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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之古武时代 下+番外篇——by缘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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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睁得如同牛铃,只觉得自己连话也说不清晰了:“你、你、你……你刚刚那是!!?”

十八越看他越可气,又在心里暗恨自己为什么要刻意耍弄他们,要不是自己贪玩,殷木木也不会落入这样危险的境地。

托马特和殷木木都不在,十八沉着脸,终于是露出来自己最原本的面目,眼里对南通的不耐几乎要漫溢出来:“南将军,我不想再和你啰嗦了。你只要知道,我在通讯里所说的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方法,不是随便说说恐吓你的,联邦官网的记者不难找,我也不相信你真能把所有的新闻都压制下来,贵夫人在我府上的一举一动音频音像我都有录制存根,我也不想为难你,我说出的价钱,绝对算得上合理的了,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日后将被她砸坏的东西全部拿去开价值鉴定送到府上,至于南家……请恕我直言,那种地方,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跟你回去的。”

南通的脑袋一下子发懵,赤旺的怒火冲上心头,又立即被一桶冰水从头顶淋下,湿了个透心凉。

“呵……呵呵呵呵呵……”南通呆愣着,忽然就捂着脸低低的笑了起来,他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是,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自己这个小儿子。

但是奇异的,就好像对于受虐的渴望般,在被伤到的心底深处,南通却对这个与众不同的儿子更加介怀起来——这也许就是埋藏在人心深处的劣根性吧。

南通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是苍白的,他放下手,抬头看着十八的眼睛,心里再一次抽动了一下——

那双眼里,有不耐、有憎恶、有鄙夷,却独独没有,自己一直以来认定它会存在的,对父亲的濡慕和尊敬。

南通一时只觉得喉间肿胀,无法出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幽幽回过神来,举着手上的鞭子问:“这是……怎么回事?”

十八嗤笑:“雕虫小技罢了。”

南通抿了嘴,一时间不敢往深处想,毕如说,这个孩子,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隐藏自己的锋芒的。来到南家的时候,他还那么小,也曾有过一段时间,自己真心待他好过,但从那以后,他就开始变得越来越不起眼,那个时候……他只有几岁来着?

五岁?七岁?记不清了……

那双眼睛,桃花般勾魂摄魄,和他的母亲一模一样……

也和他的母亲一样,最善于藏拙。

下一秒,墙边一道流光闪过,勾回他的心神来。

他转头,依然是那把锋利的小匕首。

南通心里有种难言的被欺骗的愤怒,又夹杂着对儿子实力出乎意料强大的欣慰,但南通的不同之处在于,他没有普通父亲那样的思维。他的思维,只要一挣脱桎梏,就可以瞬间飞奔出几千里远。

十八一把扯过那条惹祸的鞭子,泄愤一般砸在南通脚下,拿出通讯器作势要拨号:“南将军,咱们的民事纠纷没法扯清,我也是被逼无奈,不得不让旁人介入了。”

南通眼尖,一眼瞥到屏幕上显示的称谓,立刻伸手去拦,对儿子成器欣慰感终于被被冒犯的恼怒再次掩盖,他沉着脸,面色很难看:“你一定要跟我对着干吗?刚刚那个人……”他眯了眯眼,语带威胁道,“他的症状,我觉得很奇怪,是狂躁症?”

十八心里一惊,手上却连停顿也不曾,屈肘一下子击向南通腹部:“南将军,你不爱要顾左右而言他了,我只消你给我个准话,今天这件事情,你到底想要怎么解决!”

南通听到他疏离生硬的称呼,脊背僵了一秒。

十八却嘴下毫不留情:“我说你可真是够可怜的,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连后院也管不好,家人闯了祸就闯祸吧,苦主都找上门了,居然连赔偿的钱也拿不出?南通,我问你,我母亲的嫁妆到哪里去了?”

南通身子一震,抬头开口:“你听谁说的?!你碰到你母亲的家人了?!”

十八眯起眼:“家人?”什么意思?自己怎么一直不知道,那个便宜母亲居然还有家人存世吗?

南通很快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立刻翻脸不认帐:“你不要瞎想,你跟我回去,以后你母亲的嫁妆都是你的,父亲不会再亏待你,以前是被你二妈蒙在鼓里。你这么大年纪,也不小了,自然应该学会如何权衡轻重,托马特虽说是你母亲娘家来的,但是心思不纯,从前在南家的时候,他就假公济私……”

南通话说了一半,却被十八打断了。

十八屈膝,双手拉住南通的肩膀往自己这边一带,一脚直直踹向他胸口。

剧痛袭裹全身,南通倒仰着趔趄了一步,脑子却一片混乱,呆呆地看着十八,如何也没反应过来——

十八双眼丝毫不带温度:“南将军,你说话给我小心点,托马特是我的家人,在这样下去,你就别想再和谈下去了。”

南通觉得脑袋中一阵眩晕,身体的疼痛全然比不上一片真心被践踏给他的心灵造成的苦楚。

浑浑噩噩地招呼玛丽进屋,开了一张两百万的支票放在桌子上,南通一语不发,步履虚乏,被玛丽搀扶着出去了。

皱起眉,忽然想起南通之前用殷木木威胁自己的两句话,抿起嘴,站在原地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院外传来南通剧烈的咳嗽声,十八反倒有些解气了。

南通在和自己争吵的时候,是完全没有防备的,也许是对于自己的实力有了充分的自信,也有可能对于这个不堪一击的儿子南通从来没正眼看过,总之,十八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得了手,不仅如此,包裹在膝盖上的那一股真气会顺势进入南通的肺脏开始行凶作恶,虽然不大可能造成生命危险,但最近一段时间,南通的日子别想好过了。

他想了想,又听到院外传来悬浮车发动的声音,立刻动身上楼去看殷木木。

******

南夫人捂着红肿的脸颊,嘴角的血沫已经被南卧瑜擦干净了,雪白的手帕被她攥在手里,呜咽着揩眼泪。

南夫人语带控诉:“将军您简直太偏心了,我今天受了那么大的侮辱,您不帮我出气倒还罢了,怎么真就把钱给他了呢?就我砸得那些个东西,怎么可能值得了两百万。”

南通攥紧拳头,捂在自己胸前,沉重地喘息着。

南家的财政状况,他再清楚不过,这两百万一给,在下一次发薪之前,南家一家人都必须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南夫人看他没有反应,胆子也大了些,哭声同样响亮起来:“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南通眼神波澜不惊地瞥她一眼,开口问道:“照你的意思,我该怎么办才好呢?打他?杀了他?对平民星官方说明情况,请别人教训他?”

南夫人哭声一下子止住,南通看过去,竟然瞥见南夫人眼里渐渐染上的喜意。

南通心下一片冰凉,他今日知道了太多,自己从前刻意忽略掉的事情,但是再如何气愤,他也从没想过,南夫人对待自己四儿子的态度,居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他眯起眼,声音好像是从喉咙里咕噜噜出来的:“你是不是忘记了,怀素他,也是我的亲生儿子?”

枕边自己愧疚了那么多年,放纵了那么多年,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女人,竟然会是这样的本性。

南通几乎连叹息的力气也不剩了。

他却没看见,南夫人的眼神,在他说过那番话后,仅仅只惊慌了一秒,随即就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然后?

没有然后了,南通捂着莫名酸痛难忍的胸口,靠着车壁艰难地喘息两秒,随即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但令人诧异的是,车内的另外两人各有各的心思,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到他的异状。

六十四

疼……

殷木木张着嘴,睁开双眼,瞳孔涣散着,很是吓人。

四周一片漆黑,他缓了一会儿劲儿,身上的疼痛没有丝毫缓解,但周围异常的寂静已经让他飞快镇静下来的思维感觉到不安了。

他缩了缩手指,尚好,身上还余着一丝力气,殷木木微微使劲儿,用胳膊肘撑起半边身体,想要看一下周围的环境,眼撇向下,立刻就呆滞住了——

他竟是漂浮在虚空中的,

四周,身下,全部是雾蒙蒙的黑,但殷木木却如有实质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下,绝对是有依托的,看触感似乎是自己的床?

他遇事慢半拍,说得好听点,就是沉稳镇定,以至于遇到这样诡异的情形,殷木木脸上的表情却是没有一点变化的,他心里也不慌,除了满身的疼痛,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只想起自己在昏过去之前,似乎在和十八的父亲打架……?

对了!

殷木木却忽然想起来一件被自己忽略过去的事情:

南将军?是那个南将军?!

他缓缓张大嘴,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南通的脸,他是曾经看到过的。

贫民星、苏格拉底和虚世界,随时都会转播联邦政府的临时新闻,南通这张脸常常在联邦频道中出现,可以说靠近联邦的这一遍星域中,不认识他那张脸的人,简直是凤毛麟角般稀少。

殷木木本性赤诚,他对十八原本就有别样的心思,这一点他自己也是知道的,只是殷木木心里也深知,自己这样窝囊着过活,是绝对配不上十八这样的人物的。结合起自己昏迷前刚刚知道的所有信息,殷木木虽然不至于因为十八的隐瞒心生嫌隙自卑,但微妙的不高兴还是有一点的。

毕竟,他与十八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又父母双亡没个走动的亲戚,在心里早已经将十八视作自己独一无二的亲人了,当然,这其中的倾慕之情倒是占了很大的比重的。更何况,十八对待他,那也绝对算得上小心细致熨帖有加了。

结果忽然有一天却告诉他,这个与他亲密无比的家人,实际上瞒了自己无数东西。

殷木木险些忘了自己身处的险境,垂下头稍有些颓丧地叹了口气。

幸而,他还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殷木木很快恢复了机警,眉目清明地开始环视着四周的黑暗。

“十八……?十八?托马特?……有人在吗?”

叫了一会儿,没人回答他,身上的伤口实在是痛,殷木木皱起眉,解开衣扣挽起袖子一看,胸前臂上,全是从横交错大大小小的鞭伤,伤口火辣辣的刺痛,渗出不少的血丝来,却没有染红身前的白衬衫。

……

殷木木眼看着自己的血液沿着伤口循着固定的轨道缓缓沿下,却在沾到衬衫边沿的瞬间,蒸发消失不见。

……!!

殷木木瞪大了眼,拿手去摸:别说没有湿意思,就是一丁点的颜色也没有染上的。

他忽然慌了手脚,毕竟,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殷木木果断地放下好奇心,眼下还是逃出去要紧些。

扶着如有实质的墙壁慢慢地走,殷木木又怒又怕,心里将自己认识的仇家一个一个翻了出来——

是他?

不不不,不可能,他在擂台上被打出后遗症,他那溺爱儿子的母亲绝对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他性子里就喜欢直来直去,跟旁人周旋猜疑,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但早已搁置下好久。就连失踪的也不放过自己吗!?

殷木木眼里染上薄薄的愤怒来,在眼底深处,又有说不清的凄惶。

自己究竟是怎样大意,竟然被人关进了这里!难道说有人知道南将军上门寻差,特意等自己支撑不住了,再来个螳螂捕蝉,关在了这里!?

也不知道十八和托马特怎么样,有没有被自己连累到……

殷木木暗恨自己无用,咬碎了一口牙。

说也奇怪,怒火攻心,殷木木握紧拳头,眼神不符往日的木那形象,竟然比之先前要锐利了无数倍。随后,无比诡异的事情就在他眼前清晰地发生了。

周围的黑暗雾气开始逐渐浓郁起来,还不等殷木木多心,那些个雾气就蜷成一团裹得严实实,缩到了一旁去了。

屋内,却还是他一生无法忘却的熟悉地方——

贫民星的宅子!?

殷木木几乎张着嘴,已经呆过去了。

他还是第一次到达过自己的识海,潜意识里的暗示并没有什么作用,屋子里有什么东西什么摆设他是一清二楚的,单只是墙上那枚窗户,就绝不是自己的屋子!

开玩笑,贫民星的治安,真有人敢安窗户啊?

但是出乎意料地却是,每每只要站在那窗户旁边,殷木木就会变得通体舒泰神清气爽,但是无疑的,从窗户看出去,只有黑茫茫的雾气……这里,并不是他所熟悉的贫民星!那里不会有那么干净的路面和瓦檐。

他抬起头,四下看了一眼,却更意外地发现,之前被十八顺走的那柄宝剑,居然严严实实地挂在自己的墙上,刀身流畅优雅,刀鞘却低调。

殷木木一时没忍住,等他回过神时,刀鞘已经离了刀,殷木木抱着柄大刀,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十八教导他的那些个招式,再一眨眼,却不知道怎么的陶醉的比划了起来。

六十五

殷木木这下可是碰上了个大造化,只可惜他不识货,那刀顺手,他舞了半天,竟然无师自通地耍下一套招式来。

说来奇怪,殷木木虽然专注于手上的动作,但还是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身上那剧烈的疼痛开始逐渐消褪开,变得不那么起眼起来,正对他的那张简陋窗棂透出暖融融的白光,好像初生的骄阳那样温暖,照在身上,说不出的快意舒坦,但每每凝神往窗外看出去,却还是一成不变的漆黑景象。

这确实是太过诡异。殷木木也知道其中厉害,渐渐也手脚无力疲惫起来,他收了刀,捂着胸口气喘吁吁,忽然手一顿,缓缓朝下移动,最终覆在了腰腹处——

在腰腹正中,缓缓流淌着一股气息,这气息庞大而霸道,开始只是微微颤抖着滑动,还不出半分钟,就开始剧烈地骚动起来。

殷木木脸色大变,试图压制住这股气息,但遗憾的却是,他完全没有对付此类突发状况的经验。腹部越发绞痛,胃部已经很明显地开始发起胀来……不对,那不是胃部!手上的刀开始越来越沉重,殷木木牙关紧咬,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可恨的却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痛苦是被什么东西造成的。

他潜意识地收敛了气息,撑着身体躺到了床上,不去顾虑腹部越来越明显的不适,闭阖上眼帘,调和内息——

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十八手下不停地收拾着东西,心急如焚。

殷木木的身份特殊,十八并不敢直接送他去医院诊疗,十八按着之前的方法给他注射了足量的精神修复剂,但出乎意料的却是,这一回一点效用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

十八无奈之下,只好学上回那样,想将自己的精神体再次侵入到殷木木的识海中,但是这样一来,就被他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殷木木的识海前所未有地混乱,十八在其中迷路了无数次,耗尽心力,却连外围也未能进去。鞭伤都上了药,殷木木并未伤及内里,但却费尽心思也无法叫醒。

十八愧疚夹杂着担忧,脸色惨白无比,但最让他忧心的,却还不是这个。

在精神体探入殷木木识海的同时,十八很快发现了包裹在精神力周围的真气飞快地被消磨掉,不,也许不是被消磨的。真气以一种非常迅捷的速度消瘦下来,十八完全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同样全无准备,待到发现时,竟然已经无力回天了,再坚持下去,只怕连自己的精神体也要被吞噬了。

那些真气去了哪里?!最坏的结果,就是它们被滞留在殷木木的经脉内,驻扎下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小事,殷木木虽然已经感受到气劲,但他与十八修炼的功法完全不同,两股不同源的真气碰撞起来,偏偏其中一方还是压倒性的优势,那么作为战场的宿主,在这场战役中,所感受到的痛苦绝不是外人所能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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