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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悠心+番外篇——by朱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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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年新添的规矩,怕竞者服了红石散一类的猛药,有失公允。也怕竞者不能点到为止,出手重,伤了内里,有御医在不怕出事。”楚瑜解释道。又笑道:“竟唤来了御医殿总管事来看诊,真真受宠若惊。”

我听他这样说,也有些骄傲地笑了一下。

“那我爷爷待会儿还要去玄德宫,在一旁看着你们咯!”我说。

“是啊。”楚瑜答道。

我又往嘴里塞了一块糕点,如此这般~我是非跟去不可了。那样的话,一定有专属位置可以坐,有免费的美食可以吃,有清楚地比赛可以看。哦,前景何其美好!

“你想跟去?”霍骁淡淡地问。

“那当然,我这就去和爷爷说!”说完,我从食盒里又拿了几块糕点,起身跑了出去。

霍骁有点无奈地看着我,也跟在了我身后。

爷爷还在给最后一个少年检查,面容肃穆,十分认真。我从院子里的桌上拿了湿帕,悄悄地走到了他的身后,静静等着他手里的活儿完毕。

不一会儿,爷爷挥手示意内监给那个少年披上衣服,貌似终于完事儿了。他刚一转身,我就无比孝顺地献上擦手的湿帕,然后抬起右手,展现手里的糕点,乖恬地看着爷爷说:“爷爷,您饿了么,吃点糕点吧,我刚才吃过了,味道好极了。”

爷爷擦着手的同时,又一脸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末了,还是伸手尝了一块,但嘴上还是责备道:“你这孩子,着实叫人头疼。你自以为编个谎骗我和你奶奶就能瞒天过海了?星云大师早三天前就去玉南山养心了。哪里去给你讲经!”

我连连称是。

“大清早地走后门,这样的天也难为你起的了身,却也的确不自量力!”

“可熙儿已经进来了,也一时半会出不去,爷爷就带着我吧。我一会儿给您打个下手也行的,掐人中!按虎口!捶胸肺!我在行!”

“你这小子!想跟去玄德宫,只管央求,不带这么咒这些孩子的,掐人中!按虎口!捶胸肺!还要不要命了!我还没计较你偷偷进宫的缪行!”

我自知失言,却还是厚着脸皮求着爷爷。

一直站在我身后的霍骁,此刻却沉声道:“林爷爷,佑熙的令牌是我给他的,绝非他一意进宫,您若责怪,皆系霍骁之过。”

爷爷出了口气,挥手道:“罢了罢了。”

我趁热打铁地问道:“那熙儿可以和您去玄德宫看竞武了咯!”

爷爷这下才松了口,却还是凝眉看我:“早知你这小子不是为了帮爷爷去的,方才应承地好,这下可露了马脚了!也罢,还是小孩性子,去便去吧。”

我开心地握紧了拳头,连忙跳到霍骁身边,很大方也有点困难地揽上了他的肩膀,板起脸来认真地对他说:“这下,我可要一睹霍家大少爷的风采了!”

霍骁侧脸看我,带起一抹笑,低哑的嗓音似乎开始有点沉稳了,他说:“你可看好了。”

第十章:大赛开锣

再次回到玄德宫的时候,就不像上午那么偷偷摸摸了,我大大方方地跟在爷爷的身后,身边还有十个青衣的典御,他们都是御医殿内的御医,只是品级还不够为天潢贵胄诊疗。由于爷爷出席本次竞武的性质不同看客,为了能确保抢救及时,位置不在观众席里,被特殊地安派在竞技台的一侧,离皇上的御座很近。

我心下暗喜,高清晰高音质,哇~简直是现场视听盛宴啊~

爷爷为首坐在了一张桌子前,其他的典御都坐在了爷爷后面,看他们神情拘谨,想必是第一次出席这样的场合,有点无措。我轻轻地挑了挑眉毛,别等会儿连怎么救人都忘了。

好一会儿,我才发现自己还站着,于是就微微矮了一下身子,凑到爷爷耳朵边上说:“爷爷,我没椅子。”

爷爷看了看我,立刻唤来了一个立在一边的内监,带着笑意吩咐了一句。那个内监也掩着嘴笑了笑,走开去了。我纳闷地看着,但却不敢吭声。

不一会儿,那个内监跑了过来,只是没带椅子,手里端着一张小凳子,矮矮的,圆圆的,漆着红漆。爷爷伸手接过,将它稳稳地放在自己的位置边上,然后拍了拍凳子,又看了我一眼,接着就默不作声地移开了视线,看向了竞技台。

我听见后面的典御都很不给面子地轻笑了几声,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就一屁股坐了上去,这样一来,我的眼睛才刚到桌子的边沿,像个小孩子一样看着外面。

我就知道爷爷没这么容易放过我,唉~Ok~照单全收,挫折是前进的动力,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更能激发我内心对比赛的热切渴望。时光在此刻又仿佛回到了上辈子看世界杯的时候,可是,现在的我又怎能重复当年吹着哨子在沙发上发疯的壮举呢。

就在我胡思乱想忆苦思甜的当儿上,五年一次的御前竞武!终于终于!开始了!!

二十个穿着软甲的少年依次走到了会场的中央,对着御座上的德宗单膝跪下,整齐划一地喊道:“吾皇万岁。”

德宗优雅地抬了抬手,稳稳地开口:“平身。”

少年们从容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手中都提着自己的佩剑,我看了看霍骁手的剑,他和我说过,这把剑是先朝遗物,名曰:蘅鸾。是霍将军送他的十岁的生日礼物。如何地厉害倒是没和我说,不过看他平日这么宝贝,想来应该是见血封喉!削铁如泥!吹毛立断!

刘裕背部微弓,从德宗一侧跨出,声音拉长,道:“弓——射——取——序。”

然后有四五个内监抬着一面大大的方形木质架子上了竞技台,正面悬着二十块标着序号的小牌子,只是字号被反着安放,每块牌子的正上方有一块面积很小的藤靶,只有婴儿的巴掌那么大。等一下,每一位竞者都要持弓射牌子上的藤靶,来确定自己的序号,这同时也是考验竞者的箭术是否过关,在以前数界的竞武上,就有人在这一关落马的,连上场交手的资格都没有。

我看着大架子被搬到台上的一侧,而少年们已经拿好弓箭站在另一侧了,他们离架子的距离足足有百步!我在底下不禁感叹,这要是近视不就没戏了?!

少年们按照姓氏的笔画多少排列,被一一叫到。

“丁承远——”

一个少年上前一步,站在指定的位置上,神情严肃,他深吸一口气,侧身举弓,拉弦射去。“咻——”“哒——”

木架子旁的一个内监,喊了一声:“中靶!”

那个少年的脸上明显放松下来,然后那个内监取了下了箭簇和下方的牌子,反过来看了一眼,冲台下喊道:“五——”

底下一片欢呼,其中以他的家属尤为激动,我有些好笑地看着坐在官员席中的某位大叔,一脸难掩雀跃的表情,得意地扬起了头。

“于泰全——”

“咻——”“哒——”“中靶——”“十七——”“哦吼——”

“木子恩——”

“咻——”“当——”“落靶——”“——”

……

……

少年一个又一个地上前拉起了似乎决定命运的弓弦,有的自信满满,有的汗流浃背,有的神态紧张,有的泰然自若。台下的观众也聚精会神地看着,他们欣赏有的少年潇洒的动作,也欣赏有的少年失败的窘迫,我看见失败的少年握着弓箭从台上走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去看他们,仿佛不屑于在他们的身上逗留,只有他们的家人,或含恨,或安慰地注视着他们。

“霍骁——”

我一听这个声音,立刻飞快地看向了竞技台,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直,将视线抬高了些。

霍骁是最后一个,在他前面的是刚刚拿到六号的楚瑜,赢得了满堂喝彩,他脸上的笑容没有像别人那么趾高气昂,只是很随意地退回了自己的位置。而他们的前面已经淘汰了五名竞争者了。

霍骁走出了队伍,他在地上站定,出步!抬弓!拉弦!凝神!放箭!那箭簇仿佛出笼的猛兽,呼啸着冲向了藤靶,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拖沓。

只听得“哒——”的一声,正中靶心!

一边的内监伸手想去拔出箭簇,不想那箭首透过藤靶,还末入了后面的木板,在里面吃得死死的,那内监用了几次力竟是拔不出,还是等到另一个内监一同合力才拔了出来,其中一个内监取下了牌子,看完后喊道:

“九——”

台下没了欢呼,却是响起了一阵掌声!我也在那个小凳子用力地鼓着手掌,呵呵地笑出了声。观众中座位为首的霍将军就镇定多了,依然正襟危坐,没有动作,只是目光里闪着满意。

这样一来,十五名少年的序号就确定下来了,可谓几家欢喜几家愁,那些落选的少年还不能离开,要在席上静静观看后续的赛事,我都替他们觉得别扭。

这样的气氛还没持续多久,少年们的脸上又严肃起来。

刘裕再一次出列,更加卖力地喊道:“负——重——走——龙”

一语完毕,就看见十个身强力壮的宫人抬着一个大筐子,吭哧吭哧地往台上走,里面是数十个枕头般大的米袋子,那十个宫人将筐子放定时,个个都憋红了脸蛋,在秋日的天里,冒着热汗。

紧接着,数个内监每人怀里都捧着石柱子,先后走了上来,那些石柱子都有近两米高,它们被内监排成了错落的长龙,正好在方形竞技台的斜线上排满,只留下两头站人的位置。十几根石柱子稳稳当当地立在地上,高大的石身上的纹路古老而庄严,仿佛在宣布自己悠久的历史。

我愈加兴奋地盯着现场,看来这是要让选手负重走石头桩子,我看着每根桩子颇有些咋舌的间距,不禁为场上的选手们提心吊胆起来。

台下都安静了下来。

我看见爷爷身后的典御都坐直了身体,看来会受伤的项目来了。我再一次激动地盯着台上,看了看霍骁那副没有表情的脸孔,又看了看依旧带笑的楚瑜,自己就先紧张地搓起了手。

这时,一个新的内监又走到了台上,摊开手里刚写好的书册,按照顺序大声喊道:

“一!云邵阳!”

一个少年迅速出列,两个宫人走到了他的身边,蹲下了身子,拿出一条特制的绳子,上面悬着几个扣子,他们熟练地将四个米袋子拴扣在绳子上,又将绳子缠住少年的腰部,最后像背带似的绕过了他的肩膀,最后绳子的尾部又回到了腰间,一扣。固定完毕后,宫人竟然又拿了两个米袋子,让少年抗在了肩膀上!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身上负着六个米袋子的少年,这样算一算少说都有四五十斤吧,那个少年看上去年纪和霍骁差不多,不知道吃不吃得消。这样一想,我又开始为霍骁担心了,他虽然身体比同龄人要结实一些,但到底年纪吃亏啊!

那个少年的脸上已经有些吃力了,他踏着准备好的台子,一只脚踏上了第一个石桩子,只见他皱紧了眉头,咬牙又迈出了第二步,整个身子全部移到了石桩子长龙的上空。过了一会儿又迈一步,速度有些慢,台下的观众,包括御座上的德宗都很有耐心地看着他。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少年才走了四分之一的地方,他自己似乎也有些着急,脸上通红,只见他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大大地跃了一步,竟一想一连跳过两个桩子,场下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只听见“嘣——”的一声,那少年的脚一下子就踩了个空,狠狠地摔了下来!身体重击坚硬的玉石面,肩上的米袋子也好死不死地落在了脑袋上!

台下一片哗然,但很快息了下去。

几个内监一起拥了上去,将他身上的米袋子移开,一看,竟然已经摔得厥过去了。

爷爷身后的典御迅速齐刷刷地站了起来,有两个内监将那名晕厥的少年从台上抬向了我们这边,仍然立在台上的报册内监犹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冷静而冰冷地喊:

“落桩——”

“二!陈福元!”

我看了一眼台上,就将眼光落在已经送到我们跟前的那个少年,他叫云邵阳。爷爷手下的典御有条不紊地将他抬到了我们身后的一间用缎子搭起来的帐子里,我也跟了过去,只见他脸色惨白,牙关紧咬,眉头深锁,即便是晕过去了,仍然还是刚才负重踏桩的模样。

帐子里地方挺大的,陈列着医药的各式器皿和用品,爷爷给他诊了脉,又翻看了一下眼珠。对着身边的一个典御说:“给他脑袋上的包上药,余下的没什么大碍。”接着,又对另一个典御说:“给他周身大揉上一会子,一下工夫就能醒了。”

爷爷瞟了我一眼,说:“上外头去,这里不用你。”见我一言不发,又补了一句:“有人摔下桩子,给这儿抱个信,去吧!”

我这么一听就舒服了,乖乖地掀起门帘,走了出去。

场中的人仍然仔细地看着台上,也没个人到这里来打听这个云邵阳的情况。我抬头看了一眼御座上同样十分专注的德宗,想到当着皇帝的面随意走动确实有失体统,不禁感叹封建礼教真是残害情感的刽子手,这样冷血无情!

当我再看向台上第二个的少年时,他已经结束了负重走桥,到达终点的那一刻,他满头大汗,脸色紧绷,两个早已等候多时的宫人迅速地将他身上的米袋子卸了下来。少年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身体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内监适时喊道:

“过桩——留选——”

“三!方仲宣!”

又一轮的挑战开始了,所有人在一阵欢呼后,定神观看起来。气氛在紧张中酝酿着心弦的惊心动魄!

第十一章:贵胄纯良

当玄德宫的日晷显示出申时一刻的时间时,排序最后的一名少年在微暗的日光里艰难走完了石桩长龙,不过看他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场下也仿佛松了一口气般地响起了呼声。

在长达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十五名少年人员大折!只剩下了八名!

硕果仅存的八名少年用果敢和勇气走过了颇具难度的石桩长龙。其中有像霍骁一样身手矫健速度惊人的,也有像楚瑜一样游刃有余,悠然自得的,更有以坚持的坚韧品格取胜的,如同最后的那个少年。

在跌倒的人里,有两个人陷入深度晕厥,现在还躺在帐子里掐着人中。还有三个冒着冷汗,现在挨个儿让爷爷动手接骨矫正关节,地方从脖子到脚踝不等。还有一个坚持没事地走下了台,在到自己席上还剩最后一步的时候,歪在了地上,难逃宿命被人抬回了帐子里。

我也没有闲着,帮着有点忙碌的典御看着炉子,按时往里面放下相应的药材,用扇子控制着火候。已经清醒的云邵阳也从失败的沮丧里走出来,很有人情味地留了下来,为接下来进来的弟兄扶上一把,或者做个心理开导。偶尔帮我切些人参片子,在我的道谢里,脸上也恢复了血色,细细打量下还挺俊秀的。

“你是林总管的孙子吧?”云邵阳有点拘谨地坐在我身边,悄声问。

“你怎么知道?”我眼睛不离火,问他。

他喉咙里发出一点声音,目光微微飘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听人说过,林老家的小孙子,长得特别……”

我的眼光犀利地瞪着他,口吻不佳地质问:“长得特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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