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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公子下+番外篇——by满地梨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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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拿着干净毛巾走过来的林让,被一个小工作人员拦住,小声询问:“你们岑少,性子也忒冷,怎么这样的不解风情哪?”

不解风情?我们岑少?林让纳闷地挠了挠下巴,皱眉说:“没有吧,我没这样的感觉啊……”开玩笑,今早上还和宫熠煲了一个小时的电话粥呢,两人的说话内容和很没有内涵很没有营养,一个人说集训基地的饭菜太难吃,一个就埋怨要躲开公司的监视去参加斗香塞很惊险,压根把他这个随时能听到墙角的人给忘了!

最后,让他尤为惊讶的是,岑舒砚居然在听见手机那头宫熠的“啵啵”之后,万分淡定地回应了一声:“嗯,我收到了,甜。”吓得他直接关门出去,猛地抖了抖身子,想把几亿万个鸡皮疙瘩赶紧给抖落下来。

小工作人员挺八卦的样子,又接着问:“那岑少怎么对孟大小姐这么冷淡呢,谁不知道孟大小姐身材火辣,是公认的性感美女呢!”

林让撇撇嘴,心说你懂什么,岑少喜欢的是男人哪,孟大小姐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估计都没啥反应。“你知道个啥,我们岑少不喜欢这样的。”

小工作人员疑惑不已地长大嘴:“难道岑少喜欢飞机场?”说完也不等林让回答,就颠颠儿跑到一边不知道给谁通风报信去了。

跟着十分钟后,一个平胸小LOLI拿着一罐咖啡爬上了高台,目的与孟大小姐一样,想跟岑舒砚说说话,顺便抛几个媚眼想试试自己的魅力。

林让站在边上无语望天,只希望岑舒砚不要拒绝的太不留情面。

岑舒砚这会儿正在回复宫熠的短息呢,丝毫没注意前面站了什么人,自顾自地打字,因为一丝不苟的态度还检查了一遍有无别字,这才发送出去,仰起头时,这一位的手都举了好半天了。

“请问你是……”怎么又来一个女的,导演不是说,训练时期严禁闲杂人等进入基地吗?莫非,导演的规矩是有空子可以钻的?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导演其身不正,演员想必也可以不遵守规则的……暗地里,霎时间就有了不少计较。

“岑少你好,我是陆小蓉啊……”天知道,这是她第几次自我介绍了。

岑舒砚搜索着这个名字,得出结论,没听说过=不认识。随即扭过脸问林让,“我不认识这位小姐,你帮我招呼一下,我要接个电话。”可不就是宫熠的电话么,都这么晚了,他还不睡觉,就是等着岑舒砚闲下来能跟他说上几句。

哪怕,只是讨论今晚两人各自吃掉的讨厌菜式。

林让没有法子只好笑呵呵对陆小蓉说:“岑少有事,真是非常抱歉。”这人他也得罪不起的,据说是这部戏总投资商的孙女。

虽然整部戏就俩女性角色,戏份还出奇的少,基本就只露个脸,但还是有人击破脑袋要进来,这陆小蓉就是其中一个,自身条件还算可以,可要不是有总监制这层关系,也轮不到她做这么个路人似的女二号。

“哦,没事的。岑少……他是不是有女朋友了?”陆小蓉觉着,岑舒砚一接起电话,那波澜不惊的眼眸就变了,涌出了一弯温热的潜流来。

林让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回答说:“哪有的事儿,没有的。”

陆小蓉眼眸一转,笑意婉然地告辞了。既然现在没有那就好办了,反正时间还有的是,她有自信,也自然多得是办法能笼络住这个男人的心。

岑舒砚几分钟后回来了,紧蹙的眉梢昭示他现在心情不并太好,眼角还一直瞟着手机。林让觉得奇怪就问他:“怎么了,你和小熠莫非也会吵架?”这可是奇事。

“不是……只是我不明白……”岑舒砚掀开眼帘问道:“为什么熠会说我不解风情?”

“啊?”林让抓抓头,这两人刚才说什么了啊。

知道岑舒砚多部分时间是个闷葫芦,林让只好主动问他:“刚才你们都说了什么,小熠是要求你做什么了吗?”

岑舒砚回想着道:“就说了下,今天一整日都干了什么。然后,熠就说很想我……我便回答,说自己知道了。然后,他亲了电话一声,我就说,没事让他早点休息,不要一想到斗香就太过兴奋。”

林让是现代人的思维,很快了然,捂嘴笑:“哎呀……小熠这心思太明显了,丫的就是没出息!他都啵啵出声了,当然是想你回吻过去咯……”不过,岑少是个成熟男人,肯定不能理解小熠这种比较幼稚撒娇的行为。

果不其然,他就见岑舒砚深深蹙眉,沉默了。

半晌,却听见他肃然正经地点头说道:“原来如此,但是,光听个响儿又有何种风情?亲吻,是情感真挚流露之行为……与其只听声响,还不如暂时忍耐,等到亲身践诺才是痛快酣畅……不是吗?”

边说,他边琢磨着后天趁着训练调整日,溜到M市的可能性。

林让受教地眨眨眼,忍住笑意,对他竖起大拇指喊了一嗓子:“岑少,我这下算明白了,你上辈子肯定是风情他祖宗!”

看人家这觉悟,要么就来真的,绝对不去过那什么劳什子的干瘾!

42.传奇够奇妙,嗷!

岑舒砚的封闭式训练一点不轻松,宫熠这厢的斗香赛也丝毫不简单。

作为殷酉鹤的徒弟,宫熠刚开到比赛会场就受到了无限注目。刚开始他还在狐疑,怎么自己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就有人上来搭讪套近乎,要么是自称殷老过去的老朋友,要么是自称来自哪里哪里的沉香或檀香供应商,询问他殷老头最近的近况,还有他为何没能亲自前来斗香。

宫熠一人不认识,只有佯装懵懂不解地逐一敷衍过去,说了不少“对不起,师父没有对我提起过您的大名”“久仰久仰,小弟初来乍到还不懂什么规矩,师父身体不适,这次是叫我来瞻仰前辈们的技艺的!”“啊啊,好……我一定将您的问候带给他老人家……”这样的客套话。

没法子,谁让他确实不太了解当今香界里他泰山北斗,压根不晓得从自己眼前走过的都是些什么级别的大人物。走了几步,宫熠连台子上是哪几个人在斗香都看不到,忍不住愤恨起来:“个死殷老头,也不给我介绍一下这次比赛会来什么人?这下可好,让我一摸瞎,谁也不认得,还哪里能不丢脸?死老头,我看你存心是让我来丢你老脸来的!”

其实,这还真不能怪殷酉鹤。殷老头玩香就是因为有兴趣,一不为财,而不为名,香界如今知名的几个老板和收藏家都是财大气粗,很有些根基,不乏有些人想找殷老做自己幕后谋臣,希望他帮助自己寻觅到更名贵原料的,但都被他——拒绝过。因而,只要不对上面,殷酉鹤还当真记不起这些人来。

在他看来,这些人虽然也香道也有些不俗的见解,但品香的心思不够纯粹,铜臭味太重了,不值得深交,是打从心底没拿他们当朋友。

会场不大,有几张梨花木的桌子作为斗香的香案,再就是分散的人群或站或坐在各个斗香区域内,没有固定的座位。

这样懒散的场面如果是不懂行的人进来了,定然会觉得杂乱,但行内的人会觉得很平常。反正,几个斗香台上一旦开始要展开斗香,围上来的人并不会叽叽喳喳地胡乱议论,大多数两人都是安静地坐在香案旁边,精心品味那缭绕的香气。相互低声讨论的人也有,但都会尊重场内的斗香者,不会妄加非议,直到香案上的参与斗香的香都燃烧殆尽,才会开始各抒己见,说说自己的见解。

因此,每个斗香场内还是一副俨然有序的态势,宫熠信步由缰逛了逛,心里频频点头,很有些感慨,别看有些人看起来其貌不扬、衣着邋遢的样子,但确实大多都是认真品香的人,煞有介事,态度庄重而恬静。

自己要从那个斗香台开始呢?

宫熠心里没什么主意,他随意地走了走,发现有一个香案周围的人最少,来来往往看的人多,但停下的少。心说自己也懒得跟那些老人家抢座位,就走了过去,想看看为什么这里的斗香这么冷清。

走近了才发现,这香案上摆着一炷香,比普通线香要粗上一分,插在一个很不起眼的竹制香插上,桌面上贴着一张便签纸,上写:南王线香,有敢挑战者乎?

宫熠摸摸下巴举得有趣,但他并不知道这“南王”是什么意思,这是指的制作这线香的人称号,还是指的是这线香的品质?

自己并没有带来线香可以比一比,他就靠近了几步,低头去闻了闻,觉得这这柱线香的香气极为内敛,太靠近了闻不到,尝试了半天,他总算找到一个恰当的距离,就是距离香案两步之遥的位置,微微吸气,就可闻到一股子让人无法言喻的敦厚香气。

这香气接近于淳朴,却让人感觉到了自然山林里的天然香氛,实在特别。

宫熠好奇,就忍不住问香案后头的人,“请问这位大叔,您的香为什么有这样的名称,是有什么缘故吗?”

这是位面露病容的中年男人,作为一个没有几个敢挑战的斗香者,他长得着实有点其貌不扬。但这不妨碍他成为一个好的收藏者和品香人,就见他略微打量了宫熠一眼,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来:“殷老儿莫不是拿不出好东西,所以不敢来的吧?”

宫熠一听想打退堂鼓,又是一个认识殷老头的,听这口吻要不是熟识要不是对手,自己不晓得能不能应付的了。

自己还没想到如何回话,这人又道:“他过去不是说不收徒弟么,才两年不见,居然就拐到一个徒弟了?小子,你师父很疼你吧,没想到没想到,他这个吝啬鬼,居然把四海升平沉香串儿给你了!”

宫熠顿时心里大惊,他说的,该不是就是自己戴着的这副沉香手串吧?

“看你样子就知道你那老鬼师父不会提到我,我就勉为其难自我介绍一下吧……本人姓屠名福,跟你那师父殷老儿认识有一二十年了,南王是香友们抬举的称号,研习香道也不少年头咯……我和你师父斗了也有一二十年,但许久没见他了,现在还真觉得想得慌,真是……咳咳,小子你有什么本事能让他收了你做徒弟呀?说来听听。”他说着起身,把还在发窘的宫熠给摁在了自己对面的椅子上。

宫熠这个若坐针毡哪,只得硬着头皮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啊,是他求着我做他徒弟的……那什么,不就是我能闻到了这手串的香气么,然后他就跟疯了似的……”心里腹诽的是,这位大叔肯定爸爸不疼妈妈不爱啊,怎么起了这么个倒霉催的名儿,屠夫?

“什么?”屠福好像被一根针扎了似的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喊道:“你说你闻得到四海升平手串的香味?”

宫熠骇然地缩起脖子,心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干嘛一个两个都露出这种震惊的脸色,“对,对啊。”

“喂,别是你这小孩蒙人的吧?你真闻得到?”这位显然是不信。

宫熠无奈地把手伸过来,那意思是让他自己闻闻看——就在不久前,殷酉鹤也能闻到这手串的香气了,当时还无比神经地执着手的手,紧张兮兮地问:“你吃了,还是你被吃了?啊,快说实话!”

敢情,这手串数几百多年前传下来的,凝聚着一位制香大师毕生心血,是为了心爱的女子而做。原本这一对小情侣情投意合准备成婚,但狗血地遭到了家庭的阻碍,不得已被棒打鸳鸯,痛苦分手……这手串在做成后,被这位大师派人送给了那女子,但从此之后这女子戴在身上,却不知什么原因,没有人再可闻到它起初沉郁的香味。

数十年后,这个女子的长孙女继承了这副手串,与情投意合的情郎结下了美满姻缘,也是从那时起,这手串的香味忽然萌发了出来,能使人闻到,且在她成亲之后越来越浓……但当初,是只有她与她那未婚夫才闻得到的,旁人都无缘闻取此般绝妙香气。

后来的后来,这手串历经岁月被一代代传下来,成为了这个家族的传家之宝,到了现代,机缘巧合落在了殷酉鹤的手上,如今又戴在了宫熠的手腕上。

当他听完殷酉鹤说完这个传奇故事,宫熠惊讶之余被埋进了蜜罐子里,这不正好证明他与岑舒砚是两情相悦天生一对么?从那时起就更加宝贝这沉香串子,日日戴在手上,只有洗澡时才会取下来。

这屠福的确有些不信,但凑近来吸吸鼻子,霎时定在了原地,跟尊雕像似的一动不动,张嘴望着宫熠,好半天才说出话来:“这这这这……这不是真的?我竟然闻到它的香味了!啊!天啊!啊!要了我的命咯……你你你,这么说,你和你爱人也都闻得到是吧?”

宫熠脑海里中浮现出岑舒砚的容颜,不好意思地点下头,“嗯,是的呀。”

“哎哟!”屠福似乎非常惋惜这个有缘人为什么不是自己,但还是很高兴,一把拉住宫熠就不放了,说要请他吃饭,还有顺便提点他:“这手串之所以有个四海升平的名号,是因为它虽然名贵至极但无人会抢,因为找不到那个有缘人给手串启出香味,它成色再好也没用,因为收藏和买它的人闻不到香味啊!但现在可不一样了,你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你知道,否则……你可要招惹上大祸了!”

宫熠仔细一想,好像的确有这种危险,“可是,我拿给其他人闻,也还是好些人闻不到的呀……”

“嗯,这个正常。有些人,特别是从来不玩香的普通人,他们第一次接触你的手串闻到香味的几率很小……但像我们这种,特别是我和你师父这样常年累月与香打交道的人,和香品那是有缘的,虽说不如你与生俱来的缘分更大,但还是积存了不少,所以一旦这手串的香气被你引发了出来……就容易闻到了!”屠福觉得今儿个得着意外收获了,开口让宫熠多坐一会儿,等会场上人少了他们就去吃饭,下午才有重头戏可看,现在基本上都是些普通香品,没什么出众的货色。

另外,他也是想多闻闻这香气,一张老脸笑得跟开了的菊花似的,直到宫熠提醒他要收敛收敛,才慢慢冷静下来,心思平稳地开始品味着绵长渺远、似有似无的香气。

至于其他人,宫熠因为之前把手串掩藏在最里面的袖子里,腰间里头还挂着个檀香香囊,所以刚才并没有被任何人察觉。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这手串的确是认人的,屠福这种也应该也是和师父差不多,对香的喜爱是纯粹的,所以才能闻到它香气,否则……随便一人都能闻到香气的,就不是他心目中的稀世珍品了。

中午俩人吃完了饭,屠福自告奋勇带他去见识另外一处的斗香场,这时宫熠才知道,原来也是斗香是分几种类别的。首先是他上午看到的线香的比斗,其次有香料雕件的比斗,再则就是原料的比斗,三个场地都有裁判和公开投票两种方式结合起来的评判标准,要做到绝对的公平不太可能,但力求能让大部分参与者心服口服。

“那什么人担当裁判呢?”连屠福都没有资格,那有资格做裁判的会是什么人?宫熠觉得有些迷惑不解。

屠福现在将他视作极有潜力且谦逊的后辈,就仔细给他讲解起来:“裁判自然是由主办方指定的,三个场地分别有五位裁判,都是Z国香界有头有脸的名家,收藏的藏品皆是极品,自己也能做得出品质很高的香品……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是香协会的成员,说白了就是人家是正统人士,我和你师父虽然名声响,但也只是民间认可的高人……这么说你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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