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廉耻是什么？唔……好棒，鼎向荣，你东西真大，撑死我了……”
鼎向荣还真、真有点成就感？
一下下用力顶进去，蔡军抓着被单，腿盘紧了鼎向荣腰身。
头发黏在脖子上，双眸水气弥漫。
嘴里意乱情迷地喊：“鼎向荣，唔……我要不行了，快……”
鼎向荣确实厉害，家伙事金枪不倒，不停地捣弄着蔡军。
下面被撑得饱满，弄得他那里又酥又麻又痒，还带着快感不停往上涌。
蔡军抱住鼎向荣，抓得他背上都是痕迹。
“鼎向荣……”
上去咬住他的唇，放开又喊：“鼎向荣……”
你不是怕我叫别人么，就叫你，看你厌不厌。
“我在呢。”
鼎向荣被他弄死了，那地方紧窒湿热，粘着自己，蔡军还不停得喊自己名字。
一声声的揉在他心头，整个人都酥了，鼎向荣头次觉得，他快升仙了。
“鼎向荣，你说，你是不是只要我一个？”
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破音。
“你一个就能把弄死了。”鼎向荣从喉咙口挤出声音，把他压在床里死命的顶弄，“我还能找别人？”
“啊啊……鼎向荣……你要是找别人我弄死你……唔唔……”
“我还怕你找别人呢！”
鼎向荣一下下的把蔡军腰都顶得配合着他摆弄。
“我现在只有你了，鼎向荣。”
说完就吻住他的唇。
鼎向荣心里想着，也是。
加大马力，一下就把他前头顶出水来了。
蔡军一激动，把鼎向荣唇给咬破了。
两个人都瘫软一阵子，鼎向荣抱着蔡军，撩开他额前的湿润碎发，在他额头印了一下。
蔡军抱住鼎向荣，就和抱着被子似的，蜷在他怀里。
“鼎向荣。”
“嗯？”
“我是真要和你好的。”
鼎向荣笑出声来，狠狠地在他额头亲了一记：“我也是。”
“你放屁！”蔡军咬上他肩头的腱子肉，“你就会哄我，你说，现在是不是有点失落感？你朝思暮想的人，味儿也就这样了，是不是？！”
鼎向荣哭笑不得，抓过蔡军的爪子就放心口：“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要怎么样才信我？”
蔡军趴在他身上，认真深邃地看他：“鼎向荣，如果有天你嫌我了，我们就回到以前那样，我不会缠你，不会闹你，你别把我当那些玩伴似的，就成。”
鼎向荣心里酸疼酸疼的，又想起了那天下午，蔡军哭诉的那些话。
将他揉进怀里，死命的揉着他肩膀：“哭吧，闹吧，没事儿，我生出来，就是为了挨你哭挨你闹来的。”
“你就骗我玩吧。”
虽然蔡军不知道，这样的温存能留存多久。
一年，他确实想通。
鼎向荣或许有许多不是，有许多违背自己想要的一切。
但是，冲着鼎向荣那五十二张明信片，他愿意赌一把。
14.
蔡军回来后，方皓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他的下落，又找到他的电话。
约了他出去喝咖啡。
蔡军也觉得是时候出去同人交际一下，顺便了解一下，现在这城里的走势了。
来到方皓说的店，各自点上一杯咖啡。
方皓看上去脸色特好，春光满面，洋洋得意。
“你看上去，不错啊。”蔡军打趣着。
方皓笑着，有些公式化：“还成吧，你呢？看上去也比之前圆润了。”
蔡军摸摸脸：“是吗？该减肥了吧？”
方皓的咖啡亏得没入口，笑着抿口咖啡：“不，刚刚好，你以前有点太瘦了。”
“哦，那我可要注意了，说不定哪天就肥了。”
蔡军也端起咖啡喝了口。
“汇成现在，听说不错啊。”蔡军问了鼎向荣的。
方皓点头：“还成吧，没倒闭。”
蔡军挑眉：“你口头禅是‘还成吧’？”
方皓笑了：“嗯……考虑录用哦。”
两人相视一笑。
叶鹏正巧约了人在这里吃午饭。
看见了蔡军和方皓，突然一惊。
还道自己看错了，友人看他一滞，戳戳他：“你怎么了？”
“哦，我看见了熟人，你等我会。”
说完就走去方皓蔡军身边。
“叶鹏？……”
蔡军倒有点错愕，刚回来就撞上叶鹏。
“你回来了？”叶鹏也不同方皓先打招呼，眼里似乎只有蔡军。
“嗯，前两天刚回来。”蔡军也淡然的，笑得很自然，没有尴尬和做作。
叶鹏倒是有些不自然，看着他，穿着一身米色的休闲装。
看上去很淡雅，加上身材匀称了不少，皮肤依旧是以前的细腻紧实。
在午后的阳光下，映衬的叶鹏突然有些感触。
突然觉得不对，臀上的手。
“叶经理，真巧，怎么有空来这里吃饭啊？”方皓的手在他臀上揉着，斜着抬头挑眉看他，“你只看见了蔡军吗？”
不露声色的在他臀上狠狠掐了一把。
蔡军以为方皓是在同叶鹏打招呼，也看不出他神色。
叶鹏吭都不敢吭一声，差点没哭出来。
“方总，我……我只是瞧见老熟人，有、有点激动。”
叶鹏声音为什么打颤？蔡军看着方皓，还是正常的微笑。
“嗯，也是，你们俩以前的‘关系’，是该激动激动。”
方皓一语双关，蔡军倒也被他一说，双眼不知所从。
叶鹏更是直接打起退堂鼓：“我还约了朋友吃饭呢，不打扰你们了。”
赶紧脱离了方皓的魔障，转身就走。
蔡军看着叶鹏，总觉得哪里不对。
再看看方皓，联想不出任何可能。
喝着咖啡，觉得奇怪。
吃完午饭，蔡军又独自去到玉溪。
虽然玉溪由于地处城郊，不过由于户型是小户居家型。
很快就被那些新婚夫妻一抢而空。
这一带也不免热闹起来。
蔡军逛着那里新开的古玩市场，然后转出来四处看看。
路过一个小巷子时，听见奇怪的喘息声。
他好奇的瞄了一眼。
就看见几个男人，看上去像附近一带的地痞。
围着一个白皙柔弱的男人，似乎是在轮着上他。
白皙的男人看上去有些眼熟。
等最后一个地痞一声低吼，在他体内泄出来后。
他们提提裤子，把一包白色药丸扔在那个白皙男人脸上，纷纷离去。
蔡军正巧站在他们的反方向，对不上地痞。
地痞走后，蔡军才看清楚。
那个人是——李小瓜！
蔡军有点怔住，远远看着。
李小瓜神智不清，没顾身上的污秽，身体直发抖的摸索着塑胶袋，拿出一颗药丸吞下。
而后舒畅的吐气。
蔡军已经看不下去了，掉头就走。
这种场景，其实以前和鼎向荣出去，难免撞见。
但是看见李小瓜，他却心里觉得膈应。
他曾经还为了李小瓜与叶鹏争执。
为了这样的一个人，突然觉得心里说不上来的堵。
回到鼎向荣别墅，鼎向荣刚让阿姨做好晚饭。
“回来了，正好吃饭。”
鼎向荣上前拉他来到饭桌边。
“今天我让阿姨做了海鲜宴，我知道你爱吃这些鱼虾蟹的，特地让他们从海边打捞上来，就送过来了。”
蔡军看着他，只问：“李小瓜，是你‘弄’的吧？”
鼎向荣一愣，眼里转动了几下，瞥了阿姨一眼，让她离开。
才对蔡军无辜起来：“哪能啊？方二那老小子，心里气消不下，不是等他出了院就把他给带上‘道’了么，我哪有那闲工夫理那鸟人。”
“你怎么知道李小瓜的？”鼎向荣忽然想起。
“刚刚去玉溪逛了圈，正好看见他在问地痞要‘药’。”
鼎向荣松口气，想到了他今天说要去见方皓，还怕出了岔子。
“怎么？”蔡军斜眼挑他，“我又没怪你。”
“那你塌了一脸？”鼎向荣给他夹了块芝士焗龙虾，附加说明，“龙虾是澳洲空运的哦。”
蔡军笑起，剥着龙虾，思忖着：“我就是觉得，当时怎么会为了这么个人，折腾成那样。”
鼎向荣一听就乐了。
“就是嘛，你说说你当时，多不值。”
蔡军瞪他：“我现在就值了？”
“当然。”鼎向荣挺胸，“你看看这一桌子，那得多少钱啊，爷这心思还不值啊？”
蔡军把龙虾肉往嘴里一送。
不理他。
“小乖乖，来，张口，尝尝这带子，烤得可香了。”
蔡军嫌恶地拍开他喂送的爪子，自己拿来吃：“死远点！”
“哎哟，你娇嗔起来迷死人了啦。”
蔡军真的是受不了这人高马大的臭流氓撒娇了！
推开他，踹他：“滚一边去！”
“不行，我今天要多吃点生蚝，不然晚上怎么满足你个小妖精？成，今个儿生蚝爷包了！”
鼎向荣一边啃生蚝，一边嘬清酒。
蔡军头皮都发麻了，赶紧截下来：“你少吃点！”
“哎呀，少吃万一满足不了你怎么办？”
“啊靠！我还怕你弄死我呢！”
“不会不会，最多你明天下不来床。”
“鼎、向、荣！！！”
蔡军红着脸大吼一声。
鼎向荣果然入手了旧城区改造的方案。
方皓敲着二郎腿，坐在鼎向荣对面，看着自己油光蹭亮的手指。
“鼎叔叔，这就你不对了，我好容易爬上汇成总经理的位置，你就跑过来更我抢地皮，你让我往后怎么混呀？”
阴阳怪气的语调，掐着鼎向荣喉咙似的不舒服。
“你他妈上个月才用你爹的公司吃掉方隆，这个月就想和我讨旧城区？臭小子，你一个人，吃得下那么多吗？”
方皓把视线转到鼎向荣脸上，笑得狡黠：“我人是不大，但胃口可不小。”
“你是胃口不小。”鼎向荣吐着雪茄烟，“一个叶鹏怎么没把你噎死？”
“啧啧啧。”方皓抽出鼎向荣笔筒里开信的锉刀，摇晃着，“瞧您这话说的，当初咱俩可是说好了的，您帮我忙，我就把建筑材料收益再让两成给你，‘那么’大的收成，生生割下来给你，你还抱得蔡军个小美人，你可比我值当得多了。”
“你别说的自己多委屈。”鼎向荣吐烟，斜眼瞪他，“你敢说，除了让我帮你圆那个绝种的谎，引你爹出手整治李小瓜个人渣外，你就没对叶鹏起过心思？何况这一年，你在我这儿也讨了不少便宜了吧？”
方皓手里的锉刀指着鼎向荣，突然就笑了，笑得不掩阴谋：“我哪有对叶鹏有什么心思，比起叶鹏，蔡军更合我口味，一年前看他，清瘦得很，现在看看，倒是挺拔不少，不知道手感……”
鼎向荣手咯吱作响：“操！你要敢动他，我真把你个兔崽子阉了你信不信！？”
方皓眼波流转，一脸无辜：“哪敢动您的人，只是吧，我嘴巴不严，我要是把当时你故意加重我病情，来让蔡军觉得他欠你太深，又故意不让我爹弄死李小瓜，拆散叶鹏和蔡军的事儿全漏出去了……哎呀呀，那怎么办啊？”
鼎向荣早知道这兔崽子就会在这里候着他，不怒反笑。
“反正，我嘴巴也不严，你不也是故意挑李小瓜发短信，让叶鹏受挫，蔡军和他彻底断绝后，好趁虚而入么？你和我，谁比谁好？嗯？”
方皓没了耐心，嘴巴一闭，一瘪，斜眼看鼎向荣：“陈年老账就不翻了，反正，旧城区，你得给我三成吧？不然那么大一块，你有人手，也没料吧？”
“臭小子，你就这点出息？”
鼎向荣冷哼：“给你四成，不用找。”
“哟！您发善心了呀！”
方皓立马坐直，双眼放光。
“屁！我话还没完呢！”鼎向荣喷他一脸烟。
方皓又蔫了，白他一眼。
“四成，承包给你，做主的还是我，不过这四成的收益嘛，三七，你七我三。”鼎向荣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其实就是找方皓来做廉价劳工。
“靠！你这是耍我呢？”
“你不做也成，崩了，旧城区就不改造，大家一分钱都收不了。”
方皓磨牙，地皮都被他捏手里了，有什么办法。
这就叫姜还是老的辣。
“成，不过收益七点五。”
“靠，你就这点鬼出息。”
“怎么了？”
“成交！”
15.
鼎向荣的地产公司开业，聘用了蔡军做总经理。
开业那天晚上，鼎向荣在自家的五星级酒店里，请来了城里各界名流开了一个party。
韩汇成也来了，呲牙看着蔡军，也不好发作。
在心里骂上鼎向荣千万遍。
方皓也到场了。
蔡军不知道是不是离开这纸醉金迷的世界一段时间，有些不太适应。
方皓取了两杯红酒，走到泳池边，递给蔡军。
蔡军被眼前突如其来的酒杯，稍稍杵了下，抬眼一看，是方皓，又轻松的笑开。
“今天你也是半个主角了，怎么不去招待下客人？”方皓笑着问蔡军。
蔡军看着鼎向荣在那头同人聊得正兴，笑了：“离开太久，还来不及一下子适应呢。”
两人一同抿了口酒。
方皓转动手里的高脚杯：“鼎爷和那个新进女模特，看来‘有路’呀。”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方皓的语气带着调侃，更多的是挑起蔡军的注意。
蔡军看着鼎向荣身边一直站着的那个体态纤细，胸臀丰满的女孩。
眯缝着眼，看了片刻，不做声。
方皓从适应手里拿了片芝士送入口中，又抿了口酒。
嘬了声，又不经意道：“啊，听说那女模特一个月前就被鼎爷包了，看来鼎爷还挺喜欢她的，还带着她到处介绍。”
让你独吞旧区改造，不闹闹你不知道小爷厉害，方皓嘴角上扬。
蔡军不露声色，对方皓耸肩：“谁知道呢。”
心里却已经把鼎向荣千刀万剐过了。
把红酒放到适应托盘中。
去洗手间。
正在洗脸，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鼎向荣关上洗手间的门，悄悄的进来打算同蔡军温存会。
蔡军老远就闻到他身上那股烟草味。
不徐不慢的抽出旁边的纸巾擦拭脸上的水珠。
“小祖宗，一晚上都冷脸对我，是不是不舒服呀？”
蔡军由他抱着自己，将手里软化的纸巾，揉作一团，扔到水池旁的纸篓里。
看着镜中的鼎向荣在自己身后抱着自己，一脸色相。
蔡军笑着将身体靠在鼎向荣身上，拍拍鼎向荣脸颊，语气带刺：“不去陪你的美女模特，跑我这里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