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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番外篇——by战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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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听过同袍拿这种事说笑,据说有些男人能自后门得到欢愉,没想到都是真的……”

被两根手指伺候得几欲升天的男人听见思无益胆敢这样调笑他,顿时难忍一腔澎湃的悲愤,可被制住被羞辱毕竟已是事实,此时的他只能闭起双眼,任凭眼里快意兼之复杂心绪凝结而成的濡湿,被推出眼眶……

14

月初的这夜没有月光,薄薄的云层铺满了整个漆黑的天际,抬首放眼望去,星子都给掩蔽了七七八八,仅剩几颗总是亮得不屈不挠的,犹如掌灯似的,给蹑着手脚摸黑出逃的落难汉子,尽责的指着方向。

自从来到敌军蒙罕这处位在在不咸山的主营之后,思无益一直都是饱吃饱睡的,之前在奴工营因长期过饥失掉的气力得了暗帐里这大半个月的休养生息,总算恢复不少。

虽然稍早因为要“侍寝”,先是被迫吃了一颗半的软筋散,后又被禁了日落的这餐,还让那老龟奴由后门通水洗了他三遍肠子,但思无益强迫自己不能沉溺美色,以仅存底限的理智保存了足够的体力,没将最后的精力全都耗费在与喇摩的情事之上。

思绪及此,正伏在营域边缘的地面,耐心等候百来丈外的巡卒走过的汉子,眼前似乎还能看见他从暗帘临行前的最后一瞥……

这厮待他说好不好,说差嘛,今晚倒是挺让着他的敌营监军,任谁来看,绝对都说他是个贵气天生,面容精致的男人。

正因为出身王室,身带贵气,就算浑身赤裸,被困绑了四肢,被封了口,他的眼神在思无益看来,还是威严得很有杀伤力。

可就因一个莫名奇妙的念头,让思无益忍不住硬是要将插过自己的那根玩意儿回插于他,结果却似乎让这个精致贵气的男人,在闭起眼帘再也不肯张开的之前一刻,含着水气的淡褐瞳眸,满溢着心里受伤的苦楚……

挫伤一个地位崇高的男人身为男人的最后尊严,这种仇恨,往往是需要拿命偿还的。

但今晚发生的这一切对思无益而言,好得让他毫无后怕反悔之意!

毕竟,这般难得一见的美人都叼在嘴边了,说什么都该好好品尝,吞到肚里享的。

要不是老子对他动了真格也没办法负责到底,这番出逃,连命都不知道还能保不保得住,再次被逮了,大概马上就得赴上黄泉路的话,要换平时,他是不可能收得住势的。

要是有命归营,下回能在战场遇上他的话,绝对换老子将他逮来当性奴,届时可就不是只啃着他的口耳肌肤,草草自摸了事,绝对要挺进他身子的最里面,狠狠跟他销魂的翻云覆雨几番,直做到老子那话儿彻底硬不起来为止!

见那一列五人的巡卒逐渐淹没在夜色中,思无益一壁腹诽,一壁匐伏前进,冷不防,一双熟悉不过的皂靴挡在他眼前,抬头一瞧,果然是那厮面如涂粉的小白脸!

“思将军,嗃,嗃,在下总算,找着您了!”崇瑞的声音听来十分地喘,以他的文弱,竟能来得及在脚程颇快的思无益离营之前截住人,真让思无益深感意外!

“已经过了三更,参赞真是好精神,一点都不困?”思无益侧身一个打滚飞快跪起,横在胸前的弯刃是喇摩随身的那把,从喇摩帐里翻出穿上的蒙罕戎服已然裹上一层厚厚的暗灰,看不清原来的深绛:“……参赞这程是来助老子呢,还是来逮老子的?”

崇瑞的肩头起伏颇剧,“您,嗃嗃,能相信在下么?”

思无益动了动持刀的手腕,能在这夜的天色里映出点点寒芒,足见锋刃之锐利:“参赞此问,是何用意?”

“若信得过,请先随在下,嗃,去见个对您而言,嗃,很重要的人。”崇瑞虽是敌人,且还长了一副白脸奸臣的样貌,可待思无益,一直都是暗中相助的。

“有多重要?除非是老子那边的主帅,否则老子不……”

思无益话未说完,一个显然不耐的声音,强硬的打断了崇瑞与思无益的对谈!

“虫子,与他废话做什?直接押了,推到吾主跟前即可!”

来人身形与思无益相仿,一头与蒙罕军袍相同的深色红发削得极短,思无益只觉眼前一堵红墙朝他撞来,连忙横带一刀欲朝后退开几丈,弯刃却已经让来人的两指紧紧夹中刃身,思无益几番使劲推拉,却已是抽拔不能!

思无益的力气,打小就是出了名的,在句蔘营里斗力,鲜少有人能赢过他。而今这人只消两根指头就能箝制思无益的弯刃,指上功夫,可见了得。

心里有底的思无益不敢轻敌,凭着跪姿轮流扫腿进攻来人的下盘,只见来人轻松的跃动偶尔出腿相挡,一昧闪避而不还击,却也不让思无益脱出,指间依旧将思无益的刀夹得紧紧的。

“别只想着逃,拿出真本事跟我打。”那夹着弯刃的两指不过朝上展臂顺势一甩,思无益差点就让武器脱了手,“都说思家拳术冠句蔘,也让我见识见识。”

“爱思,你!”一旁的崇瑞气息稍平,额上的汗却更多了,“明知这儿不宜多待,况且师父也不能离开皇陵太久,你还!”

“不过替吾主看看他被教得好不好,紧张什么?”这人的口气,一直都跟他那头冓里暗焰也似的发色一般藏着狂妄,挑衅味儿不容忽视,“我倒是想瞧瞧他能顶起我几招!”

思无益龄已二七,不是受不得挑衅的毛躁年纪,闻得来人与崇瑞的对话,原来没有放弃弯刃打算的他念头一转,在松手任来人取走了唯一护身武器的同时,一跃而起朝崇瑞方向出手奇袭!

“哼!”思无益都还没碰着崇瑞的衣角,攻势就让那人凌空而来的连续飞踢给止住!

“看看,他还想挟你为人质,你白护他一场了。”

转攻为守的思无益不敢大意的应付着这人迅又猛的腿功,在避开十来招后,开始觉得这人出腿的套路,怎么看怎么眼熟,怎么挡怎么心惊……

将双手背在腰后的红发男子愈打愈欢,一开始不悦下撇的嘴角逐渐上扬,一双长腿踢蹬勾挑拐交互流畅,速度快得让人目不暇给,可思无益似乎可以料见他的下一步,两人的较量势均力敌不带杀意,简直就像同门之间的纯粹较量。

“这套使腿的功夫,是谁教你的?”

以拳掌隔开来人劲腿近百招,也才不过一刻的时间,思无益却已经从惊讶沉淀下来,笃定的问出口。

“吾主,那个想见你的人。”红发男子没有停下攻击,已见重复的套路,让思无益应付得更是游刃有馀了。

“他……是句蔘人?”一个连思无益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发生的念头,悄悄在脑里滋生!

“见了面你亲自问他,不就清楚了。”话尾未尽,红发男子突然伸出闲置的双手,使着思无益闭着眼都能应对的熟悉拳法,进取他的咽喉!

这是思家拳其中一式,思无益要是挡不下来,枉为思家军现任执首!

“他、在、哪?!”四掌拘四肘,思无益利眼似箭地射进红发男子的眼,沉声一问,语气带硬:“叫、他、过、来!”

红发男子咧嘴一笑,“你的功夫不差啊,怎么落为俘虏的?”

思无益见这人顾左右而言他,脸色更是不好看了!

“……他跟你,都是蒙罕人?”

“不是都说了,见面你亲自问,想必吾主能比我说的还要清楚。”

红发男子笑意不减,思无益只觉肘骨吃痛,对方一个旋臂,意欲转捉为押,思无益连忙也使出全力应付,在谈话之间,试图先以相同的招式相互制肘,力求维持现状!

一旁的崇瑞听见巡卒去又复来的脚步声,连忙出声提醒两个正在斗力的大汉:“巡逻的行伍要到了,你们到底走不走?!”

“思将军,你走不走?”红发男子这声将军叫来,怎么听怎么调侃,“还是,你想回郡王爷的帐里,面对他的处置?”

思无益自知照当前的体能,自己绝对无法从这人的手里脱出,只好冷冷颔首:“你放手,老子自会跟着。”

“那可要跟好了,落下被擒,我可不会回头救你。”红发男子放开对思无益的钳制,走向崇瑞蹲下身,“上来,免得你拖累我。”

这是思无益第一回看见原本清冷,面白似雪的崇瑞,脸上有了红润的气色!

“……爱思,你,你给我记着!”这话虽然说得极轻,且是趴在红发男子背上的当下,靠在红发男子的耳边说的,可思无益耳聪目明,可是将这两个男人之间的暧昧氛围,接收得清清楚楚。

啧,就说男人当兵,就这点不好。没有女人的日子,处处可见这般的奸情啊……

思无益一壁腹诽,一壁全速迈开脚程随着背着人还步履轻健的红发男子出营,往蒙罕境内的一落小村行进。

不消半个时辰,三人就走近一间筑在山坳,四周种满人蔘的小屋。

“主人,爱思带人来了。”将崇瑞放下地,红发男子在门扉扣了七响。

“……让他进来,你先回避。”门内传出的男声,思无益似曾相识……

“门没锁,你进去吧。”这个叫爱思的男人又是一牵,把带着深意直望着思无益的崇瑞一并带开了。

思无益伸手推开咿呀做响的门板,脚都还没踩进门槛,屋里正面朝他望来的男人,长相直教他惊得一愣!

“是思无益将军么?请进来坐吧。”让思无益看得发愣的男人站在屋子正中的方桌旁,正拿着一壶蔘香四溢的陶壶,往桌上仅有的两个陶杯里倒:“这茶水,是屋外向晚那时,屋主刚采收的十五年养蔘掺着蔘果一齐熬煮的,思将军要是不嫌弃的话,请上座,与敝人共享如何?”

直至胸口因憋气而大闷,思无益才被自己闷得回过神,猛然吸了两口气后,头却开始有些犯晕了……

真是活见鬼了么?这人为何,长得与祖母之弟二舅公如此神似?分明祖母娘家一门男丁,留在故里病死的病死,随曾祖父祖父父亲这三代戍守边疆的,也都因战悉数亡殁,要说还有骨血留在世上,应当仅存他思无益一人而已……

“思将军,屋里没有其他人,茶水也无毒,请放心进门一叙。”见思无益呆在门外没有动作,仅仅朝着自己的脸直直盯着,男人再度开口相邀。

“……在下急着回营,并不久待,况且阁下与在下敌我未明,这么贵重的招待,在下心领了。”屋内之人谈话间客气以待,思无益便也回之以礼,却仍站在门边,无意进屋:“阁下遣下属找在下来此,有何贵干?”

屋内之人叹着长息放下陶壶,单手端起其中一个陶杯,走近门边递给思无益:“请将军陪敝人坐一会儿吧,只耽误将军一刻钟,可好?”

思无益迟疑地接下,望着对方无奈又恳切的眼神,似曾相识的感觉更加强烈了,“阁下,是句蔘人?”

“……曾经是。”面对思无益眨也不眨的凝视,屋内之人又叹气了,“这事说来话长。敝人找将军前来商谈,这事其实,也是主要因素之一。”

“那么阁下……与我思家,是何干系?”思无益的好奇心被彻底挑起,想追问的心念契而不舍。

“敝人将贴身护卫支开的用意,难道将军不能体会?”迳自转身走到桌旁落座,屋内之人朝思无益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能请将军入屋,闭门辟室详谈么?”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人都被迫来到这儿了,还有何惧?对方想杀他,要那厮红头发的在找到他的当下格毙便是,何须这般大费周章将他捉来,还浪费一整棵蔘草煮茶给他下毒?

于是思无益大步一跨,过了门槛将门扉掩上,转身走向对方指座的位置,坐下前谨慎地环视了屋里一遭。

“放心吧,屋里没有第三人,也没有机关陷阱。”像是欲让思无益降低防备,说话之人先带头饮下了大半杯蔘茶。

接收到对方的善意,思无益还是秉持一贯的谨慎,没有动口去饮那茶:“一刻钟已经过了大半,阁下有话快说吧。”

“……思将军是否,觉得敝人很眼熟?”问话之人将陶杯搁上桌,又提起陶壶将杯满上,“李大奎将军,是六年前亡故的吧?他生前,是否经常到将军府上走动?”

“阁下提及李老将军,用意为何?”

李大奎正是思无益祖母之弟,也是亲自传授思无益天朝大内密功“如梭腿”的二舅公,眼前这中年男子,无论容貌身形音色,皆与二舅公有着七八分的相像。

据祖母与府里那些老仆所言,父亲的长相,就是随这位玉树临风,素有句蔘第一儒将美誉的长者。

“依将军之见,李老将军与敝人,有几分相似?”

“阁下,半刻钟又过了一半,你确定要继续这样拐弯抹角的,浪费彼此的时间?”

“呵呵呵,你的性子,真是随了你娘信非,又直率又性急。”

“你竟然直称我娘的闺名?你究竟是谁?”思无益拍桌站起,一个不该存在的猜想,令他汗毛倒竖!

而今在这世上,胆敢直呼因先夫为国英烈捐躯,受封皓为从二品夫人的郑信非闺名的,应该只剩下祖父母两位长辈了不是么?

先是长相,再是对母亲的称呼,眼前这人的身份,几乎呼之欲出!

“思将军可知二十三年前,句蔘现任王上继位之前,句蔘的北疆,原来是以大兴安岭与蒙罕为界,以嫩水与天朝为邻?”

思无益没有接话。他现下整个人吐呐既纷又紊,正陷在既怨且怒的情绪里,一时之间,无以为答。

“可是将军现任的王上,为了能够坐上句蔘的八蟒龙位,甘愿与蒙罕签下密约,以猎获他的胞兄——当时的太子人头为条件,割让了大兴安岭至不咸山以北的九千里土地,舍弃了成百上千的句蔘人民,不管不顾地,任这些百姓被欺压凌辱成了蒙罕的贱民不说,甚至那辈面容姣好的少男少女,几乎都成了任人亵玩的奴儿……”

“你说的这些,何以为证?”这些陈述,与思无益被长辈所告知的,相差岂止天差地远:“大兴安岭至不咸山这当中的丢失,分明是当时的太子礼贤大君领军无方,第一军师思秉勋连连失策,战战皆败所致!”

看来不过不惑之龄的男人已有一头早华的银发,清俊的面容淡笑儒雅,眉目之间却流露着深切的哀伤:“不仅是你不信,句蔘人人得知的,俱是礼能君得到王位后,粉饰天下的谎言。”

思无益听不得自己效忠敬仰的祖国君首被污名,又重重拍了下桌案!

“哼,阵前诈死,以求苟且偷生于世之徒,你的实话,不值分文!”

“我思家的这辈孩儿,果然都很聪慧。”思及另一个思家的孩子,男人的哀伤里多了一抹欣慰。

多亏有他,否则思无益这回恐怕被挫骨扬灰尸骨无存了,远在蒙罕皇陵的他或许都还未能得知长子被俘,身陷险境的消息。

“哪儿是你的思家?老子家里,代代只出坚贞为国的忠臣,就算现今的思家空荡荡,只剩两个男人,也容不下欺世盗名之辈!”

“……是,句蔘思家军,代代留贤名。可我思秉勋自认这些年来,上无愧于天地,下无愧于句蔘,更无愧于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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