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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待斜阳 上——by第九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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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根本就没,都是他使唤我了,我哪敢得罪他啊。”想当年,他可是为了东方漠‘沦落’风尘,这还不说,还卧底到他的后宫中去了,他被使唤的还不彻底吗?

“还敢顶嘴!”老人对着柳一叶的脑袋就是一顿狠敲,跟敲钟似的。

柳一叶捂着脑袋恨恨的瞪着东方漠,“你们俩还不就是想问月儿的事吗?”他又看了一眼秦淮,“我不都告诉你他现在人称银月公子,你让东方漠一查就查到了,还问我做什么?”

“我想见他。”

柳一叶看着秦淮焦急的样子,说:“见他?呵,他现在根本不在柳家。”

“那他在哪?”

“你多久没出门了?”柳一叶瞟了他一眼,“江湖上到处传着银月公子前一阵子独自一人挑了屯门山上的那个土匪窝,全灭!”

秦淮听着柳一叶的话,一方面在心理替他骄傲,一方面又在担心他有没有受伤,可是见不到月月,他心理始终像吊起的水桶,七上八下的。

“我怎么可以见到他?”

柳一叶捡了个位子坐下,懒散散漫的样子,“这个简单,你只要亮出你秦淮的身份,他来找你不就好了吗?”

这两年,不只秦淮在找他,月月也在找秦淮,只是秦淮变了身份还改了名字,谁又能联想到堂堂的小王爷会是曾经那个白丁楼的老板呢?

“这……”看来只有高调行事了,“好,没问题。”

他本以为柳一叶必会粘在月月身边,可目前这个情况来看,好象不是这样,但又好象他虽然不在月月身边,却又能掌握他的情报。

“这两年他是怎么过的?”

“哦,像人们都知道的那样,拜了武林中不世的决定高手黄羊老人为师,成了他的关门弟子,天资极高,没到两年就学会了一身本领,急于出来闯荡……”急于闯荡是为了什么,这很容易猜到。

柳一叶话里的嘲弄语气让秦淮忽略不了,问到:“难道这两年你都没在他身边吗?”

“我?”他指着自己,却笑了起来,“人家根本不用我。”满是嘲弄的样子和他一贯的风格很不相符。

他和月月之间发生了什么?

15.变装

在秦淮他们从柳府归来的时候,珏亲王杨寇准已经到同州了,只比他俩晚了两天。他到的当天晚上,同州的官员就为他开了接风宴,上至道台下到州官全都出席了。

秦淮从柳家出来就一直很沉默,冷静的眼神里不知在琢磨着什么。

柳一叶还是没有对他说他和月月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看他的态度很难把这样的他和以前那个满口奴家的他联想在一起,而月月,虽然秦淮没有见到他,可是从柳一叶的只言片语中觉得,月月也是变了的。

竟然一个人把一个山寨给全歼灭了,真是没想到,以前那个单纯可爱的躲在他衣袖后面的孩子竟然可以干这么轰烈的事情了,两年,真的发生了很多。

“东方,查查银月公子吧。”秦淮边说话边脱衣服。

东方也避嫌,竟然就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脱,满脸欣赏的表情。

“不用你说,我自然会吩咐下去的。”

听了他的话,秦淮中肯的点点头,可是身上那道强烈的目光他实在忽视不了,转身说到:“你是不是该出去了?”没看见他在换衣服吗?

东方漠却像没听到他的逐客令,说:“怎么,你要出去?”

秦淮系上已经解开的里衣带子,挑了挑眉毛说到:“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我陪你。”东方不仅不出去,还拉了把椅子坐下了。

“不用。”秦淮没好气的说到。

“我陪你安全些。”

“这你可说错了,不用你我还有楚冥,他可以把我保护的很好。”

一提楚冥,东方就变了脸色,寒着脸,面色很沉。

秦淮见他这样,却突然心情好了一样,说到:“如果你想去也行,但你得换身装束。”

“当然可以。”

“那好,你去穿身打手的衣服吧,公子爷我带你出去见识见识。”

片刻后,两人都换好了衣服,就出发了。

秦淮一反他平常穿衣的风格,这会儿却穿了一件极华贵绚彩的长衫,身上穿了件秋香色力蟒白狐横褴长衫,系着五色蝴蝶鸾绦(参照了《红楼梦》里贾宝玉的穿着),整个一个光彩夺目、豪族贵公子的样子,全不似他平常随意简单的风格。

东方却是一身灰突突的打手装束,配上他那强势的霸气真是突兀的不合适,一个高位的人突然变成了受人支使的下人,怎么也是不符合气质。

秦淮见他坐在马车前面僵硬的赶着马车的样子,隔着帘子小声的说到:“东方漠,你装得像点儿,你现在是赶车的把势,过一会儿你还是我的打手,你是下人,不要搞这么强的气势好不好,一看就不像。”

东方漠听他这么说,挥着鞭子狠抽那马匹,低声说到:“我不习惯。”

“不习惯?你要是不习惯我就找个习惯的。”隔着帘子看不出秦淮是什么表情,又听见他说到:“你要把你的气势收一收,你见过哪个下人这么有横的,一会儿你要是坏了我的事,你就费了。”末了,连威胁的话都说上了。

东方赶着马车,不回答秦淮的话,不过看他样子似乎在生闷气。

这自然了,人自身的气质怎么改?东方漠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气势,惯于发号施令的,浑身上下就是靡视天下的霸气,这会儿秦淮还嫌弃上了,这能不让东方漠郁闷么?更别提秦淮要去的那个地方,更让东方漠生闷气。

他闷闷的声音在帘子前面响起,“去那种地方用穿得这么花哨吗?”东方漠整一个郁闷,秦淮这身衣服光彩照人,把秦淮那身贵气和俊秀表露无疑,简直就是吸引人去了。

“就因为去那种地方,我自然得穿成这样。”秦淮说着还整理整理衣服,“再说这件花哨吗?在王府我平常就穿这些,这件还是朴素的。”堂堂小王爷能穿得朴素吗,秦淮的平日的衣服都非常考究。

东方漠听了,又狠狠的抽了那可怜的马一鞭子,当下心里就做了个决定,不管秦淮对他有什么脸色,他一定会挺住,定要把秦淮看住,两年没在他身边他倒变得这么花哨!

没多久,马车就行了目的地。

曲澜江南岸十里繁华,千丈软红,各个秦楼楚馆都已掌起了彩灯,雕梁画栋丽彩纷呈。打开临河的窗棂,隔着纱幕,穿来笙篁琴瑟的之声,河上的楼船画舫也是张灯结彩,往来游弋,招徕富商大贾王孙公子。

秦淮要去的地方是这曲澜河畔的‘临江唱晚’,歌楼的名字起得很有诗情画意,却也是个一掷千金的小倌馆。

秦淮一下车,门口的小厮就争抢着把秦淮接了进去。跟在后面的东方漠一直阴着,默默的跟了进去。

虽说是妓院,可是这里的装修摆设却像它的名字一样文雅得很,走过一个雕工精美的穿廊就到了开阔明亮的大厅,大厅里摆放着几张包金桌子,到处摆放着金银玉器,焚着熏香,一些小倌穿着轻薄的衣服走来走去。

秦淮随手打赏了领路的下人,就捡了个中间风景好的位置坐下了,四周都是待坐的客人,讨论的热烈的样子。

一个穿着华贵的胖子和另一个人说到:“我早就盼着这于晚儿拍卖初夜……”

另一人说到:“在下也是盼着呢,对今天势在必得。”

那胖子颤着身躯,激动的样子,“哼,到谁手里还不知道呢。”

另一人也是一副下定了决心的表情,毫不相让的样子,“王兄,你家里的母老虎这么厉害,你还能出来偷吃……”

胖子被他指到了痛处,涨红了脸“胡、胡说,我岂会怕她?”

另一人哈哈笑道,又接着和那姓王的胖子闲扛了。

东方漠听这二人谈话,心里明明白白的知道了秦淮来这的目的,站在秦淮身后,浑身散发着冷气,狠狠的瞪着秦淮。

秦淮倒是一副不受影响的样子,面上擒着笑容,手上把玩着折扇,一副欣喜等待的样子,非常享受这里的气氛。

“你来这里是为了那个头牌开苞?”东方阴阴的声音带着寒气响在秦淮身后。

秦淮斜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到:“是啊,怎么?”

16.妓院

秦淮斜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到:“是啊,怎么?”

东方漠一把拉过秦淮,不怒反笑了,“说笑话呢?”

秦淮一把甩开他的胳膊,“谁和你说笑话了,今天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这个玩笑开的很没意思。”东方面上还是带着笑,却冰冷冻人。

秦淮也被他似笑似不笑的样子激起了气,“我没和你开玩笑,我今天来就是要嫖娼的。”

因为东方手上不自觉加了劲而皱着眉头,可是却丝毫不示弱。

东方眼睛一直盯着秦淮,不放过他一丝的表情变化,脸上乌云密布,非常低沉。

秦淮不甘示弱,迎向东方漠的目光,眼睛一眨都没眨,气氛非常僵。

久久,东方放开秦淮的手臂,舒声说到:“我知道,你今天来另有目的。”话说完,他自己也稍微舒展了眉头,他了解秦淮,他的淮儿不是个这样做事的人。

听见东方漠这么说,秦淮没有回话,甩开了东方漠的手,揉着胳膊。

因为刚才的不愉快,两人都没有再说过话,一直空坐着。

不一会儿,晚上的拍卖会就开始了。

老鸨领着着几个新调教过的小倌上了台,几人身上穿得都极少,为了能卖出一个好价钱,纷纷做着撩人的动作,一时间大厅里立刻升了温,一些人等不及头牌出现就卖下了台上的人,性急的拉进房里,穿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哼唧声。

秦淮脸上一扫刚才的不愉快,主动的和旁边的那几个富商攀谈起来,比较着哪个小倌身材好,哪个声音好,或者哪个床上功夫可能好之类的话。

他说归说却没有喊过一次价钱,只是笑着解释,“一会儿要买下头牌的”,几个富商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和他笑得发荡。

不一会儿,台上的几个小倌就被人定下了,有的性急的甚至当下就拉到了房间了,不多时就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哼唧声。

有些小倌甚至大胆的向秦淮抛着媚眼,面对如此翩翩俊美的贵公子不抓住的就是傻子,当第一个有勇气的小倌突破了东方漠冰山般的脸之后,立刻又有几个小倌靠了过来,向秦淮大胆的暗示着。

秦淮似乎非常享受的样子,甚至和其中几个调着情,根本不看后面东方漠铁青的脸。

东方漠青归青,可是却奇怪的没有按他一贯的办事风格,上前来赶苍蝇。

不是说东方漠不想,他恨不得把那几个小倌杀了,可是让他怯步的是秦淮,他在害怕。

曾经那得来不易的一次机会他给用光了,哪来的第二次机会呢?

秦淮会给吗?

以秦淮爱恨分明的性子,这几乎不可能。

虽然秦淮现在对他态度上缓和了许多,可是那种亲疏分明的平和更让他害怕再失去。

东方漠面上仍是冰冷一片,这对他而言就是面无表情的了,可是紧握的拳头还是泄露了什么。

突然,一个小倌把茶水撒到了秦淮身上,秦淮一个训斥就把这些人都挥退了。

东方看不见秦淮的表情,可是他的紧握的手却松开了。

台上的几个小倌被买走了之后,于晚儿就被带到了台上。

他身穿薄纱,若隐若现的身材更让人心驰荡漾,脚上栓着一只小银铃,随着他的扭动微微做响,撩得人心痒痒的。

他的一举一动似乎都经过调教,带着色情的暗示,勾得台下的人蠢蠢欲动,已经开始躁动了。

待众人都安静了些,老鸨正要开始喊底价,这个时候,又从厅门走进来几个人。

为首的公子,穿了一身华丽的锦绣长衫,脸上挂着不羁的笑,风流不羁的样子立刻引来了小倌们的凝望。

不仅小倌们,连这里的客人们也都瞅着他。

秦淮甚至发现,从那几个人进来起,大厅里就非常安静,安静得不像妓院。

那个风流倜傥的公子正是珏亲王杨寇准,没想到他到同州的第一天就来了这种风月场所,晓帝是不是派错人了呢?

也正巧,杨寇准就坐在秦淮旁边的那张空桌上。

待他环视了一圈后,却把目光定在了这里。

可是他看的人不是秦淮,却是变了装了东方漠。

珏亲王自然是认识东方当家的,所以他非常惊讶会在这里,这种地方看见穿成这样的东方漠,惊讶到甚至不掩饰他的表情。

随即他就把目光调到了秦淮身上,能让东方当家甘心做下人陪着的,这世上能有几个?只怕是只有一个吧,偏偏他还不领情。

杨寇准把秦淮上上下下打量了够,才向东方漠笑笑又把目光调回了台上。

东方漠自然知道杨寇准笑得是什么,可是他却没有回应他,他现在哪有什么心情搭理他。

老鸨一见又来了个不一般的人,心里非常惊喜。清了清嗓子,就喊到“晚儿是我们院的头牌,底价一百两起,十两加价一次。”

老鸨说完,低下立刻就有人喊到“一百一十两。”

接着就有人抬价了“一百二十两。”

“一百三十两。”

“一百四十两。”

……

……

众人都是十两十两的加着价,这时却听见一个声音响起,“五百两。”

众人一看,说话的就是刚进来的那个年轻人。一些明眼人都看出来了,那公子身后的几个人赫然就是同州的监州和武陵的道台,能让同州的官们陪着来的能是小人物吗?而且现在都知道珏亲王奉旨查同州知州的案子,很容易就能想到这个年轻人的身份。

刚才这些不知内情的人正把价钱抬到了二百两,杨寇准一开口就给了五百两。

还有没掌握好方向的人甚至跟了上去,“五百一十两。”叫价的底气也不足。

杨寇准脸上潇洒风流的笑意更浓,似乎听见有人跟他叫价是件非常值得他高兴的事,他向台上的头牌抛了个电眼,说:“六百两!”

这下子,一个小头牌的初夜叫到了六百两,这是同州没有过的事啊。

六百两一喊出,就没人和他接着加价了,都看出了这公子不一般。

正待老鸨儿笑成了花的脸要拉于晚儿下台的时候,却听见一个清清透透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所有人都能听见,“一千两。”

众人顺着声音一看,正是那个带着凶狠下人的俊雅公子,这公子俊得不像是个来买倌儿的人,淡如烟柳的风情倒把这于晚儿都比下去了。

杨寇准听了秦淮喊价后,没有看向秦淮,却直接看了看他身后的东方漠,东方漠仍然不甩他,杨寇准脸上玩味的表情更浓,却也不甘示弱,随口喊到“两千两。”

“三千两。”秦淮立刻跟了上去。

杨寇准眼睛都不眨,“五千两。”

众人吸了口气,竟然叫到五千两!

“看来这位公子是想和在下争一下,”杨寇准甩开手上的白玉骨扇子,“呵呵,这样才有意思。”

秦淮却没有答他的话,低着头。

众人看了他半晌也不见他再加价,都以为他是不会再加了,叫到五千两已经够惊人的了。

却又听见秦淮那淡淡的声音响起,“一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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