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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番外篇——by战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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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儿子。”我是孬种的龟孙子,李珏挖苦自己,又将视线低下去。

呼图格偏头嘴皮碰嘴皮的亲了李珏一小会儿,朗声笑了。

“委屈个什么劲?要你抛弃王位来跟我,还能亏待你不成?”

等到李珏再次抬眼看他,呼图格这才继续道:“蒙罕尚未建国前,有些部落有个惯例,老子若是只有独生子,他的一切财产包括牛羊马儿帐篷金银财宝,包括妻妾奴仆,都会与成年的儿子共享。要是儿子想娶老子的女人为妻,只要那女人也同意,就算那就是儿子的亲娘,老子也会割爱。”

这种旧例,李珏之前在蒙罕当质子之时也时有耳闻,就是不知道呼图格跟他提这个,是不是就他想的这意思。

“你那儿是啥样的风俗,我不清楚,也不想搞清楚。别说你不曾懂我,你对我有过的心思,我都看在眼里。虽说只大了你十岁,要当你的义父也不是说不过去。除了政权,除了王位,我手上有的,也就等同是你的。等我那老子殡天了,没人敢挡我了,我就学喇摩供起矣瓦那一套,备足大婚之礼娶你入门,当我的王后。”

“不需要!”果然没想错,李珏的手心都冒汗了。

“怎么?”呼图格搂腰的手指一扳,就将李珏整呈侧坐,“还嫌要等?”

“不是!”李珏这下可坐不住了,怎样都要站起来。

“什么不是?!”不紧不慢扇了李珏两下左臀,呼图格快给不听话的情人蹭出双重的火气来了,“说清楚!”

“不行的,你不能这样对我……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李珏以袖掩面,声音越是说,越是微弱,人也不再挣扎,并非怕挨打,而是觉得羞耻。

“哪里不行?什么不可以?”先是分享财产,最后还有名份,哪都没有委屈了李珏不是?

呼图格不懂,他许给李珏的未来,哪有不妥?

“我就要现在这样,当你一辈子的囚犯……其他的,我都不要……”

李珏的不识好歹,让呼图格沉下了脸:“因何不要?”

我不能嫁你,我不能让句蔘的皇室变成千古笑谈,我并非公主,更非寻常的皇子,身为太子却要委身于你,我死后何来颜面,去面对句蔘天家的先王先帝?

“说!”呼图格拉下李珏的袖子,狠狠地瞪他。

李珏说不出,只是摇头。

“是你逼我的,不可埋怨!”呼图格将人搂高扛上肩,走到帐门边踹倒兵器架,脚下不停的快步穿过帐篷之间,一路上的侍卫仆役见状全都半欠身子视线垂地,谁也不敢多看主子爷跟他肩上的贵公子。

“呼图格,别!呕——呕呕——”胃被挤压得难受,李珏连连干呕,茶水混着胃液的酸苦涌进嘴里,他却碍于形像的将之再往肚里吞,宁可让酸腐的液体重覆灼烧喉咙与食道,让自己更加地不适。

恼羞成怒的伟岸汉子无心顾及情人的情况,因为他惹出他满腔的怒火,以往一动怒就会动手取人性命的蒙罕太子只对一个人手下留情,只舍得以唯一的一种方式,将怒气宣泄在这个人身上。

会选择来这处草场,是因为呼图格当年就是在这儿出生的。一直到他的老子夺得蒙罕王位前,呼图格与亲娘都住在这里,对他而言,这里就是故乡;将李珏带回这里,含意不言可喻。

“呃!呕——呕——”将李珏甩在草地上,呼图格等他将酸水吐完了,才动手将他拉到干净的地方,开始撕扯他的衣裳。

“住手!呼图格,住手!”不远处有支架,其下有炭土,李珏认出这里是每晚仆役烤羊的地方,不禁大骇!

<下之三>

啪!

掴人巴掌的愣住了,被掴的却没有因此停下手上的忙活。

“不要逼我,除非你想我死!”

“想死容易,等我玩腻再说!”

只消愣住那一会,李珏的双手就让呼图格单手箝住了,外袍渎衣陆续被扯破,连着靴袜抛到李珏手脚构不着的地方,撕成条状的亵裤绕上手脚,以一手配一脚的方式,将李珏困成门户洞开的模样。

“李珏,你还是这个样子,比较顺眼。”汗水加上暴怒,让呼图格的脸变得狰狞:“也比较好操。”

李珏偏开头不看他,将牙咬得死紧。

“我想好好对你,你却不领情。”呼图格以指背滑过李珏的脸,声音冷硬,“以前我曾这么对你,就将你挂在烤羊的架子上操,你反而对我死心蹋地的。难道说,你就是喜欢这种调调,你就是希望我,此后都以这种方式,对你?”

李珏,不准哭,李珏在心里告诫自己,你代表的是句蔘人,你要有句蔘人的坚韧,句蔘人的风骨。

“你不回应,是默认,还是抗议?”

当初,思无益一忍再忍,也忍到了头。他只是句蔘的将军,你却是句蔘的王储,你不应该不如他!

“你要当句蔘的李珏,还是我的玉双?”

李珏还是抿唇不语。

“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回想当年,好助你早早下定决心。”呼图格击掌,帐篷以及草长处同时奔来四五个侍卫。

“将他挂上烤羊架。”

“是!”

李珏忍住冲到嘴边的自尊,将不要两个字用力的咽下。

侍卫都知道主子爷这回对他们扛着的这人,态度有所不同,所以都尽量轻手轻脚的,就怕两人和好之后追究起来,遭殃的还是他们。

“去烧两块炭来,搁下边。”呼图格双手环在胸前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看,见侍卫们将李珏的手脚穿过木棍串好了,又再下令。

一名侍卫应诺而去,李珏有过经验,知道呼图格要用炭火烧去他的毛发,牙齿不禁喀喀打颤。

多年前的那一回,时遇两国再度失和,边界冲突频频,他的地位逐渐从质子失势成俘虏,认他为义子的父王庆瑞宗当时又旧疾复发,无暇顾及他,要不是他打自一开头就不停地对找他泄忿的呼图格苦苦哀求,可能连一头烧得惨不忍睹的齐耳短发都保不了,更逃不过烙铁加身的酷刑。

而这一回,他的身份已经有了不同,要他再摇尾乞怜,李珏情愿被烧死,也不愿抛下脸面!

很快的,呈在火盆里的炭块被拿过来了,该名侍卫以火钳将两块烧得通红的夹到烤羊架下,呼图格手指动了动,眼睛一扫,所有的侍卫又像来时避得无影无踪。

“我那老子做过一件事,我以前觉得他恶心,可是我现在,倒能体会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了。”

呼图格走到李珏的头边,遮去烈日的强烈压迫感,喷在他脸上的阵阵鼻息,让李珏不得不睁开眼,与他相视。

“听说,人肉要好吃,还是活着的时候割下来的,会最美味。再配上供肉者的哭泣求饶,简直就是人间难寻的极致享受。”

呼图格刻意说得徐缓,好似说到吃人肉,就跟每晚都吃烤羊一样稀松平常。李珏被他眼中的亢奋,激得浑身窜过一阵哆嗦。

“只要你不出声,不讨饶,那么这一回,我不会再像上一次那么轻易的放过你。我会片下你的肉,慢慢吃,起码吃掉你半只腿,吊你一个昼夜,再考虑要不要放你下来。”

他是吓你的,不要相信,他是在乎你的,别被他唬住了!

李珏在心里不停安抚自己,手脚在背部感觉灼痛难忍的当下引力向上蜷缩,下意识地就想尽量让身体远离热源,可那热度却不是半只手脚的距离就能逃得过的,李珏又文弱,根本撑不住几回眨眼的时间,双脚便陆续的抽筋了。

“呃!喝……啊!”

呼图格冷眼看李珏的腿肚绷紧结块,对他的闷声痛哼充耳不闻。

他的父王,不爱他的母后,这一生只独宠一名女子,一名来自天朝个头娇小却性子无比刚烈的名门千金。

当时将她架在火上,父王其实并没有将当时据说爱骂人又爱哭的天朝女子烤熟片来吃了,还在他继位后于后宫建了一处精致的水榭小院,把已然被驯服得柔情似水的孙大妃惯养在其中。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如法炮制,将眼前这个性烈的也驯服了,带回京里,也惯养在他的府邸里!

<下之四>

李珏不想活了。

可是他连挣脱枷锁弄断脚链,爬到墙边撞墙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躺在潮湿冻寒的地上,望着眼前无边无际的黑暗,等死。

这是第几天了?地窖里不见天日,他只知道自他被呼图格命人扔下来往深处推,送吃的只来过八次,每回都隔得格外久,久得他胃疼,而且来的男人都不同,食物的内容却是不变的。

一个硬得能当武器的窝窝头,一碗清水。不管他吃不吃,那个送吃的狱卒都会留下来,赏他一顿时间很长,每每让他绝望到好似盼不到尽头的凌辱与折磨。

“你是,自找的。你就是,贱。骨子里,贱得,无可药救……哈……哈哈……”其实,早就没了声音,也体无完肤。可是李珏还是常常像这样躺着,用气声有一句没一句的,讽刺自己。

那一天,他拒绝了呼图格,被架在红炭上烤,虽然他没有真的将自己的肉割来吃了,却在他背上起了许多水泡后将他卸下,将他扔在原地,任他成为侍卫仆役们谁都可上的性奴。

就在他伤痕累累,高烧不退之际,一股通体清凉的触感持续刺激他的神智。当他在下人房醒来,命人救治他的呼图格再次下令,从此他便被关在阴冷的地窖里,只有一件破旧的薄被能供他蔽身。

就算被囚于此,他的功能还是有人记得。只是,地窖里冰封冷藏的珍贵食材太多了,不是任何人都能进来,能够折腾他的,也就只有那些个送餐的了。

“你怎么,还不死?不是,自命清高?”

“你不准,后悔。事以至此,只能死,不能,苟活,知道么?……呵呵……”

这一回,送餐的好像迟得更久了。李珏但觉浑身冷到发麻,每一回闭眼,再睁开的间隔越离越久,终于有一回,他连睁眼的力气都失去了,长长吐出嘴里的最后一口气,他其实挺高兴自己总算撑不下去了,总算能够从悲惨的这一世,解脱了……

『李珏,如此结束,你真甘愿?』

天色昏暗,河水污浊,他持灯在岸边走,一个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来是谁的熟悉嗓音,自河的对岸喊过来。

李珏停下脚步,转身面向声音的来处,放眼望去,却是一个会移动的黑影都见不着。

『李珏,想不想看看害你的那厮,最后的下场?』

害我的那厮?李珏迎风而立,手里的灯,内芯是吹不得风的蜡烛,忽明忽灭的周遭显得更加的阴森鬼魅,眼看蜡芯就要熄灭了。

“没有人害我。”烛火熄灭的那瞬间,李珏回答了,犹如孱弱的叹息。

“害我的人,就是我自己。”忘记是哪本佛书了,他依稀看过这么个道理,他希望将呼图格与他的爱恨情仇留在前世里,只要不再追究,就不会再生新的因果。

他只愿与他,从此相忘,永不复见。

『你错了。害你的人不是你自己,也不是你想的那个男人。』

“……那是何人?”

『呵呵呵,你何不自个想想?』这嗓音,低沉且温柔,笑起来直透人心,好似一双暖呼呼的手,包住了他冷飕飕的心房。

“我累了,也认了。我不想再回首前尘,我只求能遗忘,越彻底,越好。”

『就因为尝遍了苦,所以想遗忘?』

交浅言深,李珏一向不惯回答。身上没有火摺子,李珏干脆将手里的灯笼抛开,转身继续摸黑赶路。

『要是我说,你的苦难已尽,再来就是一片坦途,你相不相信?』

信,怎么不信?我就要展开新生,就算是躺刀山下油锅,只要心里无愧,身处何等境地,都是坦途。

『只消将害你的人找出来,让他不再影响你,你还阳之后的下半生就能过得与世无争。』声音逐渐变小,消逝在虚无飘渺的河面上。

『你只能考虑到进城前。一但进了城,我就帮不了你了……』

(下之五)

好不容易得到一丝的暖和,又要这样失去了么?李珏因为声音的消散莫名的觉得惆怅,不自觉地停下脚步,不由自主的四处张望。

既希望声音不要多问,又希望声音伴在左右。李珏从没否认过,自己就是个什么都怕,最怕孤单的懦夫。

“若是还阳,我能不能……照自己的心意过日子?”四周太黑了,就跟死前关他的那处地窖一样没有丝毫的光线,李珏将两手互放另一只袖里,紧紧互握前肘。

“我可不可以……选择,回到认识义父之前?”

“我不想让义父安排我见到父王,更不想也认他为义父。”

“父王要回北句蔘当伪帝的时候,我压根就不想随他一道回柳京。”

“我其实早就猜到,义父与父王迟早要抛下一切,包括我,相偕远走高飞。”

“可我还是不死心,我总是努力当个好儿子,百般屈就,万般讨好,就希望他们要走的时候,不要忘了捎上我。”

“可是……可是,到了最后我还是他们棋盘上的弃将,被掳出柳京,心却走不出九宫格,结果便只能,只能一死了之了……呵呵,呵呵呵……”

其实不是不懂,更不是不怨的,只是大我当前,又涉及祖国的尊严,李珏逼自己不可多想,更不能去恨罢了。

如今,却因一个温暖音色给他机会,许他还阳,他便坚守不住的自我沦陷,打开早就朽烂的心房,道出腐心之痛。

“哈哈哈哈哈,我真是傻,真是傻……哈哈哈……哈哈……哈……”直到泪水淌下,李珏才知道,原来做了鬼还是能流泪的。

鬼的泪也是热的,也会咸,也带苦。

不禁瘫坐在地,以袖掩面无声恸哭。

『前尘往事,不需细究。知道了,便够了。』不知哭了多久,李珏只觉哭得头疼欲裂,双目难张,那声音又回来了。

『随着灯笼,来。』

一把黄纸糊的灯笼飘到面前,李珏放下袖子,撑地起身。

『这盏灯是引你还阳的,不能碰触它,更别跟丢,记得了。』

李珏颔首,随在黄灯笼后头,它快他便小跑跟进,它慢他就停停走走,一路没有平地,不是上坡路便是下阶梯,还有狭窄的山路,一边是山壁,一边是深不见底的山谷,还好灯笼够亮,李珏几番小跌小撞的,都没有摔下谷里,直到安然踏上一片宽不见边,微陡向上的黄土地。

『就在前方,有三个洞口任你选,只有一次机会,进去之后,便不能还头。』

『走到竹桥处,要目视前方心无旁骛的过。无论谁唤你,要你救命,那都是幻觉,不可左顾右盼,更不能垂眼脚下,切记。』

『在洞里一旦失足,那便直通无间,竹桥上也是。别小看这一坠,历时人间千年都不一定能脱出。』

『我走了,李珏,你要好自为之,珍惜新生。但愿你我,后会无期……』

“请留步!”李珏急急出声,不住原地转圈,“可否告知在下,您是否,您究竟,是哪一位故人?”

过了好一响,正当李珏以为得不到回覆之时,那声音却笑了。

『你希望,我是谁?』笑得勉强,几分无奈。

一个称呼,呼之欲出,李珏半途就听出像谁,可是他又不希望这声音,就是他所想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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