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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兽——by买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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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程想回过神里才发现自己的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连忙用求助的目光看着老头,哀求道:“求大师救我。”

老头叹了一口气,又狠狠瞪了一眼地上的小蝶:“这九阴鬼母可是厉害的好,老身还不能出面,小狐狸,我且问你,你可愿意行善积德?”

小蝶连忙像捣蒜般磕头:“小狐愿意,小狐愿意。”老头咧嘴一笑:“小伙子,那就附耳过来吧。”

李程随小蝶回到栾宅时,天已经大亮,刚进了宅口,便有下人来报说王夫人请,两人便随着下人的指引又来到了王夫人的卧室。

王夫人今日穿了一件青色的小坎肩,手中还是拿着佛珠,灯光下正在看着一本金刚经,看见李程进了门,便露出笑颜,淡淡地问:“先生怎么现在才回来,可是这府里的人待你不周?”

李程连忙站起来回话:“夫人误会了,在下只不过是因为顽疾犯了,便去扬州城求了几幅药,结果不知怎么回事,实在太困,便在客栈里睡了一觉。”

王夫人淡淡地哦了一声,似乎很清楚所谓的顽疾是什么,眼睛瞥向了小蝶:“小蝶,是不是你怠慢了先生?”

小蝶立马跪了下来:“夫人明鉴!小蝶哪里敢呢?”

王夫人满意地点点头,扭头带着淡淡的笑容问:“先生,我家老爷回来了,今日中午要宴请先生吃顿家宴,请先生务必赏光。”

李程装作犹豫了半天,还是拱手道:“那就多谢夫人和老爷款待了。”

上午授课时,栾家小姐似乎知道了些什么,平时冰冰冷冷的面孔终于有了一丝人气,一双眼睛更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李程,让他连头都不敢抬。

匆匆结束了授课,栾家小姐便和李程一同前往客厅。

李程虽早有准备,但看见了他的继父李龚琴一身紫袍,端正地坐在桌前时还是止不住地颤抖,王夫人淡淡一笑,亲自走过来将他拉到座位上,莞尔一笑:“怎么,见了老熟人便不自在了?”

李程战战兢兢地就向边上挪去,尽量离得李龚琴远一些,这才面色苍白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龚琴微微一笑,左手举起酒杯,向王夫人和小姐使了个眼神,两人便掩唇笑着离开了。李程惊慌地看着他,厉声道:“你不是死了吗?”

李龚琴先是自顾自地喝了一杯,又给李程倒了一杯,这才笑眯眯地说:“不错,我是死了,并且被你大卸八块,尸体藏在了不同的地方,而我的右手……”说着,他晃了晃没有右手的胳膊:“也不知怎么回事,被一只狗吃了,再也没有回来!”

李程倒抽了一口冷气,双腿不停颤抖,李龚琴一见他这番惊吓的样子,心生爱怜,上前一把搂住了他的腰:“程儿,你我还闹什么别扭,你不也很喜欢我?要不我们在床上时你会叫的那么欢?”

李程被他说的戳中心事,苍白的脸浮出一丝红,李龚琴再接再厉,继续说道:“你待得地方本就是鬼住的地方,这些天我实在是太想你了,只在晚上出现,就是怕吓住你,你我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何惧什么父子乱伦之说?王夫人也同意了将你纳为男妾,而双儿……就是我的女儿也同意认你为姨爹,我们快乐幸福生活在一起,可有不好?”

李程心一抽,似在思考,李龚琴一变脸色,将手臂收紧,生生将他拽到怀中,恐吓道:“今天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不然我现在立马将你变成鬼物,永世不得出这座宅子!”李程被吓得一哆嗦,李龚琴继续道:“这也是为了你好,做鬼总好过做人……我知道你还没有原谅我,但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没有释怀?”

李程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李龚琴得意一下,一双黑色的瞳孔尽显疯狂:“程儿,你是我的程儿……任何人都夺不走……”说时迟那时快,李程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发着淡金色光的匕首,便向李龚琴刺去,竟刺了个正着,李龚琴立马痛苦跌倒在地上,不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把匕首。

这样就死了?这么简单?

这边老头也跳了出来,进到厅里,骂骂咧咧道:“这九阴鬼母跟她的丫头还真不好搞!幸亏有这个小狐狸在,一下子将他们两个魂魄化成了水,不然老头子我的命都要搭进去!”看着李程一人空拿着匕首呆呆地看着地面,老头跳起来便拍了一下他的头:“喂!小伙子,你那继父早就魂飞魄散了,碰上我这把匕首不可能活下去的!不要发呆?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李程这才恍然大悟,随着老头离开了栾府。

过了好几天,李程才回过神,跟老头拜别后,便自己一人上山出家当了和尚,八十岁微笑着坐化而亡。

“先生……先生……可是做噩梦了?”李程迷迷糊糊地醒来,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冷汗竟湿透了衣服,边上穿着奶黄色衣衫的婢女手上端着一个盘子莞尔一笑:“先生,我是夫人派过来服侍您的小蝶,夫人说了,新请来的先生昨日也没见,就拿这碗粥来赔罪吧。”说着,便将盘子上飘着奇香的粥端了下来,李程大惊,这才慢慢回想起了所有事情,立马醒悟过来……这!他怎么变成了年轻时的模样?栾府早就不存在了,而那什么王夫人早就死在老头的手里,小蝶也自己去山上修仙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发生了这么多事只是他自己的一场噩梦?

可能这只是一场噩梦。

40.白蛇(上)

宋朝时期,汴梁有一个姓徐的武生,名鲜,字瑜阳,生的身高八尺有余,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家中世代从医。

到了他这一代,家道中落,父母早亡,叔叔又在云南,他自己只能在汴梁城北当铺旁边租了一间小小的跌打馆,专门治疗江湖中人的跌打肿痛,或者是毒药内伤,日子倒还是能过得下去。

徐鲜家中虽贫瘠,但上门说亲的媒婆倒是不少,他左挑右选都不满意,就这样过了好几年,二十五六岁还是单身。这下倒好,媒婆们都以为他到了这岁数还不娶亲必定有什么隐疾,反而不怎么登门了,他也落个轻松,便每日在医馆中泡着,不出大门一步。

徐鲜这人江湖上的朋友甚多,每日都会有人到汴梁看他。这一天,他其中一位自称虬髯客的好朋友慌慌张张地便跑进了医馆,拍着大腿哭道:“格老子的!王六快要没命了!那婆娘为了会野汉子真真狠毒,竟下了那‘极乐之毒’给王六!徐鲜,求求你救救我那兄弟王六吧!”

徐鲜一听,立马着了急,这王六虽然跟他非亲非故,但却是这虬髯客以前的救命恩人,所谓朋友的救命恩人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连忙收拾了一点药物,便跟着虬髯客一路颠簸,来到了杭州。

到了杭州后,王六早就已经死了,连棺材都入了土,而害死了王六的罪魁祸首他的老婆胡梅,也不知所踪,两人白跑一趟,而徐鲜早就花掉了身上最后的一点银两,只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

虬髯客本是英雄豪侠,对朋友两肋插刀,便自顾自地追击起了胡梅,将徐鲜一人留在了杭州。两人约定好了徐鲜一人先留在杭州,虬髯客只要杀了胡梅,便与他同返汴梁。

徐鲜一人待在杭州多日,实在无聊,有一日天气甚好,万里无云,他自己准备去西湖游玩,刚走到半路,便看见树林中一白一黑两道身影正在纠缠。

徐鲜定睛一看,那穿白衣的竟是一个女子,而那穿黑衣的,却是一个丑陋的中年男人,两人一人使剑一人使狼牙棒,招式精妙,身手不凡,你一来我一往的好不热闹,大概过了三百多招,白衣女子明显不敌,逐显歹势,而那黑衣男子拿着一只狼牙棒挥舞的虎虎生风,咄咄逼人,徐鲜拔剑就上,三两下便将黑衣男子打跑。

待到两人同时收了剑,徐鲜这才打量清楚这女子究竟是什么模样,女子大概双十年华,柳叶弯眉樱桃口,一双大大的眼睛我见犹怜,一身白衣更加衬托的清丽脱俗,宛如谪仙。

女子微微一笑,犹如三月梨花绽开,让徐鲜瞬间感觉心跳的快了,下腹一紧,他为了遮掩自己的情绪,连忙抱拳恭敬问道:“姑娘,无恙否?”

女子掩唇一笑,打了个万福,上前走了几步,又上下打量了徐鲜片刻,在他的下体刻意都看了一会儿,这才狡黠一笑,娇滴滴地说:“多谢公子相助。”说着,还拿一双杏眼不停地瞅着徐鲜,暗送秋波。

徐鲜脸一红,连忙抱拳羞涩道:“姑娘没有事在下就安心了,在下告辞了。”说着,便转身而走。

女子连忙抓住徐鲜的衣角,涩涩地问:“公子救了奴家……奴家可否……以身相许?”

霎时,徐鲜的心犹如小鹿乱撞,忙不迭地点了头。

徐鲜这才知道,女子名叫白素,家住钱塘,父母早亡,只留她一人在江湖上闯荡,而那天的黑衣男,竟是她在江湖上的对头,幸得徐鲜相助,打跑了黑衣男,又能跟徐鲜成亲,实在是美。

两人一合计,找日不如撞日,两人本无父无母,又是江湖上的儿女,不如今日成婚,当下便拜了天地,两人手拉着手在杭州城扯了二尺红头绳,当晚便在客栈中入了洞房

待到入了洞房后,徐鲜便猴急地脱了白素的衣服,将发胀的那物入了进去,刚抽了几下,便觉下腹被什么咬住了般疼痛难忍,连忙推出来一看,立马吓了一跳。

原来白素的阴门内竟探出一条五彩的小蛇,正死死地咬住徐鲜的那物,再看白素,仰躺在床上勾着嘴角阴笑,那一双本来酥软带着弹性的胸部,正慢慢缩了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

徐鲜还没明白过来,白素的骨骼突然发出“咔咔”的响声,他大惊,连忙就想抽身而去,哪知那条在阴门中的蛇,竟死活也不松口,咬的徐鲜疼痛不已,就差嚎出来了。

白素狞笑了一声:“想跑?”说着,骨骼突然扩大,两胸全部回缩,阴门也慢慢向前突,凸起的肉将那条小蛇慢慢包住,竟变出一条男人的那物……这!徐鲜大急,这!白素珍竟是一个男人!

白素“嘿嘿”笑了一声,单手掐住徐鲜的脖子,一脸阴狠又带着一点无奈,慢慢道:“要怪,就怪你那九阳童男之身吧!”说着,嘴微张,露出四颗獠牙,狠狠地向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白素的獠牙十分尖利,一下子就刺破了徐鲜的脖子,不一会儿,他便觉自己轻飘飘的飘出了他的躯体,不知去了哪里……

待到徐鲜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白素的怀中安睡,他吓得连忙爬了起来,就想往后退,但总觉得双腿不停使唤,他往下一看,吓得半死,大叫了一声。

他的双腿已经变成了一条青绿色的圆柱,似乎很像蛇的尾巴,而自己上身未着任何衣物,一头黑色的头发也变成了青色的发丝,让他无比恐慌。

再看白素,已经从娇滴滴的女子变成了一个白衣文士,头戴羽冠,身穿白色文士袍,腰间别着一把长扇,显得无尽风流,如不是徐鲜知道他是害死自己的人,肯定会想与之结交。

等等……既然白素可以由女变男,阴门中还能吐出一条蛇,说不定他本身就是一妖怪……再看自己,蛇尾,人身,青丝头发……难道眼前这个白素把自己变成了妖怪?

哪知白素一下子睁开了眼,关切地看着眼前呆呆的徐鲜,忙不迭关心地问:“小青,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你怎么样了?可不要吓哥哥。”

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徐鲜也不敢吭声,白素珍微微一笑,完全看不出洞房时的狠毒劲,忙不迭地埋怨徐鲜,道:“小青,你这傻孩子,我已经说了,法海那个秃驴你碰不得,你看看现在可好?若不是你强上了那秃驴,你大半修行被废,幸好我找了一个九阳童男来修补你的灵魂,你早就魂飞湮灭了!”

徐鲜心中“咯噔”响了一声,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无疑间走进了一个大阴谋中,连忙问:“九阳童男?修补灵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素微微叹了一口气,扶着徐鲜躺下,柔声道:“小青……你现在身体刚好,以后再告诉你。”

徐鲜摇摇头,坚定地说:“不行,我怎么感觉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一定要告诉我。”

白素大惊:“什么,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徐鲜心咯噔响了一声,就怕白素看出什么端倪,连忙讪笑道:“我只记得……我叫小青……嗯,是你的弟弟?我还是……蛇妖……我出了事……是因为我……强奸了法海?”一边看着白素的脸色,一边试探着白素,徐鲜觉得稍有不慎,就会露出马脚。

白素叹了一口气,似乎没感觉到他的“小青”的异样,叹了一口气解释道:“你这孩子,是不是也伤了脑子?小青,你生性好美色,知道金山寺的法海方丈貌美英俊,便想奸淫了他,我已经劝过你了,佛门的人动不得,你偏不听,这下好了,虽然你把那秃驴奸了,但是你也被他的佛门精气,震成重伤,幸好我遇到了一个人,他是九阳童男之身,我把将他杀了,把他的灵魂修补了你的灵魂。”

原来竟是这样!徐鲜心中大惊,但面上根本不敢显露,这小青也实在胆大包天,连金山寺的方丈都想染指,白素又叹了一口气,眉宇间带着淡淡忧伤:“小青,你我本是妖,这么多年来从没有害过一条人命,这一次也是迫不得已才杀害了那位壮士……”说着,白素又长长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哪位壮士是个好人,若不是为了救你,你哥哥我恨不得永远化成女人!但是你的魂魄不全,我也只能拿了他一魂一魄来修补你的灵魂。”

哼!徐鲜这才慢慢明白过来,原来自己竟成了最无辜的那人,要不是自己这幅身体的主人的意识已经被自己夺取,说不定永远都变成了冤死鬼。

白素继续苦口婆心劝道:“我们做妖精的,守本分便行,你区区五百年的道行,就想这样废掉吗?要不是哥哥我这次毁了几百年修行,你早就死了!”

徐鲜漫不经心地答应着,慢慢想着对策,当下之急,应该找见自己的身体,并且如果能求得高人相助,说不定他口中的法海是个高人!只要能求法海,灭了这个蛇妖也不为过!

白素以为这个“小青”正在发愁其他事,微微一笑,拽住徐鲜躺了下来,解开了自己的衣衫,便慢慢坐到了“小青”的那两根物上,自己动了起来,柔情脉脉地说:“小青,让哥哥帮你舒缓舒缓吧。”

41.白蛇(中)

舒缓?徐鲜大惊,连忙抽身扭动,哪知白素死死压住他不让他动弹,自顾自地就开始上下动起来,徐鲜虽知蛇有两根,但第一次经历这等男男妖精之事,白素的体内又温润热滑,不一会儿便被白素作弄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压制住破口欲出的呻吟,断断续续求饶道:“白……不……哥哥,求求你……”

白素一听这话,停下来,慢慢俯下身,将刚才散乱的头发甩到一边,用微凉的手指肚慢慢磨蹭着他的脸,低声魅惑道:“小青,你不是最喜欢哥哥这样做吗?”

没想到妖怪之间也有这等乱伦的事情,徐鲜表面上不动声色,装作若无其事,假意地挥手擦了擦白素额头上的汗水,低声安抚道:“喜欢,小青喜欢的很,可是,现在那个徐鲜在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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