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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疯子一样爱你——by吻天奴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8-16

“请问她最近的情况怎么样?”我问护士。

她边把百合花插入花瓶中边答:“挺好的,一点都不需要别人操心。”

“嗯,谢谢。”

我弯低腰抱起韩如意,打算像往常般陪她到庭院坐坐。我比以前更喜欢她了,偶然中发现,当我的手碰到她的手时,她便会紧紧勾住我的手指,带着依赖性的小小动作,仿佛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这时护士突然从后方叫住我:“对了,记得上次午休时,韩小姐盯着电视目不转睛的在看,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我赶紧问:“告诉医生了吗?他是怎么说的?”

“当然有赶紧叫医生过来,说来也奇怪,当时电视正在播放动物世界,韩小姐像是很认真在看的样子,后来医生一转台,她立刻就失去了兴趣,眼神也变得涣散。”

我再次向护士致谢,然后抱着韩如意到庭院里的长凳坐着,她的脑袋枕在我的臂弯中,脸蛋挨在我的胸膛上。我将食指放在她的掌心里,立刻被她用小么指勾住,虽然她此时正望着草地发呆,但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也就是这短短的瞬间,却让我做了个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守护她。

“实在是很抱歉,没有家属的同意,我们是不能让病人离开疗养院的。”前台的工作人员,用公事公办的口吻对说。

我不放弃地争取着:“我只是想带她去动物园,大概只要两三个小时就够了,能通融一下吗?”

“先生,请你不要为难我们,我也是按规矩办事,建议你和家属联络,让对方过来签个名就可以。”

我离开疗养院时,心里有说不出的失望。从什么时候开始,一直围绕在我身边打转的韩如意,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我连带她出门的资格都没有。

房间中,烟味、酒味、还有男性荷尔蒙与精液的气味都混合在一起,酿造出奢糜与放纵的味道。我拉开窗帘,从高出俯视整个城市的夜景,明亮的落地玻璃,倒映出在床上纠缠不休的一双人影。

他们是上次我在夜总会认识的男公关,一个青涩幼嫩,一个风骚妖娆,倒没想到在情事方面竟格外的合契。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毒品的类型原来五花八门年,有用鼻子吸进去的白色粉末,用咽喉吞下去的药丸,用火在锡纸上烧出的烟雾,有了它们的存在,使得房间里的味道更加复杂。

突然腰被人从后面抱住,我回过头,看到名字叫小浩的男孩摊躺在床边,疲惫的面孔上是满足的表情,赤裸的胴体斑驳都是痕迹。抱住我的男人双手不安分地乱摸,他像蛇一样缠上来,在我的耳朵边吐出诱惑的芬芳。

“怎么了?”我笑着问。

“来,一起玩吧。”他用沙哑的声音,抚摸着我的喉结说:“你知道的,他根本满足不了我。”

“真贪心。”

我用手指捻住他胸前的红豆,挑逗似的揉搓着,偶尔用力拉扯,便看到他的眼眸因为亢奋而熠熠发光。

“啊……干我!”他激动地喊。

他的双手撑住玻璃,俯下了腰,曲线完美的背部和洁白的双丘呈现在眼前。当他将腿分开时,原本隐秘在股间的幽穴也暴露出来,色泽鲜红,方才小浩留下的浑浊的白色液体,正徐徐从入口处淌出。

他扭动着腰高喊:“求你,快来干我!”

我捂住嘴,感觉到胃里阵阵排山倒海,顾不得他仍在那诱惑呻吟,急忙奔进洗手间,对准马桶吐个痛快。

太恶心了!原来人是可以下贱到这个地步。我终于明白,那个曾经像他一样趴在地上,哀求着男人进入的自己,竟是这等不堪入目的模样。

匆匆洗把脸,抬起头时才看到,眼睛布满红筋。我从洗手间出来后直接离开房间,不敢再面对那副糜烂的场景,手机一次又一次厌不其烦地响起,炎和郭南方都有找我。但是我谁也都不想理,索性把电池拔掉,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可有些人,越是不想见,对方就越是痴缠。

礼拜天的晚上店长叫我回到酒吧结账,而我刚刚下车,就看到门口有两个男人一直盯着我看。原以为是客人,但结果我刚坐到沙发上不久,从店长手里接过账本才翻几页时,炎就带着手下像上次般风风火火的杀到,我才猜到刚才那两人竟是他的眼线。

“炎哥,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问。

他坐在我身旁,眯起眼睛,搭上我的肩膀说:“原来冉老板还记得我是谁,半个月来连电话都不接,以为你已经彻底忘了我呢。”

感觉头皮有点发麻,但也只能笑着说:“不敢,不敢,我就是忘记自己姓什么,也不敢忘了炎哥的大名。”

“是吗?”他不予置否地笑了下,又说:“对了,跟你说个挺有意思的事,前几天下面的人跟我报告,说归他打点的场子里来了个不得了的人,每天晚上都一掷千金,弄得那些出来卖的男孩都像疯了似的,都抢着要跟那个金主共度春宵。”

此时我的笑脸挂不住了,倒是店长带着讨好的笑容说:“还真是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样的家世,才经得起这样的挥霍。”

“我也很想知道。”炎哥转过头,仍旧是笑眯眯的向我:“冉老板,你自己说说吧。”

看着店长几乎连下巴都要掉下来表情,我从心底生出一种无奈感,炎却皮笑肉不笑的拨着我耳后的头发。气氛逐渐开始变化,有种让人坐立不安的压迫感从身边传来,肩膀上的那只手,仿佛忽然之间重得难以承受。

“你不说吗?”炎将手缩回去,眼里的笑意消失殆尽:“还有件事说来也巧,刚好那些出来卖的贱人,或多或少都欠着我的钱,其中有两个人想赖账,然后我便只能杀鸡儆猴,叫人在荒郊野外挖个坑,把他们活生生的埋进去。”

店长手中的钢笔,突然掉到地上,我倾身前去捡起,递过去说:“去仓库看看订的酒送到没,要是没有就打电话催一下。”

他接过钢笔,战战兢兢地说:“老板、炎哥……我先去忙了。”

只剩下我跟炎两个人,他的手下在吧台那边候着,估计应该听不到这边的声音,于是,我也没必要再和他装傻充愣。

我叹口气说,“炎,你这又是何必。”

他搂过我的脖子,姿势暧昧的在我耳朵边说:“是呀,你说我这是何必呢?掐死你不就一了百了对吧?可是我舍不得呀,说实话,我来之前想着要狠狠揍你一顿的,可你看,到了这里以后我却只想抱着你不放。”

我默默地听着,没有回答他。

炎把我的脸扳过去,用自嘲的口吻道:“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呢?只有陪你一起发疯,你可以尽管去玩没关系,但是碰过你的人都得死,如果杀不了他们,那么就是我去死,你认为这样好不好?”

我正想着该如何跟他说清楚,但被突然到来的不速之客打断思绪。

“请问你是冉奕吗?”

看着那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我点点头。

“冉先生,因为你牵涉到一桩抢劫案,所以我们要带你回去协助调查。”说完便拿出手铐。

“什么抢劫案!你们是不是弄错了?”炎站起来大声说。

从这两个警察进入酒吧开始,炎带来的人都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如今他一动,其他人也纷纷站起来,然后逐渐向这边靠拢。也许是立场相冲,我感到有股弩张剑拔的气息在弥漫。

“好,我跟你们走。”我配合地伸出双手。

“等等。”炎阻止正准备给我带手铐的警察,问:“冉奕,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事,每个市民都有义务和警方合作。”我说。

炎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则是回了他一个笑容。冰冷的金属被固定在手腕上,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地把我夹在中间,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押进警车。

我还是第一次坐警车,耳边呱噪的警笛声,感觉很是新鲜。从车窗望出去,炎和店长都站在路边送我,连他的手下还有酒吧的员工都出来了,阵仗还不是一般的大。我抬起两只被拷在一起的手,朝他们挥了挥。

当车窗外的景物渐渐从熟悉到陌生,我转过头问身旁的人:“警官先生,你们的领导是不是姓郭?”

第二十四章

这两个警察把我带到审讯室里,然后便一言不发的离开。我坐在椅子上,舔舔干涩的嘴唇,耐心的等待着。经过两小时四十五分后,我无比确定这一切全都是郭南方在作祟,虽然他一直没有现身,但却用这种方式向我宣战。

这是警方常用的战术,很简单却很有效。

站在心理学的角度分析,当人突然带到陌生的地方,并且被限制行动上的自由,在孤独、无聊、还有未知的恐惧促使下,会渐渐变得焦躁不安。周围太安静了,能听到手表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闭起眼睛,默默数着细微的声响。

如果我是普通人,应该气势汹汹的叫嚣怒骂,直到时间慢慢抽走所有的勇气和力量。如果我是郭南方,此时应该正在坐在监控器的屏幕前,饶有趣味的看着猎物,在自己设下的陷阱中挣扎沉沦。但我只是冉奕,能做的只是抬起头,视线对准天花板的摄像头,咧开嘴一笑而已。

片刻后,郭南方推门进来道:“冉先生,看来你的心情不错。”

“郭警官。”我动动僵硬的肩膀,问:“别来无恙,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竟然让你们如此劳师动众的,实在是罪过。”

“严重了,请你回来只是协助调查而已。”他无辜地说。

我冷眼看着他他装傻,也不揭穿,只是将双手抬起来。

“哎呀!真是抱歉,我马上就帮你把手铐卸下来。”郭南方走过来,一脸歉意地赔罪:“真是的,也不知道下面那些笨蛋的耳朵是做什么用的,我明明就交代过他们要有礼貌,都是我不好,冉奕,你不会见怪吧?”

双手恢复自由后,我冷笑着问:“郭警官,你是在欺负我不懂法律吗?”

“啊?原来你懂法律?”他惊讶地眨眨眼。

“每个人的自由都受到法律的保障,只有在自愿的情况下,警方才能对其传召协助或配合调查,并非如此,则是等同侵犯他人自由。”

“哦,原来这样,真是受教了。”郭南方颇有心得地点头,摊开手说:“请不要见怪,我们这些人整天都和各种各样的罪犯打交道,难免也跟着变得粗野,那念起来文绉绉的法律还真是记不住。”

不要脸,我只能想出这三个字来形容此人。如果都是用这种方式请人回来协助调查,估计郭南方早就被投诉得撤职了,哪还能气定神闲的坐在我面前演戏。

没兴趣再跟他扯下去,我问:“既然如此,那么我是否可以走了?”

“别急,别急,既然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当是作客吧,我叫人端茶水进来,我们好好聊聊吧。”

“茶水就免了,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吧。”我说。

“真是不好意思,等下我请吃饭啊。”他客气地寒暄后,表情突然变得认真:“我想知道当年是什么人收养你,并且到新西兰后过着怎么样的生活。”

眼前的人,刚阳的轮廓菱角分明,目光明亮而坚定,散发出一股正义凛然的气息。但我越来越讨厌他了,原本并不想和他正面冲突的,如果是其他的问题,我倒打算应付或者敷衍过去,但他偏偏点中要害。

“郭警官,人呐,要学会珍惜现在,像我当年孤苦伶仃的就很是凄凉。”

“这是什么意思?”他问。

“没什么,只是个忠告而已。”我笑笑,毫不在意地说:“你父亲身体不太好吧,博爱医院毕竟属于是公立的,下次我介绍个权威的骨科专家给你认识。还有你大女儿换所学校吧,要不就请家庭教师,那姓黄的班主任教育方法不行,夫人那更不用说,贫血就得多补补身子,老是到同仁堂的抓中药会伤身的。”

郭南方终于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他瞪着我,目光变得尖锐咄人。

“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虽然难免有点小小的不如意,但始终有家人相互扶持着,也算得上的种福气,郭警官,你说是么?”

我淡淡的笑着,就如在与老朋友闲话家常。反之,他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沉默良久,审讯室的氛围开始渐渐沉重。

他拿起对讲机吩咐:“把监控关掉。”

不由叹口气,我只是想脱身而已,他又何必苦苦相逼。但当我对上郭南方不甘的眼睛时,已经知道答案,我们之间恐怕不能再维持和平状态。

他放下对讲机,把身体往后仰,说:“现在我们说的话,绝对不会传到第三个人耳朵里。冉奕,我小看你了。”

“我也是。”我无奈地说。

“我本来并没有打算为难你的,只是对你的过去感到好奇,又无从下手,所有才想出这个办法,不管你刚才有没回答我的问题,我都会请你吃饭,然后好好的赔罪。”他说。

眼皮跳了一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郭南方苦笑着,说:“你知道吗?我连餐厅的位置都订好了。”

我咬住唇,知道自己把一切都搞砸了,这种感觉很难受,让我哑口无言。我了解到郭南方的想法,他此时肯定也和我相同,本来有机会成为知己的人,偏偏最后变成敌人。从我威胁他那一刻起,就再也不可挽回。

我们一直沉默,目光复杂的看着彼此,终于,他深深的呼吸,然后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我说:

“冉奕,警方怀疑你和一桩抢劫案有关,现在要以犯罪嫌疑人的罪名拘留你,在接下来四十八小时内,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哢嚓”一声,那副!亮的手铐再度回到我的手腕。

和电影里的画面相同,我的双手被扣到椅子后,面前有张半人高的桌子,上面放着一盏台灯。灯罩对准我的脸,白色的灯泡发出强烈的光线,即使闭起眼皮,也无法完全躲过它的亮光。

有一种人,平时看似温文无害,但绝对不会对敌人仁慈。如我,如郭南方。所以,他在用这种方法报复我,四十八个小时里,我将没有水和食物,而且疲惫到极点也没办法入睡。除了要求去洗手间之外,就只能一直坐在审讯室里。

刚刚被搜过身,所有多余的东西全被拿走了,包括会发出滴答滴答声的腕表,现在,周围寂静得只有自己的呼吸声。虽然法律已经规定警察不能对犯人用刑,但这样的待遇,何尝不是变相的刑罚,只是它折磨的是人心。

不由自主的,会开始胡思乱想,我只有逼着自己回忆美好的事物。例如新西兰的蓝雾树,海洋世界的马戏团,韩建安明媚温暖的笑容。但渐渐,思绪开始无法控制,想到夏洛特修女的决然,还有被调教蹂躏的场面,被各种刑具施加的感觉。但到后来,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感官都麻痹掉,身体频频发出罢工的信号,却无法从痛苦中得到解脱。

因为不确定到底过了多久,反倒有种无尽的感觉,仿佛堕入无底的黑洞里。强烈的光线让我眼睛刺痛,身心疲惫,如果此时郭南方再次出现,我一点能应对他的信心都没有。

时间过得很慢,很慢……

干渴饥饿,迷茫无奈,让我再次体会到,时间原来可以如此的残酷。

我听到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不由开始祈祷,希望外面的人只是路过而已,千万不要是郭南方。谁知,门一打开,我便以为自己在做梦,否则怎么会在这里看到韩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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