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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灵夫产科之猎攻上——by墨玉飞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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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看兰乔续写的两份综述,任江又着实震惊了一把,这给自己省了多少工夫啊!

坚持着打起精神,收拾得人模狗样,临走前想了想,给兰乔手里塞了三百块钱。

兰乔退了一步,没收,“你这是什么意思?”

“买菜的钱。”

兰乔露出一副明显被伤害了的神情,任江忙又说:“没别的意思,你身上没什么钱,又是做给我吃的,就我来掏吧。冰箱不是空着呢么,你看会做什么、什么好吃,就再去买点儿,把它填满。”

这话里似乎有点儿什么意思,兰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其实任江说完也觉得怪,哎,跟他有关的事没一件不怪的。前一刻还拒绝,下一刻却车震了;前一刻还不收人家的东西,下一刻就抱着人家煮的饭吃得不亦乐乎……总之,能拿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但给钱的这个场景,却怎么看怎么诡异。可已经出手了,又不能拿回来……

把钱塞过去,任江考虑来考虑去,说:“谢谢你啊。”

需要说谢谢,就证明还有距离。

兰乔低着头把钱抓在手里,“那……晚上陪你打针。”

16.第十六夜

任江的病确实如他自己所说,顽固而反复。每天早上起来感觉好很多,可工作一天,到下午下班时体温就又上来了,头重脚轻地好像随时都能昏倒。

然后Tina就开车送他去医院,让兰乔陪着他打针。

打针时兰乔总会买些包子蛋糕让他先垫垫肚子,或者剥个橙子削个苹果补充水分和维生素,要么就帮他收收邮件写写报告处理处理公务,等回家再好好做一顿,吃完洗完,一起睡觉。任江知道了兰乔身体的妙用,不用说自然是整晚整晚抱着他享受。

这种亲密接触自然会引起人本能的欲望,任江也不管,反正他病着呢,浑身无力只想睡觉,下面硬就硬,在兰乔身上蹭一蹭,迷糊中等它软下去就好了。

今天是任江最后一次挂吊针,兰乔切了个橙子喂他,换了一次热水袋,又在他的指导下回了几封邮件,然后就闲了下来。任江也开始无所事事地看吊瓶、看天花板。

“无聊么?给你讲个故事。”

兰乔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这时候观察室里就他们两个,可以毫无顾忌的说话。任江“嗯”了一声,等着看他能讲出什么好故事。

“故事讲的是一个与人类社会相似但又不同的平行空间,那个世界男多女少,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合法的,而且男人具有比女人更强的生育能力。国家由五大贵族掌控,五大贵族有象征他们家族荣耀的、与众不同的发色与瞳色,他们生而高贵……”

“打住打住,”兰乔刚进入状态,任江就摆手让他停下来,“这是从哪儿看来的乱七八糟的故事?贵族?荣耀?还生而高贵?我最讨厌这种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人,太蛋疼了。两千多年前陈胜就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刘邦当皇帝之前是什么?地痞流氓!朱元璋呢?是和尚、乞丐。西方的所谓皇室贵族也是一样,不过都是在夺取了权力,而后代幸运地投了好胎。现在西方社会之所以还有贵族信仰,说白了是因为国家需要一面文化旗帜,本质上那都是傀儡。”

“可是,”兰乔不赞同,“就算是你说的那份投了好胎的运气,也并不是每个人都有。”

“对,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所以我最多只是羡慕羡慕他们的运气,而不是信仰他们的身份、人格和血液。贵族与平民的血液有什么不同?拿到黑市上去卖,都是一个价。”

“那么,”兰乔从小到大从没听过这种理论,一时很难接受,“你在别人眼中,也仅仅是一个投了好胎的富二代,你凭什么拥有比别人优越的生活?”

“我承认我是一个投了好胎的富二代,可我的优越生活,是我爸风里雨里拼了大半辈子拼回来的,他拼完了,现在轮到我们兄弟俩拼。如果我们不努力,我们所拥有的一切就有可能在一夜之间消失,然后自己变成穷光蛋。即使你说我站着说话不腰疼,说我有比别人多得多的便利条件,但在现在这个竞争社会,只要努力,大家都可以得到。我认为被打了折扣的利益,要比那些虚伪飘渺的、遥不可及的利益好得多。而且我的起点高,负担自然就更大。退一步讲,资本家剥削剩余价值,那也是实打实的在做,而不是像你口中的贵族那样终日对着一枚徽章、一块盾牌、一个姓氏孤芳自赏。”

任江嘴皮子乱动唾沫星横飞,情绪倒还平静。兰乔静静盯着他看了半晌,无奈地叹口气,“你的大道理很多,我不过说了一句,你就说了那么多。”

“我只是说我的真实想法罢了,谁让你这个故事刚好触到我雷点呢?”任江顿了顿,又说:“还有男人生孩子?我敢说,这个作者要不是极端的女权主义者,就一定是脑子里有屎。以后别看这些不上道儿的故事,知道不?”

兰乔不自然地笑了笑,没说话。

“怎么了?我又不是批评你,”任江语气轻快,笑着冲兰乔招手,“过来过来。”

兰乔莫名其妙地走过去坐在床边,任江长臂一伸,将他捞在怀里,闻花儿似地把脸凑过去,“抱一下,浑身都坐僵了。”

然后任江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抱歉地说:“难得你第一次给我讲故事就被泼冷水,不好意思,后面有什么有趣的地方么?你可以继续说。”

兰乔摇摇头,“没有,其实不是什么有趣的故事,就是怕你太闷。”

“呵,没事儿,针马上打完,回家就不闷了。”

兰乔沉默,他觉得胜利在望,可首次试探就惨败而归。看来要任江完完全全地接受他的一切,恐怕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此时的任江心里也不平静,因为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已经不愿再拒绝这个人。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初没感觉就坚决说NO,现在有感觉了就照着感觉发展,顺其自然,最好不过。

回去后兰乔才知道,原来任江所谓的回家就不闷,是见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就忙不迭地拉着他做活塞运动。而且为了追求不同,任江坚决要求在客厅沙发上,还要开着大灯,光天化日之下,让兰乔主动骑乘,借口是身体没完全恢复,力气不够。

见过流氓的,没见过这么流氓的。

兰乔虽然难为情,但见任江脱得精光躺在沙发上,最终还是照做了。过程并不顺利,横跨在他身上,四目相对中对着他那里坐下去,体会着身后一点点被充满,他那里还不断膨胀的感觉,兰乔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动作也极不自然。

好在最后终于有惊无险地全部进入,任江爽得整个人晕晕乎乎。兰乔勉为其难地上下摩擦几次,任江立刻就受不了了,也没心情再看好戏,拖着他的胯自己动起来。这种体位的进入无疑更深,兰乔一手抓着沙发,一手抓着任江的腰,被顶得身体摇晃,说不出话来。

这对两人来说都是种刺激,任江比以往射得快了些,两人互相看着喘气。然后兰乔跪着起身,任江却拉住他用力一扯,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半硬着的阳物从兰乔体内滑出来,带着白浊的液体,散落在两人交缠的腿上。

任江扣住兰乔的腰,闻着他头发的清香,说:“别急着走,抱一会儿,你身上舒服。”

兰乔静静听着跟自己相应相和的心跳,感受着两人的汗水融合在一起,暗暗地将些许灵力注入任江体内,心想他真是贪得无厌。

“床上、沙发上、车上都做过了,”任江的手在兰乔腰间摸索,渐渐向下去,“以后可以试试浴室、办公室、书房、厨房、野外什么的……”兰乔埋在沙发里的眉头皱起,还没说话,任江就一个打挺将他抱在身前,说:“刚才累了吧?转个身,从背后来。”

于是,任江坐在沙发上,从身后抱着兰乔,将他双腿分到最大,第二次迫不及待地顶进去。

兰乔仰着头,痛苦和快感沿着脊椎,触电般进入大脑,让他颤栗不止。任江打桩一样快而迅猛,兰乔忍不住喊了几声,无疑让任江更加兴奋。

突然任江的手向下一伸,握住兰乔的阳物,问:“为什么每次我一进来就软了?”

身后高速的运动让兰乔狂乱地摇头,声音也变了调,“不、不知道……可能是,疼的吧。”

“疼的?”任江附在兰乔耳边,“有多疼?”

多疼?他不知该怎么形容。任江不满地大力顶了顶,兰乔只好断断续续地答:“说不上来,就是……很疼。”

“没有完全习惯做0么?”任江听说过,就算是GAY,如果没有足够的心理、身体准备,或者说不是完全的0,被进入时都硬不起来。

兰乔还是摇头不是,就是……刚有感觉没多久,就……很痛。

任江不再说话,沙发太柔软,坐姿已经不能完全发挥他的实力,他抱着兰乔微微前倾,身体有些许悬空,猛地挺动几十次后,酣畅淋漓地射了。

兰乔去浴室清理完毕,换了件银灰色的丝质睡袍出来。任江穿着条大短裤,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冲兰乔打了个响指,心说真是秀色可餐。

“不去穿件衣服?小心病又复发。”兰乔靠在任江怀里,任他的大手在自己身前摸来摸去。

“不会,”任江眯着眼说,“做爱泻火,正好治发烧。”

兰乔笑了,不再言语。倏尔任江解开他睡袍带子,手掌覆在内裤上,缓缓揉捏。

兰乔吸了口气,问:“干什么?”

“刚才我爽了,现在换你爽。”

任江略显糙的手掌在他那里摸,这种刺激显然比进入更加直接高效,很快阳物便硬挺勃发,兰乔的呼吸逐渐急促。任江低低笑了两声,手掌离开,却是去拿电视遥控器。

“你又干什么?”兰乔不耐地动动,显然是急了。

“没什么,看电视而已。”任江不紧不慢地换台,大有换了一圈再换一圈的架势。

“喂!你……”兰乔怒了,索性要坐起来,任江终于不再逗他,继续用手照顾起前端已经渗出液体的可怜小兄弟。兰乔抬起身体,“脱了吧,才换的,别再弄脏了。”

任江听话地替他脱掉内裤,除去阻隔后跟空气和手掌直接接触,兰乔舒服地轻哼出声。这下任江也认真对待起来,实实在在地帮他弄了四五分钟,然后看着兰乔身体一僵,全部射在自己手上。

任江舔他脖子,嘲笑道:“要射了也不说声,看把我手弄的,还不快擦了。”

兰乔脸色潮红,软软地靠在任江怀里,声音有些沙哑,有些疲倦,“本来想说的,没来得及,不好意思。”伸手扯过茶几上的面纸,拖着任江的手掌,一点点擦干净,然后手掌一捏一抬一掷,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纸团准确无误地进了垃圾箱。

任江呵呵笑着,给他重新内裤系好睡袍。望着枕在自己肩窝的人,情事余韵后红红的脸、水润的唇、疲倦而满足的神态……他觉得自己身为一个霸气攻君的自尊心和自信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由自主地加紧手臂的力度,亲了亲那人耳后的皮肤。

17.第十七夜

“兰乔,伯母病了好几天了,你要是还有一点儿孝心,就立刻回家去!”

任江生病的这些天,兰乔一直留在人类社会,今天刚一返回医院白楚就这样对他怒吼。愣了两秒,他飞奔下楼,已经有两三个月没回去过了,这么想着,不禁深深自责起来。

车子开出喧闹的市区,道路两旁的风景渐渐好起来,远望坐落在高处的庭院,在绿色植物的遮蔽下,显得庄重典雅、幽静神秘。

兰乔的家族掌控着真灵国将近一半的军事力量,是以周围的守卫布防全部采用军队系统,来往巡逻的也有不少军警人员。通过三道欧式大铁门,主体建筑终于出现。

大门前竖着一面族徽,金属盾牌上雕着一把弓箭,弓箭上方有一颗星,象征着兰家永远作为守护真灵国的力量而存在。

将车交给仆人,兰乔焦急地跑上楼,见父母之前,先回房换衣服。他选了件胸前带有族徽的黑色燕尾式常服,金色的双排扣熠熠生辉,露出的衬衫领口有褶皱设计,显得极其优雅。

穿裤子时明显感觉到腰上紧了,他低头看看,又用手摸了摸,孩子将近五个月,越来越忽略不得。来的路上肚子就不太舒服,大概是走得急了。用灵力安抚了孩子,他站在穿衣镜前,面无表情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笔挺的礼服、及腰的紫发、深邃的紫眸……他就是任江口中的“蛋疼的贵族”。

“爸、妈,我回来了。”

进入主卧,兰乔的父亲身着象征家族荣耀的深紫色军装,颜色较浅的紫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面部线条刚硬,目光犀利,典型的军人做派。

“你舍得回来了?”冰冷而浑厚的声音,让仆人们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对不起,我才知道……”

“你才知道?这几天一直是白楚在这儿陪着,我们的儿子,究竟是他还是你?”

兰乔沉默,他无可辩驳。

靠在床头的女人连忙打圆场,“好了,孩子在医院已经够忙的了,我们不就是怕影响他工作才没告诉他的吗?你们都出去吧,让兰乔陪陪我。”

父亲冷哼一声,挥挥手让仆人们先走,不悦地打量起儿子,“兰乔,这几年我们对你的纵容也够了吧?难道你不清楚自己身上的责任?过几天,我会亲自跟你白伯父说,辞了医院的工作,回家来,做你该做的事情。”

“砰”地一声木门关上,兰乔本就低落的心情更添几分沉重。一抬头,却见母亲一脸笑意地看着他。兰乔迎上去,坐在床边的圆凳上,紧紧握住母亲的手。

“妈,还是旧病吗?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帮你看看?”

“不碍事,治疗了几天,现在好多了。你是医生,真灵一族女人的身体状况,你很清楚的。”

兰乔的母亲有一头金色的长发,容貌精致,面相年轻,放在人类社会,大家多半会以为她是兰乔的姐姐。而在真灵一族,出生率极低的女人们几乎都拥有绝世的美貌和不易衰老的外表,但身体却很差,大多很年轻就香消玉殒,像兰乔母亲这样的已算长寿。

“你的灵力引导虽然很出色,但不能滥用,否则自己也会吃不消的。”兰夫人反握住儿子的手,“好久没看到你,人瘦了,脸色也不好,工作很辛苦么?”

“还好,我没什么,妈你一定要注意身体,爸爸和我才能放心。”

兰夫人微笑着,对于自己日渐衰弱的身体,她倒是比丈夫和儿子释然多了,“来,到我跟前来。”

兰乔听话地坐上床,靠在妈妈怀里,那种手掌在脑顶温柔抚摸的感觉,让他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每天晚上听妈妈讲故事,跟妈妈一起睡。

“我三十岁才生下你,”母亲的声音细腻婉转,如小溪缓缓流过,“现在快六十了,我很满足。”

“听说妈妈是因为生孩子,身体一直没有恢复。”

“不要自责,”母亲捧起儿子的脸,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目光中的笃定,“就算不生孩子,结果也是一样的。更何况有你这样优秀的孩子,我很骄傲。现在,我只想看着你结婚,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妈妈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过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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