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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惜莫让 上——by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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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钟坚锐站在那里汗如雨下的样子,不远处的周秦扯了扯嘴角,小声嘀咕了一声:“大人你这话题转移的也忒拙劣了吧……”

警哨突然大作!

强敌来犯!

十五、

墨息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他费了好一会功夫回想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警哨大作,强敌来袭。这一回的敌人不但人数众多还个个都是好手,他们很快被分割开来,他还记得钟坚锐背着他孙晋在他二人身边保护,而另一边墨让则被好几个人围住陷入苦战。

然后呢?

然后,突然间地动山摇天崩地裂,钟坚锐脚下的土地突然裂开,他被钟坚锐奋力扔上来,钟坚锐却朝着那裂缝掉了下去。

在空中抓住他的是墨让。

再然后,墨让抱着他从一旁的瀑布上滚了下去。

他赫然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全身湿透,而左手则被牢牢的抓在另一人手里。

他顾不得身上各种疼痛挣扎着爬过去,黑暗中果然还有一人躺在他身边,他惊惶地先去探他鼻息,又将耳朵贴在他胸口去听,确定还有呼吸和心跳之后,他颤抖着声音叫:“大哥……”

叫到第三声的时候对方咳嗽了两声,悠悠醒转。

他挣扎着将他的头抬在臂弯,又惊又喜地又叫了一声:“大哥。”

“还没死,不要叫魂似的一直叫。”黑暗中,墨让的声音虽透着虚弱,气息却已平稳,墨息想到先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心中激荡,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摸索着去找他的嘴唇。

墨让似乎怔了一怔,然而却没挣扎,亦没尝试掌握主导权,只是柔顺地回应他的探求,二人舌尖纠缠了好一阵,墨息才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缠绵的亲吻。

他多年来宿愿突然莫名得偿,直到此刻都有些恍惚,怔了一怔又疑自己做梦,低头想再去吻他,鼻中却闻到一阵淡淡的血腥气,心头一颤,慌慌张张地在他身上乱摸:“你伤到哪儿了?伤的重不重?”

墨让悠悠唤了他一声:“老三。”

他心里打了个突,那手停住不敢动了。

“老子还死不了,不要借机占便宜。”

“我没有……”

“没有?”

“……一点点……”随即辩解,“真的只有一点点!我是真的担心……”说着突然紧紧抱住他,轻声道,“大哥,你不生我的气了?”

“嗯,总算你没真让孙晋把你扔下去让后面的马把你踩个骨折什么的。”

墨息一阵错愕,随后恨恨地道:“我就知道孙晋什么都对你说!”

“谁说的?他和周秦一个月上几回床就从来不告诉我。”

“……”

“看看火折子还能不能用。”

经他提醒墨息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这件大氅内有隔水的夹层,二人身上虽都湿透,这夹层中的火折子倒还是干的,他摸出来一边吹火一边有些懊恼地想,又给这人耍了。

这点懊恼在火光亮起的下一刻化为乌有。

火光乍亮,借着这点微弱的光芒,他看清了墨让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脸。

墨让皱着眉头挣扎着坐起来,墨息注意到他右手软绵绵地垂着,正待伸手去摸,却听他道:“去附近看看有没有能烧的东西。”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去附近找寻,这个山洞里大半都是积水,他四下找了半日,勉强从顶壁上扯下些半枯的藤蔓,听得那边“咔嚓”一声,却是墨让自行将脱臼的手臂接了回去。他心头一颤,咬了咬牙,终是没出一声,只将那半枯的藤蔓引着,勉强照亮身遭。

他二人所在的是一个连绵的山洞,地上泥土吸了水松软无比,坑坑洼洼的,四周洞壁上却是干燥的,偶尔还有石屑索索的掉下来。

墨让也已站了起来,见他左手压在肋骨上,墨息急忙问:“没事吧?”

墨让淡淡地道:“有根骨头大概有点撕裂,没什么大碍。”说着低头看了看地面,又瞅了瞅墨息手中引着的藤蔓,道,“走这边。”

二人先顺着湿土往外走,没走多远却被一堆巨石堵住去路,墨让推了推纹丝不动,知道这出口是被震下来的山石堵了,只得转回去另觅出路。哪知这山洞连绵不绝,忽高忽低左转右拐兼有无数岔道,二人行得一阵,竟渐有眼花缭乱之感。墨息望着这四周纵横交错的洞道觉得头晕,随口问:“大哥,我们这是在哪?”

“应该是在盘龙山脉的下面。”墨让一边注意周遭的变化一边答道,“那场地震震开山势,我们从瀑布上方摔下来,大概是被水流冲到这里面来的。”

“盘龙山脉下方竟有这么长的山洞?”

“这么看着是有些奇怪,这山里又没个地下水,这洞却是怎么来的。”说着他突然停住脚步,墨息一个止步不及撞在他背上,疼的哎哟了一声,摸着鼻子嗡声嗡气地问:“又怎么了?”

“这山洞不是天然形成的。”

墨息一怔,顺着墨让的目光看去,只见前方地上数滩积水泥土湿润,二人走了半日竟又转回了最初所在。

墨让低头四下看了看,道:“我先前没注意到,你看,这洞壁这般形态,非是水流冲激而成,却是刀斧削出来的。”

墨息皱眉道:“不管是天然的也好人力的也罢,我们这找不着路可怎生是好?”

墨让道:“既是人力穿凿的洞穴就必有进出的法门,倒比天然的有迹可寻。咱们多走两回,待我想想。”

墨息在旁扶住他臂膀,小心问:“你行不行?”

墨让斜过目光睨了他一眼,似嘲非嘲地道:“不然怎样?我倒想指望你学的那点子奇门遁甲,却不知行不行。”

墨息被他顶的一滞,低着头不敢说话,心中却大是懊悔,不该平日过于贪玩偷懒,遇到这种局面竟是一点用处也派不上。

二人又走了两回,第一回仍是绕了回来,第二回吸取了前两回的经验,终于朝着山洞深处走去。这一阵那点子藤蔓早已烧光,墨息便又去扯了些来扎成几个火把,有了光亮脚下也快了许多,此时脚下泥土已转为干硬,应是已步入深处,不知走了多久,前方隐隐传来水声,两人都是一喜,又行得一段,前方豁然开朗,露出一块平地,一个小小的地下湖。

只见湖水碧蓝微波荡漾,墨息欢呼一声扑到湖边正欲低头去喝,后颈一紧却被墨让捉住了,他猛然省起,赶紧往那湖中看去,只见半清水底气泡不断隐有声响,这水竟似自地底涌出一般,再伸手试了试水温,触手微热,他心中一喜,对墨让道:“大哥,这是个温泉。”说完不待墨让说话,低头趴到水边先猛灌了几口。

他走了这许久早已口干舌躁,这微温的泉水一气灌下去,真是说不出的畅快,墨让却没他那般粗鲁,只在水边坐下,用手掬着喝了两口,墨息凑到他身边往水中看去,突然“咦”了一声,道:“大哥,有鱼。”

墨让也看见了,听他语气兴奋,一直紧张的心情也略松了松,笑道:“去抓两条来吃。”

墨息喜孜孜的答应了,脱了衣服钻入水中,不一时扔了两条上来,这鱼甚是肥大,墨让看了一眼便道:“够了。”墨息却又扔了两条方罢。他久未嬉水似是来了兴致,只在水中来回穿梭,墨让见他玩的兴起不忍叫他,自行摸了短刀将那鱼刮鳞剖腹片了来吃,墨息见状游到他身边探出头来,兴高采烈地道:“大哥,我也要吃。”

墨让笑了一笑,将鱼肉片了一片送到他嘴边,墨息张口咬了,只嚼的一下,“哇”的一声吐出来,脸皱成一团:“大哥,生的……”

墨让摸摸他的头,温言道:“吃不下?”墨息可怜兮兮地点头,他便又揉了揉他的脑袋,取了支火把过来拆开,将另一条鱼去鳞剖好,拿根藤蔓穿了,点了火来烤。不一时传出烤鱼的香味,墨息闻着肚子便不争气地叫,爬上岸来目不转睛睁着那鱼直流口水,墨让叫了他两声穿衣服都恍然不觉。总算他知道这鱼还没烤好,口水嘀哒的忍了半日,好不容易等到墨让将鱼递了过来,顾不得烫大口便咬。这鱼外皮烤的微焦,内里却极鲜嫩,虽没有盐姜等佐料,但先前生啖时的腥味却已减了许多,他饿的狠了,三下五除二吃的精光,那边墨让又烤了条递过来,他接连吃了两条大鱼,瘫在水边舒服地打了个饱嗝。

墨让温言道:“饱了?”

他点点头,这才发现身上不知何时已披了件衣服,正待说话,火光突灭,他“哎”了一声,只听墨让道:“前头不知还有多远,这火省着点用吧。”

他怔了一怔,心中不禁大悔,凑过去抱住墨让,低低地叫了声“大哥”。黑暗中墨让似是笑了一笑,摸摸他的头,道:“你吃不惯生的强行吃了反倒不好,我可不想拖着个拉肚子的上路。你先睡会儿,我们等下再走。”

他靠在墨让身上听他咬啖生鱼,鱼腥味阵阵直冲鼻端,心中难受,手指不由自主地紧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却听墨让叹了口气,低声道:“小息,你若当真不想给我添麻烦,便乖乖地睡觉养好精神,胡思乱想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墨息情绪虽低却也知他说的是实,当下强迫自己敛定心神抱元守一。听他呼吸渐稳,墨让轻轻扶住他头将他平放下来,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这一旦放松下来,全身的伤便一起叫嚣起来,他先前为救墨息硬挨了敌人两掌,又在滚落瀑布的时候撞上岩石,肋骨和肩膀都是那时候受的伤,肩膀虽是接回去,但终是隐隐作痛,到了此刻,撕裂的肋骨和后腰的撞伤更是一齐痛起来,只痛的他眼前发黑险些昏死过去。总算他内力精湛,内息运转接连吐出几口淤血,这才缓过气来。

他一身本是湿的,虽经走了这一路衣服大半已被内力烘干,但想到在那泥地里滚过终是不快,稍稍迟疑了一下,飞快地脱了衣衫先将衣上的泥泞就着泉水洗了扔到一边石头上晾着,这才跨入水中将整个身子浸了进去。

这水不似普通的硫磺温泉,味道并不十分的重,温度也不甚高,就着热意运转内息却极是舒畅,墨让浸了一阵只觉各处疼痛渐轻,意识也不由得渐渐模糊,这般浅眠了一阵,听得空气里簌簌声响,随即两片柔软的嘴唇摸索着落在他脸上,一径从眉梢直吻到嘴角。

那气息熟悉之极,他累的一动也不想动,只含糊不清地道:“小息,别闹……”那舌尖却趁他说话的空儿钻了进来,在他口腔内十分灵活地翻搅。

他嘴被堵住不能说话,只从鼻子里哼了两声,这两声却似激的对方一颤,放开了他的唇。

他正松了口气,却听得“哗啦”一声水响,随即水波翻动,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具温热的身体已贴了过来。

垂在腿间的欲望被握住,他微微皱了一下眉想说话,嘴唇却又给堵住了。

虽然略有些急切,但总的来说却异常温柔,比起渲泻自己的热情,对方显然更着力于挑起他的欲望,舌尖在他上颚来回舐舔,十指灵活地在他炽热表皮上弹动,指腹又沿着根部在囊袋处微微挤压,当昂扬的前端被模拟抽插的动作激烈揉搓的时候,墨让的呼吸已变的急促难当。

水波变的激烈,身体的热度不断攀升,自喉间断断续续逸出的呻吟也变的越来越难以控制,终于在一个激烈的挺身后,墨让在水里泄了出来。

激情过后的身体有些无力地瘫软,墨让将头仰在岸边喘息,感到贴在他腰间的手朝着后方悄然滑落,他冷冷地唤了一声:“明息。”

短短的两个字,却成功喝阻了对方的动作。

一直紧闭的眼眸终于睁开,带着一片寒意。

在他面前的不是墨息是谁?

墨息其实是被冻醒的。

这山洞里温度并不高,他之前睡的时候又没穿好衣服,黑暗中墨让也没注意,结果他睡了一会儿便冷的难受,醒了过来。

这山洞虽黑洞壁上却零星的有些光点,应是夜光的矿石,光线虽弱,墨息却仍是勉强看清了浸在水中睡去的墨让。

心口怦怦的几欲跳出胸膛,之前还感到寒冷的身体突然有些发热,他悄悄地爬到水边,就着极弱的光线凝视近在咫尺的容颜,忍不住俯下身去沿着他眉骨一径亲了下去,嘴唇在他眼睫上吻了又吻,心中爱到极至却又痛到极至,最后轻轻地落到唇上,一点一点地厮磨吸吮。

墨让被他弄醒,却懒洋洋的并不挣扎,只含糊不清地叫他别闹,他将舌头钻进他嘴里,在心里想:我可不是想闹。

男人的本能总是极易撩拨,而墨让又从来不是个禁欲的圣人,到后来,墨让固是被他撩的情热,他却也是兴奋难抑。随着墨让在他手中达到高潮,他再也按捺不住,手指尝试着往从未碰过的地方滑去,却在这里听到他冷冷地唤了两个字:“明息。”

不是亲昵的“老三”也不是“小弟”,甚至不是“小息”,墨让唤出的这个名字让他心中一凉,突然觉得一阵委屈。

“大哥。”他收回手,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微光,“我喜欢你。”

他顿了一顿,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

墨让沉默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仍然冰冷:“你说的喜欢,就是想和我上床?”

墨息听他语气不善,却也是横了心,咬牙道:“是。”

墨让冷笑了一声,道:“原来这二十年,我便教出这么个弟弟!”

“我不要只做你的弟弟!”墨息明知此刻定要保持冷静,但不知怎么的,声音却控制不住的发颤,“大哥,我喜欢你,不是兄弟而是情人的那种喜欢!”

“你的青春期是不是太长了点?还没清醒过来!”

“我十四岁那年第一次梦遗就是梦到你!”墨息完全豁了出去,也顾不得丢脸,该说不该说的全喊了出来,“你早就

忘了吧!那回我抱着你哭,不是因为我还小我不懂我害怕,而是因为我在梦里上了你!后来我背着你也去找过女人,可是不行……我抱着女人脑子里想的全是你!甚至每回都要想着你才能发泄!我这回跑出来,就是不想一直被你保护永远都当小孩子,大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是什么青春期一时糊涂,大哥,我是真的喜欢你,只喜欢你……”他一路说一路哭,说到后来,眼泪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一滴地滴到水里。

那声音虽然微弱的几不可闻,却让墨让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他这些年忙于公事,对这个弟弟时不时流露出的肢体纠缠都随意地归结为青春萌动,总觉得过一阵子等他长大就好了,却不想他一直疼爱有加的孩子竟早已对他情根深种,他向来荤素不忌,这些年来逢场作戏露水情缘更是比比皆是,却不想上天似是故意与他为难一般,凭空降下这么个意外,饶是他向来冷静自持,一时也不禁乱了方寸,怔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相貌既美,自少年时起身边便不乏对他各怀心思的男人,但他素性高傲又极狠辣,对他心怀不轨的男人倒是无一不都做了黄泉路上的冤鬼,可如今对他怀着这种心思的男人偏是他最疼爱的弟弟。他对这个弟弟从小到大宠溺异常,便连天上的星星也恨不得为他摘下来,如今见他哭成这样心早软了半截,既舍不得骂更伸不出手去打,这呆了良久,最后也只得长长地叹了口气,伸手将墨息揽进怀里,手指轻轻替他拭去眼角的泪水,无可奈何地喃喃道:“等下眼睛可该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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