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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随行 上——by异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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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没事。”

“坐!”

“……是,谢主人。”

癸仲松开拐杖,先弯起完好的右腿,再将左腿搬平,稳稳坐下。

明明死士连呼吸都没有乱,许骏的心却痛得一突一突。他不由自主地凑过去捧起癸仲握成拳的手,将手指扳平展开——掌心被磨得血肉模糊。

“你怎么就——”

少年无奈地抬眼,看到死士额上微微反光的薄汗,心中一痛压上去含住被死士咬得全是小口子的薄唇。

癸仲一动不动的任凭少年坐到他腿上,一声不吭的伸出舌头配合着还不很熟练的少年的索吻。由内到外的痛时刻提醒着他注意身份,可身上少年的身体却让他迷醉。

“呼……”

唇分时,许骏已经叉开双腿坐在癸仲大腿上,双臂也不知何时环住了死士的脖子。明明主动权在他,可他吻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瘫软在人家身上,被吻的那人却面不改色、气定神闲地坐着抱住他。

少年怒,深吸了口气再度扑过去咬住死士染了血色的唇瓣。

再次分开时,许骏负气地扯开癸仲放在他身上的手,相碰时对方手上的湿凉瞬间惊醒了他。怎么忘了叫他坐下是要看伤口?赶忙从人身上爬下来,这才看清死士哪里是气定神闲,他额上的汗水分明又多了不少!

“你……”处理完手心和腋窝的伤,死士脸依旧紧绷着。想到之前癸仲被他扔到地上,想到他一次次撑着拐杖摔倒,想到这人平日的坚忍,许骏也尴尬起来,恨恨道:“叫你瞎折腾,屁股那儿是不是又裂开了?”

44.嫌弃

那天给癸仲涂完药,许骏二话不说把临时的拐杖丢到火堆里当柴火烧掉了,背着人一路上翻山越岭。已经进入深山,他们为了赶路不再昼伏夜出,而是走累了就停下来休整三两个时辰,日夜兼程,终于离苍云山不远了。

山里天黑的早,背个比自己还重的人一连走了几天,许骏也有些吃不消。他估摸下时间,在夜幕降临前停住了脚步。把癸仲放在略微平坦的土地上,少年擦擦额角的汗滴,道:“你生火,我去找吃的。”

“是”

几日来均是如此,癸仲虽然知道逾越放肆,可情势所迫他说不出辩驳的话,只好将怜惜惶恐都憋在心里。匍匐着捡来枯枝,驾轻就熟地挪走枯叶碎石、点燃火堆,整串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滞涩,就好像他生来就是个残疾人。当然,若能有个物件支撑身体,他的动作还能快上不少,可一想到那天主人震怒的模样,癸仲就不敢开口祈求。

无论主子是否存心折辱,不过是跪坐爬行,习惯……也就好了。

癸仲边烤火边自我安慰着,却不知道他的少年主人此刻也在发愁。

作为在森林中生存了不少年的动物,哪怕是深秋,找不到食物这种词也落不到许骏身上。他刚出来一会儿,手上就多了一只山鸡、一只野兔。找吃的易如反掌,让许骏犹豫的——是回去怎么见等着吃东西的人。

眼看快到山庄了,他有干爹撑腰自然不惧惩罚,可死士除了要接受失职的处罚,还要替他受过。败坏山庄名声的罪名,癸仲担不起——干爹虽然叮嘱过他不准再随便把死士玩死,云翔山庄杀起死士来却从未手软。

就算师傅看在他的面上手下留情只判寻常惩罚,他那里里外外都带着伤的死士又哪能撑得住。与其背他去送死,不如等自己将事情说完安顿下来后再叫死士回来。到时候有他护着,癸仲要留一命相比不难。嗯,不能一起回去。

可该怎么说?许骏懊恼地腾出一只手挠挠头,若照实跟死士坦白,癸仲一定会以为自己是个累赘;可如果说谎,被揭穿岂不更尴尬?没准死士还会以为自己被抛弃了。许骏想起死士在情事中仍板着脸的样子,不由又打了个激灵。溜达了半天,又抓到一只可怜的山鸡后,少年咬牙决定实话实说。

说得清楚明白,虽然癸仲能理解他,可……会不会太没尊严了?

师傅说过,对没必要恭敬的人丧失尊严,就是自己犯贱。虽然有了那种关系,可到底身份有别,若凡事都跟他解释清楚,他哪还会听自己命令!

回了山洞丢下猎物,直到癸仲将烤熟的肉食呈上,许骏还没有组织好语言。他接过肉吹了吹,没说话,倒是癸仲先开了口。

“什么!你让我抛下你?”

许骏惊得跳起来,险些将肉串扔到一边。幸好他理智尚存,勉强藏住了喜悦的表情。

“是,”癸仲的脸似乎又白了几分,用干涩的声音继续说,“属下行动不便,已经拖累主人多日。主人虽处于深山不闻外事,然情势必刻不容缓,请主人先行离开。”

“那你呢?”和自己想的一样,被说出心里话的少年暗赞死士的玲珑心,一高兴就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还是被嫌弃了。癸仲将眼前人的变化皆尽看在眼里,心中苦笑,严肃地答道,“属下尽快赶路,若……属下身上毒药还在,主人无需担心。”

少年正寻思着到时候怎么通知死士,听到“毒药”二字也没什么大反应,却未想到他身上的暗器药物均被少林和尚搜了去,剩下的那点儿仅仅能给自己个痛快、不至于泄露机密而已。

“不急,腿伤要紧,你不如就在这里养伤,待我办完事再回来寻你。”

运足轻功,这里离云翔山庄不过一日脚程,相距不远却极为隐秘,到时候即便干爹想抓癸仲顶罪,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人。想通了这些,许骏又变回了十来岁的少年,笑嘻嘻咬了肉要送到死士嘴里。

癸仲心中苦涩,探头接过夹杂着少年唾液的肉糜,食不知味地咽下。

癸仲吃得痛苦,许骏却喂得开心。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少年舔舔唇上粘连的银丝,道:“阿仲,脱裤子。”

裤子这几天没少脱,但都是少年趁着赶路的间隙为他上药。路途中吃的油腻,那里……排便时仍火辣辣的疼。可眼下少年眼里满是魅惑迷离,下这命令显然不是要给他上药这么简单。难道主人想最后要他一次?可那里污浊得很,不知主人有没有耐心等他清洁完毕。

见死士呆呆坐着,许骏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握住布裤下的阳物,勾唇道:“骏儿赶路要用轻功,阿仲你给我补补?”

语毕,少年的手又极具暗示意味地紧了紧。

“……属下遵命。”

忽然就放松下来,癸仲一手撑住地面支起身体,另一手将裤子解下,抓住自己腿间的东西上下撸动。

几个月时间,足够让一具身体从迟钝变得敏感。只片刻,那里便颤巍巍立了起来,死士脸上甚至已泛起几丝潮红。果然是被调教成熟的身体,癸仲自暴自弃的想着,感觉那里就要喷薄,咬牙道:“好……了,主人请用。”

许骏啪一声打开他的手,跟着俯下身将顶端含入口中,嘬弄得啧啧有声。

……

咽下口里的,少年还未尽兴,贪婪地抓住长柄的根部轻轻挤压,好像这样就能多挤些精华出来。

被双滑嫩的小手握住,纵使咬紧了唇,癸仲仍不可避免地漏出了几声轻哼。将声音皆尽听在耳里,少年得意地朝他笑笑,收回手看那根棍子慢慢在风中立起来。

“真是……”敏感啊。许骏赞叹着,重新将头埋入死士胯间。

天越来越黑,地上的影子越来越长,月亮慢悠悠升到空中,又羞答答躲到了云里。

又要了几次,在重复摆弄许久都未见到东西射出后,许骏终于意犹未尽地擦擦嘴,决定放过一直强忍呻吟的死士。

做的久了,口中满是腥膻的味道。少年皱眉翻出水囊,灌了口水正要咽下,忽然瞅见死士下唇的红痕,坏笑着凑了过去。

许是累了,癸仲没有往常那样配合,许骏折腾了半天才将水喂完。用衣袖擦擦嘴边溢出的水,他神清气爽地问:“怎么样,你的东西味道不错吧?”

癸仲也抬手擦擦嘴角,避过少年的注视,垂眸道:“主人,赶路要紧。”

死士腰以下膝盖以上的部位均暴露在空气中,一条腿还绑着木条,明明是处于弱势,用的却是哄孩子哄到不耐烦的态度。

癸仲当然不敢不耐烦,他只是……有些不痛快。

主人说了已经不要他,为何还要这么引诱自己这下贱无能的死士,为何还能笑嫣然的逗弄调戏这具被调教得淫荡的身子,为何……还要让自己如情窦初开的黄毛丫头般心跳加速。

没资格与主人生气,他只是恨自己贪生畏死没有在被俘的第一时间服毒自尽。不过,虽然拖累了主子,可自己这一生,能了解在与世无争的山林中,已是最好的结局。

癸仲淡淡笑了,侧身为少年重新绾好长发,又为他掸掉夜行衣上沾的灰尘,退后一步前额抵地,恭声道:“主人一路顺风。”

45.急转直下

夜深了,黑衣的少年早已完全融入了夜色,地上的男人依然维持着跪叩的姿势,一动不动。秋风瑟瑟吹过,发梢扫过臀部的异样感觉让死士回了神。

他的头发不长不短,披下来恰好能挨到尾椎,许骏发现了这个后,每次情事可以不脱他上衣,却一定会把发带扯下来。几次后,癸仲便发现了少年主人的这个爱好,沐浴时会特别注意将头发洗了又洗。粗糙干硬已无法改变,总要维持清爽洁净才不至冒犯了主子。

可现在,已经谈不上冒犯不冒犯了。

癸仲苦笑着直起身,将长发捋到一侧,仔细用手捻着。发了半天呆,裸露在外的皮肤被风吹得起了层细密的疙瘩,他垂下头,粗糙的手掌划过腿部冰冷的皮肤,将补了又补的布裤套回身上。

扑灭火堆,把残余的毛皮碎骨埋好,他就近捡了根树枝撑起身体,踉跄着朝前走。如今不用担心是否冒犯,能站着走路,哪怕累些,癸仲也不愿在地上爬。既然主人吩咐让他留在这儿,无论主人会不会再来,他总得等着。

没走多远便发现一个半人高的洞口,黑魆魆地看不清里面。月亮不知道溜达到了那里,他看看没有一点月光星芒的天空,苦笑着走开。露宿野外虽然可能有野兽出没,却也比看不见内里的山洞安全。癸仲低头看看自己的伤腿,默默远离那里,坐到棵粗壮的大树旁边,闭目调息。

这些日子忙着赶路,许骏又将心思用在了死士的外伤上,内伤虽不会恶化,却也没什么好转的趋势。癸仲忽然发现此时和刚见到小主人时的情况莫名的相似,都是被效忠的人放弃,都是里外带伤,仅有的区别便是上次他万念俱灰,眼下却仍带着希望——他的主人会回来找他。

该养好伤才是。癸仲睁眼,掏出盛着伤药的瓷瓶凝视半晌,直到被刺眼的光亮灼到眼,才发现天又亮了。

不知道主人回去后会不会受罚。庄主那么疼他,可是……

******

告别了死士,许少爷敛下笑容紧绷着脸,眼中时不时闪过一道厉芒。敢把他逼到如此地步,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心中焦急,加上食水都留给了死士,许骏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跑了一整天,终于赶在子时前到了苍云山。夜里的山林格外沉寂,除了偶尔的风声呼啸,再没有一点音响。虽入秋后蛇虫动物活动减弱,可也不至于连虫鸣声都没了,如今这般,倒像是里面藏了不少人?苍云山不算什么风景名胜,依照惯例此时庄里也没什么大型活动,按理不该有什么人,可许骏还没走近山庄,便发现守卫多了不止一倍。

难道……是少林秃驴来问罪了?心念一动,他提气跃上树梢隐匿了身形,躲过那些明里暗里的守卫,屏息潜入山庄。树上叶子掉了不少,光秃秃的枝干不利于人隐匿,落下时稍不注意还会踩到枯叶发出咯吱的响声。许骏速度逐渐慢下来,他自认轻身功法皆不算差,但更清楚庄里养的影子才是这方面的专家。尽管一路上提起了全部精神,他还是不敢肯定是否暴露了行踪。好不容易进到山庄里来,许骏不敢再做耽搁,驱使虫子找到许正豪在后院就朝那里跑去。

已是午夜时分,许正豪却没有同娇妻美妾缠绵,而是一个人留在书房里。许骏走到门口现出身形,正要敲门进入,忽然听见脚步声,连忙后退躲到树丛中。

来人怒气虽然盛,脚步却很虚浮。许骏还在奇怪谁敢深夜来冒犯干爹,就见到个瘦瘦小小的锦衣男孩冲进来——正是许正豪的独子许嘉。家务事许骏不好偷听,便又朝后退了几步挪到院墙边上,静等许嘉离开。可有些东西不是想避就避得了,屋里吵了没几句,他就听见干爹喊着要外面藏着的人进来。

外面……许骏四处瞅了瞅,感到被几道视线盯住,只好讷讷从树丛中现身。盯着他的那些人,想必就是干爹养的影子了,着实是训练有素。

“属下许骏求见。”

“进”

许正豪语调严肃,暗含怒气。许骏听了不敢耽搁,推门进房,单膝跪地行礼道:“属下许骏拜见庄主,拜见大公子。”

他一路顾不上梳洗,夜行黑衣被树枝碎石刮破了不少,被死士绾起的青丝也掉了不少下来胡乱垂着,一副风尘仆仆的落魄模样。见许正豪挥手示意,许骏起身,恭敬地朝着对峙的二人垂首静立。

“骏哥……”

许嘉低低叫了声,见许骏没理他,又住了口,只是视线一直没离开。房间里忽然就安静下来,许正豪盯着许骏,许骏瞄着地面,许嘉的目光在两人身上移来移去。

“罢了,”许正豪长叹一声,“嘉嘉你要能有你骏哥一半出息,为父哪还用再愁这些。”

许嘉听了竟冷哼一声,满含恨意的瞪向一身华服的中年人。

站在边上的许骏拼命低头,对这见面必吵的父子无语。嘉嘉那个逗一下就要哭的胆小鬼,怎么就是不怕凶起来很吓人的干爹呢?

“我和你骏哥有事要谈,”与往常不同,许正豪没理炸了毛又强装镇定的少年,反而扬声道,“送大公子回房休息。”

啊?不吵了?许骏诧异地抬头,之间眼前黑影一闪而过,再看向先前气鼓鼓的许嘉少爷站得那块地已经空空如也。少年再度垂下头,明白这一定是影子所为。影子真强,不知道阿仲……

“骏儿,这趟累着你了,快让干爹看看。”

许嘉一离开,先前还释放着威势的许盟主就将少年揽入怀中,怜惜地揉着许骏的小脸。

原来很喜欢干爹这种亲昵的举动,可许骏现在他却难受得只想要挣开。不知怎么,在许正豪搂住他时,他想到的是癸仲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和他那精瘦的含着无穷爆发力的身子。歪头转身钻出来,许骏甩甩乱糟糟的头发,撒娇道:“干爹……骏儿把事儿办砸了。少林寺的臭和尚看到骏儿朝那个丫头要驱使虫子的咒语,还带人围攻骏儿,骏儿一着急——就跑回来了。”

将一切与死士有关的方面都避过不提,许骏把情况半真半假的说完后眨巴着大眼睛,缓缓问:“骏儿闯祸了,是吧?”

他不相信这些事情干爹不知道,可还是得亲口说出来。许骏装得羞愧惶恐,可实际里没怎么把这当成什么大事。江湖上造谣的多了,一口咬定没做过这事,谁还能真到山庄里抓他不成?

果然,许正豪听完后脸色没变,只是叫他把可能暴露身份的细节和驱虫术再说一遍。许骏没多想,一一说了后挑眉道:“当时时间紧迫,阿英只说了个大概,养虫控虫都没告诉我。不过一定没师傅和我想出来的法子棒!”

许正豪欣慰地点头,沉吟片刻,忽然叹息道:“江湖上知道绝焰公子的人不少,骏儿你这次……的确太过冒失,干爹又刚颁下命令,得给武林同道一个交待。你知道,当初反对干爹的人不少,他们若咬住此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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