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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兽——by买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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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士美一下子掌握了偌大家业,初时还有些节制,他便悄悄在郊区买了一栋小院,将石宣安置过去,隔三差五地就到那里厮混一番,后来便再也肆无忌惮,公开和石宣生活在了一起。

石宣确实也是一个妙人儿,平日里正经八百,有的时候手中还拿着《中庸》,《大学》之类的书籍朗读,一到房间便孟浪起来,淫词艳语随口即说,也不害臊,床上功夫那也是一顶一的好,两人欢好时,秦士美躺在石宣身上只觉无骨般,似在肉堆云端般舒爽,什么双龙戏珠,望月吹箫,菩萨过江等花样,百玩不怠,秦士美甚至还从京城采买了一套“双头龙角先生”,供两人把玩。

过了半年,京城派下官令,着秦士美去应天府赴任,竟是一个肥差,官拜四品的盐运使,择日启程。亲属朋友得知,争相来敬贺。

一日,秦士美刚跟朋友寒暄完,路上便碰见了一名穿着灰袍的道士,道士看起来非常落魄,已经将近四旬,但样貌不凡,身材魁梧,路上看见秦士美便强行给他脖子上套了一个护身符,随即便消失了。

而这护身符就跟长在秦士美身上一般,怎么拽都拽不掉,过了一个时辰,竟不见了。

秦士美大为郁闷,但同时只觉神清气爽,这也许说不定真是什么护身符,便慢慢释怀,又兼值晚上又有饭局,便慢慢忘了此事。

待到月上中天,秦士美大醉而归,一进了房间便发觉石宣一人裸着上身侧卧在躺椅上,正在认真读着一本书,秦士美只觉那曲线优美的脖颈让他心动不已,当即就似饿虎般扑了上去,连衣服都没脱,解了裤子便将石宣压在躺椅上开始行起了那事儿。

秦士美阳具一入菊蕊,只觉舒爽无比,随即大动起来,而石宣也引颈呻吟,两人翻江倒海,誓死缠绵,竟从床上玩到了窗台上,待到两人清醒之时,天已大亮。

秦士美只觉大事不好,今日本来还要去家庙中祭祖,昨日这般胡闹还不知家中的人是怎么担心,立马慌乱地收拾好了一切便向家中走去。

走到半路才发现自己竟忘了换身素服,幸亏石宣哪里还备有一套,连忙折身返回了石宣的小院。

哪知刚进了小院,便听见了嚓嚓的响声,似乎是撕纸的声音,但又有种说不出的恐怖感,秦士美心下疑惑,便悄悄来到了卧室,蹲伏在窗台下,用手指沾了沾涂抹,小心地点开宣纸窗户,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吓得他七魂飞了三魄,只见石宣全身赤裸,用自己的手指点燃了一根蜡烛,神色冷漠地低着头在揪着自己肚子上的皮肤,一点一点的撕皮,过了一会,石宣似乎觉得撕得太慢,用力之大竟一下子将自己的皮肤都撕了下来,白皙的一层皮被石宣随意的丢在地上竟慢慢化成了一副画。

秦士美只觉自己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脖子上一阵发热,慢慢低头一看,竟是那个消失不见的护身符,手却不由自主地抓上了护身符,只觉自己色欲过头,竟惹上了这种鬼怪。

秦士美悄悄看去,石宣已经变成了黑脸雷公嘴,全身黝黑,身上爬满了白色的蛆虫,正在不同的蠕动着,身上散发的腐臭味他离得这么远都能闻见,想到刚才还跟石宣勾过舌,亲过嘴,秦士美只觉胸腹翻腾,忍不住就想吐。

石宣却一点都没有察觉秦士美正在一旁偷窥,看起来神情愉悦,哼着江南小调,从包袱里拿出一个一根毛笔,又捡起地上的画纸,用笔开始勾勒画,秦士美一看,那画竟是石宣的样子,这下一看,这个石宣竟在画着自己的皮!

秦士美捂着嘴掐着自己的大腿,尽量不让自己出任何声音,又继续看了下去,石宣画好自己的皮后,便一骨碌又将画皮披上,恢复成了石宣人类时的模样,又穿起好了衣服,伸了个懒腰,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缸,用手抓出了一颗看起来像是心脏的血淋淋的东西,便大口嚼了起来。

秦士美慢慢站了起来,接下来的场景他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刚才蹲在这里太久,他的双腿已经全部麻了,但他却完全没有了感觉,连忙起身便向门口连滚带爬跑去。

似乎跑了很久才回到了家,家人一见秦士美衣衫不洁,脸色苍白,还以为撞了邪,都柔声安慰,外加找了几只黑狗,给秦士美头上泼了无数狗血,他这才慢慢缓过神,将石宣是鬼这一消息告诉了家中所有人。

家人大骇,一时间争吵不休,哪知前院一阵尖叫,一伙人奔到前院一看,竟是石宣一人站在前院门口,一身白衣,但满手都是鲜血,颇似杀神,一旁躺着很多小厮,从远处看已经断了气。

家中所有人一见这场景全都炸了,秦士美的正妻和姨娘们抱成一团瑟瑟发抖,秦士美干脆两眼一翻,昏厥了过去。

一伙人又“老爷老爷”的混叫个不停,一时间场面极度混乱,待到秦士美苏醒时,却满脸严肃,面色严峻,竟不复害怕之容,起身伸手摘了一根拇指粗的树枝,站定在前院处便挽了一个剑花,冷冷瞪着石宣,一句话也不说。

石宣皱着眉,上下打量了秦士美半天,半响后才恍然大悟般笑了出来,转而咬牙切齿,低声怒喝道:“臭道士!你竟然躲在这里了!”

秦士美朗声大笑了一阵,用单指摆了摆,低声说:“你既然能找层皮,为什么我不能找一具躯体!”

石宣冷冷一笑,无精打采地鼓了一下掌,嗤笑了一声,负手慢慢走了过来,站定在秦士美三丈之外,抬着头轻蔑地说:“怡和道长,自从你师弟死了后,你便一直追了我千年,你不累我还累呢!”

秦士美也讥笑出声,摇了摇头,也不说话,空闲的一只手便虚空捏了一个口诀,抬手便向石宣挥去。

石宣抱着胳膊懒懒一躲,便讥笑着说:“道长……你修行了千年……还是一个道士,要不然你也做做妖?”话音未落,只见石宣身后凭空出现一个男子,身材魁梧,容貌不凡,正是那个给秦士美护身符的道人,只见他迅速将一张发着光的符打入石宣的身体,石宣痛呼一声,踉跄几步倒地不起,震惊地看着那个虚空出来的男子,半天说不出话,一会儿才指着秦士美问:“你才是怡和那个臭道士……那他是谁?”

秦士美一笑,走上前,将手中的树枝重重插在石宣的肚腹处,满意地听着他得痛呼,才低头看着石宣的眼睛,小声说:“这是桃木,你已经跑不了了,你忘记了吗?我就是那个被你害死的怡平。”

石宣一听这话,面如死灰,秦士美谦和一笑,继续说:“对,我就是当初那个被你害死的怡平……这千年来你飘忽不定,容貌多变,我也不知你真正去处,只能探寻……这一世终于找见了你……你说,我会不会杀了你?”说着,秦士美一笑,拍了拍身旁那个叫怡和的道士:“多亏我师兄将我一半的魂魄注入到了护身符中……不然,你肯定早就有所察觉……”

石宣一听这话,这才后知后觉,这一切竟是一个圈套,原以为自己是这场游戏的猎人,没想到自己竟变成了猎物。

18.色狼

清朝乾隆年间,东北地区出了一件奇事。

有一个叫王子轩的人,十八岁得中秀才,家中殷足,祖上曾经做过郑亲王济尔哈朗的包衣奴才,荣耀一时,去年娶了一房媳妇,姓罗,家中也是显赫贵族,小两口生活的还算平静。

一日,王子轩正在读夜书,先是听见“呼呼”的声音,似乎一只狗在喘着粗气,又听见自家卧室用哐当哐当的响声,自己的娇妻罗氏也在不停呻吟,怎么听都似乎在做某种龌龊的事情。

这还了得!自家妻子竟当着自己的面与别人通奸!

王子轩不管其他,立马拿着砚台便冲了进去,一进卧室,便看见竟是一头通体雪白,耳朵是黑色的大狼趴伏在妻子的背上,胯部不停地耸动,硕大通红的淫器不时出出入入,而妻子全身赤裸,满面通红,一看就是在做这苟且之事。

王子轩虽是体弱书生,但脾气暴躁,一看见这场景,眼都急红了,大吼了一声冲上去,就用砚台朝那大狼头上狠狠砸去。

大狼一开始一点都没有防备,被砸的“嗷唔”一声,踉跄地倒在一边,一见王子轩凶神恶煞的样子,便吓得破窗而出。

王子轩怒骂叫嚷着从窗户跳出,追了大狼片刻,眼看着再也追不上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看着大狼逃走的方向,半响后回过神,一方面觉得自己单枪匹马竟然能对付了一只狼真乃大胆,另一方面更生气的则是平日善良文静的妻子竟能跟畜生行那苟且之事真属无耻。

气汹汹地举着砚台回到家后,王子轩便气急败坏地揪着罗氏的头发怒喝道:“你跟那个畜生是怎么回事?”

罗氏这时候还赤身裸体,回过神后抱住王子轩的大腿便哭了起来,过了一会,才支支吾吾讲起了经历。

王子轩一听,这才大为惊讶,去年成亲当晚,这条狼便破门而入,强行奸污了罗氏,而罗氏性格柔软,也不好声张,只能忍气吞声,没想到这大狼竟颇通人性,这一年竟做起了采花大盗,每隔一段时间便会趁王子轩不在家的时候来到家中与罗氏亲热。

王子轩听完后七窍生烟,执意要休了妻子,任凭罗氏怎么哭闹都无动于衷,转身去写休书,哪知刚一写好,便听见卧室咕咚一声,王子轩奔过去一看,妻子竟触柱而亡。

这下事情一下子闹大了,娘家人不干,执意闹上了衙门。

王子轩将事情经过一讲,所有人都不信,而新来的县令昏庸无能,一见案子难破,执意动刑,竟把他屈打成招,承认了是自己逼死了妻子。

幸好王家家中上下打点,花了不少金钱,才免了死刑,废了秀才的头衔,改判流放枯叶岛,立即执行。

审判完便押赴上路,王子轩只觉苦不堪言,枯叶岛乃东北苦寒之地,去了那里肯定必死无疑,他现在只恨那毁了自己的恶狼,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它。

而现在又是冬天,自己衣不遮体,这么冷的天连鞋都没有,同行的犯人一共十几个,有老有笑,,十几个都带着枷锁,双手双脚挂着镣铐,而镣铐连在一起,没有一个人能逃脱的了,走路非常吃力。

而护卫则是县里的衙役,对王子轩逼死妻子的行为不齿,没事动不动就抽上几鞭子,更是让他叫苦不迭。

走了不到十日,一群人便来到了长白山处。

当时长白山还属于盛产仙药之地,夏季采药之人还数多,但现在正值寒冬,人迹罕至,在深山上走了半天只能听见老鸦的几声惨叫,押赴犯人的衙役也是第一次去枯叶岛,都不敢往山里走,只是沿着有人迹的地方慢慢前行。

大概走了三日,领头的衙役便迷了路,领着一群人团团转,也找不见一个村落,碰巧长白山又下起了大雪,几名年老体弱的犯人便一病不起,衙役们一合计,就地支一个简易帐篷,取火歇息一晚。

一切相安无事,直到半夜。

王子轩被冻的不敢睡觉,哆哆嗦嗦时便感觉周围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声音,在黑夜里特别瘆人,他赶紧一骨碌爬起来观看,只见营地周围出现了很多绿莹莹的大灯笼,还发出了“嗷呜嗷呜”的声音,有野兽!

王子轩当即扯着嗓门就大吼起来,几个睡在帐篷里的衙役起初骂骂咧咧,跑出来拿起火把一照,只见营地四处都是狼,三五成群,已经围住了他们的营地,竟是狼群!

随便数了数正在发着绿光的眼睛,这一批狼群足足有十几头,衙役们被吓得拿着兵器便四下逃散,不多时,远处便听见衙役们的惨叫,应该是被狼群中的狼咬死了。

而犯人们却带着重重的枷锁无计可施,只能相互扯着慌乱地叫嚷着,抱在一起瑟瑟发抖,这时,只听不远处一声狼吼,似乎一声令下,所有的狼便慢慢从丛林深处走出,来到了火光之下。

王子轩带着脚铐,根本逃脱不了,他顺手拿起了一个正在燃烧的木头,紧张地看着狼群,心中默默开始念叨起了观音佛祖,只觉自己一辈子并没有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但却偏偏老是摊上了这等事情。

这时又听一声长啸,一头狼从黑暗中窜出,一下子扑倒了王子轩。

王子轩毫无准备,被这只狼冲撞了一下,狠狠地压倒在了地上,这只狼眼中带笑,得意地低头对他吼了一声,那口中的恶臭几乎让他窒息,肩头又被那头狼的爪子按得一阵疼痛,他想都没想拿起手中的木板又打了下去。

那狼被打得一趔趄,打了几个滚,王子轩赶紧半蹲在地,死死攥着木板,细细打量了起来。

月光下,那头狼通体雪白,耳朵却是黑色,眼睛放着绿光,头上还有一块碗大的疤痕,其他的狼看见首领被打都高声“嗷唔”了起来,蠢蠢欲动,王子轩只觉眼睛都快要瞪了出来……怎么这头狼越看越眼熟,这不就是跟妻子相奸的那匹狼吗?

周围的犯人们一见这场景,都学起了王子轩,围成了一个圈拿着燃烧的木板,紧张地打量着狼群。

这只狼不屑地哼了一声,火光下碧蓝的一双眼眸紧紧盯着王子轩,“嗷唔”了一声,慢慢舒展开了身体。

王子轩只觉眼前的景象前所未见,月光下,这只破坏了他一生的狼仰头长啸了一声,慢慢化身成了一个裸体男人站了起来,一头白色长发,容貌冷峻,额头上有一块暗黄色的疤痕,或多或少破坏了这个人的容貌。

王子轩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碰上的是狼妖不成?那裸身男人却还保留着黑色的狼耳和白色的尾巴,赤条条暴漏着赤红色的阳具,用长长带着勾的指甲指着王子轩便高声说:“你是我的了!”

周围的狼一听这话,都口吐人言,高声叫骂起来,有的狼说起了荤话:“小头领!这小公子身上用您的的味道!您不让我们尝尝?”

有的狼蹒跚踱步走过来在远处用鼻子嗅了嗅,才哑着嗓子说:“小头领!这个是男人,皮糙肉厚的不好吃!”

有的干脆咧着狼嘴,歪着狼头,露出长长的獠牙“嘿嘿”地笑了起来,周围的犯人几乎都被吓破了胆,张着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王子轩和那变成人的狼。

王子轩咽了一口吐沫,心一横,想到流放枯叶岛说不定也是死,死在狼口下也是死,反正横竖都是死,并且眼前这个狼妖就是害自己家破人亡的元凶,想到这里,咬牙攥着那块木板又向那狼妖拍去。

周围的狼一看这场景都高声“嗷唔”起来,兴奋不已,似人类般开始交头接耳谈论了起来,变身成人的狼妖去不屑一顾,用毛茸茸的长尾巴一下子卷走了王子轩手上的木板,王子轩武器一失,狼群发出失望的嘘声,有只灰狼瞬间化身成一个中年男人,也赤身裸体,露着灰耳灰尾,紫青的巨根,高吼着便向囚犯们走来。

王子轩一见这等情景,当下便起了疑心,按理来说,头狼在狼群中绝对处于独一无二,但为何这些狼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这个狼妖的地位?

其中肯定有问题,并且还叫出了“小头领”这一称谓,又是怎么回事?

其他的狼却一起起哄,有的高声嚷嚷着:“吸干他们!”有的却在一旁“嘿嘿嘿嘿”傻笑着,剩下的囚犯们听见这话更加瑟瑟发抖,王子轩也在暗暗纳闷,难道这些都是雌雄同体的狼不成?

还没怎么多想,一群狼统统化身为人形,“嗷唔”一声扑在了囚犯上面,用长长的指甲划开衣服,固定住犯人们的手脚,含住每人的小弟便吸吮了起来。

而王子轩则一下子被那头狼扑倒,头狼没说任何话,含住王子轩小弟便上下动了起来,王子轩刚想开口叫骂,便被狼妖舔弄起了那眼,当下只觉腰软舌麻,舒爽难忍,而那头狼的口似乎带着一股魔力,一头带着倒刺的舌头也灵活无比,让他想骂都骂不出来,竟被吸的泄身无数次。

反观其他囚犯,有老有少,全都被赤身裸体的狼人按在地上吸着阳气,有的痛苦,有的舒爽,有的甚至按着狼妖的头自己动了起来,啧啧有声,现场简直淫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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