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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by只如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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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哥哥很疼吧?”纪然颤抖着手指轻轻触碰丘缱身上的伤口,懊恼自己没早点发现缱哥哥身上有伤,刚刚还合着丘伯伯一起给缱哥哥下套。真是太不懂事儿了。

“嘶。”丘缱拿过药来:“小宝贝别哭了,来给你缱哥哥上药。”

“恩。”纪然止住抽泣,真是的现在哭有用不?细心地给丘缱上药,虽然不知道丘伯伯为什么要打缱哥哥,只是不知不觉间纪然对看起来和蔼可亲的丘毅多了一分畏惧。

看着丘缱的伤,纪然突然又想到了被他连累的阿瓶,其实纪然一直惦念着他的,只是一直不敢问,现在看丘缱好像没那么气了,纪然小心翼翼的问了一下阿瓶的情况。丘缱皱皱眉,自己的小宝贝好像每次关心的人都很多呢。不过还是告诉了纪然阿瓶有被处罚,现在正在养伤。但是不管纪然怎么问,丘缱都没有告诉纪然阿瓶挨了多少下。80下、善良的小然听了会担心的吧。丘缱想自私一下下。不想让小家伙满脑子担心着别人。

23.认爹

管叔是在这日下午才过来的,管家也有不少的事情要处理。他来的时候丘缱纪然、丘毅夜都双双的在各自病房相互照顾。米厘一个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样子是听了丘毅的命令等管叔。见管叔过来了连忙站起来:“干爹。”

“恩。”管叔应一声,先推门进去看了丘毅。出来的时候示意米厘跟着自己去这楼空余的办公室。米厘想大概干爹是要用藤条逼着自己去见传说中的亲身父亲了,心里不禁踹踹的。但更多的竟是委屈。为什么要逼自己,为什么不能由着自己任性一回,那个抛弃母亲和自己的男人为什么还要回来,不知道自己其实是恨他的么。

思绪万千间和管叔进了办公室,自觉地锁上门,米厘站着低头听训。

“今天顶撞老爷了?”

“是,干爹。米厘错了。”乖巧的跪下。

“知道错了还顶撞。”管叔声音极为平淡,无起伏不代表情绪“听他的话明天去和你爸相认。”

“不要,我不去。他不是我爸。”仰起头,眼神坚定。

想举起手一巴掌拍过去,却在看到米厘左脸上那五道被掌掴的痕迹时顿了下来。

管叔不禁叹了口气,转眼间这孩子就这么大了,站起来都比自己高了足足一个头,自己平时待他严厉,对丘缱却是一派慈祥的,他肯定也委屈过难过过。明明叫自己干爹的是他。只是他也明白丘缱平时在丘毅面前要比他苦的多、痛得多,自己平常自然就宠着丘缱些。所以他不争、不闹。在自己的藤条下也总是规规矩矩连情都不会求。

而今逼着他去和自己的亲身父亲相认只怕是让米厘觉得自己不要他了,伤了他的心。这孩子心向来细密但从来不会说出来。

“怎么不愿意去呢、他抛弃你们固然有错,但是他现在命在旦夕,去见一面叫声爸就当是圆个将死之人的心愿不成吗。又不是不回来了。”

“危在旦夕么,他在快死了的时候才想起有过这么一个儿子。然后以快死了为理由轻易就获得原谅?他不配!”米厘倔强的转过头,平时乖巧听话的人突然间犟起来还真有些难办。米厘偏着头等着管叔的巴掌。他真的快死了?那个母亲临死前都没有忘怀的男人。怎么能去和他相认,他什么责任都没尽,这样把人抛弃凭什么说一句话就能被原谅。

米厘等了许久,一直没等到管叔的巴掌。疑惑的看向管叔,管叔锁着双眉,看着米厘的目光带着寒气。常年当管家的习惯使然,管叔很少外露情绪,就算是打人教训人时都是平淡如常的。只有在面对丘缱时才会偶尔露出宠溺模样。而愤怒通常只有米厘感觉的出,即便是管叔隐藏的再出色,米厘还是能轻而易举的捕获管叔的怒气。

米厘心里叹口气,还是生气了么。认命的趴到一旁书桌上:“您要是不高兴就打我吧。总之医院我是不会去的。”

管叔看着米厘,心居然又软了下来。以往面对乖顺的米厘管叔教训起来心软过。第一次看米厘如此倔强,甚至倔强的有些不讲理。管叔却下不了手。或许米厘也不是不讲理吧,虽然米厘不一定知道,与其说抛弃当年他的父亲其实是把她们母子卖给他继父的。为了偿还高额赌债。高举的手终是轻轻放到了米厘背上:“小厘是怎么了呢,不听干爹话了吗?”

“不是,只是米厘只有一个父亲,那就是您。那个人、那个人不是我爸。就算是他创造了我,但我们之间也就只有这层联系。他死了我把他当造物主朝天拜他两拜便是。去看他认他不可能。”

放在米厘背心温暖着米厘的手终究是撤去:“好、好。我带的好儿子。原来是这般埋没良心。你爸抛弃你们母子固然可恨可恶,但儿女弃父母则更加天理不容。你连生你的亲父都可如此弃之不顾,何况我这只是养你的干爹呢。你若不去我只当这些年养你都只是养只白眼狼了。我没你这般不孝的儿子。你走、你走!”

“干爹!”米厘惊的直起身。

“如何?你去是不去?”

“我、干爹您知道我不会……”

一向情感从容的管叔此时气白了脸,难得如此纵容米厘却原来纵容不得。

“你什么我不知道。你不要叫我干爹,我没你这个儿子。”语气恢复到之前的无波澜,不等米厘说话管叔拂袖离开了办公室。

“老伙计、难为你了。”丘毅打开门正对着欲敲门的管叔。

“没事,那孩子想得通的,若不是现在时间太急。这么一来也算我们对米强仁至义尽了。”管叔习惯的摇摇头,叹口气:“老爷,出院手续办好了现在就回去么。”

“恩、走吧。”招招手夜便出去通知丘缱。

推开丘缱所在的房间,纪然已经缩丘缱怀里睡着了,丘缱靠坐在床头假寐。见夜过来丘缱并没摇醒纪然压低声音问“是出院么?”早就知道取出子弹后丘毅不会在医院久留,推到下午才出院已是奇迹了。

夜点点头,丘缱轻手轻脚抱起纪然跟了后面走。期间问了声米厘所在。夜说丘毅另派他有事,丘缱就也没再过问。

米厘一直呆愣在办公室里,干爹不要自己了?这是什么情况?米厘苦笑,干爹向来说到做到,只怕自己不去看那个人,他便不会认自己了。可是怎么能原谅,母亲临死都不愿忘怀、不愿原谅的人。那是母亲唯一一次不冷眼看自己说的话:“不要、原谅你爸。”

纠结地走出办公室,却发现被包下来的整层已人去楼空。米厘无助的靠墙滑下,抬头看见第一次见管叔的雨巷。

雨巷中还是那个瘦小带伤的小身体,看着远处举伞走来的高大身影,一步一个脚印,缓慢却令人安心。

然后是幼时与缱抢玩具的自己,比缱小一岁的自己终不是他的对手。玩具被夺走自己还被干爹打了一顿。委屈痛哭时是干爹递来了两个崭新的玩具。在干爹的威逼利诱下把其中一个拿去给缱,发现之前被缱抢走的那个玩具粉身碎骨的躺在地上,缱却以贪图玩乐为名被老爷重罚一顿趴伏在床。那时的他已然无泪,看着自己送来的玩具灿烂一笑。

这就是天帮,常常会要带着伤,却是那个饥寒交迫的雨巷里唯一向自己伸出手的家。干爹坚实的手掌牵着自己回的家。

只是一眨眼间,这个家就可以消失无踪,有如人间蒸发。米厘呆呆的看着护士们打扫卫生,看她们一点点的整理,把这层楼曾今住过人的痕迹一点点收拾殆尽。对啊、这是别人的地方,始终要回家的。回家么?回那个有干爹有缱的家?可是干爹说不要自己了。是不是、是不是再次回到那个雨巷,干爹还会再那里带自己回家?米厘拔腿向外跑去,老天居然配合的下起了大雨,米厘高兴的展开了一个微笑,看、果然是能回去的吧。天都说了,能回去的。那个男人、那个抛弃自己又使自己再被抛弃一次的男人是不该被轻易原谅的。

24.雨巷

雨巷还是原来的雨巷,只是两旁的建筑物已经斗转星移,由破烂的矮平房变为了高楼大厦,米厘还记得原先这里是一个破旧的体育场外围的,现在体育场已经被改为了本市最好的高级医院。本市的高级医院?米厘心里一震,还真是孽缘呢!抬起头米厘被其中一个窗口中射出的橘黄色光线所吸引,淡淡的黄色。那是从五楼的某个单人病房传来的。米厘静静的看着,任由雨水洒落在自己的身上。这么温馨的感觉,是有家人陪同的吧。

那个人也是在这个医院的呢,是一个人吗?一个人慢慢的等待死亡,没有希望。不、是有希望的吧,希望他的儿子去看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恐怕他要失望了。米厘想笑可是笑不出来,他知道失望的滋味,在自己一次又一次被打希望继父手下留情的时候,在一次又一次被冷眼相待希望母亲抱抱自己的时候,在被众人欺负希望被称为野种的自己的亲生父亲来救自己的时候,在母亲临死前眼睛都不肯闭希望奇迹出现的时候。自己和唯一一次和蔼的母亲都失望了、绝望了。那个人不也该尝尝这个滋味吗。

雨越下越大,米厘站在巷子里吃力的抬着头看着那道光。模模糊糊中听到了护士交谈的声音:“五楼三房的人没有几天了吧。”“就是啊!真可怜、肝癌晚期。每天痛到昏迷时总是在念自己儿子的名字。”“对啊、不知道他儿子怎么这么狠心。都不来看看他。”

天完全黑了,米厘已在雨中呆了好几个小时,由站为靠、由靠变蹲、此时完全坐到了地上。管叔一直没出现,反倒是那两个小护士的话一直回响在米厘脑海中。那个父亲好可怜、明明这么爱他的儿子。他儿子都不来。那那个人呢?是不是也这么等着我?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啊,他都快死了,去见一面吧?可是他怎么能快死了,自己都还没做好准备原谅他,他就这么突然的出现了,还突然的快死了,怎么可以。米厘一阵头晕,五楼的灯光都开始变模糊。

远处、巷子的入口有一个身影慢慢靠近,修长的身材在雨中愈显挺拔,从第一次见面就没剪的长发,漂亮的眼睛,聒噪的嘴。那不是宋格么?

“混蛋,你果然在这里。”宋格大步走过来,没撑伞的他浑身也是湿淋淋的。及腰长发在雨中飞舞,美的如此不真实。

“你怎么在这里?”

“废话,我不在这里,由着你在这里被淋死么。真是个混蛋,怎么都不会照顾自己。”

宋格把米厘从地上拖起来,“怎么这么烫啊,你个混蛋。居然还发烧了。”拽着米厘,宋格想了一下还是没抱他,出去就是大街,大庭广众之下这姿势米厘肯定会跳脚。便把他扛在肩上。米厘还是不乐意了:“你把我带哪去?”

“又废话了,发烧了不去医院去哪啊,你当旁边这高级医院是摆设吧。”

“不要、我不去。我就坐在这里!”

“你坐这里干什么,该不是淋傻了吧。”宋格抑制住米厘的挣扎,大步向前走。

“不要,你放手。”在宋格肩上的米厘大幅度的扭动着,却不见宋格撒手。眼看着宋格就要把自己扛进医院了,米厘硬是从他身上滚了下来。

“要带走我也可以,就是不要去这个医院。”

摔在地上的米厘脸色苍白,刚刚那一摔撞到了医院大门的柱子,怕是伤了腰。

拗不过米厘,宋格把他带进附近的一个宾馆。一进门宋格就把米厘摔到床上,吼:“你到底要闹咋样?”刚刚看到米厘苍白的脸庞,宋格心都纠起来了。

米厘在床上滚两下,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躺好“这句话,是我问你才对吧。你莫名其妙的跑过来干什么的,刑堂老大也不用管这事的吧。”

经刚刚一闹,宋格也耗费了不少体力,喘着气盯着米厘烧红的脸蛋,强压下心中腾起来的异样感觉,咬咬牙甩门走了出去。

见宋格走了出去,米厘放松身体由着自己陷进床中。后腰着实撞得不轻,米厘翻过身趴下,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好好睡一觉。

估摸着米厘大概烧的不轻,宋格又跑下楼买了退烧针剂、和一些消炎、消肿之类的药。再回来的时候米厘已经睡着了。轻手轻脚的拉下米厘的裤子,宋格配好退烧药,打算给米厘推上一针。在刑堂总有一些特殊情况要处理,久而久之基本的配药、打针、消炎、退烧之类的问题宋格都能解决。

沾有酒精的棉签一碰,米厘立马就醒了。警觉拉上裤子转身:“你干什么?”

“打针啊。”宋格扬扬手中的注射器:“快点脱了裤子趴好、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个啥劲。”

“不要打针。”米厘抓过被子往床头退几寸,他有没有说过他最讨厌打退烧针了。

“别闹!不想把脑子烧坏你就给我老实趴好。”宋格翻过米厘伸手就去拉他的裤子。米厘就势一个劈腿过去直击宋格的肚子,宋格往后一缩左手抓住米厘踢过来的脚踝往后拖。米厘借助撑在床上的臂力一个回旋继续向宋格踢去。宋格后退两步抓住机会压住米厘的腰,米厘握拳向宋格的脸揍去。

“啪!”宋格没躲一拳正中他的脸颊。一丝鲜血滑了出来。米厘一愣他没料到宋格不会躲。

“你还闹不闹了。”注射器还稳稳的抓在宋格的手上。米厘一惊扬手一挥。“砰,啪!”以为他不会再闹的宋格并没抓紧注射器,米厘一推注射器便摔倒了地上,四分五裂。

25.喜欢

宋格脸全黑了:“你闹够了没有?”刑堂老大的职业病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不顾病号的挣扎,宋格翻过米厘把他压到床上,要在平时他们两的身手应该是不相上下的,但是如今米厘正在高烧中,在宋格全力压制下没几下便被压倒在床。粗鲁的拔下米厘的裤子,宋格抽出皮带“啪”的一下抽上米厘的臀峰。

“嘶!”高烧的身体更为敏感,没做好心理准备的米厘被这一下就呻吟出声。身后微红的臀上浮出一条宽阔的皮带棱子。

“我看你就是欠揍。”宋格一手把米厘的双手摁至腰间,另一手马不停蹄的往米厘臀上盖皮带印。“嗯!”米厘咬着枕头忍下毫不留力的前几下,裸露的臀部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倒不是他就被这么几下打屈服了,只是刚刚这么一闹病中的身子在宋格压制下有些不消力。只得边忍着身后撕裂的疼痛边蓄力等待机会反击。

“啪啪!”又是几下,米厘身后已横七竖八躺了数十条通红肿起的宽棱子。米厘深吸口气就着床单擦去额上疼出的冷汗。屈起双腿全身一起用力猛地一挣,倒真的脱出了宋格的压制。

“嘿,我怎么就不知道你挨揍时这么能蹦跶?不知道抗刑要重罚么。”宋格不怒反笑,将手中的皮带对折有节奏的敲着手心,玩味的看着米厘。

米厘喘着气撑起身子靠坐在床头,倒也没急着拉裤子任由裤子挂在腿弯。宋格把脸从米厘身上转开,呼吸有些急促。

米厘身后的棱子全肿了起来,压在身下生疼。他深吸口气:“这不是你的刑堂,也不是你刑堂堂主该管的事情。怎么就算抗刑了。”又憋了眼宋格手中的皮带:“应该是我问你闹够了没有才对,就算是刑堂堂主也不不能随便打人的吧。”

休息够了,米厘从床上撑起来,一手往上提裤子一手去拿自己的皮带:“闹够了就把皮带还我。”宋格不撒手:“怎么就不是我该管的事了?你这么折腾自己难道就不该打吗?”米厘一笑倒也不抢自己的皮带了,松开手把裤子提至腰间往后斜斜一靠:“宋格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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