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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待斜阳 上——by第九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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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东方漠说完,厅内这群人马上纷纷捐了钱,但是都没有超过一千两的。

连东方家都仅捐了一千两,他们又何必逞这个能多花钱呢?

这么一捐,屋里这些人也捐了七八千两了。七八千两已是个不小的数目了。

可是面对二十万两的空缺这又算得了什么呢?连缝都堵不上。

薛宁槐脸气得涨红,他竟没想到东方漠这么不给面子,就拿出一千两。这在他心目中简直如剔牙一样少了。

他不知道,如果不是不想当场折了他的面子,东方连一两都不会拿出来。

他薛宁槐以为他是什么人,竟敢这么和东方漠伸手要钱?东方压根就不把这个没有脑子的道台放在眼里。

秦淮见他这样子,心理想:哪有这么好的事,别人贪污的钱跑你这里,你却还打着这个名号向另外一些人要钱!

杨寇准把这场闹剧看在眼里,却是一言不发,以他的身份本就不该说什么,而且今天如若不是为了斜阳,他也不会来。

薛宁槐竟皱着眉头厚着脸皮对东方说:“东方家主,这钱只怕是不够的。”明明白白的对东方漠说钱不够,这不就是明摆着向东方要钱吗?

东方心理也是气极,从商十余年竟没见过谁像这个薛宁槐这么无耻的。

“哦,恕在下帮不了道台大人的忙了,东方家自从上次被皇上罚了五十万两之后,已经没有余钱了。”这个理由说得正式还管用,毕竟东方家被皇上罚了五十万两的事天下人皆知。

薛宁槐见如此,当真是无法从东方身上得到什么便宜,咬牙切齿的道:“好、好。”

这赤面道台两声好听在秦淮耳里却是这么刺耳,总觉得不妥。

44.圈套(中)

薛宁槐连道两声好,脸色也憋得通红,径自地又端起酒杯呼呼的喝了尽,脸涨得更红了。

重重的放下酒杯,他明明心里极不高兴却装着不在意的样子。

他放下杯子后又和这一桌的人把酒喝起来,不过也不再提钱的事了。

东方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能和薛宁槐喝得热乎的样子,真不愧是商人本色。

杨寇准仍旧非常细心并且热情的对待着秦淮。

秦淮其实不是感觉不到杨寇准的心思,毕竟从开始杨寇准就对他有着若有若无的情意,但他从没明说也没有太表露得明显,秦淮以为以他的身份也不会点明,谁想到今天会变成这样。

面对杨寇准这样的转变,秦淮心里是有点不自在的,不说他还和东方漠之间没处理好,就是真和杨寇准有什么,以杨的皇子身份也不行。

虽说杨寇准是朝廷里夺嫡声最低的皇子,可是这种风云瞬息变化的事情谁能说得准,不过是皇上一句话的事情,万一将来他成了皇帝呢?他要真成了皇帝,那么那时的安王李天西,秦淮的弟弟,这关系怎一个乱字总结。

秦淮一想就觉得很麻烦,他以为杨寇准不会明显表露出来的,真是没想到。

他正盘算着这些事,道台薛宁槐却突然对他说话了,“秦公子?”

杨寇准见秦淮没听见便轻推了他一下,秦淮这才反应过来,应了声,“啊?”

“哈哈,老夫刚才对东方家主提议,小女正是双十年华,云英未嫁,老夫闻得东方家主还未娶妻,欲促成一桩喜事,不想东方家主却说这件事情要问你,你看如何?”薛宁槐虽慈眉笑着,却是笑的牵强的样子。

秦淮怎么看不出来薛宁槐打什么算盘,硬要不行,他就想结亲家?他心里嗤笑着:你脑袋转得倒挺快,可惜啊。又一想:人家给你东方漠介绍老婆关我什么事情,干吗要问我?你东方漠是什么意思?

思及此,秦淮立刻一横眼的瞪向东方,道:“道台大人,我想东方家主在和您开玩笑吧,我一个外人怎能替东方家做这么大的决定?”

薛宁槐对秦淮的回答好象很满意,转向东方漠:“这……”

东方漠一面迎着秦淮带刺的目光一面对薛宁槐说:“薛大人,我不是在开玩笑,淮是我钟情之人,想必你也知道我这两年散谴尽所有的妻妾之事,两年前便是为此淮弃我而去,如今我又怎能再犯此事?”

秦淮听他这么说,倒是有些尴尬,谁能想到一向内敛冰冷的东方竟会在众人面前说出这样类似告白的话。这下,他生气也不是高兴更不可能,都不知道该表现什么表情了。

两年前是他弃他而去,可听东方这个话说的,怎么好象他多么多么爱吃醋的样子!

其实东方这么说也不无错误,两年前东方和云纱的事情不也可以笼统说成是东方妻妾惹出的问题么?

只是,秦淮从东方的话里竟是没想到他这两年把所有妻妾全遣散了,他对东方真是越来越迷惑了。

他原来的计划真的能实行下去吗?他们的赌约究竟谁会赢?

秦淮迷惑了。

……

薛宁槐没想到会听到东方漠这样的话,他是不会去理解东方对秦淮那分心的,他所想到的是:好你个东方漠,竟想出这样的理由来拒绝我!我薛宁槐的女儿嫁你做正妻还配不上你吗?

他生气归生气,还是又看向秦淮,等待着秦淮的答案,“秦公子,你怎么看呢?”

“这……这……淮虽受东方家主钟情,可是淮也没有资格管理东方家主您家里的事情,您还是不要再拿我做说辞了吧。”

东方漠正坐秦淮对面,直直的看着秦淮,“淮,你说让我娶我便娶。”

秦淮一下来气了,心想:你干吗又把问题踢给我?撇开薛宁槐有嫌疑不说,就是你自己娶妻子关我秦淮什么事?你自己要娶妻子我还能阻着拦着不成?他心里说不出来的感受,一方面他听了东方这样的话心理是有点高兴的,一方面一想到娶妻的问题上他又不太舒服。

薛宁槐被他俩这个样子弄得很生气,这下也不再询问秦淮了,直接就问东方:“东方家主,依老夫来看,婚姻大事还是自己做主得好。”

东方见如此,视线没有从秦淮脸上移开,不放过他任何表情,沉默了片刻,清楚的道:“我想是我配不上薛小姐,薛小姐的夫婿应当能给她幸福才是。”

薛宁槐听了东方的话,脸色一下就变了,任谁也听出了东方这就是场面话,堂堂东方家主配不上道台家千金,这是多牵强的借口。

众人明里暗里都明白了,这东方家主就是钟情这位秦公子。

薛宁槐这次很快就把脸色压了下去,而且还慈笑的样子,仿佛刚才东方漠没有当场削他面子,又连道两声好,“好、好。”说着举杯说道:“老夫虽已老了,可是还能看出东方家主对秦公子的这分心意,又怎能做出拆散人家的事情,刚才我也仅是试探东方家主罢了,现在,让我们敬一杯!”他给自己找了个大台阶下,并且说得极是好听。

也因为他这个牵强的台阶,气氛也缓和了些。

秦淮却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想了想起身道:“我先失陪下,各位慢慢吃着。”便走了出去。

东方漠的视线一直看着秦淮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收回来,就见杨寇准一直在看着他,杨寇准端起一杯酒,深刻的看了东方一眼,无言的喝了下去。

东方见他如此,面上露出了玩味的浅笑。

这算是挑战还是一种宣言呢?

45.圈套(下)

秦淮走出道台府的正厅,外面是一个园子,园子里假山流水小桥锦鲤无一不有,花间更点缀着几盏宫灯,映在朦胧月光下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沿着石路走向凉亭,更能欣赏到深处的景致,秦淮深吸了口气又重重的呼出来,这才一扫浊气。

石拱桥下是一个锦鲤池,想来桥上是喂食的地点,那鱼儿一听了脚步声便以为是喂食的,不一会儿便有数不清的锦鲤吐着泡泡聚了过来。

月光下,水面映得闪着粼粼波光,园里的花落下的花瓣被风吹进池里,落在水面上,粉色嫣红的与那五彩的鱼儿相映,好一番景色!

秦淮支着胳膊半靠在桥柱边,面对如此美静也不由得让他心情舒爽,脑里突然间闪过一句话“云破月来花弄影”,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不自觉的便把这句喃喃的说在唇边,声音非常小,根本不会有人听到。

他正沉浸如此美景却突然听见有人在他脑后说道:“秦公子倒会享受。”正要回头待看来人是谁,便感觉颈间一阵钝痛,就没了知觉。

……

再醒来,是在一间屋子里。

秦淮忍着仍旧发疼的后颈打量着屋内的一切。

屋里没有人,从摆设看这是间客房,而且从装饰上能看出主人起码是个有钱人。

正想下床一探究竟,这才发现他似乎被人下了麻药类的东西,全身酸麻,行动很不方便。

他费了很大劲才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是好好的,看来不是劫色。

光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便让他觉得很累,头重重的一偏,喘气歇了一下。

秦淮正喘着气就觉得这枕头硬得过分,明明很有钱竟弄这么咯人的枕头,真是不讲究……硬?不对,这是枕头下面有东西。秦淮这才反应过来。

艰难的伸出一只胳膊摸到了枕头下,拿出一看竟摸出一锭银子!

秦淮见了这锭元宝状的银子眯了眯眼,自言自语的说:“枕头下面放银子,这就是送我的了,不错不错,我就照单全收了。”又缓缓的伸到枕头下一共掏出八个银锭,算一算也有个四百两了。

“谁还会干这种事,打晕了我还送我银子,真是既可恨又可爱啊。”

他正笑嘻嘻的开着玩笑且翻弄着银锭却突然变了脸色,只见他又把那银锭平底向上,惊叫:“遭了!中计了!”

他是中了计了。

设计的人连不让他行动都想好了,所以才下了麻药,秦淮没有高深的武功如何也不能立刻恢复行动。

他在床上挣扎了几下,被子已经半掉在地上。

正挣扎就听见门就哐当的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正是道台薛宁槐。

“秦公子你怎么躺在这里了?珏亲王正担心你呢。”

他走到床边,一眼就看见床上的银锭,“原来秦公子喜欢银锭啊。”

秦淮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皮笑肉不笑的说:“钱么谁不爱?”

“哦?”薛宁槐从床上拿起一枚银锭:“是啊,银子真是个好东西。”

秦淮想阻止他的动作,只可惜全身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那银锭拿起。

就听见薛宁槐又说:“你的喜好可真够惊人的。”

“哦?惊人?”

“对,你喜欢的银子可是有特殊记号的官锭!”

“什么?!”

秦淮很惊讶的样子,其实他也是发现了这银锭上的记号才觉得事情不对劲的,而现在,第一个出现在他面前的竟是这个薛宁槐。

“淮实在不知这银子竟是官银!请薛大人做主!”

薛宁槐坐在了桌边,沉吟道:“这个……老夫也相信秦公子是误得了官银,可是如今正被老夫撞到,老夫身为朝廷命官岂可徇私枉法……”

“薛大人,淮真是被冤枉的,请您明查!”

“老夫也以为以秦公子的人品自不会贪了官银的,可是……如今证据确凿……”

“我也知道道台大人难办,那您看现在该怎么办?”

“老夫看还是先把东方家主找来吧。”

“对对对,先把东方漠找来。”

薛宁槐便吩咐下人把东方请来。

东方漠一进了屋就见如此状况:秦淮僵躺在床上,身边把个光灿灿的银锭,薛宁槐则坐在屋中央的那张圆桌边。

他大踏步走到床边,把秦淮扶起:“这是怎么回事?”

没等秦淮回答,薛宁槐已经道:“东方家主来得正好,秦公子胆子也够大的,竟然私吞朝廷的银子,如今这些皇上赐给同州河工的银子有几个正散在他身边。”

原来这银子竟是那被吞没的二十万两!

这是个圈套!

这二十万两是被贪污的钱,如今竟会出现在秦淮醒来的床边,这不明显就是个圈套吗?

“淮,你没事吧?”

“还好吧,只不过是被人打晕了还灌了麻药,现在全身麻酸。”

东方一听他捧在手心的人竟被人袭击,脸色立刻就沉了下去,“你确定是麻药?”

“我想应该是吧。”

东方一把把秦淮打横抱起:“我带你去看大夫。”不确定他可不放心。

这时薛宁槐赶紧道:“慢,东方家主,如今你不能带秦公子离开。”

东方一个横目扫过去:“为何?”

“秦公子拿了皇上拨下的给河工们的工钱,这事不该有个明白的说法吗?”

“东方,我正在园子里赏景就被人敲晕了,醒了就见身边一堆银锭,之后薛大人就告诉我这银锭是官银,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不知薛大人如何看待此事?”

“老夫嘛……虽然也相信秦公子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可是现在人赃具获,老夫是朝廷命官……”薛宁槐他说得好听,这不过是官腔罢了。

东方从商十年,这样的官腔怎么会听不明白,说来说去,不过上要钱!

秦淮也把薛宁槐的话听得清楚,这下他完全确定了,这个道台就是设计了这个虚假圈套的人!

46.中毒

薛宁槐一脸贪涎的嘴脸,秦淮看得就觉得恶心。

东方把他搂在怀里,暗自输入了内气缓解麻药的药性。

“薛大人,那你想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解决……按照朝廷的法律……”薛宁槐还打官腔。

东方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薛大人,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东方家主果然爽快,老夫也不和你绕弯子了,吴大人的二十万两……”

“好,我捐。”

东方答得非常干脆,还让薛宁淮小惊讶了一下。

“东方家主够爽快!”一听东方要给他钱他说话语气立刻轻快了许多。随即他就想到:东方家是当朝第一世家,区区二十万两算什么。

东方不再理他,抱着秦淮就要走出这个房间,可薛宁槐竟然又挡在了中间,似乎是故意的。

“薛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嘿嘿,吩咐么倒没有,好事么还是有的。”

“好事我们就不要了,还是薛大人您自己留着吧。”秦淮一听薛宁槐起得这个话题就明白这个贪官竟然还打着把他女儿嫁进东方家的龌龊想法。

“慢慢,听老夫把话说完。”他站在房间中间不等东方和秦淮的回答就径自的说起来:“东方家主,先前在饭桌上和你提的那件事你觉得怎么样?小女芳龄十六……”

东方根本不甩他,抬脚就要绕过他走,薛宁槐立刻大喊道:“东方家主,秦公子身上的真是麻药吗?你确定?”这一句里,威胁十足。

难道秦淮被下的不是麻药是更剧毒的药?

东方果然因为薛宁槐的话停下了,看向薛宁槐的目光如剑似枪:“你对淮下了毒药?”

“毒药?不不不,老夫乃朝廷命官又怎会干这种事情?”

秦淮得知自己有可能被人下了毒药却一脸冷静:“薛大人,这二十万两我们也捐了,你还想要什么?”

“老夫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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