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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by海中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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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文案无能,自己看吧,反正是个虐身虐心的爱情文

内容标签:怅然若失 情有独钟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柳思缘(字:子默),朱毅(字:炫明),朱鸿(夏云晟)

配角:王远疾,张谦,雪松,朱渊,苏羽,邓文昊,王彦等┃其它:虐身,虐心

第一卷:相思意已深

1.红烛昏罗帐

柳思缘生下来就没个好名声,谁让他的父亲是个不择不扣的坏蛋呢。什么种子结什么瓜,就连他娘亲死之前,也是这么一句让人呕血的话。

他的父亲柳傅,当朝宰辅,踏着多少人的尸骨将原本不是太子的洪武皇帝推上了帝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样的权势,谁不为之倾倒。

杀了太多人,民怨太深,牵连着唯一的独子也没什么好下场。小的时候走在街上会被人丢着石头砸个头破血流,回头时连暗算的人影子也找不到。这日,京都历年的花灯节,柳思缘买了一盏漂亮的花灯,准备晚上点了去给朱毅献宝。一块石头正中后脑,柳思缘只觉得眼前昏天黑地,身子一歪倒了下去,结结实实的倒在了花灯上,把那灯笼压成了碎片。待他喘息片刻扶着后脑清醒过来,家丁们已经把罪魁祸首压在了自己的眼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十七八岁左右。

柳思缘心头一阵的火,抬手就是一巴掌,我与你有何冤仇,为何如此对我。他越想越委屈,忍不住抓着那个少年的衣襟又是一巴掌。

满脸污垢的少年啐了一口口水在他脸上,他还来不及擦拭,只觉得眼前白晃晃的,耳旁几乎是恶毒的诅咒:“柳家的杂种,去死吧。”

一切都太突然了,突然到身旁的家丁们都傻了,只会呼天喊地;突然到柳思缘也傻了,只是用手下意识的捂住了心口。血在眼前渲染开来,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抓住了那柄短刀,不让它杀害自己分毫。

家丁们反应过来压倒那少年,一顿暴打,直至奄奄一息。救命恩人很快被推到了人墙外,那人也不恼,举着受伤的手,看着眼前的一切。倒是那人身旁的女子惊吓不小,赶忙扯了裙摆为那人包扎伤口,接着两人悄悄的消失在街角。

柳思缘坐在地上完全傻了,家奴们以为他受惊过度,赶忙背着他回家。大夫、家奴、婢女,走廊上乱七八糟都是人,疾步前行,紧张的连高呼都不敢。还好,少爷只是受惊,没什么大不了,众人才将乱蹦的心脏放回了心窝子,离开去让少爷熟睡。

可是柳思缘哪里睡得着,他把小脸蒙在被子里,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那人的眉眼,英挺的眉眼,直鼻方口,不正是微服出游的当今太子朱渊吗。

天色渐暗,柳相爷回到府中,听说了儿子的事情,只是问了一下,交代下人好生照顾,连探望也没有。这在柳思缘的意料之中,他的父亲除了国事,眼里哪有自己和娘亲的半点影子。他的父亲是个冷血的治国机器,自己对于他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必须产物,仅此而已。做什么非要生下自己,让自己背着你的骂名,连个知心的朋友也没几个。

我偏不随你意!十五岁的柳思缘咬着牙想着,念着,恨着,迷迷糊糊的竟然睡了过去。

睡着正香,有人将他摇醒,睁开眼原来是十皇子朱毅。朱毅与柳思缘同岁,样貌却成熟稳重,眉骨间竟然隐隐有了一些霸气。朱毅的母亲是个后宫争夺的失败者,儿子没有被选为太子,自己也备受冷落。在学院,这两个都是不受欢迎的孩子,倒也能凑个双,将就一下做个朋友。

柳思缘揉着眼睛刚坐起来,就看见朱毅的眉间有着一丝担忧,心头一暖,忍不住摸了摸那浓黑的眉毛,笑道:“你别这样,看起来表情吓人的很。”那微蹙的眉头果然舒展了一些,朱毅不说话,只是用一双老鹰般的眼睛望着自己,有那么一点渴望。他朝着朱毅笑了笑,抱歉道:“答应给你的礼物我弄坏了,明年的花灯节我再送你吧。”

朱毅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你去年……前年……都是这么敷衍我的。”

柳思缘微微窘迫,他的确是放了这不受爱戴的皇子的鸽子,绝非和他人一样看不起或是嘲弄他,而是真的忘了。他想解释一下,那小子竟然站起身,月色中样貌都是模糊的,低沉着嗓子对他说:“你其实也不愿和我玩耍,我都知道,是你父亲逼着你这样做的。我还知道,你为了这事顶撞你父亲,被打了二十板子。”说着,转身离开,那背影孤独的让人心疼。

柳思缘伸手,只擦着袖口抓空,就眼睁睁看着那孤独的少年走了,他连一句‘不是这样’的解释也没说出口。很多年,这都是他的痛,让他觉得其实最早是他对不起他的。

很快,被太子朱渊重视的喜悦让他忘记了这事,他如愿以偿的和太子走得很近。每次都是打着去看世子朱鸿的幌子,成功打入东宫,渐渐地太子也喜欢上了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少年,也愿意和他聊天谈笑,完全没了年龄上的鸿沟。

一日,太子妃苏尔邀约柳思缘前来赏花,拿了番邦上供,皇帝又赏赐给的各种美味给他吃,又是歌舞又是美食,从日出一直玩到日落,又玩耍到月上树梢才回家。

回家的路上,柳思缘捧着一个六角檀香木的食盒,里面满满的全是朱渊送的贡品,香气扑鼻,让他玉琢的脸蛋白里透红,嘴角止不住的往上弯。抱着食盒跳下车,抱着跟宝贝似的一路蹦回了自己的小院。

已经是半夜,有了浓重的雾气,台阶上的少年,宽厚的肩背,因为寒冷微微内收。挺直的身子也缩在台阶上,静静地坐着,抱着一个简陋的木盒,小心翼翼的揽在怀里。他来了很久,以至于他的衣衫已经被雾气湿溽,头发上清晰有着水珠,在月色下泛着光让柳思缘心底发寒。

他只能呆站着看着台阶上坐着的少年,看着他缓缓起身,看着他目光凄冷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食盒。他下意识的用袖子遮了遮,不过是自欺欺人。少年挺直了身板,缓缓放下手中的食盒,一步步靠近,边走边说:“父王赏赐给我的一块白玉糕,我想让你尝尝。”

柳思缘知道,这次贡品里面白玉糕是数目最多的,太子那里的白玉糕吃都吃不完,朱毅只得到了一块,等了一晚上只为了给他。他心里急,一把抓住朱毅的衣袖,想留住他坚定地脚步。手刚松开,怀里的食盒便掉了下来,里面的糕点滚了一地,红红绿绿煞是好看。两个少年都低头看着满地的糕点,手一抖,两个人分开来。

“别走……”柳思缘开口,看见朱毅抬头,深邃的眼瞳竟然滚动着恨意,吓得他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踩烂了不少的点心。等朱毅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柳思缘才渐渐恢复神志,走上前拾起了那个简陋的木盒,打开来看,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白玉糕静静地躺在那里。

柳思缘与太子越走越近,自然与朱毅越来越远。朱毅的母亲李贵妃不知为何又得罪了皇后,这母子两更加没人照应,要不是柳臣相可怜这母子,指不定早就被冰冷的宫殿吞噬的不见骨头。一直是兢兢战战,被人挤压,几年后有人上书,朱毅莫名其妙被派遣去最恶劣的边带剿灭倭寇,去的人从来都是九死一生。

走的那一天,柳思缘躲在人群中偷偷送行,愣是没胆子上前道一声‘保重’。其实他很想说:“你一定要回来,到时我为你好酒接风。”等他还在犹豫,车马已经掀起了滚滚泥尘,往前方行去。

十八岁的柳思缘落寞的走在街道上,天上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初冬的雨凉的渗骨头,少年单薄的身子浑浑噩噩的摇摆在空旷的街道,就像飘零的孤舟,随时都要湮灭一般。

一双手从身后抱住了他,柳思缘落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熟悉的龙涎香,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脑袋昏沉沉,体内就像点着一个火盆,让身体从里到外都燃了起来。

朱渊抱起了他,将他揽在怀里,敞开衣襟蒙住了他的头,为他挡去寒风细雨。他觉得心口无比的宁静,乖巧的靠在了那人的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前行。

初冬的雨夜刺骨的寒,那人的身体暖暖的,让他昏昏欲睡。脑子里面突然闪现朱毅的背影,在风雪中拼杀,浑身是血,就是不肯回头看他。他拼命挣扎起来,想要冲上去保护那个人,你别死,我就你这么一个朋友,我还没有对你说声对不起,你怎么可以死?

有人在摇晃他,他剧烈的喘息,就像快溺死的人,手拼命的往上伸去。“思缘,思缘……”是谁在喊他,是谁?这声音就像一味药剂,让他慢慢平息下来,睁开了眼睛。

“你发烧了,一直做噩梦。”朱渊温良的笑容浮现在眼前,温柔的将他半抱在怀里,一只手端着药碗小口的喂他。

柳思缘脸颊绯红,不止是热症引起的,还是内心的澎湃造成的。总之,此刻的他无比的幸福,一颗心完全记挂在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而他那个可怜的,严寒之际被贬到极北去绞寇,生死命悬一线的唯一的朋友,此时此刻已经被他丢到了脑后去了。

跳跃的烛火印在柳思缘俊逸非凡的脸上,他的肤色白皙,弯眉大眼,一双桃花眼美得让人过目难忘。笔直的鼻梁让秀气的脸颊显露出男人的英气,淡色的嘴唇微微丰韵,下唇线均匀的分开唇瓣,就像绽放的花瓣一样,娇艳烂熳。

朱渊只觉得心脏有瞬间的停止,颤抖着抬起指尖,摸着少年稚嫩的脸颊,光洁的肌肤,独特的香气。忍不住弯腰覆上了那美丽的唇瓣,只觉得香气从口腔沿着舌头滚动,浸入五脏六腑,让他再也忘不掉这个少年的味道。

他本来是胆战心惊,并不能确定这个少年的感情,当少年修长的双腿勾住了他的腰,一瞬间电击一般,两个人滚在床上互相索取。少年粉色的乳珠透着光泽,粉粉的,让一向稳重的太子再也把持不住,身下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几乎是撕扯了对方的衣物,没有很好的前奏就金枪直入,剧烈的抽动起来。

屋外的细语变做了小雪,风呼呼的吹,大地都在颤抖,却不能熄灭两个男人火一般的热情。远处传来隐约的琴声,两个人的情事显得更有意境起来,烛火明灭摇曳,映着纱幔里隐隐一丝不挂的身躯纠缠着,说不上是藤缠蔓还是蔓缠藤。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年少的轻狂,只觉得为爱而爱,哪知道远在天边的那人的愁苦呢。

2.形同陌路

一晃间两年过去,时节初春,柳芽已经爬上树枝。

一日,柳思缘正在花园陪着十岁的世子朱鸿背书,朱鸿读着读着眼睛就飘向柳思缘的脸上。柳思缘敲了一下他的脑门,故意蹙眉道:“你的父亲殿下就要下朝,你若还是一问不知的,殿下会生气罚你。”

朱鸿抬起小脸,一张酷似父亲的脸,年少已经看得出未来的俊朗。他撑着下巴,看着眼前只比自己大了十岁的老师,扬起嘴巴笑道:“父亲说老师是个古今难得的才子,十八岁就已经是状元郎了,古今算来,也就三两个人。”

柳思缘刮了刮他的鼻子,笑着问他:“你想不想和师傅一样呀”,见朱鸿猛地点头,立马正色道:“那还不快用心看书,只怕等会又要挨板子。”朱鸿知道这个师傅看着无害,却是一个不择不扣的狠角色,若是真的较劲,他铁定会拿着板子敲自己,谁也拦不住。

春天的风和煦的扬起,朱渊站在树下看着亭子里那人黑发飘动,刘海在眉间扫荡,忍不住唤了一声他的字号:“子默……”年轻人听见了他的呼唤,抬起头,疏朗的眉眼,长身玉立,缓步朝他走来,在离他三步开外的一棵桃树下站立。月白的袍子微微摆动,许是风沙眯了眼,他微微垂下眼眸,修长的玉指笼着耳旁的黑发,嘴角带着发自内心的笑意,此情此景,树上的桃花瓣竟然比不上这人风情的半分。

朱渊忍不住走上去,啄了一口那淡色的嘴唇,又快速的直起身子,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柳思缘吓了一跳,潜意思回头,只见朱鸿还在和手上的书本较劲,没有一丝怪异,这才松口气。“孩子还在,殿下太不注意了。”朱渊微笑着看着他,只是轻声道:“我想你了……”一句话,就让柳思缘的心也随着这春色绚烂起来。

夜晚来临,床幔在月色中飘舞,一派春色也是若隐若现,只是那浓重的喘息声在夜色中甚是响亮。一阵欢好之后,柳思缘精疲力歇的躺在朱渊的臂弯中,听他讲着这一天朝堂之上的种种零碎,心里也是满足的。

“……要回来了……”

柳思缘微微愣了一下,迷糊的脑子有那么一点清醒,还不完全,喃喃的问:“谁?谁回来了?”

朱渊摸着臂弯中的黑发,指尖画着那人的眉眼,轻声说:“朱毅,我的十弟,已经在城外五里驻扎,明日就要凯旋而归。”指下的眉眼睁开,因为吃惊而微张的嘴,他忍不住吻了一下笑道:“高兴吧,我就知道你会开心的。明日随我一起出城迎接十弟吧。”

柳思缘只能竭力控制,才不让身子因为兴奋而发抖。他还活着,他还活着,明日一定要准备上好的美酒为他接风,走的时候他在桂树下已经埋好了佳酿,只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一夜无眠,他睡不着,脑子里想象不出朱毅现在样子,只是两年前那孤独的背影一直出现在眼前。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柳思缘换上了官袍,细心地梳理了一番,骑着白马随着皇帝浩浩荡荡的往城外行去。

行了大概半个时辰,两路人马在官道上会合,远望去旌旗在风中起舞,将士们冲着皇帝的龙撵振臂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扶着已经苍老年迈的皇帝走下马车,站在了队伍最前方。

柳思缘在人群中伸长了脖子,寻找着那人的影子。一辆战车上跳下来一个将士,逆着阳光,闪亮的盔甲晃花了柳思缘的眼睛。他揉了揉眼睛,努力地看过去。那个少年经历了两年的风雪,已经蜕变成真正的男人。他的皮肤黑了,麦色的脸上五官深邃的让个人无法挪开眼睛,那刚正的脸颊,黑眉鹰眼,薄薄的嘴唇让人觉得这人越发的疏远。

朱毅上前两步朝父皇跪下,行了叩拜礼,被老皇帝颤巍巍的扶了起来。老皇帝摸着儿子的脸,瞬间也是悲喜交加,他有十个儿子,这个最不被他喜爱的,最小的孩子却是帮他除了心头大患的功臣。他露出难得一见的慈父般的笑容,拉着儿子的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朕想念你的紧。”说着拉着儿子一同上了龙撵,号令全军打道回府。

朱毅抿着嘴角,看不出喜悦的骄傲,时间让他变得更加深沉,越发的陌生。他的视线顺着车窗飘出去,刚好对视上伸长脖颈的人,一眼就认出了那双桃花眼,眼中竟然带着无限的喜悦。他只是瞥了一眼,旋即收回目光望着父皇的脸,不再回头。

回京三天,全国欢庆。十殿下的府宅原本是门可罗雀,如今熙熙攘攘的人群堵着门口水泄不通。柳思缘在门口转了好几圈,就是挤不进去,他失望的回府,望着桌上三坛刚刚抛出来的美酒发呆。

那是朱毅走的那天,他在他们玩耍过的后院亲手埋下的女儿红。藏在地窖十八年的黄酒,又被埋了两年,里面是许许多多的思念与牵挂,一旦打开,答案便赫然在目,只是如今没了开坛子的人。

他想,也许忙完了他会想起曾今的这个朋友,可是一直等着,就是不见来人。终是他按耐不住,跑去了已经被册封为泰王的泰王府。开门的小厮认出了他,赶忙进屋通报,不一会那人亲自走了出来,墨黑的衣袍没有束带,狂放的飞舞着。他散着发,靠在朱红的大门看着柳思缘,看得他浑身发憷。那本是柳思缘熟悉的眼眸,像只海东青的眼瞳,里面蓄满了勇敢智慧坚韧强大,他的眸有时坚定有时茫然,有时火热有时腼腆,可是现在,为什么充满了戾气和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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