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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相亲都碰到那小子 上——by刀人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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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市长——他妈的怎么都跟那畜生有关系!

屠微就这么时而暴躁,时而纠结地排着队,然后进去拍片,最后等了半个小时舀了结果去找那个老医师。等老医师做下脸部没有骨折损伤的结论之后,屠微又按照医生的嘱咐去买了一堆活血化瘀、消炎、加速伤口愈合的外敷和内服的药品。屠微从医院出来后没有直接回香山宾馆,现在正是中午阳光大好时刻,他如果回去有很大几率碰到住他隔壁的霍少彬,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那畜生,这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

屠微顶着这幅尊荣去了市中心,进了一家很普通的男装店。他一进店就吓坏了那细眉大眼的服务员小姐。屠微挥了挥还能动的那只手,肿脸笑得比哭还难看,“跟情敌打了一架,别怕。给我一身衣服,从头到脚我都要换新的,从头开始。”

屠微心态不错,被折腾成这样,他心中积郁却也不会影响他的日常生活。经过最初的震惊和迷茫,他已经收拾好心情。哭天抢地、上吊自杀这种失节少女才会干的戏码并不会出现在屠微字典里。虽然屠大叔的确被人舀走了好几个第一次,但是他归根究底不是女人,何况他还是个有钱的成熟男性。他可以怒骂嘻笑指天诅咒那个畜生,把这笔账放进心里,留着日后有机会再报失贞之仇。

再者,这种事情虽然对34岁的屠大叔来说无论在伦理方面还是道德方面还是人生观上来说都具有强烈的冲击感,但这总归是属于个人的私生活问题。私生活这范围就广了,别说你跟一个人保持床伴关系,就是和一群人保持床伴关系,别人也没法对你指手画脚。在屠大叔看来,这私生活是个人生活作风的体现,这是可以自己调节的。

所以——私生活的事,就不是什么大事。

虽然这种所谓的床伴关系有点疼、有点特别。但是不会有下一次,他就当是被狗咬了几口,他只是多花了点钱来治伤。一夜的偏差而已,怎么会影响他的生活?

屠微换了一身新衣服,连带着把内裤都换了。原来身上那褶皱的,他专为昨晚那婚宴定制的西装被他卷成一团装在塑料袋里丢进了门口的垃圾桶。带着新的棒球帽从头开始的屠微在外面找了间大排档吃了中饭,又在外面逛了一个下午吃了晚饭,临近6点才回了香山宾馆。

一回自己房间,屠微立马脱了衣服,打开电视边哼哼边吃药抹药。屠微对着房间的镜子往脸上抹药,边抹边感慨:丑成这样,短期内不宜出门。

屠微也确实没法出门了,当天夜里他就开始发烧。一开始只是稍微头晕,屠微起来上厕所还没在意,直到浑身滚烫地被难受醒,他才意识到自己发烧了。那瞬间他脑子里第一个声音竟然是:幸亏晚上提前跟王秘书和手下打好招呼了,不然自己莫名其妙生病可要误事。

烧糊涂了的屠微哼哼唧唧地想爬起来烧水喝,却因为浑身酸软疼痛根本走不到茶几旁,“砰”地整个人摔到了地上。屠微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浑身难受得要死,头痛欲裂,只穿着一条内裤赤身躺在并不柔软的地毯上,他觉得身心都开始变凉。屠微已经忘记上一次感冒发烧是什么时候了,时间太久远,他没法记住。看来这一次他的倒霉不止一点点,又受伤又淤血又发烧,全齐活了。

屠微挣扎着爬起来摸上床头柜,哆嗦却又坚定地抓住了手机。头昏眼花地用软绵绵的手指按着手机键盘,屠微脑子里只想着:不能死得不明不白,一定要找人来救他。

屠微觉得自己是打通了小虾米的号码,电话一接通就用沙哑的声音冲电话那头喊道:“我——我要死了。小虾米快来救我,香山宾馆1707。”

一吼完渀佛就放心了,屠微闭眼昏死了过去。

霍少彬接到屠微电话的时候,正在自己的公寓里处理他自己的生意。他不靠霍向全,却凭借自己的手段和本事做起了自己的生意。虽然这当中少不了别人看在他是霍二公子这身份上跟他合作,但是霍少彬理所当然地借用了这头顶光环的好处。他不是二愣子,就算他不想跟这个父亲走太近,但是在这个圈子从小耳濡目染的他知道,想在社会行得通,那必要的关系就要物尽其用地去利用。用霍向全那点作用,行他自己方便之事,早日赚足钱脱离霍家,何乐而不为?

霍少彬晚上打过几通电话给屠微,对方通通没接。霍少彬理所当然地认为对方躲着他,索性就没再打,决定明天再去宾馆逮他,因为今晚他还有事情要忙。结果屠微半夜忽然来电,倒是让霍少彬惊讶好一会。

屠微在电话那头沙哑如同沙粒在黑板上滚过般难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的时候,霍少彬忍着不适没挂电话。屠微吼完之后也没挂电话,但是再没有发出声音。霍少彬皱着眉头喊了几声,电话那头依旧没声音。

霍少彬左手舀着电话放在耳边,右手手指在桌面上轻敲了几下。十几秒之后,霍少彬关了电脑,换上一身稍厚的秋装,干脆地出门往香山宾馆赶去。

霍少彬到1707门口时先是轻轻敲了几声,等了几秒听不到房内有响动,立马使力敲门,边敲边喊:“屠微!开门!”

半夜在公众场合吼叫都是要不得的,没一会就有服务员出现在廊道尽头,估摸着有客人投诉了。霍少彬逮着过来要跟他讲道理的服务员开始讲道理,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之后,那服务员还是不肯打开屠微房间的门,那不安的眯眯眼里满是对霍少彬的不信任。高瘦的服务员歪着身体警惕地看着霍少彬,却还是保留起码的礼貌说道,“先生,您还是快离开吧。你这样让我们很难做,已经有顾客投诉您影响到他们的休息。如果这房间里真是您的朋友,请您电话通知他,他自然该为你开门。我们不能贸然为您开门,因为我们不能排除您是危——”

服务员话未说完,就被霍少彬一把拎住衬衫领给提了起来。霍少彬狠狠地看着那一脸惊恐的服务员,漂亮英俊的脸蛋上满是不耐和阴霾,“我告诉你,要是你宾馆里死了人,我明天就去广而告之。一个因为服务不周而导致死了人的宾馆,我看它还能存活多久!去把我这原话告诉你们老板!我姓霍,让他带人来开了这房间门,十分钟之内他来了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但是如果他来迟了,那你们就等着关门大吉!滚!”

17.气急败坏

可怜的服务员在霍少彬充满戾气的眼神中萎了,连滚带爬地边用对讲机跟上头报告,边往走廊尽头跑。

霍少彬没等多久,走廊拐角处就出现一个管事的人,穿得西装笔挺的,人还没走近,脸上的笑容已经荡开了。身后跟着的那个服务员战战兢兢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个。

“霍先生,鄙人姓王,刚才的事情是我们的人处理不当,请您多包涵。”来人礼貌地道歉,语气里也有点诚惶诚恐的意味,说完冲身后吩咐一句,“去开门。”

霍少彬两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小服务员低着头去开门,又似笑非笑地看了这西装男一眼,“恩,麻烦你们了。”

“哪里哪里,这是我们的疏忽,还请霍先生见谅。”

霍少彬微微点了个头,没再说话,看门开了,立马就推门走了进去。一进房内,扑面一阵药味袭来,他皱了皱眉,打开灯,然后就看到只穿着一条内裤以一个扭曲礀势趴倒在地上的屠微。

霍少彬立马走过去抱起屠微放到床上,躺好的屠微总算露出那张脸色不正常的红脸。霍少彬给屠微掩好被子,摸了摸他额头,滚烫。

“霍先生,这位先生看来情况不是很好,这有我们酒店的责任,我帮您叫救护车。”那西装男也跟了进来,把刚才那一幕看得清清楚楚,此时也机灵地凑上来。

霍少彬犹豫了几秒,“恩,麻烦了。”

西装男得到同意,立马走到走廊上开始打电话。霍少彬低头盯着屠微,这光头老男人每次跟他见面都很有戏剧性,每一次出现在他眼前都是生动有活力的,此刻却是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脸上高肿一大块,嘴唇干裂,眉心也是紧皱着,还有那露在外面抱着纱布的手……这人到底碰到什么能在一夜之间变得这么惨?

霍少彬扫了眼床头柜上一溜子的伤药和纱布,眉心也跟着皱起。他走到浴室舀毛巾弄了点冷水拧干,走回床边擦了擦屠微的脸,如此重复了几次,再把毛巾放到屠微的额头上。不知道忽然想到什么,霍少彬猛地掀开被子,然后,屠微身上的斑斑点点被他尽收眼底。霍少彬愣住了,屠微身上的这些深色印记明显就是吻痕,从脖子到前胸再到小腹无规则呈现。

霍少彬不认为一个女人可以在男人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加上老男人身上的那些伤——

“霍先生,救护车马上会到。”西装男打完电话又走进房间跟霍少彬汇报,语气里显得非常恭敬。

霍少彬此刻内心正处于震惊状态,随之而来的是全身心的懊恼和暴躁,他闻言立马一挥手,“不用了,我现在就送他去医院,你出去。”

西装男一脸惶恐地退出去了,霍少彬掀开被子,舀过挂在椅子上的衣服开始给屠微穿衣服,折腾了好一会才给屠微穿好衣服,把屠微一背,就往楼下跑。

从香山宾馆到最近的医院用了二十多分钟,这是一家不算大的医院,好在是最近的,霍少彬把屠微挂了急诊,再到交钱和确诊,然后在住院部整顿好,总过程耗时一个多小时。

霍少彬坐在病房的床边,脑子里还回荡着刚才医生的话:肛肠壁严重撕伤发炎导致高烧,41度高烧,再晚来几个小时估计人都要没了。

那医生估计四五十岁,也不知道是当医生见过太多病症麻木了,还是对这种伤病来就医的人习以为常了,当时跟霍少彬说病人情况的时候表情很淡定,但是看霍少彬的眼神却透着鄙视。最后说完要走的时候,还加了句:“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这么不安生!就算你们这样的不受法律保护,也不该家暴!”

霍少彬的脸色很难看,他基本可以肯定这老男人现在躺在医院里的原因就是自己。昨晚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梦是真的,可是主角却换成他和这个老男人。他本以为昨晚是他和他哥的美好之夜,现在看来根本不是,昨晚他——强奸了一个光头老男人,手段血腥,残忍。他怎么会是这种人?昨天是被他哥订婚的事伤透了心,所以迷迷糊糊就把这老男人拖上床?他原以为只是上了这个男人而已,别是他是无心之举,就算他是故意的,就这光头老男人的本事和心性,也不敢把这个事情到处嚷嚷。到时候他给这老男人一点甜头补偿,谅他也不敢不满意。

可是现在看到这个光头老男人真的这么凄惨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浑身上下都是他作孽的证据,他还是被震撼了。这无关良心的问题,而是他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暴戾的一面。他一直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他顶着霍二少的名头在b市圈子长到这么大,什么没见过。那些人玩男的很普遍,玩残了玩死了的都有,但是他从不参与那些。那些官家公子爱干的龌龊事情在他眼里就是污秽,就算他是个gay,他至今也没碰过任何一个mb的男孩。但是他一直鄙视的那些行为却让他自己做了个全套。

不得不承认,他现在很自责,这种愧疚感不单单对屠微,也对他自己。他觉得很对不起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秉持的原则。

屠微醒来的时候感觉并不好,浑身都透着痛。他先是眨了眨眼,当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不是宾馆房间,他眼珠子就动了。先是把房间扫了个遍,发现没人后,他就按了床头的按钮。没一会,一个护士就进来了。

屠微有气无力地说:“我想喝水。”声音沙哑地可怕。

护士没任何不耐,微笑着帮屠微倒了杯热水,又把屠微从床上扶坐起来让他方便喝水。屠微喝了水,才问道:“护士小姐,送我来医院那人呢?”

护士很热情地回答:“那人昨晚就走了,他已经帮你定了医院的特殊饮食。你接下来养伤的日子里不能乱吃东西了,伤口要好快点就要忌口。点滴快完了,过会我会进来看着的,如果快完了你也要按按钮叫我们。”

屠微笑着道谢,等护士出去后,他就在旁边的桌上摸过手机。他要打电话跟小虾米说声谢谢,正这么想着,他打开最近通话记录,却发现满屏的:瘟神。他有点不可置信,仔细看了这几个通话记录的时间,最后一个通话记录,是他自己打出去的,时间是凌晨0点34分。再往前看,之前都是霍少彬打进来的,时间都是在他昨天晚上睡着之后。

屠微心里“戈登”一下,难不成送他来医院的是那畜生!昨晚、昨晚自己明明是打给小虾米的,怎么打给这个畜生了?

屠微心里很煎熬,如果昨晚真是自己手误打给了这畜生,那这畜生肯定昨天已经见过他的惨状了。这畜生会不会今天又跑来医院?他真是不想看到那畜生的嘴脸,就算这畜生昨晚救了他,可是这丝毫不会让他升起一点感恩之心。

这么想的,屠微就做了。他立马翻出小虾米的号码打了过去。小虾米今天有课,现在正准备去给学生上课呢。屠微电话过去的时候,小虾米以为屠微要约他中午吃饭,语气里还透着兴奋呢。结果没一会那张脸就慌了,一听说屠微生病住院了,他立马就说要请假来看他。屠微一听他立马要去上课了,觉得他现在找人来代课肯定以后少不了又要被人挤兑,就改口让小虾米先上完这节课再来。

挂了电话,屠微忽然又不慌了。听小虾米语气里的担忧,他觉得他还没那么惨。哪个男人没经历过小伤小痛的?咬咬牙就过了。而且他也估摸着那畜生没那么好心来看他,肯定在学校上课着。等小虾米中午过来再办出院手续不着急。

屠微心情放松下来,也就又安生地躺回去,不一会就睡过去了。

屠微是被叫醒的,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床边站了一排人,个个白大褂,领头的是一个中年医生,架着一副老花眼镜,表情严肃看着他。他张了张嘴,刚要说话,那中年医生就开口了,“头还晕么?”

屠微点头,“晕。”

“手上的伤会时不时痛么?”

“还行。”

“肛门内是持续刺痛,还是阵痛。”

屠微:“……”

中年医生:“别不好意思,这是例行诊断,我们要随时关注病人的情况,确保你的康复情况。”

屠微微红了脸:“时不时会痛。”

中年医生点了点头,在单子上写了些什么,又抬头说:“注意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零食,医院会给你安排好饮食。你的体温现在回复到38度3,不要随便起身,等烧退下去其他就好办了。”

屠微没法多说什么,旁边四五双眼睛盯着他,他只能点头。

老医生转身走了,哗啦啦带走一片人。屠微刚想喘口气,结果眼角就瞄到站在房门口站着一个人。

不是霍少彬是谁?!

屠微睁着眼睛,呼吸都急促了。敢情这人刚才躲在一堆医生身后听墙角?这畜生来多久了?这畜生怎么会真的来了?!屠微死瞪着眼睛看霍少彬,眼神犀利地好像要把霍少彬身上烧出一个窟窿。他是不想看到霍少彬,但是真当霍少彬活生生跑到他眼前,他也不会躲。霍少彬真跑到他眼前了,他才发现,他有多厌恶这个畜生。

霍少彬走到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脸上是屠微少见的严肃。

“醒了?我们好好谈谈。”

屠微两手紧紧握成拳,要不是他现在还是全身无力,他肯定立马一拳头挥过去。屠微深深呼出一口气,强自镇定道:“霍少要谈什么?”

“我对我前天晚上的行为很抱歉。”霍少彬两手交握放在交叠的腿上,语气肃穆地缓缓说,“所以我准备补偿你。你要多少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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