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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万里河山烟火人间下——by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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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眉头一皱,她怎么来了,这乾清宫已经不是内宫范畴,格格妃子们平时是不会踏足的,莫非有什么要紧事?乾隆挥退了大臣,让人传她进来。

和敬正是十几岁的豆蔻年华,皇家的基因又好,出落得花儿一般娇美。生在这样的家族长在宫闱内院,正应当是无忧无虑,可是她的脸上却带着愁苦与不甘。

皇阿玛以前最喜欢她了,经常要来皇额娘的宫殿来看望她,陪她说话,赏给她无数珍奇异宝。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皇上就变了,几个弟弟受到了更多关注。她以为这样也就算了,可是没想到皇上竟然要下令把她嫁给蒙古人!

蒙古那是什么地方,大漠戈壁,荒凉又野蛮。她刚要去求情,皇阿玛却带着几个阿哥去热河避暑了,一走就是几个月,宫里也开始筹备她的婚礼,眼看事情要成了定局,她再也坐不住了,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求得皇阿玛收回成命。

乾隆只见和敬进得屋来,‘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她也不请安也不问好,张口就是:“皇阿玛,您为什么要把我指给蒙古人,和敬不想嫁,求您收回成命吧!”

乾隆本来见到爱女还有些温情,被这一声指责和大不敬的抗旨给憋了回去,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和敬跪着向前挪了两步,想上前抓乾隆的袍角,可是这姿势到底不舒服,她身为长公主身娇肉贵,在哪都是没等跪就先被叫起儿的,没练过这个,挪了两步她又停住了,悲道:“皇阿玛,儿臣不要嫁人了,宁愿一辈子陪着您,陪着皇额娘。”

乾隆放下军国大事,耐着心陪小女儿在这儿闹别扭,他问:“这是什么话,哪有女孩不嫁人的。色布腾巴勒珠尔有什么不好?他从九岁就养在宫中,和皇子们一起读书,朕视他为半个儿子,你们在一起也不会无话可说,身份地位都匹配,你还想要个什么样的额附?”

和敬急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声音也变得尖细沙哑:“可是他是蒙古人,您忍心让女儿远嫁科尔沁?送女儿去和亲?”

乾隆也怒了:“蒙古人怎么了,蒙古的王公大臣不比满人少,北方如果没有蒙古做屏障,俄罗斯人说不定早就挥军南下,扰我大清边防。你身为大清的公主,所有的一切都是大清给的,为了大清国,公主格格们有时候就要远嫁他乡异族,走草原,入戈壁!”

和敬终于被这话打击得掉下泪来,“您的意思是说,养女儿就是用来和亲的!以前对我好也是知道早晚要把我这样嫁掉,我不是一头牛羊,您想给谁就给谁!我……我是您的和敬啊!”

乾隆深吸一口气:“皇后就是这么教你的,一点皇室公主的气度都没有,一点公主的担当都没有!看来今天朕还要教你一课,有得到就得有付出,你做了十几年的固伦公主,享受着人间荣华,现在就是你该付出的时候,嫁给色布腾巴勒珠尔,朕的旨意已经发了!”

和敬还要开口,乾隆却没兴趣再听下去,扬声道:“吴书来,送公主回去,好好在她的宫里反醒,最近不要出来晃!”这就算是被禁足了。

当听到父女两个开始吵起来时,屋内侍候的奴才就有眼色地都退了出去,吴书来站在帘外候着,听到叫他,小跑步进来,扶起和敬,客气地说:“公主,奴才扶您回去吧,皇上正在气头上,您就少说两句吧。”

和敬甩开他,念泪对乾隆磕了一个头,自顾拂袖而去。吴书来跟在后头,他腿脚哪有小姑娘快,忙遣了两个机灵的小太监先跟着。

永珹好不容易才将功课都写完,累得所有伴读都陪着他。永璋也没先走,就在一边预习起明天的内容,他拍拍心口,心有余悸:“今天蔡师傅好可怕!”永珹安慰地拍拍他的肩,收拾好书包交给跟着的哈哈珠子。两人告别后,永璋直接去后宫给纯贵妃请安,永珹则转去养心殿听乾隆的教诲。

刚到宫门口进,就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寻常。所有奴才的鞋都是特制的,底子比正常的鞋底厚很多,这样能保证走路的声音放到最小。今天下人们走到还特意踮着脚,一点动静都不敢发出来。

吴书来看到他来了,明显松了口气,朝他使个眼色。永珹悟了,小声地说:“皇阿玛心情不好?”吴书来轻点了下头。永珹正考虑着要不要今天就算了,去触皇阿玛的霉头可不明智。这时乾隆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传了出来:“四阿哥来了吗?让他进来。”

第38章

永珹应了声是,掀帘子进去。此时乾隆正靠在软榻上,手里握着一本书,眉头轻轻地皱着,好像心中有困惑。

永珹乖巧地上前请安,乾隆眼皮都没抬,淡淡问:“今日怎么晚了,是不是上哪玩去了?”

上书房的一举一动都有皇上的眼睛盯着,阿哥留堂,又是下了学本该去养心殿的阿哥留堂这么大的事,早有人报给了乾隆。他这样问,不过是试试儿子的反映。

永珹一边看着乾隆脸色一边说:“是儿臣做功课写得晚了,才耽误些时间。”

乾隆挑眉,等着他的后话。可是半晌过后,永珹只是目光清澈地望着他。这就说完了?明明不是他的错,难道这孩子不会告状吗?这是多好的机会!乾隆转念一想,可不是嘛,小四儿好像从来没在他面前,告过别人的状呢。

乾隆身为皇上,每日见到的听到的,要么是粉饰太平,要么是拐弯抹角地给别人上眼药。看着眼前乖巧又不恃宠而娇的的儿子,他被和敬的言辞激出的那点怒气也就淡了。

永珹偷偷摸摸地看,他皇阿玛的脸色是黑了点,可也没到臭的程度。那群奴才们就爱大惊小怪。书案前铺了张宣纸,他上前执了墨条说:“皇阿玛,您要写什么,儿臣帮您研磨吧”

乾隆打量他白嫩的小手,再看看那黑乎乎的墨条,挑眉说:“你是想练研墨,还是练练怎么让墨汁飞出去?”

永珹本来有些兴奋,他身边跟着的人多,除了读书什么都不用他做,他就快从四好小青年长成一个衣来身手饭为张口的小废材,难得有去处能让他练练手,儿子侍候老子,这不是天经地义嘛。听到这话却挎下脸,心里还悄悄松了口气,皇上有心情打趣他,看来心情也是尚可嘛。

乾隆放下书,看着小孩的眼睛,“小四儿啊,你跟朕说说,每日天不亮就要起来读书,是不是觉得很辛苦,觉得当阿哥很累?朕也听说民间的孩子,都没有这么小上官学的,去了也不会这么严格。”

永珹一怔,随即有些赧然地说:“是起得挺早的,每天嬷嬷来叫,儿臣都想赖麻再睡一刻钟呢,有时候进了书房还在犯困。”他眨眨眼,“不过,上书房能教儿子做人做事道理,是让人上进的地方,哥哥们和以前的叔叔伯伯阿哥亲王们,还有皇阿玛您,哪个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儿臣怎么会觉得辛苦呢。至于民间的孩子,自是和宫里不同,儿臣听说,儿子的一顿饭,一件衣裳,足够普通人间用度几年的。”他的潜台词是,这待遇也是不一样啊!

乾隆点点头,“你能这么想就好,记住,身为我爱新觉罗家的子孙,这一生重要的不光只有荣耀,还得撑起大清国的脊梁,朕是天子之尊,尚且要遵循着祖宗规矩,事必躬亲,何况你们!朕虽富有四海,却不能养一个无用的皇子,只因为你是朕的儿子,不是其他人。你明白吗?”

永珹郑重地点头。他绷着小脸严肃的表情到是让乾隆看得心情舒畅。暖阁中很安静,一声不大的‘咕噜’声却格外清晰。一大一小一同看向声音的来源——永珹瘪掉的发出哀叫的小肚子。

小孩掩饰地干笑两声,乾隆似笑非笑,大手一挥,“传膳!”吴书来忙应了下来,还特别吩咐了御膳房做些四阿哥喜欢的口味,这一年来,皇上常让四皇子陪同进膳,所以御膳房常备着他喜欢的菜品。

吴书来心道:万岁爷的脸色总算缓过来了,刚刚连碗参汤都不肯进,养心殿上下都愁死了。现在别说是用膳,就是万岁想把他这个大总管给煮了吃,他都不会皱一下眉毛。

时人奉行食不言寝不语,宫晨也不例外,两人安静地用着饭,却有淡淡的温情流转,不像一个人时那么枯燥烦闷。饭才用到一半时,军机大臣讷亲进来低头回报:“皇上,四川总督传来急报,大金川有异动,奴才们不敢善专。”

乾庐啪‘地放下筷子,表情严肃地说:“呈上来!”他看了一眼也跟着放下筷子的永珹,淡淡地说:“你不用回避了,继续吃饭,用完后就在那边的暖坑上读书吧。吴书来,给四阿哥端碗参汤来。”

入秋已有一段日子,虽然还没上冻,天气却已经凉了,在外面走了一圈,也觉得手脚冰凉。能在烧得暖暖的坑上呆着,真是再好不过,永珹朝他皇阿玛甜甜地笑笑:“儿臣遵旨。”讷亲装作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当真继续用饭的四阿哥,拿了折子呈报皇上去。

金川地区位于四川的西北部,属于藏族聚居地,山高水险,地势不平,约有3万户藏民聚居其间。顺治年间,就授予当地的部族首领土司印,准其自行管制。原来土司的庶孙莎罗奔又有过功绩,他以属地自号大金川,与旧土司属地分治。他的势力日渐强盛后,就开始图谋兼并小金川及邻近的各土司。莎罗奔日前忽然起兵攻掠革布什札和明正两个地区。折子是四川总督来请旨的,请求皇上准他带兵平叛。

乾隆看过了折子,冷哼一声:“传纳延泰,班第过来!”。两位军机正在殿外候旨,闻言进来见驾,看到一旁的坑上还坐着个端端正正写字的小娃娃,俱是一怔,又都马上回过神儿来。乾隆比了比那个折子,问:“你们都看过了?有什么想法说说看。”

讷亲上前一步:“依奴才之见,莎罗奔公然越界攻打邻近土司地区,视朝庭的禁令如无物,其虎狼之心已经昭然若揭,朝庭理应调兵讨贼,以安民心!”

班弟拱手说:“皇上,老臣以为,莎罗奔虽然行事莽撞,也可能是事出有因,来不及奏报。且他每年交给朝庭银粮从没少过,他若是真有不臣之心,四川的山地苦寒,收入本来就少,为什么他不用来招兵买马,反而都交出来呢!就算是他真有谋反之心,要对其用兵也应先派人核实了之后再做决定。”

讷亲扫了他一眼:“皇上,臣手中还有几份奏折都是四川的总兵,将军们参莎罗奔参行迹越轨的。罗列他的罪证事实充足。且从四川到京城,山路崎岖,路途摇远,快马报信也得十天半月,若是再派亲差,再等着出结论,臣怕四川的督府衙门都被他攻下了啊!”

乾隆沉思片刻,说:“他是按时交税了,可是每年朝庭拨的振灾抚恤银子,他也没少得,做出这种姿态不过是故意迷惑朕。大金川不过是只有区区十几万民众的小邦,朕还看不进眼里,可是他胆敢在太平盛世里起兵造反,煸动民心,陷百姓于战乱,朕也不会姑息他。犯我大清天威者,虽远必诛!”

“拟旨,着四川巡抚纪山调江南大营十万兵众震压叛乱,即日执行!”

“纳延泰,你算算此次大军的口粮和行军费用,走户部的账,一次给拨过去,就跟纪山说,这一仗朕不在乎银子,他必须给朕打个漂亮的胜仗回来,把莎罗奔活捉送来北京!”

三人齐道:“奴才遵旨,皇上圣明!”

乾隆挥手:“去吧,你们分工合作,把要准备的都准备好。”

在一旁貌似专心读书,实则耳朵伸得老长的永珹在心里撇撇嘴,真有财大气粗的!当年他们队为了申请个高科电子设备,他写了五轮的申请,过三关批准。这里可得好,皇上大手一挥,让他们取之不尽。

永珹皱眉,这样兵们的势气到是有了,就怕也因此埋下隐患,骄养了这么多年的八旗和汉军们,并不拿大金川当回事,总要吃苦头。看乾隆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样子,永珹暗耐住没开口,不仅他一个小孩人微言轻。乾隆这样的年青君主,对治国有满心的报负与热情,总要自己撞上南墙才肯回头。

慈宁宫里多了许多盆栽,只因太后继礼佛之后,又喜爱上的种花弄草。乾隆巴不得他老娘能多培养点爱好。这大清国都在他手里,太后爱什么,他帮着寻来,也能表表教心呐!这些名贵花木就是他遣人搜罗来供太后赏玩的。

太后也从花木中找到了乐趣,时常亲手浇水剪枝,人爱动动了,不像以前只是懒懒地呆着,也精神了很多。太后高兴了,慈宁宫上下都喜洋洋的。所以下午皇后欲言又止地来了又走,也没影响到众人的好心情。

当时,皇后来给太后请安,也帮着侍弄了几下花枝。太后哪能让她动手,“你快坐着歇着,哀家不过是闲来无事,若是累着了你,皇上还不找哀家拼命!”

和敬刚被皇上禁足,正看她们母女不顺眼呢,哪可能为了她出头,皇后强颜欢笑,“谁不知道皇上事您至孝,每日晨昏定省,皇额娘这话,要折刹儿臣了。”

太后摆摆手,“你是一国之后,有了身子自当保重,不为自己,也要想着肚子里的孩子。你看看这后宫中,才几年,都蹦出了5个小阿哥了。你身份在这里摆着,也要有个皇子争争面子不是。”

皇后听话地坐到了一旁,嘴里发苦,她比谁都着急要孩子,可是也不是她一个人就能生出来的呀。从嫁给当今圣上开始,她上孝太后,下修内德,到是得了个贤后的名声,可是却没得到过一天专宠。才走了个高氏又来了个金佳氏,皇上到是风流多情。

她盼着和敬养大后嫁个能臣大族,这样也是给她添一把助力,现在可好了,只因一步错女儿就被皇上给远指到蒙古去。她平复了会儿心情,柔声回道:“皇额娘说的是,臣妾对不起皇上,没有福气养活阿哥。可是女儿也是臣妾的心头肉啊,和敬骤然听说要远嫁离去,一时有些冲动,惹怒了皇上,求您给她说说好话吧!臣妾就这么一个骨肉,日后不知能不能再见面,还在宫里的这些日子,臣妾想养在身边。可是被皇上这么一关,何时才是个头啊!”

第39章

太后拍拍富察氏的手,“养心殿的事儿,哀家也听说了,可是这也怪不得皇上。不仅是皇上,哀家也很不解,身为公主,怎么没人教她最可能面对的事呢?你是不是宫务操心得太多,连教导女儿这种事,都直接扔给乳母了?”

皇后一滞,垂下头:“是臣妾没有教好,和敬从小心高气傲惯了,理应受些教训。可是皇额娘,她才十二岁,还是小女儿心性,觉得委屈也是情有可原,如今又被她皇阿玛关了,只不定怎么委屈呢!您也是做额娘的,明白额娘心疼孩子的心意,给媳妇儿个恩典可好?”

太后叹了口气,“也难为你们了,这大清国呀,表面上看着是个太平盛世,可是内忧外患从没少过。皇上也是被前朝的事儿逼急了。你们不要怪他,若是他的妻子和女儿都不体谅他,他可真成孤家寡人了。哀家会和他谈谈,你回去劝劝和敬,让她出来后安心待嫁,别再想些有的没的了。”

皇后目的达成,一福身:“是,谢皇额娘,儿臣告退了。”

永珹随着乾隆一进慈宁宫,就被满眼的争奇斗艳晃花了眼,这慈宁宫正殿,什么时候改成了御花园了!再看乾隆平淡中透着得意的脸色,永珹就知道这是何人手笔了。

太后见到儿子和爱孙,格外热情,笑道:“你们来了,永珹快过来,让皇祖母看看,这上书房的那群酸儒也真是,才回来几天呐,就把哀家的乖孙折腾瘦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永珹见乾隆没有解救他的意思,只有苦笑的份,怎么太后越来越像贾老太君,疼孙子快要没底线了,“皇祖母,不干师傅们的事,是永珹自己只吃不长肉,阿哥所的嬷嬷们还天天给孙儿熬补汤喝呢!”又小声嘀咕:喝得我都快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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