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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宴——by萤火微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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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容更甚,说子宴,番薯只在冬天才有。

“我知道,横竖你也不能给我变出来。”

说话间,已经有鱼儿咬了鱼饵,我诧异的看着那条鱼,说子清,这里真是个好地方,蚓曲也好,鱼也好,都肥硕的不正常。就说刚刚那些蚓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蛇呢。

他将鱼丢进陶盆里,说子宴,要不要也给你烤两条蚓曲?

“快别说了,我等一下还想吃你为我弄得烤鱼呢。”想了想,我说子清,我不会弄鱼,你会不会?

“会。”

“为什么?我们一同长大,为什么你会的很多东西我都不会?”

“那是因为你小时候经常生病,我不放心别人给你煎,时常要自己动手,以后你进了翰林院,因为忙着读书并公务顾不上吃饭,除非我给你做,否则你总借口太困之类的话不吃饭。”

“也是,不过刚开始的时候你做的菜总是咸的要命,我常常在睡梦里找水喝,当时我就在想,你到底在那些菜里放了多少盐。”

“可你不是全部吃完了吗?”

“那是,那可是你给我做的。”

说话间,他又钓了许多鱼上来。

他看钓的差不多了,又叫我去找树枝。

“子清,这个行不行?”

他摇头,说太细了。

我又找了一些过来,他苦笑着摇头,说子宴,我是用来烤鱼的,你这个可以直接当柴火烧了。

我被他说的讪讪的,这次找的也异常仔细,回来让他看了,眼见他点头,我忍不住松一口气。

包袱里还有福记的馒头并一些肉干,子清也将它们一并窜在树枝上,放在篝火旁烤着。

入夜后,山里有冷气从地底渗出来,月亮被树梢顶在头顶上,月明星稀,林中许多的鸟鸣伴着虫的叫声。有风吹来,那鱼被火烤的孜孜作响,风偶尔转一个弯,那种让人垂涎的味道就直直的扑进了鼻子里。

“子宴,冷不冷?”

我回头,那时才发现自己靠在离篝火极近的地方,他浅笑着将我拉进怀里,又把下巴支在我的颈间。

“子宴,我现在好似做梦。”

我将他环在我腰上的手抓紧,说我也是,对了,子清,有一天我们老了从朝堂上退下来,不如就选在这里隐居?

他轻笑,说我们哪里配得上隐居二字?我们本是天下间最大的两个俗人。

我点头,说也是。

“子宴,离这里不远有一个小镇,明日我带你去逛逛?”

我点头说好。

眼睛盯着那些烤鱼,只觉得它们应该是烤好了的。

我吃的异常的尽兴,说子清,你烤的鱼极好吃。

他浅笑着拉长袖子将我的嘴巴上的油擦去,又说吃慢点。说完又把烤焦了的馒头去了皮递到我手上。

那馒头去了皮剩下里面温软的一团,咬上去略带着甜味,比我吃过的许多东西的好吃。

没想到他还买了酒藏在这里,我看着他,说你不是最不喜欢与人喝酒?

“确实是,可你不是其他人。”

月光将整个房间找的最透亮不过,我与他坐在窗旁,喝了几杯我忍不住笑起来,说子清,你觉不觉的我们像极那种刚成亲的夫妇,宾客都走了,喜宴也结束了,只剩下洞房里的两个人默默对饮。

他浅笑,说好像也是。子宴,不如我们就将今日当做我们成亲的日子?

我怒视他,说你说话越发没个章法了。

他将我的手握在手中,说子宴,我此生最爱的人便是你,若是有一天你死了,我也一定会随你而去的。

“苏子清,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难得这么严肃,他看我一会儿,忍不住浅笑着摇头,又说我说的是真的。

那一晚什么都是不同的,他同我说的那些话,他将我拉到床旁轻吻着我一同倒下的时候。

他的吻还是一如既往的青涩,只是里面许多的体贴与温柔,不似第一次那般粗鲁直接。

他非常喜欢接吻,只要逮到机会,总会拉着我深深吻上一番,我怕被丫鬟或者下人,他似乎就会更加的开心。

有时候我想,他根本只是想看到我的惊慌失措而已。

第四十三章:察觉

那晚他变化着姿势与我做了许久,我在那种极致的快乐中渐渐回过神,扣着他的肩膀说苏子清,为什么你会那么多?

他轻轻的抽出来些许又狠狠刺进去,等到我轻呼一声,他才把埋在我颈间的头抬起来,低声说什么那么多?

我咬牙,说花样。你可是找旁人做过了?

他浅笑着整根退出,只等到我低低呻吟一声,才俯身凑到我耳旁,说子宴,你不知道天下有教人做这种事的书?

“所以前几日你在书房偷偷摸摸看的就是这种书?”

他整根刺进去,等到我受不了了才浅笑着说正是。

我看着摇晃不已的床帏,只觉得我的子清终于还是学坏了。

第二日却是个雨天,我从梦中醒来,听到外面的雨声说这下好了,去不了了。

他将我抱的更紧,说不要紧的,下午这雨应该就停了。

到了下午,这雨果然就停了。

山中散不开的雾气,眼前的不管树叶,花草,那颜色都好似被摸了层油似的,颜色清冽鲜艳的过分。湖面上罩着一团灰色的水汽,再过去,那片连绵起伏的山脉变成了墨绿的颜色,空气里微微的寒意,不论什么似乎都可以入画。

可怜那两匹被我们完全遗忘的马,被雨水淋了个湿透,一看见我们,就忍不住扬蹄低鸣了一声。

它们倒是通人性,眼下正在责怪我们呢。

子清浅笑着止住我要去解缰绳的手,说子宴,不如我们走过去。

“远不远?”

“不到一个时辰。”

我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我与他牵手走在这个绿莹莹的山谷中。不多时,太阳从云层后面探了出来,又过去半个时辰,渐渐能看见几家隔开的一进一出的独门小院,门口坐着一个梳着垂髻的小童,逗着院前的鸭子或者他的灰毛小狗玩的非常开心。

路面还是湿的,我同子清走不了多久,脚上和长衫的下摆便全是淡黄色的稀泥。路上偶尔几个挑着货担的小商贩,我浅笑,说这个时辰只怕赶不上集市了。子清摇头,说大概是送去给镇上的那些大户人家的。

货担里大多是新鲜的蔬菜,我点头,说有理。

不多时,就能看见一个石坊,上面写着清水镇几个字。下面熙熙壤壤的许多人,和京城差不多的热闹景致,只除去人们穿着的衣物略微朴素一些。

里面许多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吃食,比如被裹在绿叶中的糯米,香香软软的一团,被一个叠着一个的放在蒸笼中,我只吃了几个,余下的就被子清抢在手中,说这东西容易涨肚,吃多了晚上会睡不着觉。我无奈,只得作罢。

他说这些东西在京城都有卖,只是我时常去的只有那几家大酒楼,因此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事。

走了几步,我又看见有趣的东西。

那个上了年纪的老伯将熬热的红糖搅稀,随后做成糖花的样子,周围许多的小孩子,我和子清两个大人站在那里引来他们哧哧的一阵笑声。

我看一眼子清,说子清,要不你去对面等我,我买完了就过来找你。

他浅笑着将我的手握紧,对那些小孩子说这是我弟弟,也和你们一样喜欢吃这糖花。

那些小孩子像是听懂了,哦了一声,不再看我们。

“我像你弟弟?”

他点头,说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们?

他脸上的冷清已经卸不下去,我摇头,说不用问,旁人一看就知道我是哥哥。

他浅笑,不再说话。

那糖花非常的好吃,带着温热,我问子清吃不吃,他点头,就着我刚刚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就

在我不自然的想把视线调转开时,他笑容更甚的说很好吃,子宴。

我许久没看见过他这般单纯快乐的笑容,一不小心就愣在了那里。

那几日时间过的极快,临走的时候我抱着门框不愿离开,子清有些无奈的看着我,说子宴,往后我们可以经常来这里。说完他拉着我的手就朝前走了,我无限怀念的看着那里,只觉得虽然他是这样说了,但以后我们肯定很难才会来一次了。

回府的时候世襄正在敞厅里坐着,当时我和子清的手握在一起,我一看见他,忍不住就将子清的手丢开了。

“去了哪里?”

“随便走了走。”

“与子清?”

我点头,接过春喜手中的茶说你怎么在这里?这几日都在这里等我?有事?

他摇头,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气馁的说李姑娘如今在我府上。我不知道该不该回去。

我诧异的看着他,说都住上了?

他摇头,说每日都来,下人刚起来就来了。说我府中冷清,又买了许多的东西过来。

“什么东西?”

“一只鹦鹉,一只狗,两只兔子。”

我忍俊不禁,说这李姑娘真是太有趣了。

“什么有趣?”

子清换了一件长衫过来,看着我笑成那种模样忍不住问了一句。

“李明珠李姑娘,李怀东大人的千金,喜欢世襄,买了许多东西在他院子里养着。”

说完我又回头看着世襄,说世襄,干脆娶了她吧?你以为世上有几个人能为你做到这种地步,她一个姑娘家,如今都被这京城的人说成什么样子了?且不说她,即便是他爹李怀东,最近一段时间,你又不是没有看见朝堂上的人用了怎样一种眼神在看她。你若不娶她,往后只怕她要常伴青灯下了。

世襄是从来不把烦恼写在脸上的人,那日他有些恹恹的,低着头说我只觉得她迫我迫的太紧了。

“世襄,听你的意思似乎是对她有些意思?对了,当日你去开封这么保密的事怎么就被她听去了?好不远万里的追着你去?”

世襄的脸上现出一丝尴尬,说那些话原本我是与她爹说的,我也不知道她如何就听了去。

“世襄,有这么一个人对自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她不过是直接了些,你可千万被她吓到了。”

子清手里拿着一杯茶,听到我说了那样的话后也忍不住说了一句。

“就是,若有一个人这样对我,我只怕我立刻就要与她成亲生下许多的孩子。”

这句话我原本是说来逗世襄释怀的,谁知我一说完,苏子清就狠狠的朝我瞪了一眼。

这几年我一直生活在他的脸色中,眼见他这样,我立马缩在一边不敢说话了。

“世襄,要不要我与子宴陪你过去与她说清楚,我听旁人说起那位李姑娘的种种,只觉得她心思单纯的厉害,有的话不同她说明,说不定她永远不会有自己悟透的一天。”

“不用,我自己去同他说好了。”

我送他出门,走了几步,我又说世襄,李姑娘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姑娘都是水做的,心思细腻的厉害,你说话的时候要注意个轻重。

他点头,说我知道。

又走了一会儿,直走到门口了,他才说子宴,你与我走走。

我知道他有话要与我说,因此只得应声跟上。

此时快到吃午饭的时间,越发炽烈的阳光下,面前一条长长的青石甬道,石墙上烟紫色的蔷薇,路口趴着一只迎着阳光睡得很惬意的老狗。世襄走路很慢,直等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了,他才说子宴,你与子清在一起了吗?

“是。”

我心里许多的慌张,这世间我最在意的人便是雨竹,世襄,子清,我见不得他们任何人不开心,只是如今我与子清做出这样的事,也不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

“世襄,我知道我做了怎样的事,如若你和雨竹觉得恶心,龌龊,即便与我断绝了关系,我也不会多说你们一句的。”

“苏子宴!我不是要与说这些!”

我极少看见世襄发怒,一看见他发怒,我只敢缩在一旁不说话。

他叹一口气,放低了声音说我不是要与你说这个,旁人也许不知道,可是这些年,我看着你与子清这样彼此折磨,也知道你们心中所受的那些痛苦和煎熬,你们已经魔怔,并不是旁人三言两语就能拆散的,我只是想到你们的事倘若是被李富贵或者魏明远的人知道,不知道会迎来怎样的结局,子宴,还是小心点吧,我如今最大的愿望,是你和子清能辞官躲得远远的,大宁眼下的局势你们应该都知道,我不过是太担心你们了,怕到时候自己无能为力。

我心里也是许多的担心,李富贵自周铭初被投监以后就没有任何的动静,即便后来李润祥的死,他也不曾多说过什么。

圣上如今的身体不大好,时常病一阵又好一阵,眼见这大宁的江山就要易主了,众人都说李富贵如今还没打定主意要跟随谁,又有人说七皇子与三皇子都在与他示好,我想着以前我经常见不到宣央的身影,说不定他就在忙着这样的事。

只是不知道陈玄名的想法,魏明远不如周铭初,他刚坐上宰相之位不久,再加上他儿子那件事,因此还不足为惧。

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宣央登上帝位,他算得上仁慈,心怀天下,若他能坐上帝位,这乌烟瘴气的大宁说不定会恢复到许多年前繁荣安定的样子。

我想同世襄说这些,可是等我抬头,他已经离开了。

回府的时候,子清察觉出我的异常。他看着我,说是不是世襄与你说了什么?

我将世襄同我说的话与他说了,他将我手握住,说不要怕,即便有一天这事被旁人知道了,我也要同你死在一起。

“苏子清,你最近怎么回事?时不时就要把死字挂在嘴巴,你是怎么了?”

他浅笑,说子宴,不过是让你放心。

第四十四章:伤怀

最近大理寺没什么事,到了时间我都会直接回家。那日却没想到宣央会在那里等我。他要请我与旁边的世襄吃饭,世襄知道我们有话讲,找了个借口就回家了。

宣央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等到他又同我说那样的话时,我终究还是说不出拒绝的话。

“最近一段时间过的怎么样?”

“挺好的。”

他苦笑,说也是,只要没把那个人放在心上,即便那人死了,也和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宣央,我没有这样的意思。”

他摇头,不再说话。偶尔我走路慢些,他还是会耐心的在前面等我,每次我看见他侧身看我的样子,心里就忍不住感到难过。

倘若不是子清,我想我会为宣央的欺骗难过上很长的时间,可是子清迅速的将那片空白填补上了,致使我连宣央这个人都没怎么想起来。

宣央点了许多我爱吃的菜,随即为我的酒杯和他的酒杯斟满酒,说子宴,最近一段时间我很难过,我以为我多少会在你心里留下些什么,可是没想到你一个转身,就将我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仰头将那杯酒喝完,又说怎么样?如今和苏子清在一起了?

“你怎么知道的?”

他淡笑,说你忘了若水曾经在你府上住了许久的事,那些事你们自己不知道,可是他很快就看出来了,很早以前他就将这件事说与我听了。

眼见我看他,他又喝下一杯酒,说放心,我不会对若水怎么样?况且我也不屑。

我松一口气,他又淡笑着看向我,说子宴,当时你说的思而不得,指的就是苏子清?

“是。”

“为什么?他是你的弟弟,你与他有血缘关系!”

“宣央,他与我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我爹当年遇见他娘亲的时候她已经怀了子清,当年被人迫害被赶出家门,我爹看她孤苦伶仃又怀着身孕,因此才娶了她。”

“苏子清可知道?”

“不知道,我也不准备同他说这些。”

“为什么?”

我仰头喝掉手中的酒,说大概是不想他再为那些过去的事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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