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是什么呢？
第3章：双双失身
祁寒醒来头痛欲裂，动胳膊、翻身……全身没有不疼的地方。
原来血族也会醉，醉后症状跟人类没区别。
“怎么？身体很不舒服么？”罗西的声音突然响起。
祁寒一惊，从床上惊跳起来，感觉某个地方非常不舒服，又看清罗西满身水珠，裹着浴巾，胸前布满抓痕。
低头看自己身上全是红印，祁寒忍不住一把掰断床头灯，朝罗西用力扔过去，爆粗口：“草你大爷！滚！！！”
祁寒呈半跪着状态，东西顺着腿跟滑下来，祁寒气得发抖，疯了一样，直接从床头朝站在门口的罗西飞扑过去。
‘砰！’罗西被扑倒，重重摔在地上。
罗西脸色一白，却没喊疼。
祁寒根本不顾，一拳拳就朝罗西脸上打去，一边挨了几拳，那张帅气的脸变得惨不忍睹，祁寒并没停手的意思。
最后罗西不得不抓住祁寒双手，祁寒根本来不及想人类的罗西怎么能制住作为血族的他，手被制住，直接用脚。
罗西不得不费力翻身将祁寒压在身下，低头去吻他，制止他疯狂的动作。
祁寒被吻，愣了下，接着狠狠的咬罗西舌头。
罗西疼得皱眉，最后用手捏住他下巴，才得以解脱，看祁寒满嘴的血，脸色不太好：“你干什么？”
祁寒伸出鲜红的舌头舔掉唇边的血液，露出牙齿，狰狞一笑：“怎么？怕了，老子喜欢喝血，不想死少惹大爷。”说完，一把推开罗西，走进浴室，用力摔上门。
进浴室，祁寒愣愣的靠着门，看对面镜子里的人如何淫荡，那身上的印子太过刺目让人不忍看。
祁寒突然张开嘴，将抽长的牙齿露出来，上面还粘着血液。
刚才他突然很冲动……血的味道，那股强烈的欲望冲击着他的理智，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配合着罗西，吸允着他的舌头，很是动情。
幸好作为人的恐惧感让他硬生生抽回理智，并没沉沦在血液的美味里。
原来他不是没有冲动，只是太淡，平时根本感觉不到，只有直接面对血液刺激时才会兴奋，兴奋得失控。
祁寒站了许久，才将牙齿收回去，靠着门滑在冰凉的地上，不管某些地方的无声抗议。
等东西慢慢滑出来，最后还是得自己亲手解决。
手慢慢伸出去，轻轻挖出来，里面很滑，有点疼，更快是一种麻麻的感觉。
弄得差不多，祁寒站起来，麻木打开水的冲刷身上，又给浴缸放满水，人躺进去。
温热的水并没减去疲惫，祁寒整个人往浴缸底沉。
眼睛酸胀的疼，有什么流出来，融入温热的水里，再也找不见。
母亲当面被强，他没哭。
被爱人背叛抛弃，他没哭。
被同父异母的哥哥强，他没哭。
此时，他终于忍不住。
其实，他很想喊句：我不是不难受。
无奈没人听，他也不能自爱自怜，最终只能埋藏在心底。
自欺欺人的想，他一点不痛。
突然被人从水底捞起来，是面目全非的罗西。
祁寒抗拒两秒，最后趴在他怀里，无声的掉泪。
最后一次放纵，第一次哭亦是最后一次，刘洋，哭完你就死吧！刘洋的仇祁寒来帮你报。他在心底这样告诉自己。
哭泣是最简单的发泄方式，许多人因自尊而放弃。
眼泪默默滑落，昨日烦躁、混乱的心情变得无比平静。
祁寒哭完，平静的推开罗西，眼眶有些红，黑色眸子水亮亮的，但平静的眸子透着冰冷的寒光。
“……我走了。”这时祁寒的表情平静到无波无浪，真正的心死。
与罗西擦身而过时，祁寒默默对说：谢谢！我会将刀缓缓推入你心口，让你看着自己血流尽。
祁寒出去，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有条不紊的穿上，然后离开，仿佛从没来过。
后面的伤一天就好，血族的恢复能力超强。
晚上去上班，后面感觉已经不明显，身上的印子消得慢，幸好衣服能遮住。
祁寒去上班，得到同事的一致慰问，祁寒挂着礼貌而迷人的笑，冲众人抛媚眼，道：“罗少技术不错哦，你们可以去试试，哈哈！”
“切！”众人对他翻白眼。
昨日不对劲的夜刀跟风一样，轻轻一刮，连痕迹都没留下。
进退有度的穿梭在客人间，帅气无比。
刘强、刘辉非常郁闷，刘跃突然去世，留下一个烂摊子让他们收拾。
那些老头倚老卖老，对他们指手画脚，特别是刘跃死得太不光彩，无论是帮里人，亦或是家人都忍不下这口气。
但是，凶手一点痕迹都没留下，那对双胞胎也消失无踪。
周围又没一个省心，龙帮内部乱得如同散沙，幸好双胞胎兄弟一如既往默契团结，收拾起想造反的人挺轻松。
连续两个月，港岛暗里发生多次流血事件。
其中最盛大的场地是南北河相交处，那是距刘跃死后一个多月，作为刘强亲信的韩业决定收拾一直有反动思想的老不死。
在老不死的必经路埋伏，谁知敌人玩碟中谍，韩业带着兄弟被两面夹击。
场面混乱，血流成河，哀嚎不断，韩业咬紧牙关死守，最后只剩下他和两个兄弟。
祁寒当天休息，正巧路过救了中枪的三人，只是另外两个抢救无效，韩业跟死神来了次亲密接触，却没被带走。
此时龙帮内乱进入尾声，帮内人忙得无法分身，祁寒闲来无事去医院看看韩业。
即使是两三天一次，韩业依然感激，混社会，除了脑子还得有义气。
刘强器重他，就看重他的忠诚，等龙帮内乱平息，韩业跟祁寒有了比一般朋友稍微深一点的友谊。
帮内平静，刘强、刘辉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全力寻找杀害刘跃的凶手。
龙帮平静，钟离和祁寒专门抽时间弄了一顿大餐，吃得非常开心。
“明天陪刘辉刘总吃饭？”祁寒含笑的问。
“恩！”顿顿又补上一句：“考虑好了，失去的会加倍拿回来。而且没付出怎么会有回报啊？”钟离笑得邪恶。
祁寒垂目，他并不能阻止钟离，他是有想法的人。
祁寒抬眸，里面全是笑意，举杯道：“那咱们就尽力将水搅得更混一点吧，呵呵！”
钟离顺从的笑笑，掩饰眸底的杀意。
钟离一夜没睡，直接去公司上班，一直忙到下午，下班前被经理叫去办公室，苦口婆心的劝说，大意是：今天陪刘总吃饭，该圆滑时要懂得圆滑，只要抱住刘辉大腿，好处跟水流似的源源不断。
钟离安静听，任由他口水淹没自己，大公司经理表面光鲜，背地居然是一拉皮条的，钟离不屑的想。
晚上去保罗酒店就餐，钟离被有意无意的安排到刘辉的左手边，刘辉右边是公司最漂亮的女人李静。
李静笑得十分矜持，跟大家闺秀似的，眼神偶尔不经意扫过钟离，尽是不屑。
钟离完全不理，自己吃自己的，被经理好几次拉起来给刘辉敬酒，钟离恭敬有礼，带着疏离，有些抗拒的隐忍。
经理暗暗瞪钟离好几眼，李静是另一个经理的属下，跟他完全不对盘。
可钟离太不懂事，气得经理险些心脏病突发，直接进医院。
钟离埋头苦吃，心里嘲笑经理和李静。
刘辉会喜欢自动贴上去的？他什么人没见过？喜不喜欢肯定要他来挑。
祁寒说：刘辉跟刘强是双胞胎兄弟，爱好相似，都不是好鸟。别看刘辉瘦高瘦高，看上去斯文，那就是斯文败类。他骨子里控制欲很强，人又挑剔。
眼巴巴贴上去的人，即使再好，他也看不上。他心血来潮可能玩玩，你伺候得好，他玩玩踢开你，伺候得不好，指不定怎么报复你。那是贱到没边的贱人。
祁寒咬牙切齿的模样如今还在脑海里，钟离特别想笑，他貌似看刘辉非常不顺眼呢。
祁寒还说：刘辉不像刘强，想要直接押着你上，他主张情调。你退他进，你进他退，等他玩够了，他就上了。看你不舒服他就开心，完全一变态。
上床的时候，你要舒服里面带点痛苦的隐忍，绝对弄得他欲罢不能，那就是一个贱人。
你太傲，他铁定一点点拔掉你的骄傲，等把你踩在脚下，感到无趣就踢开你。你太粘他，一脚踹开你，嗷嗷嗷，那就是一个变态，贱人，草！
祁寒说起刘辉的行为，气得捏碎一个红酒杯，想到他那样，钟离突然想笑。
其实，他知道祁寒是想让自己退缩，但痛与快乐并存才显得真实嘛！况且他也想近距离了解他们的无耻。
钟离想得入神，突然被人一拍，人惊一跳，回神发现所有人都看着他。
“怎么了？”钟离眨眨眼，很是无辜。
“刘总叫你，你发什么呆？还傻笑？”经理语气和善，但一个字一个字咬得特别清楚，似乎想咬断钟离的脖子。
钟离歪头，神色淡淡的问：“刘总叫我什么事？”
刘辉眼睛眯了一下，温和的说：“看钟助理不说话，以为你不开心。”这段时间太忙，完全没有发泄。
看钟离神色淡淡，眼底却有一丝没散掉的笑意，下腹就是一紧。
“没有，我很开心，谢谢刘总关心！”
“钟离应该敬刘总一杯，谢谢他的关心！”经理马上寻着机会拉皮条。
钟离乖乖端起酒杯敬刘辉，“谢谢刘总关心，我先干为敬。”
虽然钟离掩饰得很好，但刘辉依然捉住了他眼底的不耐，调笑道：“钟助理真是不厚道，我醉了，你可得照顾我啊！”
钟离没说话，经理却点头答应，好像照顾刘辉的人是他似的。
钟离没放下杯子，经理马上寻着机会给他倒酒，又让他敬刘辉。
一桌人就两人在那你敬我我敬你，钟离不经意扫过李静的脸色，堪比锅底，等刘辉回头时，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切，女人。
饭后去唱歌，刘辉借口喝多了，让钟离送他。
钟离还没说话，就被经理两三下推上车。
钟离上车后，视线落在窗外，把刘辉炙热的眼神当空气，刘辉轻轻靠过去，手绕过钟离脖子，从反方将他的脸推过来。
让钟离脸正对着自己，双颊有些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喝多了。
但眉间有股隐忍，撩拨着刘辉的坚持。
“怎么了？看你今天不开心？”
钟离不着痕迹的推开他，道：“没有。”
看被推开的手，刘辉暗暗挑眉，下面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淡淡道：“哦？那是讨厌我？”
“不敢。”
刘辉轻笑，“不敢啊！”不是不想。
“……”
刘辉又靠过去，对着钟离耳边轻轻说：“我又没做坏事，被讨厌很委屈呢。”说完，用舌尖舔钟离的耳垂。
钟离明显一颤，往后退。
“真是喝多了，借我靠靠。”刘辉直接靠过去，搞得很纯洁似的。
钟离翻白眼，心想果然跟祁寒说的一模一样。
钟离一直沉默，脸上有着不太明显的不耐烦，看他这样，刘辉差点直接在车上办了他。
厚着脸皮装醉，靠在钟离身上，赖着他，让他扶自己上楼。
一进电梯，刘辉呼吸明显变重，看钟离不耐烦的神色更加明显，按兵不动。
进房间，刘辉手脚极快的关门上锁，把钟离压在门上，狠狠吻上去。
钟离僵着身子，用力一咬。
刘辉吃痛，将他手高高举过头顶，压着。
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让他张嘴，混着血腥味，一阵狂乱。
一番下来，刘辉激动得不像话，下面跟铁柱似的不停顶钟离，钟离微微别过头，有些厌恶，有些故作镇定压低声音的道：“放手！”
刘辉轻笑，舔舔钟离的脸，说：“宝贝，我不想伤你，乖啊！”然后不由分说的低头再次吻他，慢慢往下。
手自然伸进衣服里，不停蹂躏着胸前。
钟离脸色泛红，神色愈加隐忍，却强忍着不出声。
刘辉一阵激动，手慢慢游离到后背，摸那腰，有些不受控制的将手往里伸，去捏那双臀，皮带太紧，动作受限制。
刘辉猥琐的用手指试探性的往股沟里滑，摸不到底更让他欲罢不能。
钟离开始用力挣扎，无奈刘辉一脚抵在他腿间，让他挣脱不开。
“啊，宝贝，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爱死你了。”刘辉动情的说着，握住他想挣脱的手，开始解钟离皮带。
“混蛋，放开我！”
“宝贝，别动，乖啊！”说着，直接将他的内裤脱掉，光溜溜的身体一冷，钟离抖了两下，引起刘辉的轻笑。
刘辉觉得自己大概憋坏了，完全等不住，揉捏两下钟离小弟，钟离反抗更强，可惜那玩意没反应，他直接失去耐心。
紧握着钟离的双手，抱着他的腰，连拖带抱的弄进卧室。
从柜子里拿出润滑剂，把钟离推到衣柜上靠着，让他背对着自己。
“混蛋，王八蛋……”钟离隐忍的骂了几句，愤怒、隐忍、痛苦……
刘辉一阵激动，根本等不及，直接脱掉裤子摸上润滑，强迫性抬起钟离的腿，对着位置用力一冲。
“恩……”钟离喉咙里痛苦的闷响一声，然后疼得浑身发抖。
“哈，哈，恩……”刘辉并没动，而是在适应并忍耐欲望，钟离颤抖而隐忍的样子让刘辉非常激动，为了长久的性福，他选择忍耐。
第4章：钟离的痛
刘辉低头，亲吻钟离的后颈，不是伸出舌头轻轻舔，接着又咬。又舔又咬的动作，实在太恶心，钟离简直无法忍耐。
刘辉用脚抵住钟离，手则四处游移，全身抚摸。
钟离仰起头喘气，忍耐恶心的手，忍耐后面的不适。
刘辉感觉钟离后面不停紧张的紧缩，慢慢放松，钟离昂起头来平静呼吸，透着一股无奈的挣扎，简直性感毙了。
刘辉理智瞬间被浇灭，用手把他腿抬起来，横冲直撞。
钟离一直闷哼，额角冒汗，却没露出一丝声音，刘辉欲罢不能，整整折磨了他一夜，无限满足。
刚眯一会儿，接到电话，刘辉只能先起床。
满足的给睡梦中的人一个吻，穿衣服走人。
刘辉刚走，钟离睁开双眼，眼底一片清明，起来把满地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忍着痛走出门拦车，刘辉住的是地方不好拦车。
钟离走好长一段都没看见车，不想继续折磨自己，蹲在街边给祁寒打电话。
蹲着的姿势使双腿发颤，已经疼得麻木。那颤抖的腿随时支撑不住，仿佛下一秒就承受不摇摇欲坠的身体，狼狈的倒在地上。
钟离无奈的叹一声，直接坐在地上，头抵着街边的树，看晴朗的天空。
祁寒一夜没睡，接到电话就飞奔过来，看钟离居然直接坐地上，冷着脸的下车，走过去拉起钟离走。
气归气，动作十分温和，几乎半抱着钟离上车。
车上没说话，回家祁寒把钟离拉进浴室，给他脱掉衣服。对他身上淫靡的痕迹视而不见，温柔给钟离做着清洁工作。
钟离实在不想动，也不介意祁寒看他身体，任由祁寒帮他洗。
祁寒把钟离抱进浴缸里，自己衣服不脱就跪进去，丝毫不在意打湿衣服。给钟离清理好，顺便帮他简单的按摩。
钟离舒服的闭上眼，洗完还是祁寒把他抱出去。
钟离很累，但没睡意，也不想动，索性闭着眼装死。
把钟离身子擦干，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端水把药喂了。
祁寒这才把身上湿衣服脱掉，简单洗洗又擦干，揭开被子直接躺进去。
手自然的抱过钟离，钟离乖乖往他怀里靠。
事情做完，没办法转移注意力。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布满痕迹的身体，祁寒眼底寒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