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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万里河山烟火人间上——by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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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不耐烦打断:“不要罗嗦,点了菜就吩咐御厨去做……”

第32章

轻松的日子过得极快,八月过后,暑气快要消散了,蒙古各部王公络绎前来,地广人稀的行宫也热闹了起来。蒙古人不像中原人受礼教拘束,整个民族都有一种豪迈的热情。能歌善舞者多,每当傍晚时分,总有热情的高歌,篝火边常上演力与美相结合的舞蹈。

这些新来的人给热河行宫染上一抹热闹和欢快。满族的儿郎也没有示弱的传统,民歌也雄浑高亢,发展到最后,总是不知不觉双方对飙起来,诉说的热情像野火燎原般感染全场。

土谢图汗家的小格格名叫布音,今年才9岁,她好像对永璋特别感兴趣,自从欢迎宴过后,总爱缠着他玩。不知是不是蒙古人饮食习惯的关系,虽然还是个小姑娘,却已经渐渐展露出风情。

永璋一个根红苗正的小阿哥,生长环境中汇集了全大清的美女,就连宫女都各各秀丽端正,是经过层层选秀脱颖而出的。他对布音这种水平的女色根本不为所动。可是小女孩的缠功一流,没事儿就围着永璋打转。

那热乎劲,乾隆都略有耳闻,意味深长地派永章代为接待来自蒙古各部的小朋友们。小永璋即为了第一次接到‘差事’开心,又不得不为周旋在一群小孩子之间而烦恼。

此时的永珹也只能为他拘了一把同情之泪,然后溜了。面对那帮或大或小的哭包,让他有再次踏进幼稚圆大班的错觉。这样相比起来,上书房那群宗室亲戚的小孩,简直每一个知事又懂礼。他再一次赞美满人老祖宗的教育方法。

秋狝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本来永珹这么小的阿哥是不可以参加的,乾隆本来想将他留在行宫里陪太后解闷子。可是架不住小孩儿对乾隆的软磨再磨。乾隆觉得小儿子这样子实在难得,很是看了他几天笑话。乾隆同样也很享受自己的儿子向他肆意撒娇的感觉,好像只有这时候,他不是一个君王,而只是一个普通的,被孩子作得脑仁疼的父亲。

后来在永珹发现自己又被耍了,正要恼羞成怒前,乾隆终于答应下来。永珹暗道:您何必呢,找虐呢难道?给他选配的马匹都是既聪明又经过长期训练的,对于骑手的命令能够立即作出反应,也是一匹相当温顺的母马。马鞍和马蹬也是特别调制过的,适合小孩子的身量。护膝护肘更是全幅武装上阵。这样之后乾隆还是微皱起眉头,让他跟在自己身边。

乾隆一身猎袍勾勒得身材匀称有力,他人间至尊,多年来发号示令,一举手一勒马都显得贵气逼人。永珹看着他皇阿玛威风的样子,再看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儿,赤裸裸地嫉妒了,拿起小弓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他皇阿玛刮目相看!

在乾隆挽起长弓向着天空虚射一箭后,哨声四起,代表这一年的秋狩正式开始。众人分散着方向草木森林中奔去。皇帝身边还剩几个手不能挽的文臣,和几员负责保卫的武将。连蒙古国的旗主们也纷纷逐鹿而去。

永珹乖乖地听话跟在乾隆身后,眼巴巴地看着永璋也和其他几个蒙古小朋友一起兴奋地跑走了。他心中悲愤,明明有两个孩子和他一样大,怎么人家的爹就是放养,到他家就成了圈养!

乾隆头都没抬,领着他向一个方向策马。永珹打着马儿向前,正胡思乱想间,有一物‘叭嗒’从天而降,一只被对穿了双翅的海东青正在地上扑腾,一跟长长的明黄色箭翎将它斜钉在地上。

永珹小口微张,吃惊地成了O型。这是他皇阿玛那箭射下来的?可明明是对着虚空射的,怎么转眼就多出只老鹰来,他皇阿玛果真英名神武,出箭就不凡!乾隆不动声色,嘴角却微微挑起。

侍卫们利落地拾起猎物。这时哨声还没有停,这哨音就是旗兵们头带戴着雄鹿角,在树林里学公鹿啼叫,以引诱母鹿的一种诱杀的打猎方法。木兰在满语里就是“哨鹿”的意思。木兰秋狝也每年都以这种形式开场。

每当皇帝开箭之后,谁能第一个猎了雌鹿来,就是大大的露脸,皇帝高兴了还会有额外的封赏。满汉蒙各族的少年子弟们各各都憋足了劲,只为这一开场的头彩。打猎时可不分什么尊贵的身份,打不到猎物那就是件丢人的事!

所以永珹对于在乾隆身后躲着不太乐意,因为乾隆若是打定主意让他只是看着不许动手,那他最后只能丢人,虽然只是在他三哥面前,别人也许不会在乎一个小豆丁战绩,兄弟两人却私下里为了这事儿下过注的。

乾隆一眼就看穿了小孩的小心思,不想把他拘得太狠了,同意他可以在乾隆的目光范围内活动活动。被严厉的管制过后,小孩深觉这有限的自由来之不易,所以比直接让他随处玩儿都要开心。

哨声稍一停顿后,更加高昂起来,不一会儿功夫,有前面的骑兵来报:第一匹鹿猎着!不是别人,正是大阿哥永璜。乾隆听了龙心大悦,笑道:“好!不愧是我爱新觉罗家的阿哥!来人,传朕口谕:永璜勇武果敢,封为多罗贝勒,着内务府准备,回京后就进爵。”

永璜在前面听到这圣旨,急忙过来当面谢恩。乾隆面色和悦的褒奖两句后,又嘱他不可骄傲自满,日后要更加修身自醒等等。这个时候当老爹的都是极严厉的,普通人家父子说话都是一个训着一个听着。像贾宝玉他们家老头严肃的,儿子动辄还得挨骂。

乾隆和别的老爹一比已经算得上恩慈有加,永璜激动得脸都红了。这可是他第一次封爵呀,他亲娘家里没势力,又死得太早。养大他的皇后对他也是不冷不热,皇阿玛也不太重视他。明明身为尊贵的皇长子,却是爹不亲娘不爱地长到这么大。

他憋着劲为了这次秋狝练习了好久,终于能一举夺魁。在皇阿玛面前露脸了,被褒奖了,还封他为贝勒,怎么能不激动呢!封爵之后可是能领差事了,意味着他能进朝堂,正式出现在列位臣公面前了。

大清在皇子的分封问题上,吸取了前明的教训,从不滥施封爵,祖训有云:“赐爵之本意,酬庸为上,展亲次之……”还规定按照等级赐予庄园和田土,其地均从内务府经管的皇庄中拨给。还规定诸王公均“不锡土”,“不临民”,“不加郡国”。这避免了像明代那样,庄田数额无定,宗室王公在自己的封地上大肆兼并土地,造成统治危机。

乾隆放心让小孩在自己身边晃着,也不担心他的安危,除了那么多侍卫和猛将的守护着,守护一个孩子的安危还绰绰有余。围猎一个最重要的特点就是把猎物围往一处赶,他们这个区的猎物当然充足,地上不断奔逃着小兔子,小狐狸,鹿,羚羊,柴狗……

乾隆大发龙威之余,还时不时指点一下小孩的骑术,让永珹获益匪浅。不动的靶子和会动的猎物可不一样,骑在马上和站在地上射击也有有很大不同。乾隆亲自教导儿子,有时也让就近的将军们指点他一二。众人岂会还看不明白,皇上这是磨练自己儿子呢,附近有稍大点的动物出没,又觉得小阿哥能猎得来的。他们就纷纷调转箭头,指向本来看不上眼的小兔子身上。

乾隆见众人都很上道,小儿子又有了长足长进,一会儿功夫已经成功猎了十几件猎物。他心情大好,随手的赏赐络绎不绝地派了出去。跟着的人都得到了实惠,乾隆也满意,真是皆大欢喜!

就在时近傍晚,狩猎第一天要圆满结束的时候,一声近在咫尺的虎啸响彻山林,众人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马儿们更是遵从动物本能,大多数吓得人立而起哀哀嘶鸣,有的不管不顾四处飞奔,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

马嘶人乱,还有不知在哪个方向的猛虎觊觎着,护驾之声不绝于耳。这时个候众人第一个反映就是保护皇上,并不是说所有人都对天子愚忠,而是即使在这危险时弃了皇上逃跑,最后追究起来也会被治以重罪,不如拼了命保护主子,还能有一线生机。说不定又能抓住立功的机会。

乾隆的马比旁人的好很多,是匹汗血良驹,不过到底被虎啸惊了一下,等乾隆安抚了坐骑,第一件事就是找本应该在他身边的孩子。众人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将他围在里面,可是最应该出现的小儿了却没有影儿。乾隆正焦急着找时,一声惊呼将他的目光吸引过去,看到的那一幕却直接将他的血液给冻住了。

永珹是直接被掀下马背的,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只来得极把自己的脑袋保护好,摔倒时的角度太斜,他脚踝一阵刺痛后,知道自己的脚扭了。马已经自己跑,他抬头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离他不远处的正前方,一只棕色和黄色条纹相间的大家伙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它体长至少有二米半,颈上还有一圈厚实的白毛。永珹瞳孔微缩,围场里竟然出了只成年东北虎!

永珹原本身边是跟着侍卫的,可是从一开始的混乱开始,马就带着侍卫本能地跑远了,周围百米之内竟然没有一个人。而那只老虎却和他不足20米。乾隆发现了这边,忙小声喝令众人不得出声惊扰,又命手忙脚乱的人们去取掉落的弓箭。众人的心都跟着悬着,老虎前方的孩子那么小小的一团,熟强熟弱一目了然。

老虎是森林中的王,灵性与直觉比别的动物强很多,它好像知道这个小孩弱得可以,便慢悠悠地一步一步走向永珹。它这种玩法,跟捉弄老鼠的猫无异,前题都是逃不出它的掌心。

第33章

永珹动作极轻地抽出绑在腿上的匕首,如今敌明我暗,他只能找到个空隙才有生的希望。虽然心里有些怕,从没近距离对决过个种大家伙,但他心里素质不错。当危险变成平常事儿,马上就镇定下来。永珹在的左脚施不上力,身体又小又力量弱,不过小也有小的好处。以逸待劳也不错。

眼看着老虎闲庭慢步搬的逼近,有些吓破胆的文人,连头都不敢抬,生怕看到血腥的一幕。有人手里其实还有武器的,但是没人敢保证一箭毙命,若是因此激怒了老虎,让它直扑四阿哥而去的话,那人就是死一千次也赔不起。

乾隆早已双目赤红,这时有人急忙将一柄长弓呈上。乾隆一把夺了过来,搭弓拉箭,刚要射出,却骤然一停。乾隆大喝一声:“将它引过来!快!”因为老虎似直觉到危险,已经向前扑出。乾隆不得不顿了一下,因为若稍一不慎,那箭射穿的就可能是他要保护的孩子。

说时迟那时快,棕黄色的庞然大物已经四爪用力蹬地,猛地飞扑向永珹,血盆大口带起一阵腥风。

永珹目测算准了它的落地点,同时仰头躲过咬来的大口,向前滑出半米多的距离。正好落在老虎头够不到的肚皮正下方,在腥臊的身躯落地前,永珹的匕首已经划开它柔嫩的腹部,捅进了它的心窝。同一时间一支飞箭也刺穿了老虎的太阳血。

乾隆为保险起见,又连射出两箭,分别射中了它的脖颈和前腿。在半空中就遭遇几次致命袭击后,老虎直接无力地掉到小孩身上。虽没死透却没有了攻击能力,前肢一抽一抽地在流逝着最后的生命。

永珹本来没怎么样,被这种达200公斤的东西一压,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还有大量喷涌出的温热血液直接的洒在他身上,衣衫瞬间浸透。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鼻子里又是满满的血腥味,他觉得就要被这‘最后一击’给闷死。

侍卫迅速地跑过来,抬起还在抽搐的老虎身体,以解救出保受惊吓的小皇子。有人手起刀落,快速在它喉咙上补了一刀,这下祸首才彻底死绝了。

乾隆也跑在当先第一波人里,惊恐地说:“小四儿!永珹!你怎么了,快回答朕!”孩子的脸上沾着大半的血迹,露出的半边脸色却无比苍白,眼睛紧闭着,明显的已经人事不醒。整个小身子已经被血浸透,真是惨不忍睹。

乾隆心疼了,心里难受得跟扎了根针似的。伸边手来摸,却不知他哪里受伤,又缩回手。虎着脸喝道:“太医!”皇帝的狩猎的队伍里有两名资深老太医随驾,已经有一个早在老虎出现时就撅了过去,仅存的一个听到传唤立刻奔过来。

乾隆竟然觉得手无足惜了,他就蹲在小孩身边,脚下是沾着大滩大滩血的草地,紧紧盯着太医检查的手,生怕看到哪处有伤。

太医悲剧了,他已经60多岁高龄,再过几年就可以退休吃闲饭。没想到这次随驾刚被老虎吓过,又要被皇上吓,而且皇上那目光可比猛兽噬人多了。他哆哆嗦地切脉,又哆哆嗦嗦地翻开四阿哥的衣服,时间一秒秒过去,乾隆忍受不了的漫长,他终于忍不住了:“他怎么样?”“到底哪里有伤?”“你这个庸医!再不说话,朕把你砍了!”

足有百余人的场面竟然没人敢说话,大家都怕四阿哥真有什么不好,皇帝舐犊情深之下,若是一个连坐下来,大家都得受到迁连。太医越着急手越抖,以前很利索的手法也开始不灵光了。

这时一个微弱的叹息声响起,虽轻但在一片安静中却让人听得很清楚,永珹尽力大声的开口,其实声音细得像蚊子:“皇阿玛!我没事,不过是被压住了,您别着急……”那老虎的体重和他这豆芽菜的身材一比,可悬殊太大,他不过是一时被压昏过去了。皇阿玛又用‘砍’这个词儿危胁太医了,吼那么大声,他想不醒过来都难。

乾隆惊喜地看到小孩已经醒了,脸上还是苍白得可以。丁点大的孩子,不叫疼也不叫怕,张口的第一件事反而是安慰自己。他立时眼圈就红了。不过很快就被帝王的自制力压下去,铁汉柔情的一幕总是感人,乾隆一直蹲在他身边,永珹怎么可能看不到呢。生命受到危胁后,第一眼看到的人,能为他做到这一步,永珹觉得心里软软的。

乾隆抹掉小孩脸上的脏兮兮的血,声音有些沙哑,哄道:“好,皇阿玛不急,你不要说话了,乖乖让太医检查,我们回去再说。”说罢他又转头瞪向太医,不过那目光中冰冷的杀意消散很多。

抹着汗的太医也在这个空隙中得出了结论:“回皇上,四阿哥只有脚踝有一处扭伤,没伤到骨头,将养十几日就好了,还有些小擦伤,也是上了药几日内就会全愈。被重物压过后,胸口会有些闷,好在时间短,绝对没压坏一点,只肌肉可能酸疼两天。总体来说并无大碍,这血都不是他身上的。”

乾隆呼出一口气,绷着脸把小孩抱起来,没确诊时不宜移动,现在当然要换个地方休息。武将模样的人忙要接过去,被他挥手挡开,执意要把孩子亲自抱着。淡淡地吩咐人将那老虎的尸体看管好。

永珹对于自己身上这味自己都受不了,何况是一条汗巾要熏四个时辰檀香的皇阿玛!不过,这个怀抱真是让人温暖又安心,他动动鼻子尽量屏蔽自己臭臭的气味。往乾隆怀里钻了钻。

吴书来虽然惊魂未定,还是硬着头皮来问:“皇上,是带四阿哥回行宫还是在帐蓬里歇下?”每年的木兰秋狝开始后,都是在划出一片空旷的草地搭建帐蓬,众人一直住地这儿直到秋狝结束。今天小阿哥受伤了,按理是应当火速送回行宫比较好,那里的条件比这儿好很多。

乾隆皱眉沉思,众人对他冷硬的表情本就忌惮,如此更是低下头去。他看向怀里轻飘飘的小孩,永珹对上他阿玛的目光,坚定地说:“儿臣不走,秋狝没结束,儿臣还要狩猎呢!”乾隆闻言一直绷着的脸也有了笑意:“好,不愧是朕的儿子!来人,把四阿哥的帐蓬去收拾出来。”

今天是狩猎的第一天,帐蓬刚刚开始搭建,本来在日落之前都能收拾得好。可是出了变故,众人接到皇命,放下皇帐,转而全力收拾起一旁那顶规制稍小的。永珹被抱回来时,帐里东西已经备齐,也放好了浴桶。

他换过五次水,才终于把头发丝儿里的血腥味冲掉。乾隆要主持大局,还要处理善后所以早就走了。留下太医给他治脚伤。在热水里时,就觉得有些刺痛,擦好了水珠细看,脚腕已经肿成了一个小馒头。太医小心地给他揉按了一遍,再上药裹了厚厚的一层布,本来没多严重的伤势看起来去变得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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