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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番外篇——by战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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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他是过河的泥人,是兵败被俘,侥幸不死,忍辱偷生的阶下囚呢。只要能剩他半条活命,能让他亲自回柳京去证实喇摩所言的真假,能给他再有为他的君王尽贞效忠,或亲手刃下恶君奸臣项上人头的机会,就算要他死后不得超生,他也毫无怨言!

“你这贱奴,竟敢在伺候主子的时候走神?是哪天神佛加持了你,让你胀大了胆?”久经风月的喇摩在床上可是身经百战的,思无益这样单纯的套弄就像寻常的抓痒,不能让他充分情热。

蒙罕是由好夺好战的草原民族建立的,因战折损的王族成员贵族将领平民战士更是年年数以千百计,是以举国权贵无论在朝在野,对子息都是非常重视的,尤为嫡子,未及成年就定下婚事早早迎娶的在所多有,就连失了母荫,不得父心的喇摩迄今未有正妃,也是龄及十二便在哥布泰母亲的安排下,与哥布泰一并收了一对姐妹花的妹妹当首房妾侍。稍长再与太子结党,更是各路各色的美人纳都纳不完,不挑着再转送出去,可是再来十座郡王规格的府邸都不够装的。

“是你求的好事,你却无心办好,胆敢敷衍本王,就别怪本王罚你。”虽然光线昏暗,喇摩仍能注意到思无益身上的疤痕充血赤红,因为那些喇摩曾亲手上药的鞭伤,几乎每一道他都记得在哪。

复原的程度除了思无益自己,举世应无第二人能比日日都见思无益宽衣的他,更加的清楚。

在他身上起伏的汉子,并未打散一头束在颈后的及背长发,额角渗出的汗珠接二连三地凝上他茂密发际最前的那排细细的发脚里,人中的胡青上也隐隐泛出了水光,在在告诉喇摩思无益对这样的情事接受得颇为辛苦,不是外在表现出来的稀松平常,娴熟无谓。

好罢,就让他再缓缓,只见喇摩瞄了眼帐外,有技巧的弓起手掌继续击打思无益的双臀,让每回掌风破空的脆响,听来都像是下足了十成力!

“下去,鞭子放哪你比本王清楚,去取过来!”

思无益动作一僵,忍不住凝起焦距,将视线投向身下发令的男子。

若是单纯的鞭打施刑,他骨头硬,也不怕死,没啥不能受的,可喇摩要在做这档子事时抽打他,他可就生出了满心的不愿!

以后门来取悦这厮虽是被迫,可在帐内没有其他人的状况下,思无益还能将抵触的感受压下,还能自我解嘲地想不过就一个臭哄哄的脏屎洞而已,没啥劳什子的后庭贞操该守的。

可,要他被当成泄欲取乐的牲口,调教抽打给他人听他人看,这就不同了!

就算是奴,他也还是个人,像上回与宴,在高台上喇摩迫他当众行苟且之事与人取乐,被当众剥夺他身为一个男人的颜面,这事他一直耿耿于怀,介意至今。

“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拿?”思无益自眼里逐渐浮出恼怒,就这副不是全然无动于衷,似乎还想保有一丝尊严的倔模样,似乎,更能取悦他了,“再磨蹭,可就休怪本王下手重,抽死了,下到了阎罗殿,也得给当殿阎君自承是你自找的。”

淌过额上的汗水,夹带了辛辣的药粉刺激着双眼,思无益将那些体液用力眨掉了,垂下目光再度面无表情的下榻,从帐门边儿的横向挂钩上,取回了喇摩惯手的那柄马鞭。

“跪。”见思无益侧跨了两三步,屈膝就要朝脚毯外缘的裸地跪下,已经坐起来的喇摩及时拿脚背朝他的后膝弯一勾,将人给勾到了脚毯的范围里。

接下来的事,又让思无益不得不给心里的那柄秤,再添一码给喇摩的人情债。

他半屈着双肘,双掌撑在毯面上伏低上身,将视线定在毯上一处崭新的血污,不想去,也不能去抬眼去寻那个三鞭打在他背上,七鞭挥在他脚边或是半空中的修长身影。

思无益不怕死,不惧磨,就怕欠人情。

虽说他本就无意搅和这摊蒙罕朝堂的权力斗争,可再怎么说,都不能否认喇摩确实助他保住了性命,让他得以惜命迄今,不负那些替他枉死的亲属。

随在喇摩身旁的日子有书能看,有人能聊;思无益那副理所当然就该再逃的心思,因为这些响亮凶恶,却没怎么重伤自己的鞭声,首度蒙上了一层极薄极薄,却足以让他心绪不宁的窒息感。

伤害、庇护,两加相抵,思无益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欠了喇摩许多情,一条命。

可他,一个看不见将来,甚至极有可能还被自己的国家彻底抛弃的俘虏,是注定没有本钱还得起喇摩的。

就连命,也没办法就这么乾干脆脆的送他驱使,因为。

也许句蔘不再需要他;可是句蔘的思家,不能没有他!

“起来,趴上去。”挥了三四十鞭,只在思无益下肢、前肘与脸侧,留下十几道渗血红痕的喇摩甩开鞭子,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愣着不动,是想继续讨打么?”

命,不能赔给他;那就以身,尽量的满足他吧。

念头一转的汉子站起来,这回,他没有乖乖地顺从喇摩之意趴上卧榻,而是转身展臂一搂,将没有料到他会有此举的男子拥在怀中,伤痕累累的双唇示好的印在喇摩状似菱角,色若海棠的唇上,动也不动!

20

“唔!”思无益的举动,令喇摩吃惊不小,推拒的双手同一时间就搭上思无益的肩!

甫推开半臂身距,思无益那双釉黑中闪着浅浅波动,传达着心甘情愿与他交好的眼瞳,又让喇摩不知不觉松了劲,任思无益再度拥近他,欺上他的脸……

“你……?”因为嘴里有伤,思无益的亲吻仅局限于四唇厮磨,可光就是以眼以唇这般轻浅的勾引,给喇摩的心里震撼却比直接骑上他下身的阳物那时,还要刺激翻倍!

思无益后移退开了嘴,空出一手以指尖描擘着喇摩的唇形,投给喇摩的眼神交流辅以他的举动,显得更加情动。

他原本就贪喇摩长得标致,比个娘儿们都还好看,现在又发现就这么给他唇碰唇的碰个几下,喇摩就像个生涩的闺女一般的被他的大胆调情给定住了身子,动也不动还推都不推他,乖乖的贴他怀里不做挣扎,让思无益想回报他的决心,更加的坚定了。

“你?”喇摩又悄声问了一回,望着他执意要等到他的解释的困惑神情,体内亢奋渐褪四肢也逐渐脱力的思无益再也不想多想的凭着直觉行事,拥着人退至腿肚触着了卧榻边缘的毛皮,便拿自个儿的背当缓冲的往后仰倒,让喇摩直接趴在他身上也倒进了榻!

事到如今,思无益的意思只要不是个处子的都能意会,喇摩心知约莫是方才演给外头听的戏让思无益惦记上,领情了,这厮才会一扫敷衍的态度,突然变得这般心甘情愿。

“看来你这奴才倒也是个懂得孝顺的,真让本王刮目相看。”喇摩嘴里继续傲慢自得的演戏,回给思无益的眼神却有几分笑意,含着似有若无的脉脉温情,“早这样做,不就不必挨刚刚那顿打了么?”

思无益嘴疼不想答,只是大张双腿自行圈住喇摩劲瘦的腰身,以会阴去碰喇摩的男物,将还未完全缩紧还能看见艳红里肉的褐色后穴,门户大敞地主动送上门等插。

“这样,嗯,嗯,就对了。”思无益勾得喇摩心情大好,人嘛,心情一好通常看什么都会顺眼,喇摩此刻不仅随思无益爱怎么摸他的双唇都不阻止,还仿效他的举动,也以指腹去摩娑思无益色泽暗红的唇缘,“很多奴才枉死的原因,都是因为不懂看眼色,才会活活给主子打死的。你,往后要是如这时这般知情识趣,本王就算玩厌了,也会留你一条贱命的。”

真是聒噪啊,思无益心想,启唇以唇语说了句别废话快进来,他实在不喜欢办事拖泥带水的,让喇摩早些泄了,他才能早些休息。

急什么?偏生思无益现下的对手,就想跟他玩上大半夜,喇摩已准备好明儿个就搞出贪欢睡迟,进主帅军帐给巴耶尔泰消遣的戏码,没让这厮陪自己好好地消磨上三两个时辰,又怎能取信于那只老狐狸呢?

看见喇摩回给他的唇语,思无益下意识就想骂爹问娘,嘴巴一张却让喇摩的舌头给钻了个空,沿着两排血味甚重的牙关,逐颗逐颗的牙根兼牙肉都给一一的抚慰舔过。

喇摩的舌,很周到,很温柔,似乎在道歉,也似乎在问候思无益伤得还行不……打从被俘,与卢昭钟分开,思无益哪曾被人这么示好着关怀着,虽然舔他的就是伤他的,他,还是情不自禁的心头一暖,情动涌出心间直奔跨下,让那根疲软的事物起了共鸣,悄悄地充血,变硬了。

两人之间毫无缝隙,思无益的变化逃不过喇摩的感知,只见他舔弄未停的离开思无益的嘴,一路沿着下颔脖子颈根锁骨,来到了胸前那两粒十足十已熟成的褐果。

“……”思无益舒服得想发出喉音,却因舌根过于肿胀而不能,可忍着忍着却越忍越让伤处刺痛,思无益只能稍微分神去调整鼻腔的吐纳,不让那些气息化成的呻吟一直冲撞咽头。

你好样的,竟敢分心?思无益改为抚上背脊的指头一停,喇摩便将嘴回上来,带着惩罚意味的朝思无益颈上命门的下方脖根用力吮住狠狠一吸!

就这么一吸,让这厮五大三粗的汉子像跟小娘子一般的敏感到浑身发软,连圈在喇摩腰际的腿根,都因此起了一阵轻颤!

这把戏,思无益也曾在花娘哪儿玩过,喇摩如今将这套用在他身上,思无益这才发现原来无论男女被这样对待都能得趣,灵机一动,也动手下移捧住喇摩臀上的双球不停揉搓,指尖探向喇摩的后门偶尔轻刮搔弄,将花娘催他提枪上马的那招明示,拿来应付伏在他身上的男子。

“唔嗯……你竟然……”喇摩被刮得更加性起,可思无益搔他后门的举动,倒让他想起了前回被插入伪阳根的事情,脑门一热下身猛然高举,对着那个一缩一放的穴口用力一刺一沉,喇摩这夜总算首度以主动之姿,一击便攻进了思无益温暖紧窒的体内深处!

原来想要不紧不慢的挑燃思无益的欲火,直至身下之人发狂到忘却身外之物才合而为一的步调,也因此被打乱了。

喇摩一埋进去便懊恼了,思无益难耐的表情让他暂时定住了下身,等他会意过来自己正在做什么,思无益睁眼带着柔情回望他的模样,又隐去了他到嘴的低咒。

若说方才舔着牙肉,是舔醒了思无益的情欲;喇摩现下舔过他脸上每一道血痕的举动,就直接舔醒了思无益的心悸。

除了打仗杀伐,除了生死交关,这是思无益第一回不因环境不因事件,只因为一个人,只针对一个人,心生悸动。

“你的……很痛么?”

虽然喇摩问得语焉不详,思无益却坚定的对他摇头,唇角朝上拉出一抹包容的微笑。

这抹微笑,看来不似情欲;这抹微笑,笑得喇摩心头一颤!

这抹微笑,让思无益只有四五分与思秉勋相似的面容,变得八分像。

这抹微笑,让喇摩心里深埋的那个空虚,意外的,被填满了一小角!

“你,再笑。”那是该死不死的老头儿,只给他的太子专属的笑容,“别张嘴。像方才那样的抿着就好,不要停……”

21

随着拔营归朝,赋歌凯旋的时辰接近,驻扎在不咸山的蒙罕全军上上下下任谁见到谁都是笑语晏晏,满面春风,就连平素喜怒不形于色的主帅巴耶尔泰也是眉开眼笑,难掩一身的志得意满。

“去,穿上衣服,自个儿到架上拿药去,将里外的伤都给搽搽。”

刻意声称头疼,一大早就命亲近主帅那派的军医进寝帐给自己把脉的贵气男子在军医走后,拿靴尖顶了顶上身赤裸伤痕累累,紧邻他脚边伏着跪低的汉子:

“巳时一刻,崇瑞会来带你。他怎么安排,你就怎么做,不要多话,最好当哑巴。都听清楚了?”

巳时三刻拔营,这时辰可是巴耶尔泰身边最器重的第一谋士算的,据说大吉。

思无益由跪转坐,揉了揉僵硬的膝盖跟酸痛的脖子许久才站起身,高山上的裸地无论四季,积累的寒气可都不小,跪久了,铁打的身子也会吃不消。

连着几日,喇摩或早或晚总会寻空,拿条栓军犬的长链系他颈上拉他出去,或远或近的在营里帐间逛上一逛,还多数是拣将士们用餐的时分。

思无益明白他的用意,总是低头不语,装做意志消沉难再振作的模样配合他。

不过,他的举步维艰,步履阑珊,好似伤重体弱,倾刻就能倒地断气,也不完全是假的。

蒙罕出兵突袭句蔘,结果终是无比风光的打赢了,不是对手的敌人狼狈地退出百万里,还俯首称臣的割出半壁河山拱手奉上,蒙罕军里除了轮值的,站哨的,谁不是在等着回京的空档里痛快的把酒言欢,寻妓掳奴的作乐?

蒙罕的监军大人,虽是个位高权重不易屈就的主,在这点上,倒也没有多么超凡出尘。

酒水嘛,貌似没见他喝了多少。纵欲嘛,这个只要问思无益,全营里没有哪个能比他更清楚的。

不管或早或晚,只要监军大人不忙了,进帐了,他就要顺他意思的当他肉垫,做什么都要任他窝在怀里坐在身下,直直坐到他腿麻,偶尔还要给挥的空鞭配上几声哀叫,这出苦肉计还没到头,思无益却已开始怯场了!

会这么觉得,倒不是后门子被捅得厉害。事实上,喇摩除了从奴工营回来的那晚,就再也没有入侵他的身子。反而是搂搂抱抱亲亲摸摸,总要他做出宠溺他的样子,这才让思无益头疼,烦恼得食不安,寝不宁,身上的伤自然好得慢了。

这厮贵为郡王,打小应当是千人呵护万人高捧,怎么都成大男人了,还要赖着他要他宠他?思无益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其中的道理。

“切记,回大京的这一路,无论是谁中途找你说话,你都指着嘴巴装伤重。”

喇摩接过思无益倒了又倒,只掉出不到一半指甲再一半的空药瓶,他没料到这回带上的内服伤药会这么快告凿,不过还好思无益舌根的伤已经好了近八成,再来不用药,应当也能迅速痊愈。

思无益忍着叹气的冲动,温驯的颔首再颔首。

要不是跟这厮大郡王处熟了,任谁都看不出嫌人罗嗦的背后,原来躲着个巨操心爱唠叨的婆妈罢?

见思无益穿好衣裳上好药,喇摩又将他压上榻坐着,身子一屈,又坐他腿上赖进他怀里搂腰抱着,只是这回嘴巴闭得严实,没再说些什么。

好似,是因为担心他,才有的举动。

可到底担心他些什么?思无益不解。

“你,若是信我,就不准逃。”

听见崇瑞在帐外出声喊人了,喇摩抛下这么一句才离开思无益的怀抱,思无益来不及看见他的神情,人已经头也不回的走出帐门。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到底是自己的演技烂,还是他的眼睛尖?思无益没有时间细想,崇瑞就进到帐里,招手示意他跟上。

“不是吧,军师大人,竟然要老,呃,奴才,跟伤患同车?”

虽说喇摩一直要他装哑巴,可当思无益拉开车门看见车厢里头已经躺着一名上身裹满染血布条的中年汉子,他还是忍不住讶然一问。

“嘘……”崇瑞立起食指点在唇口,眼睛不停扫视四周,“快坐上去。”

“可是!”车厢空间不大,对方跟他可都人高马大,这样窝着他能忍,可就怕将另一人的伤给挤得更重了。

“休再多言,进去就是。”会这么安排自有我的道理,崇瑞使了眼色,匆匆将身前的大汉给推进车里去,再重重关上车门。

当门外落锁的声响传来,思无益又忍不住低咒出声,浑然忘了喇摩的交代。

“请放心,要是真的翻车,在下会全力护您周全,不会让您性命有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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