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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by咩咩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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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一朵私语花,既是私语也是诗语。

常此以往,婆逻终于对书生产生了好奇,回了他一朵私语花,二人一来一回,就这样定了终身,书生

就是最后陪伴婆逻上天入地,殉情而死的爱神伽耶。

而如今这条河早已成为了大宁情侣间私定终身的首选之地,而每年的婆逻节夜晚相传都是婆逻归来之

日,所有男女都可以在这一晚滑出一朵属于自己的私语花,在里面写上寄语,如果真是有缘之人,婆

逻自会引导双方捡到对方的花朵。

熵帝跟着人流散步到了河边,已经有许多人将自己的私语花放进了河中。而河的对岸也一副如此般忙

碌的景象,摘花,写字条,包进花蕊之中。

明桦第一次见到如此光景,兴奋的满河边的找私语花,誓要摘得最大最美的一朵献给自家主子。

熵帝微微皱眉,盯着明桦兴冲冲捧上的花朵,阴着一张脸问:“这是干嘛?”

明桦献媚的笑着:“主子,来都来了,就玩玩呗,奴才好不容易给您找来的,您看这叶子多漂亮,多

饱满,好多人都想抢这一朵呢,奴才打赢了他们才摘下来送您的。”

熵帝接过私语花,仔细端详一翻,思虑半晌,才学伽耶撕下内袍一角,借旁人笔墨,缓缓写下两个字

:竹韵。

熵帝亲自将花放进水中,望着那躲花离自己渐渐远去,仿佛那种异样的心情也渐渐远去一般。本想放

了花就离开,不曾想,只这一会儿时间,一朵白色的私语花就漂到了熵帝手边。

熵帝几乎是下意识的将花从水中捧起,打开里面的字条,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小楷,工整的写道:“摘

花不插发,采柏动盈掬。”

熵帝脸色颇变,猛的抬头,婆逻河很窄,几乎能将对岸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一番搜寻,他终于在对

岸找到了那道清瘦的身影,正从水中捞起一朵白色的艳丽怒放的私语花。

熵帝心头跳了一下,其实私语花长的都差不多,隔了些距离他看不真切,但他强烈的希望那朵是自己

的,心中忍不住向婆逻祈祷起来。

穆修竹拆开字条,惊讶于这熟悉的质地,竟是一块上好的宫绣,展开来看,上面只有两字:竹韵。

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穆修竹猛的抬头向对岸看来,正对上熵帝殷殷期盼的目光。

第六章:花语缠绵

“臣穆修竹——”

河边人烟稀少的小树林里穆修竹正欲参拜,被奉熵帝一步上前扶住了双肩,熵帝和蔼的笑道:“穆爱

卿不必跪了,朕是微服出巡。”

“喏。”穆修竹以揖代礼,恭敬一拜,才直起身子。

“敬和呢?怎么没跟你一起?”熵帝从刚刚就注意到,河的对岸只有穆修竹一人,这种情人间的节日

,敬和那丫头却连个影儿都没见到。

“公主逛了一下午,说是累了,在前面的竹寮里休息。”穆修竹恭敬的答。

“哦?”帝王很好奇:“敬和难道不想收到你的花吗?”

穆修竹看着已近中年的帝王一脸认真的模样,忍不住忽而笑出声来,月光白色的衣袖轻掩唇角,灵动

的大眼弯出一道迷人的弧线:“皇上真是爱开玩笑,坊间传说而已,怎可当真。”

晚秋时节,私语花夜,清风如水,人如竹。

“摘花不插发,采柏动盈掬。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熵帝温柔的笑看穆修竹惊讶的神色,优雅

的将自己收到的纸条递到他面前:“朕将收到的字条给修竹看,修竹是否也该礼上往来呢?”

“啊!皇上竟然——”穆修竹惊叫出声,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男人收到了自己的花。

“修竹,朕真的不能看你的吗?”熵帝的笑容越发温柔起来,穆修竹在这样的注视下,竟然没来由的

双颊染上两抹绯色,一直晕至耳际颈间。

身为臣子,哪有说不的道理,诸子百家没有一个敢这样教育弟子的。穆修竹诚惶诚恐的自怀中掏出整

齐折叠的宫绣一角,小心展开来,双手捧过头顶,恭敬的呈至帝王眼前:“皇上,这就是臣收到的。

月朗星稀,熵帝的笑容却如朝阳一般灿烂夺目,双眼仿佛绽放出万丈神采,如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手

捧宫绣,直视那琥珀色的双瞳:“修竹,朕信婆逻,你呢?”

穆修竹将这句话在心中反复咀嚼几次之后,缓缓跪倒在地,深深叩拜,这一次,熵帝没有拦他。

“臣不敢。”

奉熵帝看着跪在脚边的人儿,用食指挑起他低垂的下颌,么指轻轻骚刮着那如丝般触感的脸颊,整张

清丽的面容呈现在冰冷的月光下,漾起一丝别样的柔媚。

“不敢?”熵帝嗤笑:“那你怎么敢勾引敬和的?”

穆修竹猛的瞪大双眼,惊愕的看着熵帝,想辩解些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将脸轻轻扭向一旁

熵帝手下使力,将他偏向一旁的侧脸重新扭正,用力掐着下颌,逼他与自己直视。

“穆爱卿,如果刚刚没有看错,你是在给朕脸色看吗?”熵帝说着,手下又重了几分。

“臣不敢。”穆修竹轻轻皱眉,两颊有种被捏碎的错觉。

“又不敢?可朕发现你胆子大的很!”熵帝猛的甩手,穆修竹的脸颊用力偏向一旁,后颈传来卡啦一

声,双颊麻木到毫无知觉。

穆修竹消瘦的身体蜷缩在地上,轻轻颤抖,看着他这副样子,奉熵帝没来由的心情暴躁到了极点,一

把将他从地上拉起,摔到身旁粗壮的榕树上。

熵帝的手臂越过穆修竹的脸颊撑在身后的树干上,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感觉到彼此越来越浓重

的呼吸。

熵帝的手轻轻描画着这副眉眼,时而皱眉时而舒展时而喜悦时而焦虑,看向穆修竹的双眼专注而纠结

,穆修竹的心砰砰直跳,紧张的根本不敢乱动,苍白着脸色,僵硬着身体,任熵帝动手动脚。

“穆修竹,在朕面前你还装什么?其实你跟朕一样,在看到宫绣的瞬间,就猜到那人是朕了对不对?

你接近敬和究竟有什么目的?如果是为了飞黄腾达,那么恭喜你,你成功了!不过,现在有一个比敬

和更强大的靠山摆在你面前,你确定你不需要吗?朕可以满足你的任何心愿,可以给你更多的荣耀、

金钱与地位,这天下间,只要是你的事儿,朕都会不惜一切代价为你办到,即使这样,你也要放弃吗

?”

熵帝每说一句话,二人之间的距离就近上一分,直到熵帝的舌尖轻触到穆修竹的耳根,温热的气息喷

洒在他红到发烫的肌肤上,灵巧的舌尖在他的默认下轻轻卷起那小巧的耳垂,熵帝感觉到怀中的身体

在他的挑逗下有节奏的颤抖着,一双无力的手臂搭上他的双肩,绵软诱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可

以抱抱儿臣吗?”

奉熵帝嘴角得意的挑起一丝笑意,果然,他猜的一点儿不差,世人入朝,图的不就是个功名利禄,他

相信如此轻松的捷径,如此优渥的条件,如此公平的交易,没有人会拒绝。

轻轻圈住怀中那细窄的腰身,却发现这具身体真的很瘦很瘦,瘦到让人心疼,心疼到让人着迷。色情

的大手在穆修竹腰间轻轻摩挲,熵帝在他耳边暧昧轻笑:“驸马果然是个聪明人,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能侍候朕侧,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父皇所言极是,儿臣受教了。只是儿臣确有一事相求,这件事也确实是敬和办不来的,父皇既然肯

为儿臣如此费心,那便劳烦父皇了。”

熵帝的臂弯稍微松了一松,嘴角牵起一抹苦笑,虽说是交易,但没想到竟来的如此之快:“说吧,什

么事?”

“儿臣生母过世的早,儿臣甚为想念,想麻烦父皇使其生还。”穆修竹的双臂依然挂在熵帝的肩上,

笑意中隐隐带着一丝妩媚。

熵帝缓缓直起身子,跟他拉开距离,四目相对,熵帝扬眉:“你在挑衅?”

“儿臣不敢,只是听父皇说的如此真诚,便想一试。”穆修竹轻笑,表示自己的无辜,一点儿也没有

刚刚那副吓破胆的模样,与熵帝对视的双眸,魄力十足。

熵帝发现,他似乎更喜欢这样性格鲜明的穆修竹一些,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还真不好对付:“修竹

,你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朕也不能逆转自然规律,但是朕会加倍疼爱你的,以补偿你幼时缺少亲

人的爱护。”

穆修竹推开帝王揽在他腰上的双手,深深叩拜:“是皇上您失信在先,请恕臣难以从命。”

熵帝终于明白了,从一开始,穆修竹就没想答应,这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而已。如此一来,之前的交

易就显得苍白而可笑了。身为帝王的颜面怎可容人放肆至此,熵帝怒道:“穆修竹,你敢抗旨不遵吗

?”

“臣不敢。正如皇上所言,能侍候在您身侧,是臣的福分,能得到皇上的垂青,臣感激不尽。只是臣

已与敬和长公主修的百年之好,又即将为人父,对于皇上的宠爱,实在无以为报。其实臣也一样热爱

皇上,只是如果可以,臣想把这份热爱用在大宁的百年基业上,用在朝政上,用在替皇上您排忧解难

上,臣会努力学习,努力成长,努力变强,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成为您的左膀右臂。这就是臣一直以来

,臣真正的想法。至于敬和,臣只能说那是一个变数,终有一日,您会理解臣的用心良苦。”

穆修竹字字如石,敲打在奉熵帝的心头,他听过各种各样聊表忠心的言语,唯独这段看似最苍白无力

,却也最朴实纯粹,他注意到,穆修竹的表情很认真很严肃很崇敬,仿佛他在阐述的并不是自己的思

想,而是整个帝国的未来。

“你起来吧。”熵帝冷笑着扶起穆修竹一直跪着的身体,这次只是单纯的身体接触,并没有任何轻浮

无礼的举动,不管怎样,穆修竹既然拿敬和和未出世的皇孙来当挡箭牌,他自然无话可说。

只是,穆修竹的拒绝不是应该让他感到愤怒难堪吗?可他体内为何会燃起一股跃跃欲试的冲动,穆修

竹这席话,听来言之凿凿,正气凌然,却意外的激起了蛰伏在他心中很久很久的征服欲,他有种想将

穆修竹按在地上的冲动,撕掉他脸上这层虚伪的面具,仔细看看不到一月的爱情,究竟有多坚实。

第七章:缺德男人

深秋过后,便是寒冬,祥京的冬天来的比其他城市都要稍早一些,干冷的风刮在脸上,刀割一般,再

过不久,就会迎来今年的第一场雪。

“皇上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臣斗胆,这些个白子儿都收下了。”西堂申鸿笑着落下两指之间夹着的

黑子,棋盘之上,整片白子被一圈黑子呈合围之势,牢牢封堵,杀的片甲不留。

熵帝双眼微抬,瞥了西堂申鸿一眼,指尖轻弹,一颗白子儿飞向西堂申鸿正伸向棋盘的咸猪手,毫不

留情直砸虎口。

“哎呦——皇上——”西堂申鸿心疼的捂着自个儿那白嫩修长的左手嗷嗷直叫,心说今儿真是见鬼了

,往日里并非没有赢过这位,而一向以宽厚仁爱自居的熵帝都只是含笑带过,并不放在心上,今儿如

此反常,看来圣上不仅仅是心不在焉,恐怕心情还极度不佳,他得小心为妙,以免惹火上身。

“西堂申鸿。”熵帝瞪了他一眼,西堂申鸿识趣的赶紧跪下:“臣在。”

“朕最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似乎与朕和爱卿有关,不知爱卿有没有听说。”熵帝单手支撑着下颌,

斜倚在身后雕刻着蟠龙纹的椅背上,双眼低垂,很是惆怅的望着窗外一地冬菊。

西堂申鸿一个激灵,冷汗瞬间湿透衣背,他怎么会没有听说。

也不知谁那么缺德,简直是想置他于死地,竟然传出他以色事人的流言蜚语,甚至传的绘声绘色,连

他如何在龙鞭之下叫床都描述的绘声绘色,连勾栏里的姑娘都开始怀疑他那方面的能力,对他爱答不

理的,现在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他受再多委屈,被误解再深,他认了,只求千万别让眼前这个男人知道,天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

会想些什么来收拾他,万一皇上觉得新鲜,一时心血来潮对他说,爱卿,你看反正都传的尽人皆知了

,不如我们就把这名号坐实好了。那他就真要去跳黄河了。

他西堂申鸿是朝三暮四,是喜新厌旧,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也沾身,但他万万不是断袖啊!他对男人没

兴趣,对被人做更没兴趣,尤其对被熵帝做,那简直就是世界末日。

什么?你说为什么西堂申鸿将自己定性为被做的那个?废话,也不看看对象是谁!如果是安王,他还

能反抗一下,如果是熵帝,西堂申鸿杯具的想着,他怕是只能乖乖洗干净屁股再撅高高顺便喊一声:

恭请陛下临幸。

那他也太惨了,不要啊……

西堂申鸿越想抖的越厉害,不为别的,只为他陪伴这个男人十余载,虽说不上能做肚子里的蛔虫,但

也至少能摸到七八分脾性,否则,这个尚书怎么也轮不到他啊。

“西堂申鸿,哑巴了?”熵帝回头,黑着一张脸,心情恶略到了极点。

中午从玉叶阁探望敬和回来的路上,碰巧听到宫女太监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把明桦叫来一问,没想到

竟然会传出这种事,连皇上的谣都敢造,要是让他查出那人,非得剥皮伺候不可。

当然,熵帝首先想到的是穆修竹,熵帝自认是很专情的,虽然后宫嫔妃众多,但深得他意的却早在二

十年前香消玉殒。自那之后,对别的女人,他也不过是在尽帝王的义务而已。

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让他心动着迷的身影,他不想更不愿让那人误会什么,虽然那人拒绝了他,但

他并未因此而放弃,相反,他对他的兴趣更浓了。

所以,他更在乎那人的想法,如果穆修竹把他当做那种昏庸无能,沉迷美色的昏君,那他一直以来苦

心经营树立起的光辉伟大的形象在那人心中岂不是会轰然崩塌?

更何况,经过上次他以利益为交换条件,应该已经给那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如果可以,他想通过正

常的方式,令那人臣服在自己脚下,自愿爬上他的床,而不是仗势欺人,强取豪夺。

当然,这只是理想,但并不排除使用权利与暴力,一切还要看那人的表现。

但是最近他发现,穆修竹与安王走的很近,似乎已经完全倾向于安王一方,对于这个成天挖自己墙角

的皇弟,熵帝每每想起,就阵阵头痛。他有时甚至怀疑,安王是在故意与他做对。

而安王到底追求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弟,要说一点儿不知道也不可能,但他

也只是猜测,猜测过后刻意忽略罢了。

“回皇上,臣……确实有听到朝中一些不堪入耳的流言。”在熵帝的催促下,西堂申鸿不得不小小声

的回道。

“那爱卿对此如何看待?”

“臣……请皇上放心,臣一定会查出此人,给皇上一个交代!”西堂申鸿重重一叩首,几乎是用脑门

砸在地上,光听声音就知道这决心下的够坚决。

“那要万一查不出来呢?”熵帝狭长的凤眼向上微挑,冷冷的看着西堂申鸿,并没有因为那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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