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语][风骚羊专杀]对你说：怎么不敢让一剑他叔知道我们是那圈子里的
[密语][风骚羊专杀]对你说：难道你跟一剑真成了？
卓凌骁耸肩：
[密语]你对[风骚羊专杀]说：哪壶不开提哪壶，人一剑坚持自己是直的，我被拒了╮（╯_╰）╭
[密语][风骚羊专杀]对你说：哦~？难得你居然这么蛋定啊~
[密语]你对[风骚羊专杀]说：你妹，老子向来这么淡定！
[密语][风骚羊专杀]对你说：那为什么要瞒你徒弟？
卓凌骁皱眉，想了会儿刚准备敲字蒙混过去专杀立刻又来了句：
[密语][风骚羊专杀]对你说：明白了！你吃不到侄子立刻又变目标盯上他叔了是吧！啧啧，果然没下限啊~
……
某人有那么点点、只是有那么点点心虚地，抬手撩开了闷住脖颈的头发。
好吧，他是发现自己喜欢上杨蔚然了……但是这跟被杨奕给挫折到有关系吗？有吗！？而且他很安分地没打算出手好吧！
但是，普通人都明白，有时候有些痛处，那是不能碰的啊不能碰，本来好好隐藏着的大BOSS就躲在这种痛处里，一戳就会冒出来的啊连道具都不用。
“专杀！咱今天不插旗！直接打！NND久不插你以为老子变绵羊了是吧！”
于是，这天的昆仑寂寞的冰雪又一次被搅乱，只不过纷争的源头由浩气恶人大战换成了恶人和恶人大战。卓凌骁果真把风骚羊专杀砍死了一遍又一遍，而他自己当然也躺尸了一遍又一遍。在每次打完后起来打坐回复血蓝的空当，他就会翻着战斗记录给杨蔚然从状态到数据等角度对双方胜负原因进行惨无人道的详细解说——直听得杨蔚然以外的旁观者集体崩溃。
就连说话很少持续半分钟的流浪儿这时都叹着气感慨：“当了师傅的就是不一样啊，骚货羊居然都能被改造成五讲四美三热爱的模范人民教师。”
“废话，我徒弟将来是要继承风骚羊衣钵的。”卓凌骁一副理所应当的口吻。
但杨蔚然却显得很受宠若惊：“继成衣钵这措辞……怎么听起来好像师傅你会消失似的……”
“因为他要切JJ改到西湖边扎根了呗。”风骚羊专杀说完还猥琐地笑了起来，惹得卓凌骁大骂粗口，也不顾回复还没好就跳起来拍了个两仪过去。
杨奕的声音却在这时候响起来：“喂，你们看那个七秀，好像围着我们转很久了吧。”
卓凌骁闻言调了调视角，然后满不在乎地说：“离那么远，又不是浩气，管她干嘛。”
“不然我去问问吧。”杨蔚然说着就操纵人物跑向了那边的七秀。
结果……三剑镇山河一追她就跑，不追她又停，这么追追停停半晌后杨蔚然窘然，不由出声问：“一剑、师傅……难道我长得很可怕……？”
“恶人都挺可怕的吧。”流浪儿随口道。
“这……”
这下杨奕的口气也带上了点囧然的味道，说：“我在M她了。”片刻后，他用更无奈的口气给出了众人答复：“这妞想报名我们的英雄战宝团，功力二十万，装备小战宝毕业，英雄战宝下过两次。关键是，她对自己技术信心不大，所以说不收工资，只是想跟着玩儿而已。”
卓凌骁连想都不想就驳回了：“不收。”
杨奕的语调轻慢：“但是我答应了。”
卓凌骁一愣，怒道：“你犯什么傻！自己本身就有需求的收进来有什么用，老子又不缺她那点工资！关键这种畏畏缩缩的性格胆量能跟着我们混吗！连三剑她都怕！”
“师傅……”杨蔚然弱弱地委屈地出了个声儿，但立刻就被杨奕盖了：“你妹，敢跟着我们混的有几个！都是PVP向的副本白痴好不好！你知道刚才多少人M我，但是里面走PVE云裳路线的七秀就只有五个，里头还有三个是浩气！”
卓凌骁呆住：“不会吧，这么凄凉？”
“不还是你平常没事就爱砍路人，几乎全服的人都被你得罪光了好不好。”杨奕的语调又冷下去。
于是卓大少默了，杨蔚然就跳出来没什么说服力地维护道：“也不全是师傅一个人的错吧……”
“确实不是，我们这群人如果杀浩气或许会有一群人跟着，但是要下副本搞装备，愿意帮我们的强力玩家恐怕不多，除了那种人为财死型。”流浪儿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
杨奕附议：“就是这样，我先加她好友了。”
“嗯……那个……我有个提议不知道可不可行。”杨蔚然的声音。
卓凌骁立刻打起了精神，等着看自己这徒弟有什么高见。
“既然你们作为PVP团体在恶人中的威信度这么高，为什么不干脆以阵营精英的名义建个帮派？反正听雪楼是浩气的第二大帮派，我们跟他们对立基本上也就就是整个浩气的死敌了吧。干脆把对抗听雪楼这个目的放大成组建恶人最精锐的PVP帮派，然后打口号就打……所有恶人帮派的分舵什么的，只要有恶人跟浩气打帮战会战我们就开团支援这样……”
“……简而言之就是想动员整个阵营的力量辅助我们？”风骚羊专杀的口吻带着探究。
“确实，恶人在我们服是弱势阵营，最近的GF和阵营任务都打得很艰难，也从来没有恶人帮派敢主动挑衅浩气那些超级大帮的，如果我们打这样的旗号再动用一下人际关系重提一下听雪楼平常干的那些恶心事儿，说不定还能换来其它恶人大帮派的支持。”流浪儿给予了首肯。
而，作为师父的卓凌骁此刻听着这对话想着杨蔚然那张幼齿到逆天的脸和清澈得找不到阴影的眼，顿时感到一阵无力——尼玛……专长就是在自己都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把人弄死吧：“……徒弟，你让为师说什么好……”
“怎么了？行不通？”
“不，就是太行得通了……你是怎么想起这种损招来的……”
“唔，也不是那么损吧，只是很普通的广告手法而已，跟我们社的营销部学的……”
“杂志广告……”卓凌骁嘴角一抽。
其实，还有个事儿他懒得也不想跟杨蔚然提，甚至不太愿意对方自己发现——肖逸萧供搞的那家出版社其实是他老爹名下的产业之一。换句话说，杨蔚然其实也是靠着卓氏吃饭的众多劳动阶层之一。至于他们都没有发现这一点的原因，应该是卓老爹对自己这个儿子失望得几乎不想承认他，以致很多为卓氏工作的低层人员都不知道自己的顶头老大其实还有个儿子在，其中不少好不容易混成了卓大老板的情人后继而做起当他新老婆并生个继承人的美梦，一扭头却愕然发现人背后站了个如此妖孽的儿子……
一想起跟自己老爹有关的事卓凌骁就忍不住头疼，随即叨念：“你供职的那家杂志，八成十分黑暗。”
第26章：爆菊剑妖秀
后来，无论杨蔚然再怎么表示抗议和追问，卓凌骁都没给他解释他家杂志到底黑暗在哪，直接把筹备英雄战宝的事情一甩手丢给杨奕，自己就继续小号之路去了。
登陆“骚死你丫”后，他站在车夫面前先后拜了杨奕和杨蔚然为师，然后发现有个小萝莉就这一会儿功夫就完成了兴冲冲出去任务再惨兮兮死回原地的英勇事业。
卓凌骁再一留意，发现这又是个跟杨蔚然一样做点稻草任务直接从正面冲进怪堆的傻缺。不过当初杨蔚然多少有背后跟着个风骚师傅有恃无恐的味道，而这位……
卓凌骁歪了脑袋舒舒服服靠回椅背上看了会儿，接着在YY里把杨蔚然单独拉下了自己房间，说：“徒弟，我终于看见比你怂蛋的姑娘了。”
“嗯？”
“当初那个点稻草堆的任务，记得我怎么训你的吗？”
“……当然记得，你这师傅对刚认识的人都凶得跟人家欠你八百万似的……”
“八百万算个毛线啊谁会为那个对你凶。”卓凌骁不满地喷回去一句，然后继续，“这姑娘，都死了四五次了怎么还不知道看一眼任务说明。”
“……拉我去看看？”
“这有什么好看。”一股不爽涌上卓大少心头。
“也好帮你做任务啊。”
好吧，他卓凌骁再次防御归零了……
于是反过来成了某骚货师傅的小呆样跟他徒弟一起，又目睹了次那萝莉姑娘欢快地顺着桥一溜跑过去，接着英勇战死在怪堆里的事迹……
[附近][三剑镇山河]：……这位朋友，你可以从水里趟过去从背面点稻草的，不用打怪
于是，那刚想从复活点往外冲的小萝莉停下来站住了……
[附近][奈落落]：呜呜，刚刚才发现……
[附近][三剑镇山河]：嘿嘿
[附近][三剑镇山河]：我错了！
[附近][三剑镇山河]：我是想说呵呵的……
[附近][骚死你丫]：呆咩一头
[附近][奈落落]：……
“嘿，纯阳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卓凌骁毫不留情地嘲笑，同时叠起修长的双腿准备叫罐咖啡，耳麦里杨蔚然却紧接着也笑了会儿说：“好像没有哦，他主动拜我为师呢。”
“什么？”卓凌骁皱眉，扭头按“U”一看，果然自己名字下方已经多出了个二师妹来。
“师傅？怎么不说话了？”
“你……把她踢了。”
“……我说过不能理解的事情不接受。”杨蔚然显然又对自己这个霸道师傅理解不能了，“也不是不能听你的，但是什么理由你总得说下吧。”
“让你踢了就踢了，哪那么多废话。”
“……”
[附近][三剑镇山河]：二徒弟来YY玩吧，21161593
“呆咩！“
“师傅，我知道你有钱你是少爷，但是不是所有人都会不问理由就对你言听计从的，你的想法就是多告诉我两句又会怎么样呢？“
“……“
一口气瞬间憋满腹腔，卓凌骁眉间结起，感觉舌尖都是字句在打转。
——尼玛这好像教训儿子的口气是什么！老子不是仗着有钱仗着是你师傅就以为你会言听计从好吧！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完全不可理喻是吧，那你还叫个毛线的师傅啊！
——理由……我当然有理由。
——可是这理由我能说吗！？不还是为了你那见鬼的家庭！
“喂？喂？师傅？师兄？能听见我说话吗？“
一个陌生但悦耳的温柔女声响起在耳边。
杨蔚然答了什么卓凌骁不知道。
他随手一挥砸了键盘，已经关YY付钱走人了。
如果说，这一天的事对他来说已经够糟糕，糟糕得他浑身脾气无地发泄。
那么当他第二天上线发现那个二师妹已经二十二级而且成了个万花，甚至在师徒频道发着微笑表情说“师傅我长大以后奶你啊，你就不用怕那些听雪楼的了“这话，那感觉完全就是当头一道天雷刺激得他浑身小宇宙都在燃烧。
——二二二二二，尼玛难道还是冥冥中有个什么神在嘲笑老子其实很二吗！？
而这时的频道，他真正在意其反应的那个人也很快有了动静。
[师徒][三剑镇山河]：呵，谢谢，徒弟乖
[密语][三剑镇山河]对你说：昨天是我过分了
[密语][三剑镇山河]对你说：但是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卓凌骁下意识地微扬下巴一挑眉：
[密语]你对[三剑镇山河]说：有什么好谈
接着他就退回到了登陆界面。
骨节修长的食指在桌上打着拍子般缓缓扣动，青年的长发在网吧包厢暧昧的暖色灯光下泛出深棕光泽，反衬得他琥珀色双眼眸光暗昧。
——有什么好谈的？看不顺眼的存在全部踢开甚至拍灭掉就是了。
——杨蔚然我是不能碰你，但是要看着你丫跟别人亲亲我我老子也办不到，更没理由为你一个人委屈我自己换地方蹲着。那至少在我的视野范围内不能出现噪点，这并不难。
于是，很快，一个新的金山账号被注册，一个新的角色出现在稻香村的明媚山水间。
还是那个体型那个脸蛋那个发型配置，但这回的角色却是为了奔向七秀当个纯云裳而准备的。
此女依旧抢地抢怪不手软，清起任务一流暴力。
而新人们不仅被这家伙抢怪抢得吐血，在看见她名字后更是只能哭笑不得地抽搐着内伤。
这个御姐脑袋上顶的名字为：
爆菊剑妖秀。
在新手任务的最后一环回去看望刘大海的时候，卓凌骁意外看到一袭红白道袍的三剑镇山河正蹲在这训练师身后的茅草房屋顶上发呆，玩心一动便折腾半天也跳了上去，然后并排坐下看他看的风景。
半晌，那人才有了动静。
第27章：天然黑
卓凌骁在杨蔚然身边坐了好半晌，那人才有了动静，而且只是头上的对话泡泡里冒出了一个符号。
[附近][三剑镇山河]：？
[附近][爆菊剑妖秀]：看看高手的世界是什么样的^_^
[附近][三剑镇山河]：……我不是高手
[附近][爆菊剑妖秀]：哦？那谁是？
[附近][三剑镇山河]：我师傅
[附近][爆菊剑妖秀]：你师傅是？
[附近][三剑镇山河]：……一只骚货羊
[附近][三剑镇山河]：可是，他大概不想要我这个徒弟了
[附近][爆菊剑妖秀]：……
卓凌骁看着停留在对方头顶的最后一句话愣了半晌，这才陡然发现很可能在自己被刺到的同时也深深伤害了对方。
心中钝痛。
他几乎立刻跳起来吼“你个呆徒弟谁说过不要你了“，却不知为何放在键盘上的手迟迟未动。
——总觉得，这句话一出去，接下来的发展就会变得完全不可控。
卓凌骁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是很激动，不适合对话。
于是他跳下房顶，穿过想学他上房的新手人群，继续默默升级。
直到十五级进了门派后，卓凌骁才再次M了某呆咩：收我吧。
[密语][三剑镇山河]对你说：……？
[密语]你对[三剑镇山河]说：是我
[密语][三剑镇山河]对你说：……师傅？
[密语]你对[三剑镇山河]说：嗯
[密语][三剑镇山河]对你说：……
[密语]你对[三剑镇山河]说：不用害羞，我本来就是高手这是不争的事实
[密语][三剑镇山河]对你说：……
[密语]你对[三剑镇山河]说：说话
[密语][三剑镇山河]对你说：……你真的为了英雄战宝团去七秀了啊……
[密语]你对[三剑镇山河]说：你妹
[密语][三剑镇山河]对你说：你今天说话又简洁了
卓凌骁无语，撇了撇嘴后又忍不住四十五度仰角忧伤地望了会儿天花板：尼玛，英雄战宝团才是附赠产品好不好，呆子就是呆子一辈子口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