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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by只如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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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格一愣,他没想到自己埋了几年的话会被米厘轻易的说出来。他也不是扭捏的人,暗恋了几年如今有机会还不说他也就不是男人了。

用皮带挑起米厘的下巴:“对,我就是爱上你了怎么着?我爱上你了,所以看见你这么不爱惜自己,老子就想揍你。”

说着翻过米厘把他刚拉上来的裤子又扯了下去。就开抽。米厘没动咬着拳头任宋格抽了一阵。已经肿起来的臀部再次接触皮带疼的米厘想跳脚。宋格落鞭刁钻,专往疼又不会留下长久伤害的地儿打。疼的米厘直抽气,冷汗一连串的留下来。事实证明得罪刑堂老大果然是件不明智的事情。打了许久,臀上最严重的地儿也只是青紫交加并没破皮,但米厘却觉的这比在刑堂被揍得皮开肉绽都疼。松开拳头擦把汗米厘说:“宋格我疼。”宋格当没听见似的继续努力,看似想把整个臀部全都染得青紫交加。“嘶~呵!”米厘喘口气:“TMD宋格!老子不喜欢我喊疼了还不停手的男人!”这下宋格老实停手了。

米厘靠墙上喘了两下,身后一片肿胀,但没有以前打后那种撕裂般的苦楚,果然这种打法只是在打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扶着墙要拉起裤子却再一次被宋格拦住了,米厘愤怒的回头:“你有完没完啊!”

宋格无辜的耸耸肩就着米厘裤子挂膝弯的模样扶他去了床上:“还没打退烧针呢。”宋格庆幸好在做了要打两针的打算。赶忙拿出新的注射器配好药,趁米厘没力气得赶快把这事给了了。

米厘咬牙望天,敢情这事儿还是没逃过,这怎么闹的!

趴床上,酒精接触到才受过摧残的臀部,成功的引来一颤,宋格放慢速度柔声问:“米厘,我要说的已经说了,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米厘哼哼没说话,针头猛地一扎。米厘一颤“你公报私仇吧!”

药剂慢慢的推入“你喜欢我吗?”

米厘舔舔唇:“混蛋,不喜欢你我干嘛让你打、我欠啊!”

宋格高兴地一晃:“真的?你不是逗我玩吧?”

“咳咳!谁逗你玩啊!你在打针呢、给我慢点。会出人命的!”

打完针宋格又给米厘细心地上了遍药,包括之前腰上的撞伤。看着米厘在手下颤抖的身体,宋格心一揪一揪的:“很疼吧!恩、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正要回嘴的米厘顿了顿:“恩。”算是应了声。也不问他是怎么知道的。早就猜到了宋格可能对自己有意思,既然关心一个人,有些事会刻意关注刻意了解也就不足为奇了吧。宋格总以为米厘是木头,其实他不知道也许自己才是一个大木头。

见米厘不冷不热的回应,宋格有些担心,米厘不会以为自己也是来当说客的吧:“你要是想去看他,明天天亮了我就陪你去,不想去我就同你一起离帮。反正我就是为了你才来天帮的。”说完宋格自觉失言,担忧的看着米厘怕他听出什么。好在米厘没在意最后一句话。只是邪邪一笑:“宋格,就凭你这句话,信不信你就会被拉到你的刑堂给活活打死。”

宋格本来想说什么嘛、大中都没被打死。但是米厘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说:“我想通了,横竖就是见一面,叫声爹嘛!又不会掉块肉。何苦让关心自己的人担心。”宋格得意一笑:“是嘛!你也知道我的苦心了吧。”米厘又接着说:“今天干爹铁定担心死了。”宋格感觉自己彻底被忽视了,替米厘收拾好再拿身衣服给他自己换便伤心的离开房间,米厘故意惹火:“怎么?不一起休息?”

宋格狠狠地关上门:“笨蛋!”

26.回忆

这是一个有着客厅和洗手间的套间房,宋格从房间出来就立马冲进了厕所,混蛋米厘!

米厘躺床上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睡梦中回到了5岁前的继父家。母亲还是那张万年不化的冰脸,每每看见自己时犹甚。而继父总是捏着母亲的下巴骂道:“你吃我的用我的、要你笑一个有这么难么?”每当这个时候母亲都会一个转脸吧继父的手甩开。而这时米厘毫无疑问的会被无章法的狠打一顿。只不会伤及生命便是。

继父家很有钱,可是米厘却只能住最低等的下人房,被所有人嫌来嫌去。而母亲即使从不理继父却总是被继父捧得高高在上,享受最好的待遇。纵使母亲是对自己最冷淡的,但是小小的米厘还是有机会就喜欢粘着母亲,即便是被母亲嫌弃。因为他听别人说那是他的妈妈。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小小的心里只知道妈妈一定是最亲的人。

那是五岁的一个夏天,从米厘懂事起身体就不怎么好的母亲终于在某一天早上再也没睁开眼睛了。米厘看见继父很伤心很伤心、他还是掐着母亲的下巴。只是说的话变成了:“你怎么就这么死了、怎么能连一句话都不留。”继父不知道其实母亲是留了话的。那天凌晨米厘忽的睡不着,便偷偷的潜到母亲的房里去,想看看母亲。那是自己经常做的事,每次母亲都睡得很安稳,米厘看着她一天的难过和伤心都会不再。可那天夜里母亲居然醒了,看见潜进来的自己也没有拿冰冷的眼睛看自己更没有嫌弃的叫自己出去。反而招招手把自己叫到床边,那时母亲已经卧床多日了,但常常不被允许看到母亲的米厘并不知道。母亲的脸已然苍白,轻轻的拉过米厘的手只断断续续说了一句话就走了。就是那句“不要、原谅你父亲。”小米厘只当母亲又睡了,可是第二天就听见的继父的哭声。

继父还有几个孩子,都比米厘稍大一些,看见爸爸哭也跟着哭作一团。米厘这才知道母亲死了,是永永远远都不会再睁开眼睛了。小小的米厘急了,母亲怎么就这么走了,他还从没抱过自己,自己还没等到她对自己笑过,怎么就要走了。一直被欺压的小米厘那天突然很勇敢,拉开围住母亲一团的人们,就往母亲身上扑,边扑边哭。试图可以把睡着的人叫醒。可是自己抱住的身体是冰冷僵硬的,不像继父曾今请来带自己的老妈子那么温热柔软。这是米厘第一次抱自己的母亲,可是只抱住一瞬间就被继父丢了下来。米厘一直记得那一摔被摔的很痛很痛。

“不要!”米厘从梦中惊醒,见自己是稳稳地躺在床上这才放下心来,二十年前的记忆早已模模糊糊了,不知怎么的刚刚居然全部清晰的映在梦里。刚擦掉渗出来的冷汗,宋格就从门外冲了进来:

“怎么了?”

“没事。”米厘感激的朝他笑笑:“你一直睡沙发?过来一起睡吧。”宋格看米厘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嘴角也跟着抽了抽,话说沙发还真不好睡。便一股脑装进米厘的被窝:“你怕做噩梦就说嘛,我怎么忍心让你害怕。”米厘温暖的笑笑不说话,也许,母亲那时是要自己原谅父亲吧,只是因为虚弱没有把不要恨他说完。不过不管怎么样,米厘还是决定明天去看看他。

清晨,米厘发现自己是醒在宋格的怀里,宋格一只手把米厘搂得死死地,另一只手压在头下睡得正香。黑长的秀发搭在脸上隐隐透出脸上的淤青。想着昨天那毫不留力的一拳,米厘有些羞愧。忍不住用手轻轻一戳。

“唔!”宋格揉揉眼睛:“你醒了?”

“恩。”米厘指指宋格的脸:“疼吗。”

“哼!你还知道关心我啊,再用大点劲牙齿都得给你敲断了。”宋格坐起身子大力揉着自己的脸庞,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他脸上,有种令人心动的柔和美。

米厘撇撇嘴:“刑堂老大如此不堪一击,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

随意洗漱了两下,米厘发现宋格昨天除了下去买药之外还细心的买了两套换洗衣物。米厘暖暖一笑,宋格除了口是心非了点还是个蛮不错的情人的。

27.相见

到了医院米厘才发现自己除了知道那个人姓米生命垂危之外其余一问三不知,一旁刚上了通宵班还没被替班的小护士不耐烦了“什么都不知道你跑这来干嘛,你当医院游乐场呢。”米厘歉笑着掏出手机,还没拨号便看见医院门口一行熟悉的身影。

为首的便是丘缱,纪然跟个小媳妇一样的拿保温瓶跟旁边,干爹堆笑的眼睛扫自己一眼,笑容里充满了欣慰,像是知道自己会来似地。米厘疑惑的看宋格一眼,宋格连连摇手:“和我没关系,昨天我是偷溜出帮的。”

说话间丘缱他们已走到身旁:“偷溜出帮还好意思说,回去帮规处置。”

宋格喉结怕怕的翻滚一下,挨帮法也比米厘误会自己和他们合伙逼他来医院强。

纪然看出了丘缱是逗他们的扑哧一笑把手中的保温瓶递给米厘说:“米厘哥哥,我鞋带散了帮我拿一下鸡汤好吗?”米厘看了眼纪然的鞋子知他的用意也没推辞接了鸡汤。

丘缱拍拍米厘的肩膀轻声道:“毕竟是亲父子,就算装装样子也好,没必要把事情弄太僵。”言下之意居然是反正那人快死了,就当演场戏,毕竟米厘心里是放不下管叔的。昨天回家后丘缱便被告知了所有事情,宋格便是他设计放出去的,宋格那点小心思丘缱早知道了一清二楚。

米厘点点头,一旁的管叔正好听到了这话,担忧的皱眉,只怕丘缱对丘毅也是这般吧,要彻底敞开心扉只怕很难。

在管叔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五楼,米厘惊奇的发现那病房居然是昨天橘黄色灯光的那间。病床上的那个人脸色蜡黄消瘦,身上盖着被子都仿佛能看到骨骼的构造。伸在被子外面挂针的手也是枯瘦如柴的。干巴巴的不见一分血色。米厘不禁心里泛酸,小时候的他被欺负是一直幻想着在世界某一角落的父亲能像超人一样从天而降用强有力的手保护自己。后来希望一再落空米厘就想如果真能见到父亲一定要抓过他的手狠狠咬一口,谁叫他抛弃自己。现在看到眉眼和自己如此相似又如此消瘦的父亲,米厘有些恨不起来了。整个心里空落落的,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做。米厘呆呆的站着只想着时间就这样静止就好了,全空白的脑子让他好好理理。

床上的人却幽幽转醒,扫了眼房间里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脸最后把目光定格在米厘身上:“米厘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声音微弱的几不可闻,米厘注意到他的眼睛甚至有些发红。抱着鸡汤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蓦地肩膀一暖,米厘偏头看见管叔鼓励的微笑,再环视一周,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自己,其中都是鼓励。有没有恨过这样一个人,恨到最后发现无从恨起,因为他留给你的时间已经经不起一场痛恨,只能微笑着送他最后一程。哪怕你的恨里面深深的藏着一丝憧憬,哪怕你的恨里面期望过能有一天向他诉说自己的委屈。米厘轻轻走过去,曾今有过对这个父亲的一切痛恨与期望都只能压在心底。他现在只需笑着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说永别。

“是的,我来了。您的身体好些了么。”

“孩子。”枯瘦的手抓住米厘放床上的右手:“孩子、我的孩子。”深凹的眼睛不知何时蓄满了泪:“是我对不起你、你是不是很恨我这个做爹的啊。”颤抖的声音伴随这两颗清泪,整个房间充斥着哀恸。管叔识趣的带着众人退下,宋格不愿意走被丘缱威逼着拖了下去。

米厘没有说话任由米强抓着他的手,蹲在旁边细细的看他的眉眼,这便是自己的父亲?米强也同时在打量着米厘,他有儿子每个长大过程的照片,他还甚至偷偷在鹰帮附近看过儿子几回,但从未如此近距离的端详过。

“你恨我也是应该的。”静了许久米强又开口道:“有哪个父亲会把自己的儿子卖了抵债呢。”米强的声音像是悲鸣般带了阵阵颤抖。

米厘低着头没动,他知道,其实他知道的,这些。被继父打骂时这些话已经听过无数遍了。

“您肯定也是有苦衷的吧。”这是米厘和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天知道,米厘多希望他点头,哪怕是欺骗自己也好。

可是米强似乎没有听到米厘的心声,苦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说完抬头看着米厘紧蹙的眉头,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想给他抹平:“小厘,你能叫我一声爸爸吗?”

米厘抿了抿嘴,却始终发不出声,只好转移话题问道:“您和丘家是怎么认识的?”

米强眼里一阵落寞,这是他最不想米厘问的,可是却又是儿子难得的和自己说的话。强打起精神,米强用沙哑的声音道出了一段悲剧:“四十多年前我们家和丘家本是世交,我小时候那会正闹大革命,十岁那年父亲为了让我当个红卫兵出卖了他们一家,说他们是汉奸。他们一家人被整的得很惨很惨。丘毅的母亲就是死在那时的。”仿佛沉浸在回忆中一般,米强的双眼有些空洞:“而我则真当上了红卫兵,负责看管他们一家。那一夜他们家逃了,我被降罪说和汉奸合谋。他们家跑了于是惨烈的批斗降临到我们家。这便是报应吧。”米强扯着比哭还难看的笑:“我的父亲也在那批斗中死了。后来,文化大革命结束,他们家我们家全翻了案。那时他们家已不知去向,而我却混蛋的对一切产生恨意,终日游手好闲,到处乱混。认识你妈妈的时候我已经欠下高额赌债。”说到这米强的眼泪完全爆发了:“我对不起你妈啊!对不起。”说着激动地用手捶胸,米厘抓住他吊了针还乱晃的手:“过去的你哭也哭不回了。”声音很冷静,没有波澜没有愤怒。每个人做不得已的事的时候都会有一段原委,而那些原委往往可以使某件坏事获得原谅。只是米强的原委只会让人更加讨他。

米强诧异的看着米厘:“你、你不怨我?”米厘抓他的手多加了几分力,怎么不怨,但是怨又有什么用?打他一顿骂他一顿然后掉头就走?罢了,米厘想起管叔期待的眼神。米厘挖空心思想出点那个人好的地方,以期让自己圆满的唱完这出戏,那个人卖掉自己以后是有关注自己和母亲的吧,只怕5岁时自己跑出来巧遇管叔可能都是因为米强,那一年正好丘缱一家回家来发展,说不定那时候米强正好遇见了他们。米厘又想到刚一进来的时候米强一眼就认出了自己。他其实也不是完全没良心吧。

虽面无表情,却是打开了手中的保温瓶:“喝汤吧。”

米强激动地睁着眼睛看米厘送过来的汤,小心的喝了下去,他知道这声爸米厘是不会叫了。如果他能再早点愿意出现在米厘面前就好了。那样或许还能够获得原谅。只是世界上哪能有这么多或许。

28.回家

没过几天,在病里挣扎了许久的米强便过世了。米厘抱着他的骨灰呆呆的在殡仪馆前站定。在米强的弥留之际他始终是开口叫了声爸,这几天照顾下来他也看到了米强的悔恨和不舍,不是没有杀过人,却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生命震撼,弥留之际的深深执念,深凹的双眼眸里只有一个人的身影。米厘从来不知到自己也有这么重要过,现在的那人命里肝里好似全是自己。毕竟不是铁做的心肝,听米强日日夜夜叨念自己的名字米厘到底心软了,只是不知道米厘的这声爸里有没有含原谅。或许只是对将死之人的一丝不忍,与原谅无关。又或许真是原谅了。反正不管怎么样,这样一个称之为亲身父亲的人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生命中了。

宋格过来狠狠地把米厘摁进自己的怀里:“笨蛋,想哭就哭出来吧。”爱米厘这么久了他却从未见过米厘的眼泪,偶见他伤心时他都是这样一个人呆呆的,不说话。有几次宋格都想过来这样搂着他,可是又怕自己过来了他便连这样的小发泄都不给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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