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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的仲夏夜之梦——byP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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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杰对自己此刻的平静感到奇怪。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不那么讨厌何佰仟了,可能对他还有一丝同情。

三年,也许何佰仟都没有发现自己整整爱了直信三年,几次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还给了他生存下去的动力。如果不是对他怀有深深的爱意,谁又会为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做这些事呢?可是,到了最后,不仅没得到他的心,就连身体也远远地逃开了。所有的深情全部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好像是在胸中咀嚼一杰的话一样,直信一直望着窗外,没有开口。

当车开到小区前的转角时,直信突然叫了一杰的名字。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一杰嗯了一声。

“何佰仟一直开车跟在我们后面。”

直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不定。

“他不会又想挑衅吧?”

一杰再怎么同情何佰仟,也决不会让他再伤害直信一分。

“不会的。他答应了贺先生,在这段时间不会再闹事了。”

贺先生是直信公司的经纪人,在公司里地位很高。但艺人们尊敬他,主要还是因为他刚正不阿的个性,是个很可靠的人。既然贺先生提出的要求,何佰仟应该不会再闹事。但是他一路开车跟随,不知道有什么意图。一杰脸上不免有一丝担忧之色。

“小区门口有警卫,外面的车进不去,不必太担心。”

看出了他的忧虑,直信轻声抚慰他说。

但是事情并没有像直信所预言的发展,何佰仟不但跟着进了小区,还一路跟到了停车场。甚至出了停车场后,还跟着他们进了楼里。

“你到底要干什么?”

在一楼等电梯时,一杰终于忍不住问。不过这次直信没有阻止他,只是一直出神地望着地面。

“干什么?回家。不然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何佰仟一副不可一世的口气,面带嘲讽地回答。

“哎?”

何佰仟也住这里?自己从来就不知道,直信也一次没有提过。

“怎么?不满吗?我就住在你们楼下,拜托你们俩办事的时候小声一点,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说着电梯到了,何佰仟就率先走进了进去。一杰犹豫着要不要等下一趟的时候,直信已经迈了步子。没有办法,一杰也只好上去了。虽然只是短短几秒,但芒刺在背的感觉,也足够使一杰难受得不想再呆下去。

第二十四章:难以承受的真相

直到进了家门,一杰才发现直信不对劲。血色全无的面颊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额头上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身体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要倒下来。

“胃又痛了吗?”

一杰说着抓住了直信的臂膀。他因为疼痛说不出话,只是咬紧了颤抖的嘴唇点了点头。一杰搀扶着他到沙发上躺下,奔到厨房取出了药箱。

直信的身体一向不好,所以一杰在家里备了药箱,只是没想到在这种情形下派上了用场。

扶着直信的头喂他吃下止痛药,一杰不禁为自己说出的话感到后悔。

也许,根本就不该告诉直信。他只是一直以为何佰仟只想从他身上得到快乐,而自己也满足了他,所以即便对何佰仟感到有所亏欠,也只是停留在肉体的层面而已。这样的话,对方发几次脾气,只要默默承受就可以偿还。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何佰仟为直信所做的,都是出于一腔爱意,这时只能用心来回应的东西。如果无法回应,就应该早早拒绝,而不是利用了之后,只留下一个远去的背影。

若直信是自私自利、神经大条的人,可能会一时良心不安,但是过一阵子也就算了。但直信偏偏是个内里纤细,有点精神洁癖又具有自虐倾向的人。这次的胃痛,恐怕是精神对身体发出的折磨自己的指令吧。若是这样,不知他要自我折磨多久才会原谅自己。

但是这件事即便不在今天由自己说出来,早晚也会被直信知道。何佰仟的暴怒并不是因为折损了面子或者欲望没得到满足,而是被背叛和嫉妒所扭曲了的爱情。这样的怒火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扑灭的。在这怒火把何佰仟的理智燃烧殆尽的时候,直信一定会发现真正的原因所在。到那个时候,直信由于冲击,不知会做出什么来,说不定何佰仟要他去死,他也会答应。

只是,他这样折磨自己,也许在何佰仟真正发作之前,身体就已经撑不住了。

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让直信解脱,却不知从何帮起。一杰不禁开始埋怨起自己。

不出所料,直信胃痛缓解了之后,也一直闷闷不乐,一声不吭。晚饭在一杰的强烈要求下勉强吃了几口,就推开了碗筷。草草洗了个澡,就早早的上床了。

跟一杰在一起后,直信就没有再回原来的房间睡,而是与一杰一起睡在这边。直信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要触碰到一杰才睡得着。或是伸手搂着一杰,或是把胳膊放在一杰身下让他枕着,就算是在一杰嫌烦的时候,也要至少握着一杰的手。但是今天,直信一上床就把身体转过去,别说触碰了,干脆就是用背对着一杰,把脸都藏起来不让人看。

对于直信的习惯,一杰本来觉得有点烦,但是今天,不这样反而觉得缺了些什么,怎么也睡不着。两个人距离这么近,但是看着直信的后背,让一杰觉得他的心离自己好远。比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更加寂寞,寂寞地连呼吸都觉得冷。只好转过身去,瞪着双眼,静静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就在他想到直信会不会就这样离开自己,跟何佰仟在一起,或是再次自杀而心烦意乱的时候,直信忽然翻身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他的后背上,泄露了沉重的叹息。一杰知道直信根本没有睡着,也跟自己一样,在沉寂的黑暗中胡思乱想。

“怎么?睡不着吗?”

一杰把自己的手交叠在直信的手掌上,轻声的问。

“嗯。我在担心你会不会讨厌我。”

直信的声音有些干涩。

一杰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自嘲的苦笑。这个人从未想过要离开自己,确定了这个事实后,觉得异常安心。于是他也转过身去,把直信紧紧地揽在怀中。

“傻瓜,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呢?”

一杰说完旋即在直信额头上覆上温柔的一吻。

“但是我根本就是个不知廉耻的人。你告诉我的事其实并不想我想象中那么震惊。三年那么久的时间,也许我早就察觉到了,只是一直堵上耳朵、闭上眼睛,自己欺骗自己而已。什么不知道,这只是我让自己心安理得的借口而已。真相早就在我心里,是我自己不愿意看见。没错,我就是知道他爱我,然后利用他,对我没有价值了,就毫无留恋地抛弃。每次见了他,我就觉得反胃。但是其实让我恶心的,不是他,而是我自己。事到如今,我最担心的,竟然是你会不会讨厌这样丑陋的我,而不是自己犯下了无可挽回的过错。我……”

直信哽咽的声音仿佛揉搓着一杰的心脏,好像被人扼住喉咙一样痛苦。

“即便如此,我也不讨厌你。”

“那你可不可以抱我。如果不讨厌我就抱我。”

直信忽然认真地看着一杰,表情坚定得像虔诚的殉教者。

今天刚刚胃痛发作,一杰担心直信的身体能否承受得了。但是如果拒绝了他,他一定会陷入自我厌恶的漩涡中无法自拔。看来只能克制一点,不要给直信的身体造成负担。可是一直以来,都是直信主动,自己毫无经验,到时候若是意乱情迷,恐怕很难控制得了。

看出了一杰的犹豫,直信变成了泫然欲泣的表情。

“那么讨厌我吗?”

直信湿润的眼睛在黑暗中反射着月光,撩动了一杰的心。

一杰用一个饱含深情的吻代替了回答,把手伸向了旁边的柜子。直信却把他的手拉了回来。

“没必要用它。”

吐出的呼吸落在了一杰的耳根,带来了令心底为之沸腾的热量。

“说不定会痛。”

“就是要痛才好。我就是想要痛一点。”

一杰这才明白直信突然提出要自己来抱他的真正意图——他是想用身体的痛来减轻心中的罪恶感。这种自虐式的奇怪想法,竟然令一杰心里燃起了异样的激情。

一杰伸向隐秘之处松弛的手也被直信阻拦了回去。就在没有做足准备的情况下,直接进入了直信的身体。

“……啊……”

焚烧般的痛苦令直信不由得挺直了脊背,倒吸了一口气。

“太痛的话还是不要了。”

看着因疼痛而咬紧嘴唇的直信,一杰已经不忍再继续下去。

“……继续……再痛我也可以……”

直信执拗地抓紧了一杰的肩膀,仿佛要阻止他逃跑似的夹紧了他的腰。

知道了直信决心已定,一杰也干脆放弃了怜惜。

既然只有身体的痛,才能让你的心好过一些,今天我就残忍一次又何妨。

想着,便用利器贯穿了直信的身体。开始的时候,干涩阻止了前行的道路。随着一声肌肉撕裂的声音,血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无法抑制的鼓动使一杰忘却了理智,直信不时泄出的悲鸣也令他心醉神驰。

身体的炽热终于都凝聚到了一点,迎来了盼望已久的解放。

直信也在那一刻彻底崩溃,掩面而泣。因啜泣而抖动的身躯摇碎了一杰的心。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好?”

已经嘶哑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凄凉。

一杰看着眼前自己造成的惨况,悔恨在胸口中翻腾。他再怎么坚持也不该这样做的。能够治愈愧疚的,从来就不是什么伤痛。其实解决的办法早就摆在了眼前,只是自以为是的双眼视而不见。

“那就道歉吧,至少先道个歉,然后好好的结束掉。”

拨开了直信的双手,紧紧锁住他的嘴唇,吞没了他的哭泣。

“道歉?这样有用吗?”

平静过后,直信有些茫然失神。

“没有用。可是他想要东西你给不了不是吗?除了爱之外,其余东西对他来说都没有用。你并不是为了他爱你而你不爱他道歉,是为了利用了他而道歉。犯下的过错,可能一生都弥补不了,但是如果连道歉都没有勇气的话,再怎么伤害自己,也只是愚蠢的自我安慰。道歉之后,跟他彻底结束吧,如果可以的话,把他也从无望的幻想中拯救出来。虽然听起来可能有点无赖,但是请你带着忏悔的心情好好活下去,这样的事不要再做了。”

世间的事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是浑浊的心把一切搞得复杂了。

“何佰仟他会原谅我吗?”

与其说是询问一杰,到不若说是他的自言自语。

“原谅你还是不原谅你,这是何佰仟的事。要不要向他道歉,这是你的事,与他是否原谅你没有任何关系。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也要涂一点药。”

一杰说着起身打开了灯,床单上的那一大滩血迹相当刺眼,好像在提醒着一杰刚刚的过错,一杰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流了很多血吗?”

过度的激情使直信无法动弹,那里虽然火辣辣的痛,但腰部的酸软使他无法变换姿势。

“嗯,床单恐怕要扔掉了。怎么样?你还起得来吗?”

“起不来,那里很痛,头也有点晕。”

“那就没办法了。”

一杰说着把直信抱了起来。

“你好像比以前胖了一点。”

“是吗?贺先生也这么说的。可能是因为最近都有好好吃饭。”

第二十五章:外遇危机?

转眼进入了十一月,天气骤然冷了下来,昨晚还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细碎的雪花给整个城市蒙上了一层银装。

天还没亮,一杰就载着直信赶往片场。昨晚拍戏拍到深夜,直信只睡了四个小时,现在困得在车上补觉。

到了片场,直信就开始了忙碌。本来作为直信助理的一杰应该呆在拍摄现场随时候命,但是直信却以现场太冷为由把一杰赶到了化妆间。说是助理,但是端茶倒水这类的活直信从不让一杰做,剧本有什么问题,直信也是直接跟导演商量。一杰的工作只是每天开车接送,其他时间都待在化妆间里等着。幸好化妆师中有一个女孩陈静远是一杰的高中同学,所以他很快就跟造型团队的人混熟了,每天也不至于太无聊。

“喂,聊会儿去呗!”

自从试镜那天一杰跟静远在杂物隔间密聊了之后,那就几乎成为了两人的密聊专用地点。不在大庭广众聊天,当然是因为两人的谈话内容不可告人——静远居然一眼就看透了一杰和直信的关系,所以一杰也没再对静远隐瞒。不过好像其他人都有点误解一杰和静远的关系,以为他们在恋爱。

“走吧。”

实际上一杰也有些烦心事,想要征求一下静远的意见。

“啊,真受不了那个万里。每次给他化妆的时候,他都噼里啪啦说个不停。人家一句不答,他都能自己说上两个小时。吵死我了。”

万里也是跟直信同公司的艺人,一杰原来也见过他一次,不过没留下什么印象。不过近来发现这个人似乎有话痨的倾向。静远工作的时候从不说话,他也能自己在那里说个不停。

“啊,他可能只是喜欢说话吧。”

不知是不是那次见面万里对一杰也没什么好印象,不仅从来不跟一杰说一句话,而且还时不时瞪他一眼,搞得一杰浑身难受。但是这样做的不只万里一个人。直信的经纪人贺先生不同意两人的关系,每次到片场探班都故意无视一杰的存在。还有何佰仟,见到一杰不是瞪一眼就是说些令他尴尬的话。虽然直信跟他道过了歉,对他的态度也不再那么恶劣,但是他好像丝毫没有原谅直信的意思,不过自从被贺先生说过一次之后,也没再闹什么事。不过这些一杰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有更令他烦心的事困扰着。

“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样子。缺心眼青年也有烦心的时候啊?”

静远对一杰的态度从不客气,时常给一杰起些难听的外号,缺心眼青年也是其一。刚开始一杰还激烈反抗,不过到后来在傻蛋、二虎这些称呼冒出来之后,一杰就决定接受“缺心眼青年”这个名字了。

“最近总觉得直信怪怪的,弄得我心里也不舒服。”

实际上,一杰发现直信有些怪已经有两个星期了。

“怎么个怪法?”

静远女人的八卦本性又被挑逗了出来,饶有兴致地说。

“怎么说呢。原来他一收工马上就打电话给我,然后一起回家。但是最近这几天,我听说那边收工了过去找他却不见人影,问他去哪了,他就支支吾吾地说去上洗手间了。一次还好,每次都这么说你不觉得是在撒谎吗?”

静远点点头示意一杰继续说下去。

“而且有两次我还发现他趁我洗澡的时候偷溜出去,结果他就说去了对面。可是明显就是从外面回来的,穿着外套,身上还冒凉气呢。最奇怪的是,那天我说要把他的外套拿去干洗,还洗着澡呢就冲出来说自己来,碰都不让我碰。你说他是怎么了?”

“这还不明显吗?以我女人的直觉看八成是有外遇了。”

静远抱着胳膊,不以为然地说。

外遇?一杰觉得自己的血液急速下降,惊讶的脸眼睛都忘记眨动了。

“不会吧?”

说直信背叛了自己,还是有点难以相信。不过他最近的行为的确反常,外遇听起来好像有那么点合理。

“不是吗?背着你偷偷跟那个人在片场和家附近见面,不让你碰他的外套是怕你在衣服上发现什么。说不定就是片场的人哦。日久生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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