都产生怀疑了呀?”

彦清有点被说中的恼羞成怒,“没有!我很好!”

景海鸥继续欢乐地说:“这很正常啦,本来SEX对人的影响就是很大的。总不行,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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