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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尽落花能几醉——by素色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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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爱我吗?”只一刻。小狐狸没将后半句说出口。对他来说,一刻便足够,这人若想给永远,他还不想要。

令狐帝盯着黑暗中隐约的轮廓,他的气息明显有些凌乱,看来紧张了,不忍心吓了他,令狐帝发出一丝命令的意味:“想要我的爱,便要成为我的人。”所以,自己来拿吧,他要小狐狸自己争取。朕的爱的确还在这里,就看你能不能拿走了。

“好。”不加思索的回答,全然不见得委屈。

令狐帝十年来专心朝政,自十八岁立了皇后,后宫之中如今只有五位正式册立的妃嫔,从不碰秀女侍女,更别提男侍,对面前的男子,他竟不排斥,有点喜欢眼前这只小狐狸,他可以保证,可以宠着他,只要他乖乖的。

身为一国之君,一个皇帝,即便猎艳无数,对于自动爬上龙床的人他却从不领情,那样的人只会令他厌恶,只是,眼前这只小狐狸是个例外,对于他此刻的举动,令狐帝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欢喜,万分期待。

只见小狐狸终于近床,坐在床边伸手缓缓除去了令狐帝身上的衣物,却未解开他的穴道。最后起身,一个旋身,手轻轻一扯,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

看着黑暗中白色朦胧的身影,不同于女子的身子,却不逊于女子的漂亮,令狐帝想,或许从今以后,他便有一个大胆的情人,令狐帝承认,看见他的身体那瞬间,他便被挑起了情欲,了不起的小狐狸啊。

黑暗中的两具身体很快纠缠在一起,令人难掩的是,身上之人一次又一次主动求欢,直至汗湿了胸膛,身上之人那缕黏合汗液的长发垂于脸颊旁,这小狐狸大概累垮了吧,竟然主动取悦于他,用身体,若放在以往,他便直接将人关入冷宫,只是如今竟生生溢出不忍。

望着黑暗中的轮廓,令狐帝暗自运动,一下子冲开了穴道,假若方才没有这个念头,如今却无比强烈,他要看看他的小狐狸,伸出一只手在床头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一经打开,万丈美妙的光芒,映着身上人沉浸在欲海中的模样,一张绝色的脸如今万分迷蒙,惹人怜爱。

喜欢这只小狐狸的性子,却未曾想,竟是这样一个绝色妙人,虽是男子,却不觉得半分可惜。

“夜明珠!”被黑暗中突发的光芒吸引了注意。

“喜欢?”

“嗯。”小狐狸很诚实。

“今夜让它陪着可好?”

“好。”小狐狸无力点头了,牵起笑,他喜欢夜明珠的光芒,在黑夜中,给予人希望。

看着小狐狸喘息的样子,令狐帝收紧眼,仰起身伸出手搂着身上的人一个翻身,引起身下人甜腻的娇喘。

“啊……”

夜明珠流泻着柔情的光芒,彻夜留香。

令狐帝想,恐怕自己不只是有那么一点喜欢这只小狐狸,而是有很多点。

夜色昏暗,却已接近天明,令狐帝借着夜明珠柔柔的光,看着睡去的人,不曾发觉自己的眼神也是那般柔情,他会好好宠着他,还不知他的名,没关系,明日再问也一样,躺在小狐狸身旁,令狐帝进入梦乡。

即便是妃嫔侍寝,他却从未将人留夜,这是第一次,睡在一个人身边。

从哪来的小狐狸呢?令狐帝梦中还在想着这个问题。对于老天给予的礼物,皇帝很满意。

直至翌日晌午,令狐帝才从梦中睁开眼睛,二十年来,从未睡得如此香甜,睁眼便望见眼前的夜明珠在白日光下的玲珑剔透,轻轻唤了一声:“小狐狸。”刚唤出口,令狐帝便发觉,感觉不到那股气息,身边空空荡荡,令狐帝立马清醒,望着只余残香的床第,心中汹涌。

人呢?

第四章

“谁惹公子生气啦?”一女子站于桥中央问着身后的姐妹。

众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听闻公子近日出了趟远门,今日才回来。”

“莫不是在外边被人欺负了?”

“应当不会?谁舍得啊?”

“公子好似从未发过如此大的脾气。”

三五成群的风烟女子此时正站在行桥中央,听着桥尽头的屋子发出阵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很是壮观,不禁担心,最后这河岸上的屋子能否保住。

洛初之很烦躁,十分烦躁,随手再丢出一个瓷瓶,他竟将身体都给出去了,以前再怎么喜欢,也从未发生这种事,怪那人魅力太大,洛初之真想骂人,可惜身边未有新的情人当出气筒,暂时只能委屈他的屋子,一清醒过来他倒没太特别的感觉,只觉得吴麟这名字怎么念都别扭,他要去上香,绝不想再遇到这个人,回忆那人似是京城口音,很好,这样他们就成陌路人了,抬起手中的砚台直接在地上砸出一个洞,直到瞧见洞内波光流动,他才想起来,这屋子建于水上,再砸下去便毁了,这才作罢。

洛初之虽不谈情爱,但也爱过人,只是他会离那个人越远越好,不想给自己添更大的情伤,对吴麟,还谈不上爱,至少他是喜欢的,只是清醒过来的洛初之那份感觉淡了许多,这才气愤如此,因为那个人似乎并不是一般人,他不喜欢被人缠着,他发誓,只要看见他,他定躲得远远的。

再思索,依然不解气,其实他气的是自己,一把扯下墙上挂着的字画,置于脚下踩得粉碎,忽然忆起什么,洛初之双眼都快冒火了。

想要我的爱,便要成为我的人。

对,他是这么说的,所以自己才会上当的,因为自己那时根本就是弱智的,所以,全都是那个人的错,最好不要让我再碰到他,否则定不会让他好过。

最后东西砸得差不多了,洛初之在一片狼藉的屋里艰难的找出一张凳子,坐好,歇息,他气累了。

看来以后毒发要找个隐蔽的地方把自己锁起来,否则再爬上谁的床,他会崩溃。每次毒发他的抵抗力便下降,神经也不若平时,用洛初之的话,那时的他便是弱智的,总会做些不寻常的事,最大的毛病便是随随便便扑到陌生人怀里,所以一清醒过来他便躲人,要怪只能怪这个身体。若是平日,他怎会轻易喜欢上一个人,突然很想把自己也砸出去,一了百了。

这世上愿意疼他的人很多,将他捧在手心上呵护,洛初之不愿追逐心中所爱,十分累及的事,伤身伤神伤心,最后或许不得而终,他不做这样的买卖。

他心中明白,所有人爱的只是那张脸,或许有人问,假若日后容颜苍老,该如何?这种事一辈子都不会发生在他身上,只因他活不到那时。

站起身,环顾一屋残骸,两手一扫,将屋中残骸扫地出门,吓坏屋外一群女子,屋内顿时空空如也,洛初之行至床边,躺下,着实压不下怒气,睡一觉便好了。

屋外的女子见洛初之睡下了,不愿打扰,便也回去了,只是吩咐人过来将门口的残骸收拾妥当。

睡梦中忆见那晚的场景,洛初之难耐的轻哼,猛然惊醒,早已一身汗。

果真阴魂不散,洛初之想,看来不能呆在这里了,得出去透透气。

这一夜,洛初之出现在醉烟居,自敞开的二楼寻了个僻静之处,随手带着纸笔,欣赏舞池清歌妙舞,不一会,便有一穿着舞衣的美貌女子莲步走过来,手中端着一小盘特制的黑色凉糕。

“公子,怎许久不来看姐妹们?”

“我不是在这儿吗?”洛初之看着眼前的女子,问,“你手里的是什么?”

“这是那厨子照着外面做的凉糕,不甜,清清凉凉的。”

“正好,我火气大着。”

“谁惹着公子,姐妹们给你出气。”

“这倒不必,再端一盘来便可。”

“有呢,钰心一会再端来。”钰心说着坐下,用小勺子舀起一小块凉糕便往洛初之嘴边送。

洛初之毫不客气,尝了一口,顿觉心头舒缓不少,这一个个女子都是心思缜密之人,大多得知他受了气,却不明问,如此知心,他怎会不疼爱,将人带入怀中,看了看她一身舞裙,问道:“今日要登台?”

“一会。”

“给你画一张可好,明儿个让妈妈卖了画给你当私房钱。”

“自然好。”

“然后给公子买上十串糖葫芦。”

钰心皱起柳眉,问:“万一牙掉光了?”

“全天下就公子的牙就最听话了。”

“呵呵,不用明儿,钰心一会便差人去买来。”

“万一牙掉光了?”洛初之故作惊讶的问。

“公子的牙呀,最乖了。”

钰心痴笑着,洛初之将她放在一旁的木椅上,吃起凉糕。

“公子,钰心去了。”

“嗯。”洛初之点头,摊开纸笔,打算作画。

登台起舞的钰心一对媚眼始终笑对楼上的人,看着那双起起落落认真的眸子,内心欢喜,因在此刻,公子的眼中只有她。

舞池莲步随乐而止,洛初之收笔,画上之人如一只妖艳的彩蝶嬉戏人间,将画交与钰心的婢女,回座,墨砚旁早已送上一盘盘精致的佳肴。无需问来处,他一向不拒绝山珍海味,百无聊赖的将不知何人的心意送入口,目观舞池又一轮新的舞动。

今日的洛初之,脸上少了平日里的一丝笑意,一旁的人倒不敢轻易接近,最终收起眼,刚走出醉烟居,便让一小厮止住了脚步。

“洛公子,我家公子有请!”

顺着小厮指去的方向,只见一辆宽阔马车旁站着一顶天立地的男子,相貌堂堂,洛初之眉目微微展开,淮水纺织的龚行禄,垄断淮河纺织,据闻家中黄金成堆。洛初之终于绽开一抹笑容,钱财送上门,怎会不开怀,不论这人想如何,他定要先狠狠赚一笔。

第五章

传闻始终是传闻,亲眼目睹,即便他是男子,却无法让人不入迷,龚行禄伸手迎之,将人送上马车,并排而坐。

洛初之撑起手,将头探出车窗。

“今日便让在下送公子一程。”

“龚行禄,你倒是十分享受。”

“哦!不枉我特意叫人定做了这辆马车,洛公子觉得舒服便好。”

“我夸马车该笑的可不是你。”

“在下很是惊讶洛公子认得我,不该笑?”

“认得你不奇怪。”

“哦?”

“如同你认得我一样。”

“有道理。”龚行禄拿过一旁早已备好的果子,“窗外夜色是不错,不过这个可不能浪费了。”

洛初之转头一看,只见龚行禄手中放着一小盘葡萄。

“葡萄?”

“今日刚送到的,一日前刚摘下的,这可还新鲜着。”

“你是商人,自知无功不受禄。”

“在下无它意,若洛公子这样认为,龚某便想起一事。”龚行禄直盯着眼前那双收起颜色的眼,“几日前请一画师作一画像,不甚满意,洛公子可否替龚某画上一幅?”

“你出手可大方?”

“自然。”

“自是可以,何时?”

“过几日龚某抽出空便让人来请公子。”龚行禄摘下一颗葡萄,问道:“尝一尝?”

这果子可不是随时能吃到的,洛初之伸出手接过,一下子将果子滑入口中,甜而不涩,甚是满意,不禁抿嘴一笑,望着车窗外,并不因龚行禄而不自在。

龚行禄心头一颤,将整个果盘递给他,洛初之面露喜色,将整个果盘置于双脚上,他才不会同食物过不去。

“等一等。”龚行禄抽出身上的帕子,覆上他的手,洛初之很自觉的改用另一只手,龚行禄立马将他的手擦干净,再看看那个人,继续陶醉在葡萄的果香里。

龚行禄看着手中的帕子有些失神,他不曾料到,一盘葡萄便能将他收买了,开头容易,要怎么把人留在身边便难了,否则那些千金小姐,官家子弟何以个个无可奈何。

洛初之自觉自身黄历上诸事不利,于是自那晚后便在家中不出门,偶尔画画山水,直到龚行禄的马车再一次出现在桥边。

并非上次龚行禄身旁的仆人,洛初之不曾多想,便上了马车,直到马车离开淮河岸,往城外奔去,感觉马车渐行渐快,这才知晓不对劲。

正当洛初之准备跳窗之时,方才赶车的仆人如风一般窜入车内,两个人瞬间拳脚相搏,不下两招,车盖被巨大的冲劲破开,对手功力胜他一筹,下手却不凶狠,看来并不是夺他的命,那便好办了。

于是洛初之将计就计,假意被擒,当对方的手扣住他的咽喉,眼底一瞬间潮涌的委屈害怕凄切顿时让那双手暂缓了动作,而那双手的主人此刻心中衍生一丝不忍,眼角望向四周,在马车坠落山崖之前将人搂住飞离。

洛初之眼角清亮,微眯起眼勾动嘴角,落地之时,那双眼瞬息万变,盈动着泪光。

对方手脚刹那间有一丝慌乱,担心真的抓疼他,便松了手。

“咳咳…咳…”洛初之伸手抚上咽喉,身形摇摇欲坠。

对方急忙伸出双手扶住人,他的任务只是抓人,并不是杀人。

“好难受。”洛初之抬眼向对方求救,对方顿觉不信,这人方才还同他在马车内激战,怎一下子如此虚弱?

洛初之脸色越发煞白,由不得对方不信,只见他又咳了两声,脚下失衡,歪倒在对方怀中。

发觉怀中人渗出的那份冰寒气息,那人不自觉的皱眉。

“好难受。”洛初之再次投去求救的眼眸,脆弱不堪一击。

只一眼,彻底动摇,别说不忍将人抓回去,就是现在,也不忍心让他痛苦,快速替他把起脉,竟是中毒迹象,难道他的雇主还派他人下毒了不成,心底万分排斥,竟升起怒气。

不管因何缘故,此刻那人决定结束这桩买卖。

“你撑着,我带你看郎中。”

“你?”洛初之故作惊讶。

“今日之事你忘了便可,近些日子与龚行禄断绝关系,有人要用你对付他。”

“谢谢你!”洛初之艰难的喘息着,继而缓缓绽开一个笑容,这一笑并不算勉强,毕竟,这个人说出了实情。

不同于女子的风情万种,却让人在一瞬间为之倾倒,这一笑,彻底让那人失去了一刻的冷静。

那人打算抱起洛初之去找郎中,突然眼前一暗,失去意识,晕倒在路旁。

即便这人不算坏,但也到此结束,他已经知道想知道的了,洛初之在那人松懈慌乱的一瞬间用银针入穴。起身,全然不见方才半点中毒苍白之色,洛初之潇洒转身下山。

下了山的洛初之回到住处,不一会龚行禄便出现,即便有人欲对付龚行禄,也与他无关,于是洛初之依然开门迎客。

“你——”龚行禄见到洛初之那瞬间差点说不出话,脸上尽是焦急之色,“洛公子,你没事吧?”

“只是方才同人打了一场。”洛初之不以为然。

“可有受伤?”

洛初之有些惊诧,龚行禄心急所致,这才发现方才一急之下抓住了他的手,急忙松开,只是眼中明显有着留恋。

“受伤不至于,只是不想再发生此事。”

“你放心,今后绝不会再发生。”

“那便好。”洛初之发笑的看着龚行禄,“龚兄不委身一坐?”

“多谢。”龚行禄看着洛初之落座这才坐下。

“龚兄何时想作画?”

“今日恐怕不行,明日在下亲自上门请洛公子。”

洛初之点头,他没有异议。

不过,假若今日之事再次发生,洛初之便会拒客了,相信他的意思龚行禄已然十分清楚,看来他今日的确有得忙了,洛初之再次笑,忙的不是自己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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