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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狼王下——by夜无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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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曼斯微微侧过去了些,露出了侧脸,漂亮的左耳垂上不知何时已经有了一个耳洞。

林叶秋垂眼又看了看手心里静静躺着的耳坠,沉淀了下有些纷乱的心绪,微微一笑,坐起身子小心翼翼将坠子穿了过去,松开手的瞬间,半月形的坠子在耳垂下轻轻晃荡着,闪现出柔和的光晕。

“小秋……”莱曼斯回过头来对准他的唇又亲了下去,举止间依稀有丝激动。

“小秋……”莱曼斯回过头来对准他的唇又亲了下去,举止间依稀有丝激动。

林叶秋用力回抱住了他,热情响应,分开时,分明感觉到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下面有硬热的物事正凶狠地抵着他,反观他自己也半勃起了,随着两具身体下意识的摩擦而愈发硬挺灼热。

“其实,你想要的话,只要不碰到腿和胸,就没事……”

莱曼斯耳边听着爱人有些羞涩的邀约,一时激动得不能自已,下处那地儿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竟又长大了不少,再也不去克制忍耐,双手托起对方的腰臀,抵在平滑的浴岩,小莱曼斯在那处洞穴附近探了探路,便不客气地登门入室,长驱直入。

林叶秋不由自主低叫一声,双手攀上了对方的脖子,双腿不自觉勾住他结识有力的腰部,低低喘了好几口气,努力放松自己,让那大个子顺利没入。

“小秋……”莱曼斯粗重喘息着,腰部施力开始了前后动作。

温泉水使得进出的动作容易了许多,那容纳的洞口也因热水的关系变得格外柔软,带给了他们截然不同于往日的享受。

激情中,林叶秋目光落在了莱曼斯穿了一只坠子的耳朵上,那一大一小倚靠在一起的两片月牙坠因他们的举动而不断摇晃着,闪现出流光溢彩的光芒,似乎在不断诉说着主人纯粹的爱意。

林叶秋着魔般有些吃力地倾身吻了上去,又不满足地舔了舔那只耳垂,立刻感觉莱曼斯一颤,深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竟然又大了,同时下身也因为他靠近的这个举动而贴合得更紧,在后方进出的物事一下子捅得更深了些,两人不自觉呻吟出来,莱曼斯抓住林叶秋臀瓣的手愈发用力,动作阒然更加激烈,野兽一般索取着,直把林叶秋顶得呼吸混乱,泪眼迷蒙,不知今昔是何年。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退去,加之热水浸泡的关系,林叶秋此时面容上依然有些淡淡的酡红,这么懒懒散散地半躺着想一些事情,偶尔掀掀眼皮,露出湿润的黑色眼睛,嫩红的唇依稀有些肿,竟看上去带了丝魅惑,莱曼斯看着便觉得自己那根又有了些动静,爬上床便往林叶秋那条被子里钻。

原本慵懒的人立马睁开了眼睛:“睡另外那床被子。”

“啊?小秋——”

“不然你又会像昨晚那样睡着睡着就蹭过来,要么你就把毛剃了。”林叶秋朝床头的长木框上努了努嘴,“喏!剃刀就在那。”

“真的要剃么?”某人抬眼扫了下,居然还真准备好了,立马可怜兮兮了起来,企图博得同情。

“嗯。”林叶秋淡淡应了声,也不多话,又半闭了眼睛,心中忍不住叹息。

自己居然越来越习惯男人间的性事,也越来越享受了……

以往还要做足了挑逗和前戏才会有反应,现在却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就对男人有了性冲动……

但若说后不后悔,似乎又不是肯定或否定这么简单就可以回答的,对莱曼斯的感情,已经复杂到他自己都分不清了。也许,他是真的也爱上了吧……

莱曼斯见他一脸不容商榷的冷淡表情,只得犹犹豫豫捏起了那个刀片,看了看一同摆着的膏药,迟疑地稍微挤出些在左脚内侧一块上抹了条,便轻轻剃了下去,这一刀子刮下,一撮毛掉到地上,伸手摸了摸小腿,的确光滑了许多,可他却觉得光秃秃得十分不适应。

他停了手,瞅向床上的人。

林叶秋半眯着眼睛,也不催促,好整以暇枕着被子回看他,眼神中有些东西明明灭灭的,沉浮不定。

安静中,莱曼斯突然变成了雪狼模样,坐在床沿边,翘起左后退,低头仔仔细细看了看,然后有些悲惨地叫:“小秋,你来看!”

林叶秋动了动身子凑过去,一看之下,噗嗤笑了出来,腿毛一剃,狼形时也受了影响,腿侧的那一条没了厚实细软的狼毛遮掩,实在是有些难看,类似于患了皮肤病被剃了毛的猫,倘若两条腿都剃了,估计狼形时那两条原本健美的后腿也会如得了皮肤病般,到时配上其他部位完美的皮毛,就怎么看怎么可笑了。

林叶秋伸手摸了摸那处,想象着雪狼光着两后腿的情形,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小秋,你怎么可以这样!”雪狼哀怨地放下了后脚,抖了抖毛再也不肯继续剃了,幸好他没全剃,而且选的又是里侧的,不注意的话也看不大出,不然狼形时还能看么?

“成!那就甭剃了,忍到寒季过去就得了。”林叶秋也十分大方,又抚摸了下雪狼的头。

“我不要!”雪狼跃起将林叶秋扑在身下,变成了人形,诱哄着,“小秋你摸摸看我的腿,其实摸习惯了也就好了……”

开玩笑,又不是只有这个寒季,以后还有那么多个寒季难道都这般悲惨度过?莱曼斯显然不乐意,根本法子自然还是要根治小秋的这个要不得的毛病!

林叶秋又是一脚毫不客气踹了过去,将人掀翻了,才温柔无害地看着他:“你下不了手的话,那我来。”

莱曼斯犹豫了好久,终究还是委委屈屈地重新拿起了剃刀,闭了闭眼睛,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往腿上刮了下去。

“诶!药——”林叶秋阻止不及,便见一条血红缓缓渗了出来。

“嘶嘶——”莱曼斯抽着气,一手紧紧攥着刀片,一边转向某人,没有说话,可那眼神分明就在诉说着他要慰藉。

林叶秋急忙爬出被窝,从床头的盒子里拿出伤药和绷带,利落快速地替他处理了伤口,神情有些心疼,有些质疑,很是复杂。

“并不是怎么疼……”莱曼斯察言观色着,心思转了几圈,然后十分乖巧地,“我继续剃吧,这下会小心些的……”

林叶秋抿着唇看着他,也不说话。

莱曼斯嘴里说要继续剃,手下却一直没啥动作,反而眼睛一直看着林叶秋,似乎在等他说什么一样,等了许久不见动静,这才可怜兮兮地只好低头继续剃毛。

在刀片即将划伤皮肤的时候,林叶秋暗叹一声,伸手拿走了刀片:“进被子吧。”

“小秋!”莱曼斯的声音分明立马上扬了,这其中是不是有得逞的意味,还真难说。

就在他乐颠着钻入了被子里想继续温存时,林叶秋镇定自若地看着不安分要爬上他身体的人,淡淡说:“我很好说话的,你想做,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得让我来做。”

“什么?”莱曼斯真的是有听没有懂,呆呆地看着爱人。

“睡觉,或者让我进入你——”林叶秋轻轻柔柔地,一手抚摸过对方深邃俊美的五官,“你两选一,我都没意见的。”在被子里的另一只手缓缓滑入了对方身后,按上了尾椎处。

莱曼斯石化了,过了好久才艰涩地:“可我是夫啊……”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当然是只有我进入你啊!

莱曼斯却被噎着了,在对方可亲的眼神下,愣是没敢把这句大实话说出来,只怔怔地瞪着他。

也难怪他会如此惊异,兽人被上,这是前所未闻的事,甚至都没人想过还有这种可能。

莱曼斯惊诧中,却也不会傻乎乎地拒绝这份美餐,至于究竟最后谁吃谁,就看本事了。

秉着这样的想法,他模凌两可地唔了声,率先开始了掠夺,嘴唇配合双手双管齐下,想抢占先机。

可林叶秋一旦存了反攻的想法,自然不肯屈居被动,大胆而不甘示弱地回吻了过去,结果得到了更疯狂猛烈的对待。

林叶秋若被逼急了,骨子里其实也是遇强则强的人,而且对莱曼斯又没什么顾忌,当下就比他更猛烈地再度反吻回去。双手也不甘落后地到处在对方身上点火,把以往莱曼斯用在他身上的全部反馈回去,听得莱曼斯的呼吸越趋混乱。哼哼,小样,谁技高一筹还是未知!

可莱曼斯只感受到了心爱之人的热烈如火,想着原来小秋是这么热情,自己怎能不好好表现,便越发卖力了起来。

……如此循环往复,两人的牙关渐渐泛了酸,嘴唇都麻痹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热吻依然在继续,舔卷着,啃咬着,唾液交换着,谁都不肯放开。

一个本是柔情蜜意的吻,被他们一来一往弄得宛如兵戎相见的战场,硝烟四起,跌宕起伏。

腰腹部激烈地摩擦,两根东西时不时做着最亲密的接触,微微濡湿了两人的腹部。

两人一时间谁也不能真正得到满足,叫嚣的欲望急切想找到发泄的途径,却始终求而不得,林叶秋有些痛苦的闷哼出声。

最后莱曼斯一手抓住了对方的双手,曲起一条腿,刻意用腿部轻慢摩擦着林叶秋硬挺炙热的裆部,那些毛擦过阴部时居然造成了十分奇异的感觉,林叶秋毫无防备下狠狠颤了颤,随即身后的那处便被进入了跟指节,一下子就深入进去,按在了那敏感的一点上。

林叶秋惊叫一声,居然瞬间喷出了白液。

莱曼斯笑着,放开了瘫软的人,低头去舔了舔对方嘴角处无意识中流出的些许口水,腰际猛然发力,再度造访了那处湿热之地,满足地长呼了口气。

这期间莱曼斯花样层出不穷,竟然多数还善加利用了他那些体毛,林叶秋最后不得不哭着求饶,昏昏沉沉中才终于有些明白药所里他们的话,原来真不是夸张……

原来,有腿毛,有时也的确可以是性感的……

033.煞风景的事……

这里的寒季冷得彻骨,随着时间的推移,温度还在一路下降,最低时起码零下二三十度,半个月前下的场大雪到今天还没融化,望出去一片银装素裹,曾把殿门口的台阶都淹没了,众人掘了几天才终于弄出条通道来。

林叶秋作为土生土长的南方人,渐渐便冻得出不了门,瑟瑟发抖地只好躲在燃了暖炉的殿内。

可纵然有暖炉,室内气温也大概只有两三度,依然是冷,他便只好不时地在相连的外殿内殿里来回跑跳或做俯卧撑之类的运动来加速血液循环,顺便打发漫长的无聊时光。

而那些往日里看上去似乎娇娇弱弱的雌性们,这种时节却依然生龙活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出门更是不在话下,对这种酷寒的天气竟丝毫不以为意。

对此,林叶秋表示无比郁闷,可更郁闷的是寒季来临没几天,就感冒了,这下子头晕无力地,便连那唯一的运动也做不成了,彻底成了个病怏怏的温室花朵。

此刻,他孤零零地窝在石榻上,裹着柔软保暖的兽毛皮,呆呆望着四五步远的暖炉,唉声叹气着,还时不时吸吸红通通的鼻子,间或咳嗽几下。

殿外脚步声响起,片刻已至身后,莱曼斯照例关切地询问:“好点没?”

林叶秋看也不看这个始作俑者,没好气地:“混蛋!”声音十分沙哑,连带这句本应气势十足的低骂也显得无力。

自从四五十天前的那次一晌贪欢,他不幸受冷感冒了后,不管如何吃药,都再没好过,好在已经不会反复发热,可久病不愈,终究有些气虚无力。

莱曼斯自知理亏,一个劲陪笑着:“是是!我混蛋!”看着爱人精神不济的模样,心中又实在担忧,“要不还是请挲耶看看?”

“外面那么冷,出去转几圈不是更严重?”林叶秋哼了声,又微微叹口气,“算了,等天气回暖些自然就好了。不是说寒季差不多就要过去了么?”

挲耶虽然是族中最厉害的巫医和灵力仅次于诺涯的祭司,但他是不能走出高塔的,要求医便只能自己去,而这段路程又不短。

“可是这么拖着——”

“我都要你消停些,你这个家伙就只晓得自己快活了!”林叶秋恨恨地打断了他,吸了吸鼻子,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莱曼斯忙又是轻拍安抚,又是端茶递水。

林叶秋喝了几口温水,又咳了几声,将喉咙口的痒意压了下去,才倏然抬眼,朝某人瞪去,作出无声的控斥。

莱曼斯摸摸鼻子,放好水杯,小心翼翼地继续赔罪:“是我不对,不该那会一时忘情就在运动中把被子给不小心踢了,不该在大冷的天里做那些高难度的动作,可也实在是你太棒了,才让我欲罢不能——”

林叶秋一听就黑了脸,呼哧呼哧地低斥:“闭嘴!咳咳!”一丝可疑的红云却偷偷爬上了耳朵。

“好好!我闭嘴,你别气。”莱曼斯忙轻拍着他的背来顺气。

林叶秋挥开了他,继续瞪,赤裸裸地表达他的气愤。

“咳!”莱曼斯暗咳一声,在对方的目光下有些不自然了,“小秋啊!你再这么情意绵绵地看着我,我万一把持不住那啥的,你可不能怪我啊……”

情意绵绵?林叶秋闻言气得差点噎过去:“你糊了眼屎?我这叫杀气腾腾,懂不懂!”不由瞪得更用力了。

“诶,都叫你不要挑逗我了……”莱曼斯全然不觉某人的杀气,不怕死地靠了过去,勾住他的腰身,一手情不自禁探入兽皮下缓缓摩挲着他愈发清瘦的肩背,心中疼惜之情浮上来,想着得继续好好调理才行,幽蓝的眸子却盯住那两片唇,就要俯下头去。

其实林叶秋刚还一通咳嗽,脸上憋出的红晕尚未退去,眼睛又隐隐有些水光,衬得眸子晶亮中透出几分惹人怜爱的柔弱,加上本就体虚无力的,他自以为狠绝愤懑的一瞪,在别人眼里气势着实没多大,反而有些打情骂俏的味道,竟分外得诱惑。

林叶秋见对方竟真要吻过来,还毛手毛脚的,也不管他正生着病,心中不禁又气又怒,倒反而冷静下来了,淡淡地:“你若想让我真好不了,你就继续。”

莱曼斯一愣,明白对方误会了什么,忙申明:“没有没有!我不会做什么,就只想亲亲你而已……”说着声音便低了下去,嘴唇也贴了上去。

林叶秋头一侧:“劝你别——”

“只是亲一下……”莱曼斯一手扶住他后脑,不让他避开。

“唔……呜……”林叶秋推拒着男人,还想急切地说什么,可莱曼斯却已不容分说堵住了他的嘴。

就在对方亲吻上来时,林叶秋华丽丽地流下了两管鼻涕,缓缓滑入两人接合的唇瓣。

莱曼斯察觉到异样不由后退了些,那丝丝透明液体便沿着他上唇滑落到唇缝间,他咂巴了下嘴巴,有些疑惑地:“什么东西,咸咸的……”

获得自由的林叶秋好整以暇地抓起边上的布巾,当着对方的面狠狠捻了捻鼻涕,然后抬起眼眸,无辜地看着他。

莱曼斯此时已经明白自己嘴里那丝可疑味道是什么,表情一时梗在了那里,看上去有些滑稽。

林叶秋将布巾一扔,冷笑:“我提醒过你的。”

不料莱曼斯呆了会却笑了,柔情蜜意地道:“小秋的一切我都喜欢,不管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都很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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