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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门+番外篇——by朝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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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儿,曲儿,我喜欢你……」

男子低沉的声音穿过耳际,太阳穴一热,眼角的泪水被吸干,一双炙热的唇沿着脸颊下滑到耳垂,一阵痛楚,我颤抖一下,耳垂上传来一阵湿润感,痛楚渐减,忽地一凉,唇瓣又离去。

感觉身子被推开,重新躺回床上,冷冷的被褥放大了孤独无依的感觉,我又惊又怕,整个僵在那,好似被点了穴。

怎么办,师父要走了。

喉咙里卡着千言万语,却一点也发不出声,我着急异常,眼角顿时溢出了泪。

不要丢下我,师父。

「不要走……」我用力大喊,却只听到几乎听不见的微弱气音。

千均一刻,我鼓起勇气,颤抖的伸出手,竟然摸到一片衣角。

正在欣喜时,感觉一扯,衣角无声的指缝间滑出,我大惊,眼泪流得更急了。

「不要哭,不要哭,我不会离开你的。」

整个人被重新抱住,我微微张开嘴,发出细细哭泣呜噎声,师父叹口气,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托住我的后脑,一阵热气喷上脸,掠过长长睫毛,我试着眨动双眼,泪水频频掉落,却还是睁不开。

「师……」

我微弱的声音被吞入唇中,还混着咸咸的泪水味,我的上下唇不断的细细被撵着,吸吮着,非常轻巧,也非常温柔。

师父在吻我?为什么?

脑袋混乱之极,完全不能思考,师父没有不要我,他说过他最喜欢我了,可是,师父为什么要亲我?

正在这问题上纠缠时,师父软软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有点强硬的伸进我口腔。

我倒抽一口气,师父的舌头便完全伸了进来。托住后脑杓的手巧妙转换角度,我顺势往后一仰,舌头随即被卷住,又吸又吮,整个口腔变得火热,我快不能思考了。

一定是做梦,要不然师父怎么会这样亲我?

不同于小王爷的占有,沈音的欺凌,这个吻,我一点也不讨厌,反而还有一丝甜蜜的喜悦,是了,我喜欢师父,师父也喜欢我,所以在梦中,一点也不奇怪。

我很放心的下了结论,放松了身子,伸手回抱师父,伸出舌尖轻轻回应,师父身体一震,随即把我抱得更紧,吻得更深。

果然,只有梦里才会如此。

这个深又缠绵的吻不停的持续着,伴随着口唇角度变换时发出的唾液交换啧啧声响,胸膛里砰通砰通的心跳声愈来愈大,空气变得稀薄,我的心,却很很甜蜜,也很平静。

终于结束深深的吻,我细细喘着,师父爱怜的轻轻啜吻我整个脸,麻麻痒痒的,我轻笑出声,睁开眼睛,屋子里黑漆漆没点灯,透着窗外的夕阳馀晖,印入眼廉的是沈音那双闪亮的眼睛,且笑得极为幸福开心的俊脸。

我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沈音揉着我肿胀嘴唇,直视我的眼睛笑道,「曲儿,无论如何,这次我绝不会再放手。」

第二十六章

进宫三个月了,身体大好,武功几乎完全恢复,但仍被泉叶下药制住无法动用内力。楚文庆,嗯,或是该称为皇兄的人,居然还没废我的武功,我想,大概是见了「太后」之故。

事情是这样的,我长期住在宫内于礼不和,大臣们眼看劝驾无效,于是惊动了太后。

一早,我跪在「云霞宫」硬梆梆的大理石地板上跟太后请安,地砖冷飕飕的,跟四周的气氛一样。

第一次见到传说中手段很辣的太后,我不由得紧张起来。

楚文庆坐在太后对面与寒暄几句后,太后撤了随身宫人,缓缓开口。

「你就是『幸王』么?摘掉面纱,抬起头来。」

太后的声音优雅平和,丝毫听不出任何异状。

眼光对上太后,一个上了年纪、却保养得当像是皇帝姊姊的女人,五官端正秀丽,气质出众,正是名门淑女的标准模范,也完全符合深宫内院中完全看不出杀人不眨眼的幕后黑手形象。

太后果然是太后,见着我面容的那一刹那,并不像一般人般倒吸一口气,反而喉间微缩,硬是憋住了呼吸,但瞳仁的异动还是泄露出了情绪。这般熟练巧妙压抑情绪的工夫实数难得,不知这儿的太医是否够灵巧,时常调配解郁调气的药物给太后顺心,不然容易折寿……我学医爱观察人的老毛病在这当口又犯了,正心里嘀咕时,太后又开了口。

「你,会武功?」

「是。」我回过神恭敬回答。

太后转过头,朝楚文庆抿抿嘴,慢条斯理道,「皇上,既然留下了祸根,为什么不废了他的经脉?」

瞧这像是谈论天气真好得出去散散步的语气,出的主意竟是如此狠辣,杀了我就算了,居然要我生不如死!

「回母后的话,朕另有打算。」

「哦~什么打算?」太后拿起茶杯,掀了杯盖,朝里头呼了呼气。

楚文庆微微一笑,「朕还缺一个护国大将军。」

啥?感情楚文庆天天逼我在他身旁处理朝政,又得学习兵法政要,就是要我为他效忠?笑死人,整个大皇朝里这么多人,竟然要我这个他恨死的人来报效国家,楚文庆是傻了还是疯了?

太后不动声色,眼帘低垂,忽地,什么东西一闪,清脆的破碎声刺痛我的耳膜,跪在地上的膝头被热茶浸透,丝绸暖暖的黏皮肤上,额头刺刺的,怕是被飞来的骨瓷破片划伤。

楚文庆射来眼光扫过我的额头,瞬间眯了眼,据我多日观察,这是发怒的前兆。

太后见楚文庆变了脸色,轻笑一声,「皇上,哀家听着您的回答受了惊,手滑了,怎么着,脸色这么难看……莫非要办哀家吗?」

果真是母子,翻脸跟翻书一样。

「母后,您多虑了。」楚文庆站起身,大步上前将我扶起,轻轻抹掉我额上的血痕。

「等会让太医给你上个生肌膏,保证以后毫无疤痕,来,坐在朕旁边。」

被楚文庆牵着手入坐,一身鸡皮疙瘩爬起,不知他要演哪出戏,反正倒霉的一定是我。

对面的太后沉稳如山十分淡定,「皇上~」

楚文庆挥手打断,「母后,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谨记您一直以来的教诲:『要得到什么东西,就得不择手段去抢,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朕希望母后不要插手管这事。」

太后嗯的一声,拿出淡绿色绣花手绢轻轻抹了完全没有汗滴的额头,柔声道,「庆儿,你的心思母后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你这皇位得来不易,身边多个变数总是不妥,你可要想清楚了。」

好个温情劝说,硬的不行来软的,从『哀家』改称『母后』,『皇上』改为『小名』。

楚文庆闻言缓了紧绷的眉角,正要开口,太后却接着说,「庆儿,你可知他的生母是谁?」

我心里一震,不自觉朝太后看去。

太后正盯着我,嘴带微笑,「先皇长年戴着面纱,无人得见其御面,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今日见着他儿子,才终于知道原因。」

本来雍容华贵的太后,彷若老了好几岁,面带惆怅继续对着我说,「大家都知道先皇心里一直有一个人,但谁也不知那人是谁,孩子,你小时候跟先皇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长大后,却显出你母亲的样貌来……」

太后来回扫视着我的脸,没有想像中的憎恶、怨恨,反倒像是怀念一个故人般的和善温柔。

「母后?」楚文庆不解的提出疑问,太后只朝楚文庆瞥了一眼,又向我说,「你娘武功极高,当年救过还是闺女的哀家与还是太子的先皇,惊鸿一瞥的艳极美貌让我留下极深的印象,但怎么也想不到会跟先皇走在一起,毕竟他们的身分地位如此悬殊……啊!原来……」

太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过眼神,微微侧头,紧蹙着眉,喃喃念着,「是了,我怎么一直没想透呢?还想尽办法不让先皇出宫与神秘的她会面,她武功这么高,进宫来去自如……呵呵,原来如此。」

「母后,您说的到底是谁?」楚文庆沉声喝问,太后一楞,回过神道,「前暗宫宫主,秦霓。」

秦霓?我暗暗吃惊,咱多情门的开山掌门——人称『多情仙子』的祖师婆婆闺名叫做「情霓」……我早怀疑那晚泉叶狭持我时使用的武功路数,此时盘旋在脑海里已久的疑问终于找到解答……祖师婆婆与泉叶之间果真有关连?

难不成祖师婆婆是我的娘亲!!!!!!

「前暗宫不早就死了吗?」

什么?

我吓了一跳,倏地转过头。

楚文庆思索着,「好像是先皇年轻时出什么秘密任务时亡故,之后便命泉叶接掌暗宫宫主一职。」

「皇上,这只是哀家的猜测罢了,没有实际证据,什么都说不准,天底下长得像却没血亲关系的人还是有的。」

太后露出精致微笑,回复原先的太后仪容,好似没事般的瞟了我一眼,我却被看得全身发冷。

世上长得像的人是有的,但要长得像我这种级数却又没亲属关系的,恐怕没那么巧。

「母后说的是。」楚文庆笑笑。

处理完公事,楚文庆似有心事,难得要我回宫独自用膳。

回到宫邸,一进门,沈音一身鹅黄长衫,腰悬玉佩,站在镂空窗边笑吟吟看着我。

用过午膳,沈音搂着我斜躺在窗边长椅上,窗边微风徐徐,吹来一股淡淡花草香。

春天到了,时间过得真快。靠在沈音的怀里,听着他的呼吸,似乎,我已不再讨厌他的碰触与陪伴?

我自嘲的无声笑着,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曲儿,怎么了?想什么事想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沈音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温暖的手指抚平我眉间的皱折。

「问你件事。」我转过身直视沈音。

沈音知道我不喜欢楚文意这名,很体贴的喊我原来的名字,只是,这小名原本是师父叫的……师父,你真的不要我了吗?心里闪电般的刺痛,我在宫里这么久,连个消息也无……

「只盯着我看可问不出什么来,小傻瓜!」沈音轻扭我的鼻头,我回过神,侧头躲开沈音的手,单枪直入的问,「你见过上一代暗宫宫主吗?」

沈音好看的剑眉微扬,「你问着做什么?」

「太后说前代宫主是我亲娘。」

「是么……」

沈音的脸严肃起来,沉吟半晌。

第二十七章

我沉不住气,向前抓着沈音的衣襟,催促着问,「你到底见过没?」

我拽着衣襟的手被沈音牵过,移到他的唇边,沈音头微低,双眼上抬,露出下眼白,伸嘴吻在我的手背上,我皱眉,正欲抽手。

「别动!」沈音制住我,缓声道,「我没见过。」

「你!」我气不打一处来,「没看过还需要想么久?耍我吗!」

我使劲抽回手,手痒痒的非常想一拳扁过去……终究还是忍住了,郁闷的转过身正要站起来,一只手从旁伸来用劲拉我躺回长椅,沈音随势侧卧在我旁边,单手托颊,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别生气,你认真盯着我看的样子真的好可爱,不禁想闹你,不过,我真的没有骗你!」

瞪着沈音,我从喉间挤出一个字,「说!」

「前代宫主秦霓武功卓越,堪称暗宫历年来最杰出的宫主之一,尤善易容,但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却是她的容貌,只可惜她在盛年之时神秘过世了。」

沈音顿了顿,我立刻给他一个讲重点的警告眼色,沈音回给我一个宠溺的眼色,看得我想马上伸出两根手指戳瞎他的眼。

沈音似乎感觉到我血腥的意图,连忙眨眼继续道,「传闻秦宫主的容貌天下无双,与先皇御容并称『双绝』,但也因为她是暗宫之主,不宜露出真面目引人注目,因此平日易容遮面,结果就是没人看过她的真面目。」

我气极,讲了半天还是废话,直接开口大骂,「你以暗宫少宫主之姿竟然没看过,真是没用!」

沈音摆出一张无辜的脸,「曲儿,秦宫主离世时我还没出生哪,怎么可能亲眼见过?你也太强人所难了。」

我一愣,是呦,是我心急糊涂,还真错怪他了。但我馀怒未消,转过话题又问,「那你们暗宫高手怎么知道她就是宫主?万一被人乔装给混进来怎办?」

「这倒容易,一有暗宫宫主令牌,牌在人在,牌亡人亡。二嘛……」

像是想吊我胃口似的,沈音停下来看着我,我终于忍不住一掌拍下去。

「好了好了,我不闹你。」沈音即时抓住我的手,欺过身靠上来,暖暖鼻息扑上我的脸,「泉宫主与秦宫主是师姊妹,从小一起长大,只有泉宫主知道秦宫主的真正长相,更何况,武功内力是骗不了人的。」

难怪泉叶能准确无误的治疗我的病症,原来真系出同门,但又对我深怀敌意,看来我娘亲当年应该闯了不小的祸,不但与皇帝有过一段情,看似后又叛逃师门逍遥江湖,唉唉,这其中不知夹杂多少不为人知、骇人听闻的隐情内幕!

爹,娘,你们会不会太厉害了点?搞成这样,结果这烂债好像变成我在背?

「原来我们还是同门,曲儿,我们真有缘,论年纪,你该叫我声师哥。」沈音贴着脸颊,在我耳边摩擦呢喃着。

要我叫你哥,门都没有。

我冷笑两声,用一根食指推开沈音,「未来的沈宫主,你得听仔细了,我娘贵为前代宫主、先皇的小老婆,我又不幸身居王位,于公于私,辈份好像都很大,你说,你到底该称呼我什么?」

沈音不由得一僵,露出一丝苦笑,「这……还是称呼你『曲儿』吧!」

最近一直做梦。

一开始只是些许片段,雕楼画栋等景物,搭配模模糊糊的人影。

然后有了断断续续的声音……模糊人影渐渐清晰,看穿着,很像宫女。

等到一个身着明黄袍子、脸带面纱的人出现,我不得不承认,我的记忆正一点一滴的回复着。

我没告诉任何人。

渐渐的,场景从梦境转换至现实,幼时的记忆、在宫里的时光,重新拼凑完全了我的回忆。

每日坐在楚文庆旁边见习,看着皱眉批奏章的楚文庆,我内心生出一丝不忍……

幼年记忆里的父皇,在别人面前总是带着面纱,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是在我的面前,无时无刻不笑弯了一双美眸。

父皇也总在用过午膳后,亲自陪我读书写字到御花园游玩。在该回宫午睡时,父皇会坐在寝宫床沿,替我放下一层层的帐子,遮住外面服侍宫女的视线,然后揭下面纱,在我的额心印上一吻。

幼年的我,躺在床上看着惊鸿一瞥的美丽容颜,终于有一次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父皇晶莹无暇的脸庞,小小声问:「父皇这么美,为什么老是带着面纱不给人看呢?」

父皇眼里像是起了雾、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温柔的拉下我的小手,仔细塞进被褥道,「这是父皇可以给你母亲的唯一承诺。」

我似懂非懂,又接着问,「那娘呢?孩儿想知道娘的事……」

父皇的眼眶红了,「……等你长大了,父皇再告诉你。」

「好。」小小年纪的我,知道不能再问了,乖巧的闭上眼。

可是,父皇,我已经长大了啊……却没人能告诉我……

我的唯一皇兄,楚文庆,从小就是个性倔强的孩子。

从我懂事以来,那份嫉妒、愤怒与冰冷,在楚文庆的眼中从未消逝过。

父皇对他很冷淡。

我以前不懂,同样是自己的孩子,楚文庆既是长子、文武双全不说,又是皇后所出,为什么父皇不喜欢他?

现在懂了,却觉得悲哀,因为孩子是无辜的。

楚文庆一直恨我抢了父皇的爱,我可以理解当年父皇为救我坠马而死,楚文庆迁怒于我,然后置我于死地,但……我从未看过母亲,也不知道母亲为何人,我也只拥有一半的爱,我也是无辜的不是吗?

如果所有人都是无辜的,为什么要伤害彼此呢?

一个深沉叹气声,把我从神游中拉回。眨眨眼,一本奏折递到我面前,楚文庆揉着太阳穴,闭着眼很是疲倦,「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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