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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贼窃龙心+番外篇——by湘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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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气息笼罩在两人之间,看出他的不妥协,尉迟云再道:「也罢,起身随朕来吧,就带你去看看你口中的盗贼的真正身分。」

早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便特地选在凌玄受伤的此刻,带他去见见凌玄。在凌玄不能使用武功的情况下,更容易蒙骗过这宫内派出的高手。

领着他走至后院,在凉亭内看见三人正坐在那聊着。

在不让三人发现的情况下,尉迟云未走得太近,来到一定的距离后,转头对严将军道:「在这看着吧,朕会让你知道他只是个普通人,还是个没任何攻击能力的普通人。」

闻言,顺着视线看向凉亭,严将军怎么都不信凌玄只是个一般人。自从得知左丞相被皇上赐死后,更加深对凌玄的怀疑,甚至还派了不少人去调查他的身分。

虽纳闷,但他仍竖耳听着。

「你得吃药才行,不吃,身体怎会好得快?」接过南宫雪端来的药碗,凌允直接递到凌玄面前,让药味直接扑进鼻。

苦涩的药味让凌玄不自觉皱了皱眉,哀怨地瞪着面前的药碗,怎么也不愿接过它。

「其实我……」大眼无辜地看着两人。「其实我已经好很多了,不吃药也没关系。」

「不行!」凌允毫不留情的拒绝。「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好很多,总之这碗药你喝定了!」用力拉过那迟迟不肯伸出的手,就这么把药放到他手中。「你快喝,免得等会儿药凉掉。」怕他耍赖,凌允索性选择继续站在他面前,直到他喝光为止。

被强迫接下药碗,凌玄神情更显哀怨些,直低头看着碗中黑色的药汁,偏头想避开那令他恶心的味道。凌玄像不死心般,再哀怨地瞧着坐在身旁的南宫雪。「真要喝?」

南宫雪噙着温笑,以眼神示意着微微点头,沉默不语,凌玄想再将可怜的视线转向站在自己前方的人时,蓦地瞧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小包东西。

「这是我今早买的糖糕,软中带嫩,且甜而不腻。」凌允边说着,边动作缓慢地打开外层的荷叶包,将里头的甜点呈现在他面前。「为了买这个,可花了我不少的时间。」

对美食最没抵抗力的凌玄,目光整个被糖糕给吸引住。

见状,凌允直接将手中的东西再贴近他。「想吃吗?」

「想!」看着糖糕就这么在眼前晃,差点让凌玄将手中的药碗扔至一旁直接伸手去拿。

在那期待的眼神中,凌允突地将糖糕给包起。「想吃也不是不行,只要你乖乖喝完药,我就把糖糕全给你吃。」吊胃口般,再将包好的荷叶包给收回怀里。

闻言,凌玄二话不说地直接捧起药碗,捏住鼻,一鼓作气的直接将药汁给灌下。

凌允和南宫雪有默契地互看一眼后,也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在凌允依言将糖糕递给凌玄时,躲在一旁偷看的尉迟云也别有用意地看了严将军一眼,而后转身离去。严将军见状,也不多想的尾随离去。

再走回书房,尉迟云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笑,严肃的神情已不复见。

「现在……你明白朕说的话了吧?」在严将军一踏入书房的那一刻,便开口问道。

严将军那坚定的神情也在此刻有了些微的变化。难道所得到的消息全是假的?

见他不语,尉迟云再道:「看在你忠心的分上,这次就饶过你,朕不再对此事计较,但你也得保证日后不会再出现这些事。」

严将军抿紧嘴,又沉默了半晌,才妥协地拱手躬身。「谢皇上不杀之恩。」

任务达成,让尉迟云的嘴角又上扬了些,手一伸,示意他免礼。

解决了眼前的麻烦,但他仍想起有件事得解释,忽地抬眼对上严将军。「朕知道宫内大臣很在意左丞相被处决的事,但在那种情况下,朕不得不这么做。」

一如预料,严将军顿时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皇帝。

「在不明事里的情况下,左丞相就这么派人杀进来,丝毫没顾虑到府内有无人会因此而受伤。」严厉的指责,果然转移他介意大臣被杀的事。

只见严将军急忙拱手道:「还请让臣将此事禀报给右丞相,相信定能消去他们内心的疑惑。」

「嗯。」尉迟云眼底瞬间闪过一抹狡黠,在未被发现之下随即掩去。「那一切再有劳你了,记得,告知那些自以为是的大臣,别再派任何人来此,违者,后果自理。」

「是!」

得到答案,尉迟云也立即挥退他,脑海里满是方才看到的一幕。

爱吃甜食的凌玄,根本挨不住苦味,也难怪每回吃个药都会拖上好一些时间。

持续想着,慢悠悠地踏出书房,就往凉亭方向走去。

不知是否因经脉、腑脏受损的缘故,凌玄在起床后的几个时辰内,容易感觉到疲惫,有时就算哪都没去,只在府邸内乘凉吹风,也都会感觉到累。

才在凉亭内喝完药和吃过糖糕的他,又在那待上约半个时辰后,就已露出些许疲态。凌允见状,立即坚持要他回房休息,最后在拗不过的情况下,凌玄只能顺从答应。

在凌允的搀扶下,没花多久的时间就已回到房内。

在庭院里找不到人的尉迟云,直觉走回卧房,见到那紧闭的房门就要抬手推开,突然,房内传来的声音让他停下动作。

「你真的没事吧?瞧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我再找南宫雪来替你看看?」

闻声,立即认出这是那称为师兄的人,相遇后两人几乎黏在一块,到哪都一起,看来他们的同门情谊远超过自己所想象。

「不用,只是觉得累了点,睡一下就好,没事的。」

气若游丝的语气从房内传出,让在外头偷听的尉迟云不自觉拢起双眉。声音听起来极为虚弱,他真的没事吗?

看着坐在床沿旁的凌玄,凌允伸手轻捏他柔嫩的脸颊。「你就是这样,总爱硬撑着,难道不明白旁人会替你担心吗?」

知道这是他的习惯动作,凌玄水般的大眼无辜看着他。「可我真的没事啊,这几日一直都这样,很容易觉得疲累,但只要睡过后,精神就会好很多。」记得南宫雪还说这是身体受损后自然会有的现象,只要多调养些时日,也就不会再这么容易觉得疲累了。

凌允一脸狐疑,不想轻易就被那无辜表情所骗,再道:「是吗?可我瞧你好像难过得快哭了。」

「我没有。」大眼持续看着。

「……」一脸的不信。

「我本来就长得这样。」他再道。

「……」还是不信。

望着他,凌玄嘴角露出淡淡的笑,一点也不讶异他会有此说,反正这双眼早让不少人这么问过,再被多问几次他也无所谓。轻拉下捏着自己脸颊的手,他笑问:「你怎么会突然来梁县?」

凌允无谓地撇撇嘴后,转身走至桌旁的椅子上坐下。「前阵子我为了躲人,跑回山上去找师父,可才到没多久,就被师伯给赶出来。」动作极为自然地拿起桌上的茶水,替自己倒了一杯饮下。

凌玄一愣,惊讶道:「赶出来?」据他所知,师父不会让师伯这么做才对啊。

「是啊,师伯要我立刻来梁县,没说来此的目的为何。但……」放下茶杯,意有所指的看着他。「我大约能猜出来此的原因了。」

来这还没一天的时间,就遇见凌玄被追杀的事,进而救了他。也幸好听话的来这,要不依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只怕早成了剑下亡魂了。

凌玄知道他说的是被黑衣人围攻的事,眉头深锁,微微低下头。「师父知道这件事吗?」

「我想……还不知道吧,师伯是偷偷告诉我的,而师父则是要我把自己的事情给解决好再回去。」

闻言,凌玄再抬起头,一脸纳闷。「你有事要解决?」

提及此事,凌允突地忿忿道:「前几个月我不小心惹到一名太尉,从那时起他开始不停想尽办法就要抓我,还说什么除非我放弃逃跑,否则他将会一直持续下去。」说着,不免又开始气得牙痒痒。

「惹?」凌玄仍一脸不解。「你偷了他的东西吗?」

刹那间,一向鲜少脸红的凌允,双颊竟开始泛起红晕。「也不完全是……反正为了躲他,我不能在这待太久。」

要怎么解释那晚的事?也不完全算是偷了他的……东西,若真要说,自己才是最吃亏的一方!

依旧持续站在门外的尉迟云,听见熟悉的官名浓眉一挑,隐约想起出宫前似乎有听见那太尉提过这件事,只是那时听到的是找,而不是抓。

不去深想太尉和凌允的关系,听够两人对话的他,直接将门一把推开,房内的两人皆因他的出现而愣了下。

「听说你不太舒服,怎么了吗?」无视坐在一旁的人,直接走至床沿旁,伸手轻触凌玄的嫩颊。

凌玄抬眼对上那忧心的视线,露出淡笑。「只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

人一出现,凌允很有自知之明的站起身,脸上却扬起一抹诡谲的笑。「正主儿来了,那我这闲人也只好先离开啦。」

见人将离开,凌玄连忙开口问:「你会待到什么时候?」

凌允故作沉思偏头想了会,才转头笑道:「看在你受伤的分上,我就多留个三、四天吧。」潇洒地手一挥,大步走出房门,更不忘将门给关上,噙着暧昧的笑离去。

人一离开,尉迟云也在床沿旁坐下,手揽上他的腰。「你们进房……很久了?」嘴角虽噙笑温和的询问,但说出的话却带点酸意。

未察觉出异状,凌玄转头笑道:「也没多久……」忽地察觉有只手正解开他的腰扣,低下头要确认,再抬起时双眼已带着错愕。

尉迟云笑着亲了他面颊一口,附在他耳旁轻声道:「下次可别单独和别人进入房间,知道吗?」

瞬间,一张清秀的娃娃脸布满红潮,大眼愕然的盯着他。

尉迟云笑看着他乍红的脸蛋,吻上他的唇。「身为你的男人,看见你带着别人进入卧房,还将门给关上,很难不去做其他联想。」贴着他的唇缓缓道。语毕,温热的舌探进他口中深吻着。

红着脸,凌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以为尉迟云不高兴自己将人给带进房,手抵上他的胸,闪躲着他直亲来的唇。「你多想了,是我觉得累,师兄好意扶我回房……」

尉迟云仍一脸的笑,拉下那挡在两人中间的手,再解开他的衣衫。「我知道,现在不说这个,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表露无疑的欲念让凌玄的脸又更红了些,心跳顿时加快,紧张地抓住那狂脱他衣服的手。「什、什么事?」

尉迟云反握住他的手,再次拉下。「前阵子担心会加重你的伤,所以一直不敢……亲近你。」话说得含蓄,眼底却是满满的欲望。「现在你的身体不再容易痛了,所以……」

这话他懂了!也让凌玄想起两人发生关系的那天!

连忙轻咳几声,皱起眉。「我……现在还是有点……不舒服……」虽已认定他的人,但亲热这种事……还不太习惯……更不知该如何回应。

看穿他的心思,尉迟云再亲了下他的唇。「不舒服吗?那可糟了,药可能得多喝一些了。」毫无担心的模样,直接将他拉上床,并迅速脱去他身上的衣服。

没意识到对方现在正做的事,只听见喝药二字,就让凌玄急着澄清谎言。「不!我现在好多了!不用再多喝些药!」现在一天三碗药就快去了他的命了,若再多几碗,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比较快。

尉迟云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物,倾身覆上他。「有比较好吗?那真是太好了……」直接吻上凌玄的唇,双手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游移抚摸着。

「呜……」被吻住的双唇无法顺利发出声音,挑逗的结果让凌玄的身子起了一连串的反应,体内也被激起了一股躁热感,双手难耐地抵住对方的胸,突来的快感不知该将他拉向自己抑或是推开。

发现他似乎在抵抗,尉迟云拉过他的手,环绕在自己的颈项。「一开始的确会不习惯,但多来几次,你就会习惯的。」

凌玄涨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多来几次……没人会想在这种事情上多来几次吧?

至少他就不会。

没能来得及深想,那双挑逗的手就已转移他所有的注意力,没一会儿,情欲就已完全被挑起。房内春意盎然,床上的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感受彼此的体温。

「玄,我爱你。」尉迟云不自觉地喊出内心深处的情意。

激情过后,两人躺在床上紧抱在一起,被紧紧抱住的凌玄本已有些疲累,再经过这激烈的欢爱后,更是累得睁不开眼,直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尉迟云拉过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腰,在颈窝上找个舒适的地方让他靠着。

「很累吗?」手轻抚着他泛红的脸颊,低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闭上眼的凌玄,睡意直朝他侵袭而来,隐约听见询问声,轻声回应后,便沉沉睡去。

看着熟睡的面容,尉迟云嘴边漾起淡淡的笑,倾听身旁规律的呼吸声,也带给他些许的困意,满足地再看了眼他的睡颜,低头在他唇上印下轻吻后缩紧手臂,一同陷入沉睡中。

当凌玄醒来,已是傍晚时分,本还想再继续睡,但碍于得定时服药,且用药前不能空腹,才顺从的让尉迟云替自己更衣,并顶着睡眼惺忪的神情被搂进用餐的大厅。

他们算是晚到的,一人大厅,所有人皆在一旁等候,包括突然来访的凌允。

大伙一起用餐是凌玄提出的要求,总觉得两人在房内用着饭,似乎少了点什么,外加他喜爱热闹,才说出了这提议。

被带至桌旁坐下,浓厚的睡意已去了一半,再听见凌允冒出的一句话,半沉睡的意识在瞬间清醒,双眼蓦地大睁,脸也迅速泛起红晕。

「亲爱的二师弟,你不是睡了一下午吗?怎么看起来更累了些?」暧昧的语气,还噙着一抹邪气的笑。「该不会……你在忙别的,没睡?」

红着脸,凌玄欲掩饰羞涩地拿起碗筷埋头猛吃,在嘴里塞了满满的饭后,才含糊道:「别乱猜……我有睡……」

导致他这么累的罪魁祸首,自始至终都噙着一抹笑,直到看见他拼了命的扒饭,才淡去笑意,皱眉制止他的行为,并捻去黏在他嘴角的饭粒。「吃慢点,别噎到了。」

侧过头,凌玄哀怨地瞅着他一眼后,才放慢动作,细嚼慢咽。两人亲昵的举动,让坐在对面的凌允又是暧昧的一笑,但这次他选择慢慢欣赏,不出言调侃。这可是难得的画面啊!等哪天回去找师父时,再把这一切说给师父听,相信他一定很感兴趣。

用膳时,尉迟云不停夹菜给他,有时凌玄会和凌允相争夹给南宫雪,可几次后,在瞥见尉迟云那佯怒的脸,才讨好地笑着将菜改放进他碗里。

吃完饭没多久,小顺子就把刚熬好的药给端上。药碗上虽盖着盖子,但微微飘出的药味让凌玄不自觉地皱紧双眉,苦着张娃娃脸直瞪着那碗药。

「我什么时后才可以不喝这鬼东西?」捧过药碗,打开盖子之前,双眼委屈地看着南宫雪。

明白他抗拒的心,南宫雪温笑道:「这是我特地帮你调配的,喝下后能缩短你复原的时间,不用等上半年。」

闻言,凌玄哀怨地点点头。「好吧,你说的,我听。」特地为他而准备,怎么也得喝下。只是,真的苦了点,如果在里头加些糖,不知道会不会好一些。

打开碗盖,浓厚的药味瞬间扑鼻而来,让他忍不住蹙起双眉,准备痛苦的时间到来。一看见小顺子将桂花糕给端上,他立即捏住鼻子,将药给灌入肚中。

饮尽药汁,咬下尉迟云递在他唇边的桂花糕后,眼角忽地瞥见门外有抹白影闪过,接过正在咬的桂花糕,在众人纳闷的眼光下,迅速站起身并走出大厅来到前院。

「玄?」尉迟云轻喊。

怪异的举动,让所有人以为发生了什么异状,全戒备地跟着来到前院。

凌允眯起双眼,仔细的审视了四周,才想问发生什么事时,就见凌玄吹出清亮的口哨声。蓦地,一只白色鸽子突然出现,并降落在他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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