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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随行 上——by异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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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凝视着死士,看他皱眉咬唇握拳闭眼,忍不住俯下身,以自己的唇来解救死士那片被咬出牙印的下唇。舌头不知不觉伸了进去,却勾不到另一片软舌,许骏不断向下压着,直到完全扑在死士身上,直到死士不再躲闪乖乖献出舌头任他摆弄。

“呜……”

直到胸中憋闷,许骏才放开死士,连分开时勾起的银丝也被月光照得皎洁晶莹。气喘吁吁的少年舔舔嘴唇,继续打量同样红了脸的死士,却见死士虽然脸红,但呼吸心跳都如最初般平稳,安心的同时也有那么丝愤怒!

这家伙……一看就是很有经验的样子。他个死士,有什么经验!

想归想,许骏不知不觉就解开了死士的衣带,平常的武士服果然比夜行衣容易对付许多!少年嘴巴一路向下慢慢啃着,一直游走到腹下,挨上的肉茎。他一边舔弄,一边抬眼观察死士的表情神态,看死士舒服了就使坏地轻咬一口,见死士皱了眉便启口将那里含住轻轻吸吮,拨来弄去,玩得好不惬意。

癸仲在欲海中浮浮沉沉,饱经折磨后终于忍耐不住,许是夜里少年的宠溺纵容,许是对家人的思念蒙住了他的心,他竟不要命地按住少年肩膀,将得不到解脱的肉茎送入少年口中,狠狠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直刺入少年咽喉。

“呃……”

灼热的液体注入喉中,异样的感觉令重获自由的少年趴在屋顶咳嗽不止,乳白的分泌物与唾液混在一起,沿着嘴角顺着下巴缓缓流入脖颈。少年赶忙用手捂住嘴努力吞咽,终于压下了呕意。

等他回过神来,死士仍光着身子,却已经安静地跪伏在一边。

“好玩吗?”许骏皱眉打量着自己湿嗒嗒的手心,想找东西擦干净,却不忍心弄脏这件蓝色衣衫。

“属下该死。”

死士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已经明白自己没了活命的可能,然而被冒犯了的少年心中并没有太多愤怒。如果之前有人告诉许骏他会被个他养的死士当成娈童对待,许骏一定会将说话人连同那死士整得生体无完肤生不如此。可事情真发生了,恼归恼,杀人的念头却半点没有兴起。何况……见死士吓得真如死人般一动不动,他那点儿恼怒也消了。

“滚过来,”可是少年没打算这么结束,他淡淡吩咐着,同时将仍带着水迹和黏液的手伸到癸仲面前,“先吃了它,要舔干净。”

31.明月夜,房顶上

癸仲望着月光下更显晶莹的手,呆愣半晌,终于身体前倾,慢吞吞伸出舌头舔过去。那只手忽地朝后一缩,死士惊得停下动作,抬头请示。

被温热的舌头舔过手心,全身酥麻。许骏没让死士起来,反而鬼使神差的重新将手伸到他嘴边,淡淡道:“舔干净了。”

“是”癸仲似乎在犹豫什么,却没说别的,只是再次前倾了身体。灵活的软舌舔过掌心,滑过指缝,缠绕着指尖,不漏过每一块皮肤、每一道掌纹。口中咸腥的味道让他不知所措,癸仲知道这是他自己分泌的液体,可还是几乎压不住作呕的感觉。自己的体液,混着主人的口涎,癸仲努力说服自己忘记正在做什么,可咸腥的味道愈发强烈,屈辱的感觉……也愈发清晰。

诡异的振奋感觉从手掌直入脑海,说不清是痒的还是情动,少年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可许骏对这一切似乎毫无所觉,一直专注地盯着跪在地上执行他命令的死士。强壮的身体弯折下跪在他脚边,代表着完全的臣服与归属。死士正面无表情却又专心致志地舔着他的手心,仿佛一只祈求主人施舍食物的大狗。

这只狗能为他咬任何人,也会会跪在他脚边舔舐,因为这只狗……属于他。熟悉的躁动混着某种暴虐的情绪在心中泛起,许骏告诉自己这是因为未及时消化吞服的元阳,可焦躁的感觉却愈发强烈,直到他在自己身体上看见那个反应——那个曾屡次被他嘲笑的死士收到刺激而发情的反应。

狗?癸仲才不听话!阳奉阴违,怠慢主命,敢和主人开玩笑,甚至刚刚还强迫主人为他口交!不要被他的外表骗了,师傅说这叫惺惺作态!不过……

“主人,干净了。”癸仲一点点将说不清混着什么的咸腥液体吞下,一遍遍舔着少年手上的皮肤,直到舌头告诉他主人的手再没有别的味道,才松口请示。习惯眯起的眼睛完全睁开,竟带着某种莫名的纯真与柔弱。

死士被主子弄得发情会惊惧会担忧,可惜许骏不是死士,相反他还是个养尊处优过了十年的少爷。于是他只是在死士询问的眼神下挺了挺腰,让搭起了帐篷的小东西变得更明显。少年丝毫不觉难堪地说:“我也要,你给我吸出来。”

“主人!”

“不愿意?让我给你弄了那么多次,你敢说不愿意试试!”少年脸上没带表情,眼中的戏谑与渴望却没做隐藏。

癸仲的手颤抖许久,终于摸上了少年支起的帐篷,只听他低低地说:“能为主人分忧,属下荣幸之至。”

许骏心中一颤,下意识要推开癸仲的手,可双手接触后就自然而然地按了上去。被另一个人碰到敏感之处,莫名的惶恐让他想要逃开,可另一种冲动又不停驱使着他向前,将跪在脚边的这个家伙压倒,狠狠折磨,狼吞虎咽地吃下肚里。

时而残暴,时而温柔,少年眼中的彷徨愈发明显,明眸在月色下仿佛染上了水迹。可惜癸仲低着头,将少年的平静误解为对他憎恶不屑。于是癸仲撇开屈辱抛弃自尊,颤抖着双手撩开少年冰蓝色的长袍,再用不听使唤的十指解开少年的裤带。纯白的绸裤滑下,少年白生生的双腿毫无遮掩地映入癸仲眼帘。他的视线落在那双腿上,从脚腕移到膝盖,回落到小腿,再上移,再回到膝盖……反反复复,直到鼓起勇气看向他的目标。

精致的玉茎,稀疏的毛发,柔嫩的皮肤,一切昭示着身体的主人年纪尚轻。而就是这年少的主人,让他一次次乱了阵脚,失了稳重,动了心。癸仲将苦涩吞回肚里,双手上举,虔诚地握住少年半挺的玉茎,感受着那里逐渐变大。记得……往常都是自己做好了准备,主人才张口的,可颠倒过来,自己却要服侍好主子。

主人说,要他吸出来。

“快点儿!磨蹭什么!”

少年的呵斥中带了羞赧,可心事重重的死士听了,只觉得胆战心惊。不敢再多想,立刻前倾身体启口含住少年已经挺拔的玉茎,癸仲习惯性的就要咬牙,当牙齿挨上嘴里的肉块时,恍然惊醒,赶忙用舌头替代牙齿安抚那个迟钝到没有发现危险的器官。

“哦啊!”

从未有过的舒爽感觉令少年低叹出声。怪不得他要吸这家伙进补时死士一点都没抗拒,原来……这么舒服!

兴致高昂的许骏完全忘了当初他命令死士像盘菜一样躺在桌上自渎时死士的僵硬,想当然地认为他也像自己一般享受到了每次情事。

“快,快点!吞进去!”

仿佛是本能驱使,许骏无师自通地命令着。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温热包围住的那里,感觉着一直讨好他的舌头停住,脱离开。忽然的空虚让许骏还未来得及觉得无助,容纳尖端的空间就一点点变小,愉悦的感觉……成倍加强。

癸仲直身跪在屋顶,膝盖被瓦片硌得生疼。他尽可能将舌头下压,努力让主人进的更深。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滴下,在屋顶积成一滩。他觉得喉咙被完全填满撑开,之后每一点深入都拼命克制着呕意。可是……还不够,主人要完全进去。

这样不行!癸仲心里一横,将膝盖朝前挪了挪,同时让口中器物退出些许,而后手中用力,将那根已经变得粗长的器物齐根没入口中。喉管中塞入异物,怪异的感觉占满死士全身,他拼命克服住本能,努力吞咽,让他的主人能更舒服。

敏感的部位忽然被紧紧包裹,与前一刻的巨大反差让少年失了神。许骏情不自禁的想要进得更深,手也按住了那颗埋在胯间的脑袋。正在这时,癸仲的一个吞咽动作,让少年浑身都软了。许骏不由将十指插入癸仲发间,等战栗过去,扬手扯下死士的的发带,喘着粗气柔乱那一头乌发。他长叹一口气,缓缓将分身从温热中抽离,刚脱离一半,便发现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从那人嘴里溢出。而他的死士抬着头眼大睁着双眼,眼中除了少年的影像,就是几乎凝成实质的纯粹。

被蛊惑一般,许骏将脱离一半的器物猛地又送了回去。

“唔……”突然的侵入惹出放松了戒备的死士的一声闷哼。癸仲眼中惊疑一闪即逝,随即又卖力地吞吐起来,直到腥咸的液体再次溢出喉管,弥漫口腔。

口中的东西终于被取出,癸仲面无表情地用手背擦下唇边的白浊,还未来得及抬头,发现那根被他吞吐过的棍子又停在了唇边。死士颔首,身体前倾就要含住那东西。

“给我舔舔,弄干净。”

“是”

癸仲无暇分辨主子声音中隐约的戏弄调笑,专注地让自己暖暖的舌碰上少年的肉茎,从尖端开始,轻舔。

月光流水般倾泻而下,将二人连在一起的影子映在房顶,看起来不像仆人供主子发泄欲望,倒像是相依相伴的神仙眷侣。

秋夜到底仍带着凉意,让唾液沾湿了的分身被晚风一吹,战栗从腹下直传到心尖。许骏不由朝后一缩,适应后安抚地揉了揉癸仲的头顶,后退一步提起裤子。癸仲服侍着少年打理整齐,本以为少年会叫他回房,哪知道少年身子一歪就扑到他身上,赶忙展开双臂环抱住他的主人,而他自己却被冲得平躺在了屋顶上。

“主……主人?”

少年不但没有起身的意图,反而在他身上拱了拱选了个舒服的姿势。望着天上的明月,许骏惬意地道:“果然,还是这样看月亮比较美。”

少年明亮的眸子盈盈闪光,脸上是欢愉过后特有的粉红,微嘟着的嘴让人看了有一种咬上去的冲动——若不是少年的手停在自己臀瓣间,癸仲一定会以为他主子此时说的话源自真心。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你说什么?”

癸仲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鬼使神差想起了这个,而且还说了出来。可想到月下少年浅笑低吟的模样,不光是愁绪,便是连方才跪在主人身下用口舌服侍产生的屈辱感也消去不少。趁着少年这个姿势看不到他的脸,癸仲看向怀里少年的眼神里满是柔情,哪知道少年会忽然回头。

许骏扭头望了死士半晌,忽然凑过去在癸仲嘴角留了个吻。癸仲还在发怔,他就已经摆出了大大的笑容,道:“月下赏美人,美人果然更美了呢。”

癸仲一脸尴尬正要解释什么,却见少年脸色一沉,竟脱离他坐了起来。

32.虫子和兔子

少年凑上前舔了舔跟着直起身的死士的耳廓,勾唇一笑,轻声道:“嘘——兔子来了。”

皎洁的月光下,少年的声音却莫名地染上了一丝鬼魅。

温热柔软的物体从耳中脱离,皮肤上残存的水迹被晚风吹干,癸仲完全僵在住。好在生死间养成的习惯让错愕的死士依旧戒备着周围。他立即摆出防御的架势,可站直了又发现自己仍一丝不挂。

死士眼里的犹豫尴尬让他的主子忍不住笑出声,许骏悄悄指了指房间,道:“下去,换夜行衣。”

癸仲不安地打量着四周,看到少年眼中的催促后,弓着身子拾起侍卫服,将没吃完的西瓜月饼也抱在怀里,灰溜溜跃下房顶。

许骏看到最后的景色,就是死士光溜溜的屁股。

为了赏月,他们占据了此间的最高处,明月更能将一切潜行者照得无所遁形。许骏没想到目标会在这时候找来,可他安排在别院各处的小宝贝儿们明确地表示有不速之客到来。给死士打个眼色示意他隐藏行迹,少年顾不上在夜里看得突兀的冰蓝色衣衫,纵身一跃跳下房顶。

小虫子从没觉得自己想象力匮乏,见到目标后却还是傻了眼。

他等的兔子穿着鹅黄色衣裙,长发挽起,脚步轻盈。少年原以为可以遇见个头戴银饰身穿彩裙的苗寨少女,可眼前这位……怎么看怎么像从江南水乡出来的!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姑娘毫无擅闯民宅的觉悟,毫无躲避之意的走在通往内院的大路上。

如果不是与他合作多年的虫子们提醒,许骏估计会以为自己认错了人。玩乐的心思顿时消去,认真起来的少年才闻出女子身上带着股淡淡的香气。许骏心中一动,解除了对院里多数蛇虫的控制压抑,果然不一会儿就发现女子身边聚集了三条小蛇和若干只手指大小的黑色昆虫。

女子有了向导,一直走到李斌易住下装病的院门前才停住脚步,“谁!”

蓝衣少年缓缓从树丛间走出,展颜一笑,道:“若骏儿没记错,这里是骏儿的家才对。姐姐你又是谁?”

黄衣女子虽明白这少年出现在这儿有古怪,可看了他的笑容却提不起什么戒心,道:“小公子莫怕,姐姐的丈夫被奸人害了,姐姐来探望丈夫。小公子知道郑泽郑大公子住哪儿吗?”

“你找郑泽哥,”少年眼睛一亮,“你是郑泽哥的夫人!可骏儿听说郑泽哥家里突遭大难,我嫂嫂们都死光了。啊!难道你是——”

“不!不!我不是鬼!”女子被少年忽然的大叫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我和你郑泽哥相识在外地,我家离这里很远,我回娘家后再来开封就收不到郑大公子的消息了。方才听人说他竟险些被害心里着急,才不顾夜晚来这里。小弟弟你别害怕。”

“哦,”少年似有所悟地瞅瞅一直往院门瞄的女子,仍带着些许恐惧,“听仆人说郑泽哥身上的病会传给别人,姐姐你去太危险了。”

“我不怕他病,求你带我去见他!”

“可是——”少年还想说些什么,可在女子盯着他的眼神由温柔变成狠厉后就顺从下来,轻声道,“姐姐跟我走。”

阿英这才发现,一直跟着她的那些蛇虫不知道早就爬到哪里去了。

许骏有心套话,不长的路被他绕了又绕,而缺乏经验的女子忙于解答许骏层出不穷地古怪问题,也没顾上看路。

所以,当少年终于把阿英姑娘带到“郑泽”门前时,已经将女子的信息套了个七八分。可让许骏奇怪的是,女子似乎真不知道郑家灭门与她有关,只是一遍遍说着她和郑家少爷的故事。

“阿泽哥说他有急事要回家不能带我,我就一个人找来开封;他说不喜欢那些人用看异族的眼光看我,我就换了汉人的装束;他又说他喜欢温柔的女子,我就偷偷去观察刘家小姐的言谈举止。可他……还是说要送我回去。”

“我知道他不想和我成亲,可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他不想见我,我能见到他就好。他朝我发火,我只能躲开,可我不能离开他,他也离不开我呀!小公子,能告诉阿英阿泽哥得了什么病吗?”

“这我倒不清楚,听说是口渴难耐,还常喊肚子疼。大夫看了也说不清是什么病,直到前些日子一个少林来的大师说有法子——可家里人不让我打听这事儿。听说苗寨的姐姐会养一种好可怕好可怕的虫子,阿英姐姐你也会养吗?”

许骏发现女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中暗笑,装出担心的样子停下脚步,大眼睛一眨也不眨,“阿英姐姐?”

“我——没事。那虫子也不可怕,我们快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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