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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且偷生——by十九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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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当天就包机回国。在飞机上项岩一直在虞长清身边寸步不离。下了飞机后,和负责接应的弟兄一起把他送到张彬那去,等手术做完,张彬说 “没事了”以后,才赶回天胜。丁柯把周晓瑞送回家,就急忙赶回去和项岩一起处理积压的帮会事务,他还要负责彻查那帮杀手的来历,忙得都没空睡觉。

整整两天,没一个人回来,周晓瑞只能吃吃泡面,孤单度日。

第三天,周晓瑞坐不住了,打车到天胜找项岩,结果他不在。周晓瑞只好腆着脸跟前台说要等他回来,然后便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被关进了五楼会客室。

周晓瑞无聊地伏在窗前,望着远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看见那辆熟悉的黑色车跃入眼帘,心情顿时雀跃起来。

过了一会,项岩冷着脸推开会客室的门,只见周晓瑞双颊飞红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你过来干嘛?”他明知故问了一句。

“……想你了……”周晓瑞有些羞涩地看向项岩。

项岩冷笑,擒住他的下颌,眯着眼说道:“出去玩了几天,是不是让你忘了自己是谁了?”

周晓瑞顿时心里凉了半截,他以为那甜蜜的五天加上生死之战,能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一步,没想到——不是没想到,只是不甘心。

“对不起……”周晓瑞轻颤着垂下眼帘。

“走。”项岩拉他下楼,推进副驾。

周晓瑞不敢看项岩,只是对着车窗外流光溢彩的街景发呆。

车停在别墅大门口,周晓瑞乖顺地下车走了进去,听到铁门在身后“哐”的合上,他心痛得窒息,站了好一会,才往里迈去。

项岩没有走,他点了根烟,隔着车窗,盯着周晓瑞摇摇欲坠的背影,直至消失。

一丝异样的烦躁涌上心头。他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把烟头扔出窗外,开车离去。

直到第五天的傍晚,周晓瑞才又看到了那辆黑色车出现在别墅门口,他兴奋地跑下楼,看见项岩双手横抱着虞长清走了进来。

“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我靠!有没有看错!周晓瑞不禁有种被打败的感觉,虞长清居然在脸红?!!

“你别乱动!”项岩嗔怒,突然转头朝周晓瑞喊道:“去烧水!”

周晓瑞哦了一声,去厨房烧水。

他盯着微微沸腾的水面,回想刚才项岩和虞长清亲昵的那一幕,心里不禁有些泛酸。

正在他发呆的时候,项岩冲了进来:“还没好?!”

周晓瑞顿时头皮发炸,凶巴巴地一扭头:“你问水壶啊!问我干吗?!”

吼完两人都愣了,“啪!”,水壶及时地断了电,项岩拿起来就走了。

周晓瑞则一脸黑线地躲到墙角画圈圈。

之后,项岩因为要待在天胜处理各种事情,不能经常回来,就叫周晓瑞照顾虞长清。这可苦了周晓瑞,出门买病号饭,联系张彬过来复诊,打扫房间……他只能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随时准备响应虞长清的召唤。

有时候实在无聊了,就拿个小板凳坐在虞长清床边,伏在床上睡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喃喃地问:“长清哥……项岩是个怎样的人?”

虞长清眼里闪过一丝波动,抽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烟雾迷蒙中,好像满脸惆怅,又好像没有表情。

“他是个无情的人。”

周晓瑞似乎想到什么,突然跳起来——

“不许抽烟!!”

……

恢复期间,虞长清毫不介意地使唤了周晓瑞三天。第四天,他感觉好多了,便不再让周晓瑞碰自己,起床干干这干干那,美其名曰“运动有助于伤口愈合”,张彬哭笑不得,虞长清要是有什么闪失,项岩非掐死他。

项岩总算是从堆积如山的事务中脱开了身,少了虞长清,效率也变慢了。项岩揉了揉太阳穴,定了定神,一脚油门朝家的方向驶去。

刚踏进门,就看见虞长清穿着黑色毛衣坐在客厅喝粥,电视小声开着,正在播报今日天气,周晓瑞也不见踪影。顿时一股怒火窜了上来!

他不慌不忙地换好鞋,脱下外套,走到餐桌前,单手往桌面上一撑。

“谁让你下床的?”

虞长清抬眼看了看他,对他那逼人的气势很不以为意。

“我没事了。”继续舀起白粥。

“张彬不是说要在床上待至少七天的么。”

“我说了,我没……”话音未落,项岩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勺子甩了出去,勺子“啪”地摔碎一地。

虞长清无奈地微垂着头沉默。

毕竟他有伤在身,项岩只得压抑怒火,直接把他抱起,往房间走去。

听到楼下有声响,周晓瑞跑下楼,一看客厅没人,便向虞长清的卧房望去,只见项岩正端着碗,喂虞长清喝粥,俨然一副好情人的样子,顿时醋意上涌,气得攥紧拳头正打算离开。

“周晓瑞。”

听到项岩喊他全名,怒火又增加了几分。

“干嘛。”周晓瑞背对着房门冷冷回应。

一看他那副死样子,项岩把碗塞到虞长清手里,轻声吩咐:“你自己吃。”

然后一改温和面孔,突然煞气逼人地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周晓瑞身边抬手就是响亮的一巴掌!

周晓瑞摔在地上,嘴角流出血丝,晕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你打我干嘛?!”

“我不是叫你照顾他的么?你人呢?”

“我操!你去问你的长清啊!!他这会儿不让我碰他了我能怎么办?!”周晓瑞气急攻心,话语中带着浓浓醋意,“除了你谁敢把他怎么样?!”

项岩一把提起周晓瑞的衣领,气势逼人一字一句地说:

“谁准你这么跟我讲话的?”

正要发作,突然一只碗扔了出来,项岩微微一躲,粥碗在地上摔开了花。

“滚。”虞长清压抑怒火低声说。

“嘭!”卧室门被踢开撞在墙面发出闷响,周晓瑞被毫无怜惜地扔在地上!

被这样对待,周晓瑞委屈极了,想到项岩为了虞长清而打他,更是妒意沸腾,怒火把理智被焚烧殆尽!

“你要是担心虞长清你就去和他睡啊!!”

“你在说什么?”项岩反脚把门踹关上,瞪着周晓瑞。

周晓瑞惊觉失言,却依旧不受控制地喊起来:“项岩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项岩愣了一秒,然后平和地说:“你等着。”他走出房间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木棍。一看项岩提着“凶器”朝自己走来,周晓瑞吓坏了,刚想躲,就被项岩抓住,扒了上衣,揍了下去。

木棍打在身上发出闷响,周晓瑞却觉得每一下都打在心头,他听见心碎的声音。

项岩一肚子火,先是看到虞长清自作主张下床,后是周晓瑞莫名其妙发脾气。处理完帮会事务累得要死,回来这俩活宝还给他添堵!

“不是你死缠烂打地求我干你,”他狠狠抽了几棍,“我他妈会把一个死对头养在身边?!”说完又朝他背部甩了两棍。

看周晓瑞不说话,抱着脑袋蜷在地上颤抖,身上伤痕交错,青紫一片,项岩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项岩丢开棍子,蹲下身去掰他的脸。

周晓瑞脸上挂着泪痕,额头覆盖薄汗,紧咬嘴唇,双眸噙着泪珠,喷射怒火,毫不示弱地瞪着项岩。

项岩一怔,突然联想起在霍克湾区遭袭,他说“让我保护你”时,那灼灼的目光好像要把整个灵魂都吸进去,还有那矫捷身手,凌厉枪法和迫人的气势,都令自己目眩神迷。

项岩心里一动,吻上了他的唇。周晓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上床,压在被褥上。

不等他说话,项岩粗暴地肆虐他口腔里每一处敏感,双舌交缠,一缕银丝顺着嘴角滑下,说不出的yin靡。项岩转而舔咬他的耳垂,舌头扫过耳廓,引得周晓瑞一阵轻颤。

刚才那些怨恨瞬间不翼而飞,破裂的心也在项岩的拥抱下重新粘合了起来,他红着脸,动情地呢喃:“……主人……”

听到周晓瑞叫他,项岩心情也好了不少。他轻吻着周晓瑞身上的伤痕,手指时不时抚过乳首,惹得身下人儿难耐地呻吟。

望着原本白皙的胸膛上青紫交错,项岩不由得紧紧抱住周晓瑞,把头埋在他耳边。忽然被这样死死抱住,周晓瑞不知何事,伤处在重压下钝痛不已。

他刚想喊痛,听到项岩在耳边低声问:“疼吗?”

周晓瑞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点了下头。

“我也不是非得把你打成这样才解气。”项岩温柔地说,“下次记得不要再惹怒我了。”

周晓瑞感觉一阵晕眩,项岩这是在心疼他吗?以往折磨完他只会冷嘲热讽,今天是吃错药了?!

“我明白了,主人。”

他明白个屁,反而越来越糊涂!但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似乎在感激着项岩的好意。真贱!周晓瑞心里骂自己,却任由欲望的火舌吞噬最后一丝清明。

项岩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抬起他的双腿缓缓进入,湿润的甬道包裹分身。项岩一手抬着他的左腿大力进出着,一手撸弄着他同样火热的分身。

“啊!……”周晓瑞嫩唇轻启,忍不住呻吟,双颊绯红,眼眸里满溢着朦胧水雾。

看着他那动情摸样,项岩更是情欲难挡,大力抽插着。

一波一波快感在两人体内冲撞,直至攀上顶峰,同时释放……

做完爱,项岩拿出伤药帮周晓瑞抹,抹着抹着就不知摸到哪里去了,俩人又纠缠在一块儿……

又过了几天,虞长清才被获准下床。

虞长清嘴上不说,心里埋怨项岩小题大做,冷着脸回天胜继续做他的“贤内助”。项岩也不再劝他休息,说了也没用。

有了虞长清帮忙,倒是轻松很多,项岩有时候会抽空回家陪陪周晓瑞,看着他的笑容,有一种被阳光包围的感觉,令他很享受。

二月春寒料峭,尽管枝杈上还未有新绿,但周晓瑞的心却如同嫩芽出土般,满怀希望。他坚信有一天,项岩会爱他,像个恋人那样去爱他。

但现在项岩的脸色却不太好看,居然在刚开年的时候收到德叔的邀请函,真是个不好的兆头。

德叔是三十年前老帮派“华荣”的最后一届首领。华荣曾统领这个城市的黑夜长达百年,长盛不衰。三十年前因为国家政策调整,警方加大了对黑社会的打击,华荣一度萎缩,帮内利益争夺导致分裂。周广龙和刘辉都曾是华荣的小头目。

话说这个德叔已是七十高龄,虽不复年轻,但余威还在,不减当年帮会老大的风范。他依旧活跃在这个城市的暗处,他掌上资源丰富,洗钱手段高明,自然是黑道里不可或缺的势力。他常年在外度假,对这个城市既置身事外,又如临其中。

周广龙和刘辉自是敬重他,百分之三四十的产业都有德叔的分红。虽然项岩只去见过他一次,也只给了百分之五,却比辉帮和红龙加起来的还多。由此可见,青山有钱,辉帮有势,红龙,啥也没。

项岩反复看了几遍,确信没有看错,信函上赫然写着“请务必带上周晓瑞赴约”几个大字。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现在周晓瑞只是个没名没分的“闲散人员”,怎么也轮不到他呀。

当项岩把这个消息告诉周晓瑞的时候,他嘴张得跟脸盆一样大。

“怎、怎么可能!……”自己都不能算是红龙的人了,怎么还会被“邀请”?!

“你自己看。”项岩把信函递给他。

“我操……”周晓瑞恨不得把纸盯出个洞来,“我才不要跟那老头子喝茶!”

开了近两个小时的车,才到了一座位于城北郊山林间的隐秘别墅。

因为只能进去两个人,虞长清就留在了车里,况且他也不想进去。项岩把枪留在外面,和周晓瑞过了安检走进别墅。

古色古香的中式风格,让人不知身处哪个朝代。墙上高雅的字画,价值连成的摆设昭示着别墅主人的品味和实力。

周晓瑞记得他未满十岁时来过这里,那时他老爹拉着他的手,在迷宫般的房间里绕来绕去,德叔还笑眯眯地“逼”他喝了一口苦涩的茶,——不甚愉快的经历。

鼻端忽然飘来一阵清香,是上好的庐山云雾。

“这里请。”侍女低头掀开竹帘。

“哟,你们来了。”德叔站起身,笑意盈盈,“这里坐,看茶!”

两人坐在一张宽大精致的紫檀木雕花椅上。周晓瑞浑身不自在,扭头看项岩,这人倒是很舒坦地往椅子上一靠,就像在老朋友家做客一样。

周晓瑞瞥了一眼德叔,他正在与侍女吩咐着什么,花白的平头,气色红润,估计再活个十年不成问题,皱纹也不多,只在笑的时候才会堆积在眼角,慈祥可亲,只是眼神里偶尔闪过的凌厉显示着他曾经历过多少腥风血雨。

吩咐完事情,德叔转过身,项岩立马站起来同他握手。

“不好意思,路途遥远,让你们奔波了。”

“德叔可出此言,您老能惦记着我们这些小辈,已是我们万分的荣幸。”项岩微笑说道。

周晓瑞跟见了鬼似地瞪着他,我靠!装得真像!

“晓瑞。”德叔笑着转向周晓瑞,吓得他几乎要跳起来。

“德叔。”他站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咱也差不多十来年没见了,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子呢。”德叔比划了一下,“现在都这么高了。”

周晓瑞有些脸红,不自然地笑笑。

“听说你现在不跟你老爷子混了,转而跟了青山,可有这回事?”德叔依旧笑眯眯的。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周晓瑞语塞,愣在那。

周晓瑞的反应完全在意料之中,德叔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你们路上辛苦,先喝杯茶。”

项岩觉得周晓瑞刚才那傻掉的样子十分好笑。

一口茶还没咽下,一个带着墨镜的黑西装男子走进来在德叔耳边汇报了一下,德叔轻点下头。

不一会,帘子被掀开,进来两个陌生人。

走在前面的少年穿着休闲,乍一看才十七八岁,金黄色微卷的头发,肌肤白皙,洋娃娃般美丽可爱的面容,却有着危险毒辣的眼神,浑身散发着凌厉逼人气势,就像是天使和魔鬼的结合体。

后面跟着的一个男人,至少有一米九,一袭黑色风衣,稍稍过肩的长发如墨般漆黑柔顺,肤色较白,刀削般轮廓分明的脸上,镶着一对冰蓝色的瞳孔,一身威严无法靠近的强大气势,如同黑夜的帝王。

两个反差明显的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德叔和那个可爱的男孩握了下手,请他们坐在另一边,并叫人上茶。

周晓瑞碰了碰项岩,指了指这俩人,项岩微微一笑,用口型说了个名字——“刘辉”。

刘辉?!刚才德叔只和帮会老大握了手,那么这个小孩子就是刘辉?!

刘辉难道不是和他老爹一样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吗?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青山、辉帮都来了,德叔却没有开始的意思,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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