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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遍下——by长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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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夜行衣,有些眼熟,还是那一年他穿过的那套。

对他招了招手,低声道:“过来!”

他略微犹豫了一下,然后走向我。

抱着他的腰,将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他的腿微微有些打颤。

有些不解,狱中的样子,再可怕,也不会可怕过战场,见惯了血腥的人,会因为去了一趟牢狱,竟而有些胆颤么?

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对他柔声道:“怎么了?什么事情,竟能将你吓住?”

他的手心有些凉,并未回答我的话。

我亦静静的抱着他,轻轻的吻着他的指尖。

他却不像往常,对我没有丝毫回应,身子也有些僵硬。

吻渐渐的往上移,从他的脖子,到了他的唇。

在我的舌探入的那一瞬间,他将我拉开,看着我,神情中竟流露出了几分茫然之色。

看到他这种神情,我只觉得心中咯噔一跳。

他慢慢的站起,走到窗边,背对着我。

我看不到他的神色,只静静的站在他背后,赤裸的双足踩在黑色的大理石铺成的地上,有些凉。

听得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讲述他在牢中所见到的情形。

我一字一句的听着。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我伸出手,从背后将他抱住,在他耳边,低沉却笃信的说道:“鹏举,不是因为你;所以,你不要自责!”

他回过身,抱着我,摇了摇头,道:“并非自责,只是,只是有些害怕。”

我不解,抬头问他:“怕什么?”

他看定我的双眼,一字一句的道:“怕你!”

我吻住他,开始脱他的衣服。

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沉闷之极的哼声,随即,我被他按在了殿中的柱上。

在他进来的那一刻,我微微睁眼,搂住他的脖子,他进来的很深,当我完全将他包住的时候,在他的耳边轻轻的问他:“还怕我么?”

他摇头,看着我的目光中,满是迷恋。

轻轻的叹息声在我耳旁响起,随即,巨大的快感涌过来。

最后,他抱着我,躺在那张一直以来,空空荡荡的,幽深孤寂的大床上,四肢交缠。

我伏在他身上,轻轻的吻他的眼,他的眉,他将我拉住,用着略微嘶哑的声音,轻轻的说道:“官场上的生活,并不太适合我。陛下,天下既然已平,臣,想辞官……”

我吃了一惊,猛然坐起,斩钉截铁的否决:“不行!绝对不行!你想都不要想!”

他没再说话,过了一会,我对他柔声道:“若是你辞官,准备去哪里,准备做些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帐顶,过了一会,笑了一笑,道:“听说杭州西湖的风景美丽,或许会去西湖边上安家;抑或能去庐山访友,也有可能回河北相州种地。”

我觉得心痛,颤声问道:“那我呢?”

他伸出手,揉了揉我的脑袋,道:“也许我会回来看你,像以前那样,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弄的鼻青脸肿也说不定。”

我没说话,脑袋却在飞速的转着,张浚身受酷刑,在牢里被秦桧整的生不如死,一定对他触动很大。又或者,张浚还不知同他说了些什么。

我不该让他自己去,应该同他一齐前去的!

想了想,坐直了身子,淡淡的道:“鹏举,这件事情,朕还要考虑考虑。你是枢密使,辞官一事,还要同朝中众人商议,等到李纲回来,张浚出来,再说吧!”

见他不说话,我对他笑了笑,将腿探入到他的双腿之间,故意的蹭着他那里,待得他粗重的喘息声响起的时候,我在他耳旁轻笑道:“若是你走了,万一半夜想起我,该去找谁呢?”

他低低的哼了一声,在这种时候,他说话有些困难。

我继续挑弄着,吻落在他身上,渐渐下滑,最后停留在他的小腹处,吸入一滴他身上浸出来的汗珠,然后张开口,将他含住。

他浑身一震,双腿颤抖,含混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似乎是在说,让我别这样?

我抬眼去看他,可见他有些口不对心,明明一副很享受的表情,用舌裹住他,轻舔,吮吸,喘息,夹杂着呻吟,从他的口中发出。

他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在他正全心全意享受的时候,我猛然停住,离开了他,对他轻声笑道:“到时候,你去找谁,帮你做这些事情呢?”

他含混的嗯了一声,将我的头按下。

我全心全意的做着我的事情,观察着他的反应。

毫无疑问,他很享受,也很喜欢。

看着他因我而动情的样子,心中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靠坐在床头,我半跪着,埋头在他身下。

但愿,我能打消他想要离去的念头,一定,要打消他这个念头。

为了能让他欢悦,我特意去翻过宫中所藏的秘笈,开始的时候,有些生涩,牙齿会撞到他,后来,便慢慢的纯熟,有意的挑弄,在他最快乐的时候,会放慢,在他渐渐平静的时候,又会加快,用力。

终于,他忍耐不住,射了出来,迸进我的喉咙,又从唇边溢出。

他的脸上,余韵未去,将我抱在怀中,伸出手,把我嘴边溢出的乳白色液体揩去。

我微微皱眉,嗔道:“一了也不好吃……”

他没接话,轻轻的吻了吻我,过了半晌,才在我耳边,低声道:“你……你是皇帝……不必为我做这种事……”

我看着他,认真的,神色郑重的,一字一句的说道:“不要再提辞官,更不要把我独自一人丢在这里。”

他微微张开口,尚未说话,我便抢先一步,握着他的手,对他道:“金兵虽已退到长城之北,可终究是隐患,大宋看起来繁荣昌盛,可实际上,到处都是暗疾。大宋,朝廷,你的皇帝需要你;我……我更需要你。你是我最爱的人,也是我最亲的人,真的,我求你,你别走……”

他在触动,他在融化,他的眼神,变得一了比一了温暖,最后,他将我抱在怀中,深深的吻着,直到我难以呼吸,他才放开我,看着我,认真的说道:“好!我答应你,再也不会说那种话,更不会去想那种事,朝中的那些勾心斗角,互相倾轧,虽然很烦,我也会耐住烦,金兵若再来,我便领兵前去迎击,我这一生,都会在你身旁,直到我死!”

在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一向言出如山,说到做到。

抱着他,渐渐的睡去,第一次,幽冷阴暗的寝宫,不再孤寂。

清晨,一缕阳光射进来,照在他刚毅的面庞之上,绯色的唇角,有着笃定,沉稳和自信。

我将他吻醒,看着他对我露出一个笑容。

在这一刻,我的的确确的觉得,万里江山,锦绣大地,也比不上,清晨的早上起来,心上人对自己露出的一个微笑。

黄公公跨进殿中,只瞄了一眼,就立刻退出。

片刻之后再次进来,没了往日的宫女太监鱼贯而入,只他一个,捧了铜盆给我梳洗。

同岳飞梳洗完毕,看了看黄公公,他终于变机灵了了了!

将宫中所藏的,尚未发下去的官袍取了一件,帮岳飞换上,他的眼睛,变得异常明亮。

他亦帮我,将腰间的玉带整好,龙袍袖子处的褶皱,抚平。

最后,他提了提我的领子,对我笑道:“每当看到你,坐在朝堂上,听着那些让人气愤的话还能微笑时,就觉得,你很了不起!”

这可是他从未有过的甜言蜜语啊!

我开始云里雾里,对他笑道:“那你是不是,已经被我迷倒了呢?”

他微微一笑,了头道:“有那么一了。”

这句话,让我整天都心情很好,只是坐在龙椅上,看着他穿着绯红色的官袍,头上戴的有着长长地蹼脚官帽,手拿象牙笏,腰悬金鱼袋时,还是觉得,他披着战甲,跨上战马,手提银枪的样子要帅一些。

下朝的时候,我将秦桧留下。

因为心情很好,所以对他也算得上和颜悦色,毕竟,说要整张浚的人,是我。

逼他去办这件事情的人,也是我,虽然办的不太合我心意。

111.秦桧出使

一面批折子,一面同坐在一旁喝茶的秦桧闲聊。

想了想,不动声色的问秦桧道:“秦卿,岳飞最近在枢密院怎么样?朕收了他的兵权,他可有怨恨之言?”

秦桧谨:“陛下,臣最近多劳神于张浚一案,岳飞的情况,臣并不太清楚。只不过听旁人说,他按点上朝,颁布宣令,调派兵马粮草,该做的事情,都做的谨慎。武将封枢密,本朝唯有狄青一人,实在是莫大的荣耀。他现在安享荣华,心中应该对陛下感激万分才对,怎么会有怨言呢?”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也没去说话。

他昨夜,都隐忍成那个样子了,可表面上,还得装的泰然自若,不至于被人拿捏住把柄。若是他现在在河北,在军中,逸兴遄飞,击剑而歌,何至于这个样?

又将减免广西一路赋税的折子上批了个“依此施行”后,略略抬了抬眼,看了秦桧一眼,问道:“李纲应该已经将兀术交给吴乞买了吧,金国那边怎么说?”

秦桧有些愕然,一时半会没答上来,过了片刻,才道:“这李相公又没同臣说过,臣不知。”

我哦了一声,过了一会,说道:“朕听说,兀术被送到前来接他的完颜昌手中,第二日就断了气,你说,这个事,该怎么办?”

秦桧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脊背有点发抖。

我继续道:“李纲性情刚直,恐怕会闹出些矛盾,张浚的案子,你审了这都大半个月不止了,也什么都没审出来,这样好了,你去燕京,同李纲一道,去给完颜昌解释解释兀术之死。看见李纲要骂人的时候,拦一拦。”

秦桧狐疑的抬起头,试探着问:“陛下,那,张浚的案子,怎么办?”

我又随手批了两本折子,将原本在荆襄一代的张所调到河北,才道:“张浚的案子,比起兀术的事情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走了,就让枢密副使岳飞接着审好了!省的他天天没事游手好闲的净骂朕!”

秦桧想了想,然后问道:“陛下,那臣到了燕京,是该听李相公的呢,还是该……”

折子都已经批完,我站起身,活动了活动身体,一面朝殿外走去,一面道:“他是正相,你是副相,当然要给他面子了!”

秦桧跟在我身后,走出两步,我想了想,猛然止住脚步,道:“如果完颜昌想要赔偿,给他们三十万缗就成。多了就也别谈,反正兀术是过去了一夜才死的~!”

等到秦桧告退的时候,我在他身后补上一句:今天就动身,朕下午去送你!

将张浚从大牢中提出来,这么大个人情,当然要卖给岳飞了。

下午盯着秦桧动身,等到第二日的时候,才将张浚一案换主审官的事情宣布了。

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这主审官一换,给张浚求情的折子,便到了我的案头。

朝中的一些人,还是闻到了风向,知道张浚在牢里呆不长了。

秦桧的证人,证据,甚至连证词都已经准备的妥帖,看样子,是谋逆之罪。

也算得上是准备的周全,而且有些事情,张浚的确犯过,单就他污蔑曲端,将其斩首一事,就难以洗刷。

岳飞要给他翻案,需要时间。

给张浚求情的折子,我留中未发,一时外面也猜不到,这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三日的时候,岳飞来找我,说张浚在牢中,提出要见我。

我趁着四下无人,手悄悄的滑进他的衣衫,顺便吃点豆腐,对他笑道:“我又不想见他,只想见你!”

他将我的手从衣衫中扯出,微微皱眉。

我锲而不舍的继续自己的吃豆腐行为,想要伸出魔爪,却被他拦住。

对他笑了一笑,在他耳旁轻声道:“你这也算是为张浚求情,想让我去,好歹也该拿点东西来交换交换!”

他的脸红了红,随即粗声道:“不去就算了,我又没说要求你!”

我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某处,笑道:“昨夜也不知是谁求我别乱动,大概那人不是你吧~!”

他哼了一声,面有愠色,过了一会,道:“陛下,臣与你说正事,你正经点行不行?”

我呵呵笑了两声,对他悄声道:“那你让我在上面一次,我以后就正经了!”

他一甩袖子,转身而去,再也不理我了。

得,又把他弄跑了,我才不会在这种时候去见张浚,这不明摆着让我给他认错么?

事情干完,晚上一个人在寝宫,实在难熬。

悄悄的出宫,到他家。

出乎我意料之外,他家的正厅,竟然灯火通明。

让管家别跟着,自己蹑手蹑脚的走进,躲在一旁,却万万没想到,有数名女子在他家的正厅中,其中三名我认得,一个是廖小姑,一个事被张浚抢走的岳飞未婚妻,还有一名,居然是柴郡主。剩下的那名,我就不认识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不过也是美人一个。

看来是跑到岳飞家中,给张浚求情的。

悄悄的退了出来,感叹之余,有些羡慕张浚的艳福。

张浚出狱,是在岳飞接手此案的十天后,结果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原以为会给个无罪官复原职,却不想岳飞竟然还认真的,将张浚犯得那些事情,给判了。

罢了枢密使和宰相之职,改任延边路的知州,曲端的冤案,也给平了,追加封号,安抚曲端的亲属。

张浚走的时候,来宫里了一趟,将近两个月的牢狱生活,让他的脸变得前所未有的白皙。

当然,张浚对我是不可能有什么好脸色的,还是一副皇帝是昏君的架势,只不过没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最后,他对我评价了两个人。

一个是秦桧,他提起秦桧的时候,脸上带着些懊悔和仇意,说此人阴狠,若他得势,朝中必无宁日。

一个是岳飞,他说了一句让我颇为回味的话:岳少保,要么是大忠大勇,心胸坦荡之人;要么,是大奸大恶的伪善之辈。至于究竟是哪种,他分辨不出,让我自己小心。

我对他的评价,不置可否,只告诉他,关陕重地,现交付他手,让他好生经营。

张浚出狱,还有一件事情让我有些意外,他竟又纳了两名妾室。

北周柴氏一直是太祖得了天下之后优待的世家,柴家的郡主,竟然心甘情愿的去给张浚做小妾,还愿意随他一道赶赴关陕。

他什么时候下手的,我竟全然不知!

张浚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朝中诸位大臣,对于此等处理,也很满意,譬如殿中侍御史上书,说陛下为天下着想,忍痛割爱,克己复礼,实为典范等等等等。

帮岳飞画兵器图的时候,忽然想起这句评论来,忍不住笑出了声。

正在写书的岳飞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道:“一个人傻笑,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人该轮到谁了!”

我猛然跳起,将他扑倒在地,对他笑道:“当然是你了!给你脸上画两根胡子~!”

提起笔,在他脸上落下,他有些不悦,微微偏过头,我的一根胡子就画到了他的衣服上。

他哼了一声,有些不太高兴:“刚刚写的一页纸,又被陛下弄坏了!”

我拿自己的那处碰了碰他的,意有所指:“我赔给你不就行了?”

他微微扬眉,四下打量了一眼,道:“难道你想在这里?”

我依旧笑嘻嘻的问他:“有什么不好么?”

他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对我低声道:“换个地方。”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换了个地方,我刚刚占据的地形优势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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