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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香——by伶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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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做了什麽事,才让她这麽开心。”

花子渝头枕在他肩上,深深自责道:“我保护不了她。”

苏慕晴目睹血淋淋的一幕时,花子渝便有了接受他误会的心理准备。但万万没想到,苏慕晴会出手点他的穴,

为他止血,而在他不可置信地瞪向他时,他的眼里,没有憎恨,没有怀疑,只有一份殷殷的关切和温柔。苏慕

晴相信白苓不是他杀的。念头在脑海一瞬闪现,他除了愕然,还有一份深藏的感动,一份来自於苏慕晴给予信

任的感动。

苏慕晴侧头,吻了吻他的後颈,“这也许是娘最希望得到的结局。她看上去是个坚强乐观的人,但其实内心很

脆弱。如果不是担心我讨不到媳妇,日後没人照顾,她早随著爹去了。很多时候,我看见她会一个人抱著爹用

过的衣物发呆,有时还会流泪……我一直没有娶妻的念头,她耐不住,逼问了几次,我只能把真相告诉她。她

对我说,不管是男是女,必须把人带回来,否则就和我断绝关系。”

“後来她知道你中毒的事,便日夜赶炼丹药,但是她清楚,没有五环蛇的毒,再好的药也是杯水车薪。”苏慕

晴抱著他的臂微微发颤,口吻也变得激动起来,“她一直在怕,怕白头人要送黑头人,一夕之间,她根本接受

不了一下失去两个至爱的亲人……”

花子渝从他怀里抬头,“两个?”

苏慕晴淡淡笑了笑,按著他脑袋,把他压回胸前,“我以为你早猜到我想法。”

花子渝沈默一会,道:“所以你下战书……”

苏慕晴微笑道:“给我们一个交代,也给他们一个交代。”

花子渝用手撑住他胸,稍稍隔开两人距离,盯住他的眼,“我们决战,旁的人不许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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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晴握住他双臂,冲他一笑:“我们定个十年之约吧。”

十年?他们还会有十年吗?花子渝怔怔地看向苏慕晴。

“自然不是我们的十年,当然,如果有,我宁愿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换今生的十年,不过得是有你陪著的十

年。”苏慕晴弯起眼,给他一个狭促的笑。

花子渝冷冷嗤道:“你要是做牛做马,我自会拔草给你吃,饿不死你。”

“呃……”原来他宁愿自己成为牲畜也不愿陪他十年,苏慕晴沮丧地揉了揉疼痛的心。

花子渝不吃他那套,冷眼瞪去,“少装模作样,说,十年之约指的是什麽?”

“我的意思是,武林盟和青衣教十年内不得互相进犯,不得互相残杀。”苏慕晴咳了两声,敛起笑容认真道。

他们一死,江湖必乱,所以这条後路他不得不铺,大局他也不得不顾,“正邪交争,历来争休不止、水火不容

,即使一两个人的力量改变不了什麽,但至少能换个短暂的清净。我苏慕晴如不入江湖便不去管,一旦入了江

湖,我就不能放任不管。如果你相信我,许了我这个心愿罢。”

潋滟似有柔波荡漾的眼微微向上扫,花子渝不咸不淡地道:“你不必执著与我一死。”

苏慕晴淡淡道:“没有了你,这江湖於我便没有任何意义了。”

花子渝浑身一震,深深看他一眼,“呵,一场决战换十年的平静,你的‘野心’也够大的。”

苏慕晴弯起嘴角,似笑非笑问:“那你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嗯?”

尾音略略扬起的嗯字,带著调戏的味道,但说话的口气却又真挚诚恳,叫人无法抗拒。花子渝垂下眼,勾了勾

唇角,有些认命和无奈地叹道:“我能不答应麽?”转身缓步走到书桌前坐下,顺手拿过一张纸,研了墨,提

笔疾书。

苏慕晴绕到他身後,静静看著他写字。法度端凝,体势坚劲,笔画流畅有三分狂妄,然字与字间锋尾收得含蓄

婉转,倒显七分幽雅,真和他的人十分相似。

花子渝写完,笔往架上一搁,直起身子道:“该你了。”

苏慕晴按住他的肩膀,笑道:“不急。”

察觉到他的手後移,抵住後背,花子渝眼角微提,沈声道:“你做什麽?”

“嘘,别说话。”背後传来低低温柔的嗓音,回荡在烛火朦胧的房间一角,有些分不清虚实。花子渝有一瞬间

的眩惑。掌心所抵的位置开始发热,一会儿,源源不断深厚且温和的内力慢慢灌进来。

“苏慕晴你……”花子渝意识到他正在做的,竟是把他自己的内功渡到他体内。

“别分心。”苏慕晴额前冒了些汗,脸色倒是一派平静。

等苏慕晴收功撤掌,花子渝立刻回头瞪向他,“你有病麽,十几年的修炼出来的内力你,你就当儿戏,随随便

便就送人。”

苏慕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没有全送,送了一半而已。”

花子渝不知用什麽词来形容他的愚蠢,讽刺道:“这叫有难同当麽?”

苏慕晴摇头否认他的说辞:“这叫有福同享。”

花子渝冷笑:“少自作多情,我不会感激你的。”

苏慕晴摊了摊手,道:“你不必感激我,我只是不想和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决斗,省得别人说我欺负弱小,不懂

得怜香惜玉。你总说你输是因为我年长你两年,现在我们扯平了,到时候好好较量较量,看看谁输谁赢。当然

,如果战成平局,我们到下面去时,可以继续打,打到分出胜负为止,我们……有的是时间……”

暧昧的话语入耳,花子渝脸色微微泛出一点羞涩的红晕,但他抿紧唇不作声,故装不屑和嘲笑,真真假假的表

情参杂一起,却有一番道不出的万种风情。

苏慕晴心潮一动,不由自主地环上花子渝的腰。几月不见,相思成狂,苏慕晴连自己都诧异会这般想念他,仿

佛中了毒似的。不错,花子渝就是一朵鲜豔夺目又危险的花,上了他的瘾便不可摆脱,只有一直沈溺,沈溺到

呼吸停止的那一刻。

吻上温润的唇,苏慕晴一颗心都要飞起来。

想念、贪恋,永远都看不够,永远都拥有不够。

顺势而下,吮吸上领口露出的一片白皙皮肤。苏慕晴抵住他脖子,喃喃道:“一见锺情在许多人眼里是个笑话

。”

苏慕晴沈沈压下的身体和缠绵的吻让花子渝难以支撑,脚底滑了一下,忙伸手扶住椅背。白皙的脸全是隐忍,

眉头微微拧起,张著唇急急喘息,似要努力抵抗疯狂滋长的情欲,却不知这表情极为诱惑。苏慕晴吼底发了一

声古怪的声音,抄起他柔韧的腰身往书桌上一按,移开书籍和笔墨杂物,盯住他茫然的眼道:“但爱上了就是

爱上了,他们要笑,要不屑,要觉得奇怪,我都不在意。十几年了,已经十几年了,我爱惨你了,子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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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挨擦擦,忽然感觉腿间有硬物抵来,暧昧陡转情色。书桌桌面窄小,花子渝被迫缩在苏慕晴怀里,紧紧闭著

眼,一副任人蹂躏的表情。苏慕晴喉里发出低吼,贴上他下唇时轻时重地啃咬,直到那里泛出水润的粉红来。

愉悦和快感一阵阵逼上,花子渝脑海一片空白,坚持了一会,便不安地扭动起来,乱摸著要抓住桌缘,忽然指

尖推到一件东西,那东西顺著力度滚下了桌。

花子渝循声转过脸,目光微微下垂。那是一幅有些陈旧的画卷,露出底端一角鲜豔的颜色,像是人的衣摆。

“想看?”苏慕晴注意到花子渝好奇的目光,抵著他的鼻翼点了点。花子渝嗯了一声,苏慕晴放开他,绕过桌

子,弯腰把画卷拾起,弹了弹上头的灰,回头对花子渝笑道:“这可是件好物。”

花子渝拉好滑落的衣裳,走到他身旁低头一看,里头画的是个少年扬剑舞雪之姿,墨梅晕染,衣袍翻飞,沈稳

的线条勾勒出的细腻轮廓,使得少年眉间的狠厉阴柔神韵具现,然而微微上扬的嘴角却又添了他几分的柔情。

能将一个人的神态的把握得如此到位,作画的人必定倾注心思。

“有空的时候拿出来看看,却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滋味。”苏慕晴弯眼微笑:“以前的你年少气盛,架子端得大

,呵呵……就像只骄傲的凤凰,不过你自己恐怕不能察觉,那眉宇依旧保留著孩童的单纯,偶然笑起来,便似

有万般柔情,让人心醉。”

不理睬苏慕晴发出的感慨,花子渝从画卷中抬头,问:“什麽时候画的?”

“你离开洛阳的前一天。”忆起当年的惊鸿一瞥,苏慕晴嘴角扬得高高的,仿佛眷恋这份回味,“很偶然路过

你落脚的地方,很偶然发现你就是那日湖边遇到的又凶又狠的孩子,呵……你在练剑,剑舞得很好看,所以就

画下来了。”

一枝毛笔直直飞来,苏慕晴差点闪了眼,幸好还能在戳中自己额头前拦截下来。扭头看向花子渝,脸色非一般

的难看,乌云笼罩。

“呃……”他说错什麽话了?

花子渝丢开画卷,猛然抽出匕首指向苏慕晴,冷著脸道:“说!你还偷看了些什麽?!说实话,要是有一句不

实,我就先割你舌头,再挖你眼睛!”

“没有了,我发誓!”笑容登时僵住,不过偷看一眼,用得著喷那麽毒的话麽?苏慕晴看著离鼻不远的锋利凶

器,暗自叹了口气,才温柔不到一刻,本性又露出来了,训不服的狼,哎……

花子渝挑了挑眉,提高声音问:“真的没有?”

苏慕晴白眼一递,坦然道:“没有。”

花子渝冷哼一声,匕首往桌上一扔,抢过画卷起,“画归我了。”

“啊?”苏慕晴讷讷张嘴。

“啊什麽啊?这个你拿回去,我懒得替你保管。”花子渝收好画,又把腰间笛子抽出来,抛给苏慕晴。苏慕晴

抱走白苓时,好象还是怕他误会,所以故意把笛子留了下来,证明对他信任。

苏慕晴接下笛子收好。花子渝侧身坐到椅上,指尖敲著桌面,道:“我们谈点正事,有关武林盟内奸……”

“事情过去了,没必要再提罢。”苏慕晴环著双臂,斜靠著书桌,望著他的後脑道。

“不提?”花子渝猛地扭头,眼神古怪地打量他一眼。

“娘的死是个意外,他……他恐怕也是始料未及的。”苏慕晴回到书桌一侧,从背後紧紧环向花子渝前胸,“

娘在九泉之下也不会愿意看到我们为了没完没了的恩怨纠缠不清,她希望的,是我们能好好珍惜这段所剩无几

的时日。”

花子渝还是低著头。苏慕晴干脆把椅子转过来,俯身搂住他。

“你护著他!”花子渝冷冷推开他。

“忘了吧。”花子渝能想到背後是谁在作祟,苏慕晴一点都不意外,反倒庆幸花子渝没有私下动手,而是找他

商量。长臂一伸,把他重新勾回自己的怀里,在他眉心上轻啄一下,用醇厚的嗓音诱哄著:“子渝,都忘了吧

……”

怨恨因为温柔的吻慢慢平息。花子渝闭著眼,勾上他脖子,叹道:“我还得留著内力和你比武,那小子我不收

拾,但是,我绝不可能原谅他。”

“谢谢。”苏慕晴温柔一笑,搂得他更紧了。

纸窗倒映著两个偎依的身影,令人心里温暖的画面,任谁也不愿意破坏。通往苏慕晴房间的院落小道上,一道

人影躲在树枝纵横的古松後,如狼的双眼正闪著阴鸷的寒意。

还有2章,摸下巴……

49

苏慕晴向花子渝下战书的事不胫而走,传遍整个武林。好事者翘首企盼著一睹江湖最顶尖的两大高手对决。但

後来又有人放出更确切的消息,两人选择的比武地在绝望坡顶,并且立下二条约定,一是比武时不得有人观战

,以三个时辰为限,谁能活著下来谁就是赢家,二是不论胜败,武林盟与青衣教必须遵照所立赌约,十年之内

,不得以任何理由互相进犯。

苏慕晴的做法应无霜不赞同,“凭什麽要放弃剿灭青衣教,太便宜他们了!和邪魔歪道根本不用讲什麽约定!

褚凌月早看他不顺眼,当头棒喝道:“盟主用性命做赌注,应庄主还想怎样?花子渝岂是某些随随便便的人能

应付的麽?”

臭老头,说谁是随随便便的人?应无霜暗暗腹诽,我是怕他们旧情不断!再说,像苏慕晴这样的武学奇才,几

百年才出一个,失去实在可惜。而如今武林盟青黄不接,曾经叱诧江湖的英雄侠士多半已到迟暮之年,年轻一

辈里头又挑不出出类拔萃的好苗,倘若苏慕晴这个强有力的支柱倒下,武林盟前途著实堪忧啊……

但是,战书已下,比武的地点和时日都定好,如果不赴约,武林盟必遭江湖人嘲笑,所以事到如今,就算有心

阻止,也为时已晚无力挽回了。

应无霜和褚凌月天天大眼瞪小眼,屋里吵到屋外,好好的聚贤山庄硬是被两人搞成大冰窖,里面的人来来往往

,皆行色匆匆,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生怕两老头的火烧到自己身上。

苏慕晴倒是颇有闲情逸致,每晚邀著花子渝到西湖喝喝酒,听听小戏曲,一腻就是整晚。

“牡丹全开时是什麽样子的?”花子渝躺在苏慕晴腿上,仰望著朗朗星空,忽然问道。

“雍容华贵,娇豔不俗。那时候,整座洛阳城似乎都能闻到淡淡的清香。”苏慕晴梳理著他披散下来的长发,

脸上尽是宠溺的笑容。

“雍容华贵,豔而不俗……”花子渝想象牡丹盛放的情境,嘴角不由扬起一道笑弧,明豔妖冶,带著说不尽的

风情。

苏慕晴喟叹一声,指尖流连在他脸颊上,轻如羽翼般摩挲著。花子渝发出小猫般的哼哼声,扭了扭身体,寻到

最舒适的位置,闭著眼靠过去。呼吸声渐渐平稳微浅,睡得安然踏实。苏慕晴凝视著他的睡颜,微微一笑,此

时,纵然有万般美景,也吸引不了他的目光了。

夜深人静,一把小刀伸入门缝,熟练地挑开门栓。趁著月色,黑影潜入房里,关上门点亮火折子。凭著记忆,

那人开始在房里摸索,穿过一排排书架,脚步忽然定住。移开三本书,摸到一座小巧的白玉雕像,左旋三圈,

右旋三圈。地面发出沈闷的声响,书架向後移动,露出地底一个暗格。那人蹲下来,举著火折,在一堆书卷里

找到要找的那卷後,展开快速看了一眼,然後又放回原处。正当他准备复原暗格离开时,发现一卷比较陈旧的

画。

那一卷画,好象有某种魔力将他吸引。他拾起来一看,露在外头的双眼猛然暗了下来。

房的门忽然被人打开。

“好大的胆子,敢闯擅闯青衣教库房!出来!”柳如虹握著剑踏入房中,一双美目警惕地朝四周查看。

灭了火折,藏好画卷,黑影闪到一个书架的阴暗处。气息忽然没有了,柳如虹眉头一皱,手按住剑柄,步步谨

慎地向前走。一道疾风迎面而来,柳如虹来不及拔剑,已被对方制住,将她搂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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