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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雪 帝恋——by暝夜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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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嗯嗯……”

令人羞耻的声音从美人的唇齿间溢出,另秦王的情欲持续高涨。也不知道反复了多少次,只待怀里的人已经柔若无骨,秦王才从他的身体里抽离。

双腿软软地放下来,黑色的青丝铺散在布满吻痕的身体上,惜琴侧躺着,白色的浊液从大腿间流出来。秦王倚着床柱慵懒地坐着,似乎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看来朕把你喂得很饱。”

“谢陛下……”惜琴轻轻喘息着,媚眼如丝流转,似乎还未从秦王肆意的掠夺中缓过来。

秦王用手指继续玩弄着惜琴后庭的入口,挑弄他的大腿内侧,很快,惜琴又溢出点点呻吟。毫无预警地,秦王用沙哑的声音突然问:“你这是为了他?”

惜琴愣了一下,才明白秦王的意思。刚才的情欲立即褪去大半,他翻下床,规规矩矩地跪在秦王脚下:“陛下赎罪,惜琴不止是为了湫洛公子,还是为了自己。”

“哦?”秦王象征性地发出了一个单音,不带任何感情。

惜琴继续说:“陛下明白,惜琴今生只爱陛下一人。如果陛下喜欢湫洛,即使湫洛从了陛下,与惜琴无甚影响——因为惜琴是甘愿的,无论陛下喜欢谁,惜琴的心意不会改变——可是如果陛下不喜欢湫洛,那惜琴来侍寝更是理所应当。”

“好一个聪明人,”秦王勾着脚趾抬起惜琴的下巴,“回到床上来吧,朕不喜欢为难聪明人。”

“谢陛下。”惜琴一反刚才战战兢兢的样子,重新变回媚态十足的猫咪,扑在秦王胸前。

秦王捋着惜琴的长发,思绪却摇向了别处。昨天,那个孩子竟然气之生死,仅仅为了一心想着要逃离他。自己就这么招他厌倦?一想到刚来秦国时,湫洛高高端坐马上,一袭轻纱罩的白衣,似出落凡尘,柔和的目光看似不惊波澜,却怀着惴惴不安的情愫。可是,从头至尾,那人儿的目光从未为了自己流连……

一想到这里,秦王心头的恨意就莫名升起。有时候他甚至会想,与其让他跟比别人而去,是不是应该让他死都要在自己身边?

爱的愈深,无法自拔时,恨也就愈浓烈。强烈的想要得到、想要弄坏却舍不得,让一介帝王理智全无。

22.

秦王走后,湫洛在枢的劝说下又睡着了,醒来时已经过了午后。整个朝笙阁里阒静无人,只有带着安眠效果的熏香丝丝升起。显然,为了让湫洛能够好好安眠,枢已经屏退了所有人。

也许睡得有点多了,湫洛反而觉得有点昏昏沉沉的,不过身体倒不似先前那么疲惫。他暗暗自责,怎么最近这么嗜睡,又不是什么需要冬眠的动物。

湫洛穿好衣服,启窗看了看外面纷飞的大雪,又回来披上了白色的狐裘。现在是午后,许多侍从都在主子休憩后也去休息了,留守在朝笙阁的宫女也被命令不许打扰,所以偌大的朝笙阁里竟只有湫洛一人。不过这样,反而能让怕生的湫洛有点安心。

除了那日枢约他在亭中观雪饮酒,湫洛再未好好散过心,即使出去了也不如在暖阳宫般行动自由。现在机会难得,湫洛便想出去走走。推开外门的那一瞬间,混着雪片的凉风就直灌而入,让湫洛浑噩的神经顿时清醒过来。他拉紧披风的勾带,罩了兜帽,冒雪出去。

雪,是湫洛最喜欢的东西。伴着霸凌四野的东风,覆压千里,将所有的污垢都能埋葬,只留下一个清爽纯白的世界。

湫洛顺着暖阳宫后的小径散布,绕过一些鳞次栉比的建筑后,眼前豁然开朗:

眼前美景让湫洛心情洞开,他汲起一捧雪,端在唇边吹散。积雪重新飞扬的时候,湫洛觉得自己也重新获得了生机,唇角不由牵起微笑。

再走几步,赫然是一方精巧的八角凉亭。凉亭当中有一方圆石桌,倚着桌边神态怡然地站着一个人。那人眉目肩透出君子的温和,顺长的青丝拢在颈后,只有两侧的几缕轻轻垂下;紫金腰带,坠星宝玉,月牙白的锦袍勾勒出完美颀长的身形。

那位翩跹君子此时手执画笔,正在认真画着什么。旁边的茶盏已经凉透,没有丝毫热气升腾;四周的雪地上也没有脚印,可见此人已经在这里有些时间了。

湫洛放轻脚步走上前,本不想打扰他,但足下踏雪的声响还是让画画之人抬起了头:“湫洛公子醒了?这么大的雪,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我才不至于娇贵成这样,况且这么好的雪景不出来走走就太可惜了。枢公子才是,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茶凉了下人也不去换?”

枢放下笔,有点赧然地收拾了茶盏:“午后正是人倦的时候,我让她们下去休息一下。”

湫洛凑上去看,只见纸上薄雪红梅,飞檐隐现,任冬青翠色点白,枯柳在雪被上浮若云烟,洽是这院子里的雪景,不禁啧啧赞叹:“真是妙笔。”

“哪里。”枢的声音竟然有些许揶揄,一点不似平常的自若。湫洛好奇,顺着枢的眼睛看去,才发现在一支红梅树下,隐隐有一个披着狐裘的人儿驻足。因为是风景画,人物并不是很显眼,加之与雪景异常相称,湫洛竟一时没有发觉。那画中的人虽然仅有几笔勾勒,却是活灵活现,连微微欠身吹雪的动态也如此逼真。湫洛忽然意识到这人是谁,脸上一阵热。原来枢早早就看到自己了。

不过是被看到而已,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湫洛对自己的反应很是吃惊。再看枢,竟然也是一副做坏事被抓个正着的样子,这样湫洛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意。他抓过画纸,故意奇道:“诶?公子这分明是风景画,怎么画上有个人?这人是谁,莫不是公子的心上人?”

此话一出,湫洛自己都想扇自己。他暗暗骂自己嘴笨,本来是要揶揄一下枢公子,怎么把自己也连带着戏弄进去了。谁知枢脸竟然脸红了,假意遥观梅雪,道:“湫洛公子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这话若是出自秦王口中,足以让湫洛无地自容。可由枢说出来,湫洛反而忍不住更想淘气下去。他故意绕到枢面前,凑近了问:“哦?公子怎么知道我想的是谁?”

23.

“我……”枢张张口,可是什么都没有说。湫洛看着好笑,便低头忍俊,枢知道他有意戏弄,也不气恼,反而跟着湫洛轻轻笑起来。湫洛抬眼看他时,正好碰上枢的视线,忽然心头一跳,别过头去。枢将画作折起,说:“这雪景虽然美,但却是寒冷了些,不如让下人沏些热茶于公子如何?”

正说着,远处跑来一名侍女,桃红的蟒袍,双髻簪花,透着一种不饰雕琢的风韵,似乎比旁的侍从要身份高些。侍女气喘吁吁地在停下站了,娇嗔中透着些许埋怨,蹙眉道:“主子可让奴婢好找,好好的休憩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也不多穿点,怕是着了风寒该如何是好。”说着,抖开手里的大髦披风为枢披上,余光扫到旁边的冷茶,惊道:“怎么连茶都快挂了冰了!主子就是平日里太惯着这些小丫头了,现在都懒成这样!”

枢任由侍女湫洛数落,反倒淡淡笑了:“是我让她们下去的,看着这景致好,突然来了兴头想画上两笔。”说着,取了折好的画作递给她,说:“唤樱,你再去沏杯热茶来。这画拿着裱了,挂在书房里。”

“诺。”名叫唤樱的侍女屈膝应了,又离开。

可是茶还没等到,却等来了另一批人。唤樱刚走没多久,又折返回来,神色透出焦灼。她大步跑上凉亭,差点没被台阶上的积雪滑倒。枢扶住她,问:“什么事情这么慌张,茶呢?”

“主子,有一群侍卫现在正在殿外要人,据说是秦王陛下的神武殿来的,要求湫洛公子立刻出去。”

“皇兄?”枢皱了皱眉,显然有点意外。湫洛听了更是吃惊,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只要听到那个人的称呼,都会觉得浑身恐惧的地步。

枢将胳膊搭在湫洛肩上,要他放松下来:“湫洛公子不要担心,暂先在这里待着。唤樱,随我出去看看。”

“诺。”

枢理了衣衫,带着唤樱来到殿前,只见六名黑衣侍卫带刀分立,分明是摆出了包围的姿态。看似随意的站位,其实每人都把守一处,将整个前殿牢牢看住。他们的衣着不是普通的巡守侍卫,倒像是为了执行特殊任务而培训出来的,这些人平时很难见到,一旦出现,就预示着棘手的问题。枢只看了一眼,眉宇间便露出不快:“各位不经通报就出现在我暖阳宫,究竟是何意图?”

那六人中似乎是领队的侍卫站出来,单膝跪下行礼,其余人也跟着跪下:“给殿下请安。咱们是奉了神武殿的口谕,来请湫洛公子回去的。”

“皇兄不是跟惜琴公子回去了吗,怎么现在又来要人?”

“上面的事情咱们不敢问,只是秉公处理,还望殿下开恩。”虽然这么说,那侍卫却露出不容反驳的态度。

唤樱见他们这般态度,喝道:“大胆奴才,我家主子客气一句,你就以为好欺负了?你们带刀闯进皇子宫阁,按律当斩!”唤樱虽然平日里伺候公子枢娇态毕露,但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大丫鬟,此时面对这些带刀的侍卫,竟然有了带怒的威严。

若是普通的宫人侍卫,听到这话肯定畏惧了。可是这些黑衣侍卫平日训练有素,哪里会被一个小宫女唬住。只是跪在原地不动,道:“咱们是奉命前来,只管履行王命,如果无法回去复明倒也是一死。今天如果殿下不交出人,咱们只能得罪了,如果多有冒犯,等复了皇命之后人听殿下处置。”

“你们!”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唤樱气得直跺脚却无话可说。

“唤樱。”枢轻声叫了唤樱的名字,似乎是在嗔怪,语气里却听不出任何责备的意思。唤樱授意不再多言,垂首乖乖站在后面。

枢一敛平日谦和的态度,脸上顿时冷了几分。他用低沉而不快的声音说:“‘多有冒犯’?你们是想在我这暖阳宫大打出手,还是干脆刀弑皇子?”

枢的容貌和音色本就像极了秦王,现在板起脸来更是接近。连几位冷血的侍卫都面色一紧,垂首不敢多言。片刻,那带头的壮了胆子道:“陛下口谕就是王令,殿下如果不交出人,是想抗旨不尊么?您虽贵为皇子,这天牢也不会躲着您……”

威胁十足的口气,昭示着两方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黑衣侍卫的手牢牢按在刀上,似乎随时准备出鞘。却在这时,黑衣侍卫看到,从庑廊边绕出一个人来。那人貌似稚嫩,却生着纯洁如雪的好看面容,细柳眉,明星目,丹霞唇,鹅蛋脸。身材虽然瘦削,比例却异常完美,裹在白色狐裘中的娇小身子柔弱得令人怜惜。那人虽是男子,却让见惯了宫女美貌的黑衣侍卫都嗔目难语,他们明白,这位应该就是整个后宫都在大肆谈论的燕国公子——湫洛。

湫洛从后面出来,看着跪在雪地里的侍卫,蹙眉道:“都起来吧,雪地甚凉,对关节不好。”

“谢公子。”黑衣侍卫站起来,口中虽道谢,但是冰冷的语气丝毫没有感谢的意思。

24.

枢看到他有点惊讶:“你怎么出来了?”

“湫洛自己的事,怎么能连累公子,”他看了一眼随时会行动的侍卫,说,“虽然你是秦国公子,但到底皇命难违。就算你今天不放人,他们恐怕也会抢了我去,我有何苦害你们兄弟有隙。”说罢,湫洛冲那个看似是领队的人点点头,说:“湫洛人就在这里,你们带路吧。”

然而那侍卫却急着走,冲身后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另外两位侍卫上前,竟掏出一根粗重的铁链:“公子,得罪了。”规规矩矩做了礼,两名侍卫就上来用铁链将湫洛牢牢捆住。侍卫领队颔首道别,就亲自押了湫洛离开。

湫洛已经习惯了秦王的各种施暴,面色不动,倒是枢大怒:“你们这是做什么!”

侍卫头领转过来,说:“咱们奉劝殿下不要跟过来,毕竟这是陛下的私事。况且陛下口谕,请枢殿下自重。”

说完,一行人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暖阳宫。

湫洛从听到秦王命人带走他的时候起,心就重新沉入谷底。他一路低着头,默默跟着黑衣侍卫向前走。与往常不同,他们这次是走的下人甬道,两边的高墙让人看着异常压抑。

也不知走了多久,虽然湫洛不熟悉秦王宫,可也发现他们要去的方向不是神武殿,相反竟是越来越远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来,他慌忙查看周围的景物,可是完全看不出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湫洛有些慌了:“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

可是六名黑衣侍卫只是板着脸,没有人回答他。对方的沉默让湫洛更加起疑,他挣扎着想要逃脱桎梏,却被握着铁链的侍卫狠狠揪了回来。这次一名侍卫说话了:“公子现在是阶下囚,自然去公子该去的地方。”

“该去的地方?你们要带我去哪!?”

“反正不是神武殿,”另一名侍卫冷笑,“难道公子还以为,以自己的身份,能够一直入主神武殿么?”

另一名侍卫也嘲弄道:“没想到燕国已经不济到这种地步,竟然为我们陛下送了个娈童过来。”

原来大家都知道了……

听到侍卫的议论,湫洛忽然觉得像被狠狠打了一个巴掌。虽然那次会见使者,他就知道自己的丑闻一定会传扬出去,可是听到别人亲口说出来,却是另一番感觉。

湫洛一路沉默,被羞辱的恼怒和耻辱一直占据着他的心头。许久之后,一行人停在了一扇紧闭的铜门前。铜门似乎有些年份,却从未经过翻修,上面已经布满了铜锈。加之在这样偏僻的地方,让人看了浑身难受。

“这到底是哪里!”湫洛紧张地心怦怦跳。他刚才听侍卫那样说,还以为秦王只是玩腻他了,或是因为昨天的事情降罪,将他打入天牢。可是现在看来,这里分明还是后宫的领域。

“公子去了便知。”一名黑衣侍卫打开厚重的大门,把湫洛推了进去。湫洛踉跄了一下,铜门立即在身后重重合上:“喂!你们干什么!放我出去!”

湫洛心乱如麻,他用手敲着铜门,希望这扇门能够打开。此时,一个阴冷尖锐的怪异声音从身后传来:“既然进了这里,就不要想着出来了。”

湫洛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回头,才发现这是一座颓败异常的院落,无人打理的植物遍地皆是,即使被大雪覆盖,也有一种肮脏的感觉。大门正对的方向是一间貌似庙宇的建筑,而说话的人正坐在红漆剥落的门口,用一双鼠目盯着他。那人浑身枯槁,加上声音尖细刺耳,给人一种不似活人的感觉。湫洛只看了他一眼,就觉得浑身毛骨悚然。他颤抖着声音问:“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

那人说:“这里是后宫内审品行不端的嫔妃的地方,没有什么名字,只是宫里人都叫它‘鬼神哭’。我是这里的主事。”说话间主事打了个手势,从里面出来两名大汉,皆是肌骨强健,大冬天也打着赤膊。两名大汉二话不说,提起湫洛就往里面走。

建筑里面并不大,但是阴暗潮湿,湫洛在外面看积雪的反光习惯了,进来一时有点视线模糊。片刻后习惯了,湫洛才发现这建筑是向下延伸的。

大汉拎着湫洛进了下面的石室,几层台阶下去后,呈现在湫洛眼底的赫然是一个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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