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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 下——by莫笑为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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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在桌边的阿丑,手下弄着自己,眼看着窗外,天还没亮,还是灰暗的。等天一亮他们就走,就离开这儿,到

个无人的地方去。

似乎觉着够了,他上了床爬到那人身上,吻着那人优美的唇,双手扶起了那人的软物,缓缓将它含入自己的体

内。

由于那人没有生气,那物都是寒凉的,也是软的,哪里像从前那样火热挺直呢?

费了好大得劲,阿丑才将它含入了身体里,这时他额上已是汗液流淌了。

“我如此……你可还冷么……”阿丑轻轻柔柔地吻着身下的人,腰身轻缓动着,明明没有半点快意,可他下腹

的东西怎会热呢!

“你再不是王爷……也不是皇帝……你是我心念之人……”这具身体还是冰冷的,可他竟热了身子,在这人身

上晃动着,喘息着。红着面,颤颤地将那湿热的液体泄了出来,看着水湿的白浊洒在那人紧实平坦的腹部,他

就觉着是快活的,连心中都快活了。

阿丑面上带着笑,倒在这人的身上,平复了喘息,轻柔地吻了吻他的面,小声道:“我知你也快活了……你莫

骗我……”

天刚亮,客栈门口出现了一辆马车,那马车里有什么人可看不见。但外头赶车的可看地清楚,是个面丑的男人

,那男人眼中似有笑意,又似有悲意,唇边的笑显得有些凄凉。

那店小二送走了他,面上的惊恐才渐渐退散,早些时候他以为这丑面的男人从外头抱了个病重的人回来。哪只

他路过那男子的屋时听到里面有声响,便好奇了贴近了听,听着里头有呻吟喘息声,不由得想看看。正好门没

关死,有条隙缝,他就朝着那隙缝看过去了,这一看就惊了他,那不是两个男子在寻欢么!

男人爱男人之事他不是没听说过,只是没亲眼见过罢了!他也只敢看一眼,便不敢看了,那人似乎是发现他了

,惊得他赶紧逃走。

后来那丑面的男子抱着那病重之人下楼来,他也不敢怎么看,可也不知怎么了,就在那丑面男子递银两给他之

际,他偷偷瞧了一眼男子怀里的人。

不瞧还好,一瞧就吓了一跳,那分明就是个没有生气的人,面色白得能吓死人了。

他回想起在房外看到的,只有这丑面的男子在呻吟喘息,另一个被压在下面,没出过一声。

想到此怎能不害怕?那丑面男人与同性欢好不说,还是个死了的!

真是晦气,一大早客栈里就来个死人,虽是送走了,可也还得请人来驱驱邪,去去晦气。

阿丑赶着马车出城,也是顺利,他不知楚煜非为何没追来,只是没追来也好,就无人来打扰他们了。

出城之后,忽然又想起了那少年,他心知对不住少年,可还是不能留下,不能留在少年身边。

他要陪着这人,陪着他,再不让他一人了。

他知道有一处地方景致美好,清幽寂静,所以他要带着这人去。

那地方还是他与少年无意去过的,本是要留在那里长久居住,可那儿离皇城只有几百里远。他们决定到更远一

点的地方去,才没留下的,后来就去了那个小镇,再后来又从那个小镇搬离去了另一个小镇。此后住了村子里

,一直到被人这人寻到,其实他很留恋那个村子,村名待他们都好,人人都热情又朴质。

阿丑唇边的笑意温和了点,赶车的速度慢下了点,走了一天,今夜该休息了。

他寻了个偏僻的树林,将马车停下,下车去升起了火,再将马车里的人抱出来。

秋末的夜,寒冷之极,得烤烤火,取取暖。

阿丑搂抱着怀里的人,不住地亲吻他的面,试图将他温暖,可那面还是冰冷得紧。唇舌虽有些红润,可也没温

度,没有一点温度。

阿丑心疼极了,何时这人成了这般,这人哪时不是耀眼光亮的?哪时不是优雅好看的?怎就没了生气?眉宇间

也没了光耀惑人的神采。

他记得这人的眼是最美的,妖异又诡魅,幽幽暗暗的,里头带些华丽的明光。每回这人戏谑着望他,里头微微

含笑,他就红了面。

这双眼若能睁开,必定还是美的。

阿丑的唇落在那人的眼皮上,舌尖舔着那浓密细长的睫毛,舍不得离去,这人真能睁眼,就是要他的命去换,

他也愿意。

阿丑怔怔地望着怀里的容颜,眼中的湿润滚滚而落,滴在那人的面上,也不知是那人感觉到了还是什么,那细

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阿丑自然没发觉,还落着泪,他本是个男子,本就不该如此落泪,可眼中疼得厉害,这泪就止不住了。

阿丑抱着怀中的人,只觉得温暖了一点,只喃昵着,“还是烤烤火的好,一直在这火边总算能暖暖一些了……

话落,阿丑将怀中的人再楼紧了一点,收紧了双臂,好生地拥着他。

“再走两日就能到那好地方了,我陪你……你莫觉着孤寂……我一直陪着你……”

“你伤我也好,我伤你也罢,从前那些不好的……你我忘了吧!”阿丑轻声言着,明知这人听后不到还是说个

不停,“你我忘了那些不好的,日后我们在一处,只有你我……”

阿丑只看着那火光,声音轻轻的,低沉着。他说得越多,怀里的人那眼皮就越发颤动,身子也渐渐温暖。

阿丑是不知道的,没有擦觉,所以当那冰凉的长指抚上他的面后,他僵硬了身子,也僵硬了喉咙,再吐不出一

个字。

夜风寒冷,树枝摇曳,在这漆黑的夜里,荒野的树林显得诡异骇人。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等他终于低下头,看着那明媚带着笑意的眼眸时,狠狠抽了那人一巴掌。

寂静的树林里那巴掌声清脆悦耳,极为好听,许是真好听了,随即又想起几声。最后那人哀痛,丝丝抱住抽打

他的人,将那人压在身下,制住他挣扎的身躯。

“阿丑……阿丑……你莫气恼……是我错了……不该哄骗你……”那人抱着阿丑,低声言语着,接着火光只看

到那人本来美好的面容已红肿了,唇边也是血色染着。发丝也乱了几缕,眼中满是哀求之意,那模样倒有些狼

狈凄凉。

“我若不这般……你怎会回来?”那人见阿丑不挣扎了,便松开了手,可他刚一松手,阿丑起身就是一巴掌甩

去。

“殷子湮!你好手段!好计谋!”阿丑气得嘴唇都颤抖了,也开始发白,脸色更不用说了,极为不好看。

“我知你心中爱我,只爱我一人……”殷子湮看着阿丑气极的面容,慌忙拉过他,死死抱在怀里。

“你莫高兴了!我心中爱的是别人,不是你这奸邪之人!”阿丑使劲地挣扎,可他不是殷子湮的对手,哪里能

挣脱得了殷子湮的禁锢呢?

“你若不爱我就不会回来了,你若不爱我就不会带我走了,你若不爱我就不会说那些话了,你若不爱我……”

殷子湮说到此,低头亲了亲阿丑发白的嘴唇,低声道:“在那客栈里就不会骑在我身上了……”

阿丑听言,身子开始发抖了,不是冷的,是气的。

也不知力气从什么地方爆发出来了,抽出手就挥过去,只听声音响亮了,那人的唇边一丝鲜血流下,滑过了下

巴。

阿丑见他唇上还流血,缓缓放下了手,默不作声了。

“这手心都红肿了,可是打够了?”殷子湮轻轻笑着,拉过阿丑的手,细细瞧着。

阿丑也不语,手掌确实火辣辣的,有些疼。刚才也不知打了几回,反正是用尽了力道,也难怪这人的面肿成这

般了。

“阿丑……是我错了……你走后我才知我心中念你……时常想你……”殷子湮说得轻声,眼中满是伤痛,阿丑

别过头不去看他,随他话语。

“我去寻你,也是我有错,又伤了你。”殷子湮一想起那日,心中悔恨万分,又道:“那日你亲手让我痛了,

又将我扔在路边,我以为你再不会理我了……”

“我知你心中还是爱我的,只爱我一人……”说着说着,殷子湮就亲吻了阿丑的面,在阿丑耳边道:“我心中

也爱你,你可信?”

阿丑心中一震,低下头,还是没理会殷子湮。

“我没喜欢过何人,可就喜欢你了,只喜欢你……从前我不知……后来知了……我只想要你一人……”殷子湮

细细地吻着阿丑的脖颈,嗓音低沉着,带些诱惑之意。

阿丑只觉脖颈湿漉漉的,有些酥痒,还有些舒服,不禁动了动身子,想要避开。哪只殷子湮收紧了臂膀,唇舌

更软柔,不断地取悦他。

“你好生说话……”阿丑向后退着,等到他后背低着树干时,就知往后再不能退了。

“阿丑……我只想要你……只想要你一人……你要打要罚我也应你了……”殷子湮的手已经摸到阿丑衣里了,

身子也贴近阿丑,湿热的吻沿着阿丑的脖颈往上,擒住阿丑的嘴唇,小心地吮着。

“今日在客栈里……你快活够了……我还没……”他还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巴掌,疼得他扯了扯唇角,随后

又笑了,低头贴近阿丑,“我真没快活……我只想要你一人……在你身子里……我就快活了……”

阿丑再没抬起手甩他耳光了,只由着他脱了自己的衣物,温暖的人身贴来,阿丑闭着眼,叹息着。如今这人的

身子是暖和的,这人是活生生的,有人气,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那火堆烧得越来越旺,越发烈焰,火红光亮着。

火堆的一旁,那交缠的身躯也炙热着,燃烧着。急促的喘息,低低的呻吟,还有那肢体晃动的声响全都缠绕了

一处,交汇出妖娆靡音。

夜还长着,烈火也还燃烧着,不知那时才熄灭。

阿丑是在马车里醒来的,一睁眼就瞧着四处,没有那人的身影。想动身子,可腰下太疼,那儿也麻木着,像是

没有知觉了。

过了一会儿,听得马车旁有人,阿丑才安心了,是那人的声音。不过不止他一人,还有一道声音他熟识,那人

是邢风。

两人话音落了,阿丑闭了眼,装作没醒。那人进了马车里,就搂抱过他,低声细语,“你昨日说与我在一处,

不让我孤寂,莫哄骗我。”

话完,他见阿丑还没醒,接着道:“你说从前那些不好的……都忘了……日后我们在一处……只有你我……”

阿丑睁开眼皮,看着眼前之人脸庞肿胀,唇也肿着,已没了原本的美姿,心里有些愧意。只是这样看着他,没

有言语。

殷子湮看阿丑醒了,眼中带着喜色,“我知你不会再丢下我了……”

“从前你说此生不弃我,可还记得?”阿丑撑起身子,冷冷言道。

殷子湮一见阿丑冷面,眼中满是柔情,凑到阿丑脸边,言道:“是我之错,你要打要罚我悉听尊便,莫再与他

人远走……留我一人了……”

阿丑听他如此言说,心头的怒意减退了些,只道:“你是皇帝,要什么人没有?何苦要我这个丑面的男人。就

是那楚煜非也比我好看百倍,从前你也极为喜欢他。”

“如今你只要我一人,我也只要你一人,你怎还不明白?我再不会与别人在一处了,只要你就够了。”殷子湮

见阿丑眼中有些软柔的痛楚,心中也抽痛起来,是了,就是这样的痛叫他认知他喜欢这个温和的男人。

这样的痛叫他认知了他喜欢这人,那日剜心的痛叫他认知了此生只想要这人,不让这人离开,只想好生将这人

拥在怀里,不放手。

昨日他虽不动动弹,可阿丑的一举一动,说那些话,他都听在了心底。只心里想着,醒来之后必定好生待他,

再不伤他了,再不让他落了泪。

“而且我已驾崩三月,哪里还是皇帝?”殷子湮说罢,似乎想起了什么,再道:“太子可回来了?”

阿丑没料到这人真舍弃这大好的山河,真不要这江山了,将费尽心计而得来的江山拱手相让!

“不做皇帝,就无掌控这天下的权力,就无荣华富贵享受,你可知这些?”阿丑抬起头,轻声问着。

“我再无权势,再无富贵,再不能让你过好日子,你可怨我?”

阿丑没有话语,伸手环抱住了殷子湮,喉咙堵得慌,再说不出话语。

殷子湮见他如此,晓得阿丑是真的原谅他了,心里再无阴郁痛楚,再无剜心之苦。他得了皇位,却无心朝政,

每每只想着那在他身边温顺的男子,就难以入睡。

想着那日的情景,那日胸口的伤痛,那日男子诀别的眼神,心就如被刀剜了一般,似乎鲜血淋漓,撕裂破碎了

他从没有过这样的痛,痛得全身都冷寒了,痛得再难呼吸。

他得了朝政,却没有半点痛快欣喜之意,后假死驾崩,也没有不舍。心中是想着那离他而去的男子,如今寻回

了男子,对于舍弃的帝位,没有半点留恋。反而想着日后该去何处,他该如何爱他,如何待他好,只想了这些

阿丑想起楚煜非,想起皇宫,想起那暗室,开口问道:“你早知我会回来?”

“我知你舍不得我。”殷子湮低声笑着,吻着阿丑的面颊。

“我……我想去见他一面。”

“去告别也好。”

阿丑想起了楚煜非,想起了皇宫,想起了那暗室。那日楚煜非说这人成了一对烂肉,他见着这人,分明是好好

的,只是身子冰冷而已。可那唇色也有些红润,他怎就没动脑子想想了,真以为这人不在了。

再想想林尚泽,林尚泽恐怕也是知的,只是没告诉他真相罢了!

那日他是头脑慌乱了,什么也不知了,出皇宫之时也没人阻拦,出城门也没人阻拦。他就该想的到的,如无人

故意为之,哪里会这么顺利?

这人说他吃了假死的药,只是身子冰冷,睁不开眼罢了,昏昏沉沉的。其实阿丑的一举一动他都晓知,都晓知

的。

阿丑终于知了,怪不得他说的话,所做的事,这人一一说出来,昨夜也是,还说那些令他赧然的事。

夕阳落下了,霞光犹照着,燃得庭院的枫树更艳红美丽。

阿丑抱着怀里的孩子,逗弄着他,听着孩子咯咯的笑声,只越发喜欢这孩子了。

对面的那少年面上带着笑,优雅的眸子满是温情水光,双唇微微弯起,只对他道:“你本不用回来的……”

阿丑望着少年深情的眸子,不知该如何回他,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大哥告知我那人没死,我即刻回了客栈里寻你,却没见着你,就知你走了。”少年离近了阿丑,眼中尽是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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