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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轨 上——by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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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靖源跃出,疾如迅雷,但小女鬼退后一步便进入阵中,躲过一击,它得意洋洋地笑着:[嘻嘻,你输了。]

孟靖源双目微眯,考虑是否不顾一切破开这阵,进去把这小女鬼撕成碎片。

“不要胡来。”

轻斥自身后传来,打消了孟靖源的念头,他回脸对上乔觅略带责备的目光,着实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分明呆呆的,却往往能够立即看穿自己的心思,真是可怕得紧。

见孟靖源住手了,乔觅松一口气,这时候刘敏的呻吟变成凄厉的惨叫。凝神一看,刘敏那双白皙的纤足自趾尖开始泛起血色,艳若寇丹。表皮开始剥离,肌肉组织抽出,血液和着皮脂嗤嗤流下,渐渐暴露那失去血肉包裹的森森白骨。七女鬼惨叫的分贝再度提高,它们的表皮生出大量血泡,脓血撑破表皮肆意喷溅,恶心的尸臭连这清新山风也无法洗涤。已然恢复成人状态的它们失去纯真的无畏,犹如挠刮灵魂般的凄惨尖叫持续不断。它们被抽离的魂体,刘敏被剥夺的肉体,聚合在小女鬼身上,为她重塑肉体,渐渐地一块血淋淋的肉在形成,怦怦地膊动。

刘敏的脚在消失,七女鬼的魂体也迅速削减。

惊栗场面把乔觅唬蒙,即使是身经百战的另三人也不约而同地皱紧眉头,被忽略的黑犬突而开腔:[许久没有人类敢用这种邪门的术了,想不到现在还能见到,那小家伙受得住吗?]

未等他们理解,小女鬼突然号哭叫闹,它的魂体正被挤进方才形成一小块的血肉里,它承受痛楚,哭叫着:[啊!好痛!!!啊,为什么会这么痛!!!呜!!!呜呜……我不要了!不要了!停啊!停啊!]

“她怎么了?”乔觅困惑极了,朝阵中喊:“你不要就停下来呀。”

可是小女鬼根本不理会他,一个劲哭叫着。

孟靖源嗤道:“又是个有能力拉屎,没有能力擦屁股的白痴。利用它的人根本没有留后路,何况它根本没有掌握这一切的能力。”

“啊?那她们……”

“一个会死,一个不会活。”冷淡地道出结果,孟靖源干脆环手抱胸,准备看完这出好戏。

“唉。”乔觅真实是爱莫能助,有可能,他也是不忍心看到惨剧收场,可是他根本无力解决这一切,也只能……冷眼旁观了。

敏锐地感应到乔觅心中的不舒服,孟靖源伸手将他揽进怀里,把脑袋压在胸膛处:“别看,别听,别想,别像个白痴一样悲春悯秋,尽担心些有的没有的。”

乔觅没吭声,却也没有推开孟靖源,真的开始分散注意力,去想那些没有完成的家事,没有做好的工作,该补给的食物,竟然真的忘我了,便认真想了下去。

黑犬大大翻了记白眼,他大概能摸索到呆乔此时的心思,顿时也囧住了,干脆趴下去晃着尾巴看戏。

“啧,这阵是有进无出的,绝对有办法破它,生门在哪里?!”薛思商急呐,他怕这生意砸了,刘大小姐可死不得。

李菁琳突而凄声惨叫:[不要呀,敏敏,不要害你的姐姐呀,她是你的姐姐呀!!!呀呀!!!]

虽然她的尖叫根本起不到实质作用,却引起薛思商的注意,只见镜片后精光一闪,薛思商打了记响指,在这混乱场合里显得清晰且突兀。突而一双手从地面探出来,递给一只公事包。

薛思商擒过公事包,掏出几截桃木剑,迅速组装成形,再加几张黄符纸,咬破指头写写画画,不消一刻他提剑走步,嘴里念念有词,将符纸挥向禁锢李菁琳的大树,厉喝:“破!”

李菁琳歇斯底理的尖叫绝了,以大树为中心卷起一股强劲气旋,围住法阵的血绳尽数崩断,情况立刻失控,七女鬼挣离本位,残破不全的鬼体伴着号哭朝几个活人射去,似乎准备吞噬别人补全自己。

孟靖源单手环住乔觅的腰,利落地错身躲开不知死活的女鬼,顺手揪住其中一头秀丽黑发狠狠甩往地面,毫不留情地踏上一脚。女鬼被踏得肚穿肠流,咕噜噜地冒着血泡,渗入了泥土中,留下一片人形的焦黄败草。

黑犬大喜,守在昏迷的俩人身边,一口一个把靠近的鬼咬进口中吞嚼。乔觅抬起头时恰好见到一只手在白森森的牙缝里抖动着,下一秒就被腥红的舌头卷进嘴里,咬得咔吱咔吱作响,似乎挺有嚼劲呢。

一切归于平静,薛思商将困住李菁琳的符收起,盘算着怎样向刘老板敲诈一笔超度刘太太的费用。朝阵中气息奄奄的刘敏看去,大小姐小命还在,但是那双修长玉腿齐膝以下只剩森森白骨,救不回来了。

小女鬼的灵魂已经被完全塞进那块丑陋的血肉里头,拥有了生命的它活跃地膊动,显现蓬勃生命力,可是除了蠕动,它没有任何本事,甚至连哭叫的能力都没有。

唐梦杰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指着它说:“给我吧,薛思商,你又不能拿它讹钱了,放着它也活不成,给我,交给我养。我会将它养得白白胖胖,长命百岁的。”

薛思商甩了甩修长的手指,完全没有兴致去碰那一团脏兮兮的肉,眼神嫌弃,嘴里却说:“你再欠我一笔。”

“咦~~~~!为什么!”

不再会唐梦杰的胡搅蛮缠,薛思商抱起金主刘大小姐,率先朝康怡疗养院的方向走去。

孟靖源也惦记乔觅手上的伤势,斜了黑犬一眼,要它将那两个垃圾拖上,便将乔觅横抱起来也朝回去的路上走。

“我只有手受伤,可以走路的。”

“我偏要抱。”

“……”乔觅没辄,宽容地微笑着接受了公主抱,放松了身体,目光从那阔宽的肩膀看向留下一片狼藉的地方,心中怅然,总觉得这只是一个开端。

第三十一章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大半夜,唐梦杰喜滋滋地抢占浴室,准备洗掉满身狼狈好好睡上一觉,脱得只剩内裤了,却被孟靖源大腿一踹,飞了出去。

仅着黑色子弹内裤的男人趴在院子里嘤嘤地哭着:“太残忍了,你怎能这样对我。”

回应他的是浴室门扉砸得轰天响。

“啧啧,欲求不满的小孩真可怕。”唐梦杰念叨着爬起来,捞住与他一并被踹出来的衣物,在满院鬼和妖的注视下,打着呵欠回客房去了:“啧,这院子怎么不弄成套间,真是麻烦。”

踹了不懂事的住客,孟靖源揪住乔觅的衣襟往两边一扯,钮扣蹦了一地。

乔觅低呼:“怎么了?扣子都掉啦。”

“你这衣服还能要吗?”孟靖源嫌弃地别了一眼染满血污泥迹的白衬衫,就动手去解皮带扣子。

“也是,对了,你干什么脱我衣服?”

“洗澡。”

“哦,我自己洗就可以。”

“闭嘴,把手举起来。”

乔觅恍悟,自己双手受伤,医生交代过暂时不能碰水,孟少这明显是照顾自己。想到这一层,乔觅心里泛起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止不住唇角微微翘起的弧度,声音益发柔和:“手没有关系,用胶袋套上就,我自己……唔。”

声音被以唇封堵,乔觅错愕地瞪圆眼睛,与暗绝眸眼眸四目相对,他被其中的饥渴吓住了。灵活的舌尖撬开唇齿,长驱直进,含婪搓磨口腔每一个角度,纠缠生涩躲避的舌头,吮吸搅弄,粗鲁动作满带惩罚意味。

味蕾尝到血腥的味道,乔觅从未被这样激烈地‘吃’过,不同于以往的情况,他感觉全身泛起高热,整个人几乎要融化,黑白分明的眼睛浮起水雾,眼神迷离。

缺氧感袭来,乔觅只觉眼前一黑,几乎昏倒。霸道的唇舌及时松开,耳边听到双唇分开的清亮声响,乔觅攀住相扶的结实臂膀,红着脸急促喘息,思绪混乱的他来不及思考这是怎么回事。

钳住尖细的下巴抬起,孟靖源眼中腥红黯淡,指腹轻摩被吻至红肿破皮的唇瓣,呢喃:“真想现在就吃掉你。”

低哑磁性的声音极力压抑某种欲望,听得乔觅心头一震,抬起潮红未褪的脸庞困惑地问:“这不是吃过了?”

暗红眼眸微眯,孟靖源恨得低头朝那截白皙纤细的脖子啃下去,直至尝到血腥味,才松开,舌尖舔过渗血的齿痕,感受怀中人吃痛的颤栗,凑在那耳边问:“你真不明白?你没有经验吗?”

“什么……”乔觅想摸摸脖子上隐隐作痛的伤痕,却又怕刺激到行为诡异的大孩子,只好忍住。他努力想了想,恍然大悟:“啊,你是说做爱?”

脱口的话收不回来,乔觅才觉得赤裸裸地跟一个年轻力壮的青年在浴室里谈论这种有色话题,有多尴尬,顿时臊红了脸。

把羞赧的神情收揽眼中,孟靖源眼神微黯,扶住人的臂膀青筋显现,为免把人吓着,不擅忍耐的他也只有忍了:“如果我说是呢?”

“可……你不是说……平常那样子已经很委屈?”乔觅心情既紧张又困惑,始终不明白这样的自己有哪一点煽动这年轻人的情欲了?同为男子,经年受病痛折磨的身体就剩一把骨头了,摸着不嫌硌手吗?而且他与孟靖源之间一直相敬如冰,任性的青年对他向来爱理不理的,不是吧?既没有姿色,又没有深厚爱恋,为什么会产生欲望?或许:“你失恋了?所以随便找人发泄?”

盯住那认真的脸,孟靖源深深感受到一股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无力感,乔觅会有这种想法也无可厚非。

“白痴,只是失恋发泄我用得着找你吗?我现在不委屈了,不行?”

“那……说不通呀。”

“哪里不通?”

“呃,我比你年长几岁,就像你的哥哥一样。”

“我没有兄弟,何况就是亲兄弟也不碍事,何况是你。”

“这……”乔觅相信孟少能说到做到,多么狂妄的年轻人,他实在应付不过了,苦笑:“我能说不吗?”

“不准拒绝。”孟靖源吼了他一声,手掌覆上颈侧咬痕,声音放柔:“你会喜欢的……在你伤愈之前,我不会出手,你就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准备。”话罢,不让乔觅有置喙的余地,拎过莲蓬头调节水温,把人揪进浴缸里:“举起手。”

“啊!”乔觅举起手,呆呆地任孟靖源帮他洗发,擦澡,又给吃了几回,洗得皮肤红红润润透着水气,才给推出浴室,轮到孟靖源洗了。

乔觅傻傻地站在沁凉夜风中,对着满院子妖和鬼发愣。

黑犬嗤嗤地笑,慢悠悠地晃到乔觅脚边转了两圈:[怎么啦呆乔?被吃了么?]

“还没。”乔觅趴下身与黑犬四目相对,良久以后,直盯得黑犬几乎炸毛,才问:“黑犬,你会想跟公狗做爱吗?”

[呸!]黑犬不满地龇牙:[爷是纯爷们,找也找母狗……哦不对,爷才不屑对着狗发情呢。]

“那你说,孟少为什么会想和我……我有哪里好?”

[嗯……会做饭,人够呆……小乔,我说你别问这种问题呀,说不定你吃起来就比较好。]黑犬晃了晃狗脑袋,一副代道学模样,装着深沉:[人类是感官动物呀,不尝过哪知道好不好?说不定孟少尝着尝着,就对你尝出味道来了,食髓知味嘛。]

“你是说亲着亲着,就发觉我的好?”

[可以这么说啦。]

“……还是不明白,你要不要亲亲看?”

[好呀。]

一人一狗坦荡荡地贴近,准备玩亲亲,蓦地黑犬的狗皮被狠狠揪拉,整张狗脸都变形了,来不及挣扎已经被拎高,对上阴鸷可怖的黑脸,那双红眸犹如流动的血液,鲜艳如朱丹,渗着肆血的杀意。

[汪呜……]黑犬狗爪捂眼,惨叫:[呆乔,救犬呀。]

乔觅赶忙扑上去抱过黑犬,放下去让它逃命,下一刻被钳进坚硬如钢的臂弯里,惊呼一声对上那张黑脸,赶忙摸摸那颗红白发的脑袋,安抚:“黑犬很有用的,别宰了他。”又被手下冰冷的湿意吓着,低低咦了一声:“咦?你洗冷水澡了?赶忙套上衣服,不然要着凉的。”

孟靖源几乎七窍生烟,以往要是有谁敢这样挑战他的怒意,他绝对叫那个人生不如死,可是面对乔觅,理智三番四次受到挑战,他依然能够平息下来。

“你再敢让谁碰你,我就杀了谁,管他是人还是狗。”

“哦。”乔觅知道这是孟靖源‘护食’的本色表现,记下了威胁,拉过自己擦过头发微润的毛巾擦拭那头红白交错的头发:“你原来的发色,是黑色吗?”

“这就是我原有的发色。”红眸闪过一抹黯然,孟靖源沉声问:“害怕吗?我生来就不是常人。”

乔觅笑了:“你比很多人都好,我不害怕。”

“……我不是好人,从来都不是。”孟靖源放开他,转身往屋里走:“睡吧。”

“世上原本就没有绝对的好人,你很好。”

乔觅说完了,就回自己的房间去,谢锐堂和姜故平都被扔在康怡疗养院了,房间没有外人占着。只是推上房门的手被攫住,一阵牵带,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拉进另一间屋里:“咦?”

“只是睡觉,不干别的。”孟靖源把人推到床上,反手捞上,把人当成抱枕一样搂住。

贴在背上的身体凉凉的还有颈后冷冷的湿发令乔觅回过神来,他拍了拍环在腰腹处的手臂,低声说:“我知道了,先吹干头发再睡。”

这一晚乔觅睡得特别沉,听着均匀的呼吸声,孟靖源真想狠狠摇醒这家伙,看这家伙是不是真的那般没心没肺,自己今天好歹也告白了,他竟然还能睡得这般安稳?

不过气归过,经历了这么一天,人受了伤,受了惊,神经再粗也也真该累了,孟靖源压下心中不忿,在熟睡的人耳后颈侧吮吻啮咬,弄了一堆痕迹,才甘心睡下。

乔觅眼睡惺忪地从床上爬起,另一侧已经没有人,看看钟表才知道自己睡晚了,早餐已经错过了,再不准备午餐就来不及了,他赶忙下床换下睡衣,刚出门就遇到在廊下飘来飘去的小梅,那双死鱼眼转过来,立即飞快地飘向主屋:[孟少,小乔醒啦。]

警报一经拉响,修长挺拔的身影果然从主屋走出:“醒了?”

“嗯。”乔觅歉然地摸摸乱发,低叹:“睡晚了,我洗把脸就准备做饭。”

“你的手能做饭?叫了外卖就好。”说着,孟靖源拿出一双胶手套给乔觅戴好:“洗过脸就到屋里来。”

乔觅没有反对,匆匆梳洗过,又匆匆走进主屋,只见一桌狼藉,唯一干净的一角搁着一份完好的早点。

“过来,吃。”

应着孟靖源霸道的命令,乔觅坐下来乖乖填饱肚子,这才记起昨夜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们都忘了吃晚餐就睡下,怪不得饿的慌。

趁着乔觅进食那会,唐梦杰可闲不住,嘴里向乔觅汇报新发现:“小乔,你知道吗?那个在刘敏身体里面的鬼呀,真是李菁琳的女儿呢。听我说,我和薛思商今早去找刘老板套话了,原来李菁琳怀过一个女儿,不过她因为不希望太早生育而堕胎了。胎儿被强行剥夺出生的权利,就会随着母亲不愿意离开。照这样分析,那个是鬼胎一直跟着李菁琳直到十三年前有机会,就用了刘敏的身体。复活后,也记不住当鬼时候的事情了,昨天姐妹俩一争,把她的腿废了,啧啧,都是他们自家人作的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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