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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失莫忘 上——by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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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地舔弄著他的耳廓,下身却是凶残地抽插著:“小喜子,人不能忘本呐。”

“不要忘了,你得罪了前任总管陈公公,被设计,被陷害,被那些侍卫糟蹋的时候,是谁救了你?是谁助你杀了陈公公,当上大总管的?”

衮王不住抽插著,身下的人一言不发,浑身紧绷著。

更夹得他那话儿舒爽不已。

“小喜子,不要想逃出我手中。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还是很宠你的。”

“知道了吗?”

童僖咬紧下唇,不再言语。

身後是一刻不停的侵犯,窗外大雨瓢泼而下。

又是一道霹雳划破天际,照亮童僖苍白的脸。

童僖默默闭上双眼。

第16章

次日清晨,张冀长照常来到皇宫当差。

御阶上高高站着的人手执拂尘,面无表情,看不出丝毫异样。

唯有脸色似是比平时更为苍白。

张冀长站在阶下,偷眼瞄着童公公,却看不出端倪。

而童公公一眼也没朝他这边看过。

下了朝,简潼将张冀长拉到一边,悄声问:“冀长,昨日你怎么回来这么晚,还淋了雨?”

见张冀长脸色古怪,并不回答,简潼继续问道:“昨日……你与童公公怎么了?”

张冀长如同被针刺到般,马上回答道:“我与他能怎么样?”随即发现自己有些反应过度,缓了缓,又道:“昨日把他送回府去了……没别的。”

简潼狐疑地打量了他几眼,看的张冀长更是浑身不自在。

总觉得自己昨天做的那龌龊事早已被人看穿。

张冀长掩饰一般,不耐烦地道:“你问这些作甚?”

张冀长从未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说过话,简潼有些讶然:“冀长,你今日是怎么了?”

张冀长也自觉口气太差,讪讪道:“没什么……只是你一直提那童公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最厌恶那人。更何况昨日又是他指使人对你不利。”

简潼又沉吟片刻,这才道:“冀长,我昨晚又想了想,其实……我觉得童公公并不是昨日那些人的背后主谋。”

张冀长闻言,也不由注意起来:“为何这样说?”

“其实童公公昨日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反倒是他来了之后,之前那帮歹人就走了,否则……否则我不一定能安然无恙。”

“他说的那些话虽不入耳,但实际并没有加害于我。”

“至于之前在宫中对我的威胁,现在看来……其实是警告也说不定?”

简潼语气也不甚确定,看着张冀长越听下去,状似深思,眉头皱得更深,仍是继续说出自己大胆的推测:

“如此看来,昨日……童公公其实是去救我的。”

张冀长闻言僵住,如被雷击中。

简潼所说不无道理。

那童公公虽嘴上说话阴毒,但从未对简潼做过什么。

若他昨日真的是去救简潼的,那……

张冀长只觉头皮发木,不敢往下想,僵在当场,耳中听着简潼继续说着:“昨日那些人必定是衮王的人。我在朝中也只得罪了衮王而已。但童公公本是衮王手下,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何要去救我?”

简潼的话断断续续传入耳中,张冀长却无法回应,甚至无法去想。

满脑子都是昨日那人扭动着的白皙躯体,那几乎咬出血来的下唇,紧紧拧起的眉,隐忍低哑的呜咽……

还有那被童府大门慢慢掩去的单薄背影。

我都对他做了什么?!

心不在焉地在宫里呆了一天,好容易挨到晚上交了差,张冀长回到瑞王府,却仍是神思恍惚。

夜晚躺在床上,张冀长怔怔地盯着屋顶,无法入睡。

忽然一个翻身爬起,跳下床来。

若是不见他一面,讲个清楚,自己定是不得安生了。

一身夜行衣,融入潋京城的浓浓夜色中。

张冀长四下看了看,翻身跃上童府围墙。

这座童府早在他入宫第一日便注意到了。明目张胆建在皇城脚下的高屋广厦,这童公公在朝中有多得势一看便知。

而像这样进入童府内部,却是第一次。

他在屋顶上小心地潜行,躲过巡逻的护院,四下看看,便向院子深处灯火通明处行去。

悄悄潜到院子深处一间大屋屋顶,张冀长轻手轻脚掀开瓦片,向下看去。

而下面的景象却让他不由吃了一惊。

只见下面是一所大堂,摆设精致考究,极近奢华。

堂中竟有不少人,上首坐着一人,身着月白长袍,神色冷冷,捧着碗茶悠哉喝着,正是童公公。一旁有些宫人打扮的人侍立着。

堂下颤颤巍巍跪着一人,张冀长认出那人正是平日里总跟着童公公的小太监,好像是叫小彦子。

小彦子跪在堂下,浑身发抖。

童公公放下手中茶碗,眼皮也不抬一下,道:“小彦子,你跟我也有二三年了吧?”

小彦子闻言又是一个激灵,忙道:“是……”

童公公又道:“这些年来,我待你也不薄,去哪里,做什么事也都带着你,近年来,我手下那些产业也都交给你打理。你这孩子一向乖觉,我对你自是放心。那些事务交到你手上,我便也从没再过问过。”童公公转动着桌上的细白瓷杯子,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挑着:“小彦子,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么?”

小彦子不禁身子一抖:“公公哪里话,小彦子对公公一向……”

正要再说下去,却被童公公打断:“这话便是我信了,你自己信么?”跪着的小彦子又是一个哆嗦:“我只问你,上月放出去的钱,有多少能收回来,有多少是打了水漂?”

小彦子闻言,再也撑不住,大呼一声:“公公恕罪!”不住磕头,在大堂的青石板地上碰的砰砰直响,鲜血直流。

大堂中气氛压抑,无人言语,只有小彦子不住磕头的砰砰声回响,颇为诡异。

童公公看也不看他一眼,一旁早有两名宫人走出来,将小彦子叉在地上,手举板子,狠狠打了起来。

一时间,大殿里仅余棍棒入肉的声音,还有小彦子鬼哭狼嚎的惨叫,直听得张冀长毛骨悚然。

不知打了多久,小彦子奄奄一息,叫都叫不出来,童公公这才不紧不慢走下来,随手挥了挥,两旁的宫人听命退下,地上的小彦子早已血肉模糊,只剩半条命。

小彦子艰难地在地上拖动着身体,爬到童公公脚下,伸手攥住他的衣角,那月白长袍上染上殷红。

“公……公公……小彦子……再也不敢了……饶了小彦子吧……”

童公公一声叹息,温柔道:“你跟了我那么久,我一直拿你当自己人。其实那些小钱,你若是真缺,拿了去,便当我打赏自己孩子了。”

小彦子露出欣喜之色,然而童公公的下一句话却将他彻底打入深渊。

“但是你不该动宫里的东西。”

童公公缓缓蹲下身,把小彦子的手从自己的衣摆上拿下来,月白长袍下摆上留下几道血红指印。

“宫里的东西也不是不能动,可是你要清楚有些人能动,有些人不能动——更不该借着我的名义……”

小彦子早已吓得呆掉,沾满鲜血的手被童公公捏在手中把玩。

“眼皮子浅,爪子又轻,不知道什么可以碰什么不可以碰……还要它做甚!”

说道最后一句,声色俱厉,狠狠地把那只手甩到地上。

小彦子大骇,浑身僵住,不能反应,一脸惊恐地看着一旁又有两名宫人上前,按住他的手,在他惊恐的表情中,举起刀。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童府上空。

屋顶上的张冀长浑身冰冷。

第17章

听着下面的惨叫,张冀长只觉头皮发麻。

小彦子躺在血泊中,抱着断手哀哀地号着。

他抬起头,看着童公公嘴角的冷笑,突然觉得不寒而栗。

望着那嫣红的薄唇边,渐渐加深的冷笑,小彦子突然意识到——童公公并不是想要教训他。

他想要他的命。

小彦子慌乱起来,在死亡的威胁下,竟也不顾断腕的剧痛和早已遍体鳞伤的身体,趔趄地站起身来,怒瞪着童公公,吼道:“童僖!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怎么敢杀我!我是衮王……”

“啪!”话未说完,便被童公公一个狠狠的耳光打断,直打得小彦子又摔倒在地,嘴角崩裂,鲜血顺着嘴角淌下,脸颊肿得老高。

“住口!凭你也配直呼咱家的名讳!”童公公苍白的脸在愤怒下有些晕红,“来人,给我往死里打!”

一旁早有宫人上前来,重又抄起板子重重地打起来。

小彦子惨嚎着,嚎到嗓子哑得如撕裂一般,再说不出话来。

童僖来到他面前,深深蹲下,伸手捏住他的脸颊,迫他抬头。注视他良久,才低头附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二人听的到的声音说道:“小彦子,其实你吞我的银子,我不怪你。”

“你假借我的名义往外倒卖宫中物件,我也可以饶你。”

“可你不该偷偷跟着我,监视我,还将昨天马车里发生的事告诉你主子。”

小彦子闻言,瞳孔骤然缩紧。

“小彦子,你跟我时日不短,定然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控制我,又怎会留一个监视我的人在身边?”

“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你到了下面,尽管再去告诉辛太广,说我胆敢杀了他的细作。”

“告诉他,我绝不会一辈子屈于他身下。”

“我们走着瞧。”

小彦子一脸震惊,睁大双眼等着面前那张精致美艳得宛如假人一般的脸。冷漠,麻木,面无表情。

喉间咕哝着,传出低哑的声响,然而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瞳孔渐渐散大,躺倒在地,再不动弹。

童公公一脸木然地站起身来,伸手接过身后小太监递上来的帕子,细细地擦着那双白净如玉般的手。

“拖出去埋了。”

毫无感情地命令,童公公转身走出大堂。

挥退身后跟着的小太监,童僖独自回到后院睡房。

进了门,刚回身要关上,却被一把匕首抵在颈间,童僖不由后退两步。

一身黑衣的张冀长也跟了进来,反手把门落锁。

张冀长面沉如水,下唇抿出冷硬的弧线,一言不发。

童僖看他片刻,嗤笑一声,伸出两指夹住颈间匕首推到一边:“既然刺不下去,摆这幅架势作甚?”

张冀长默默不语,看着眼前的人白玉般的脸上挂着冷笑,头戴一顶精致的发冠束住三千发丝,一张莹白脸盘挑不出一处瑕疵,浴在窗外透出的皓白月光中,一身月白长袍更衬得整个人如谪仙一般。

只有锦袍下摆上几个鲜红的指印提醒着张冀长,这人刚刚才因为银钱之事残忍地杖毙了跟了他三年的贴身小太监。

触目惊心。

心中无数的话想问他,问他昨日为何去救简潼?为何被自己误会了也不肯解释?为何被灌下春药痛苦难耐的时候也不肯放下身段求饶?

初见时,为何他会这么恨自己?为何在宫中要设计陷害自己?为何处处与自己为敌,但却从来没有真正的伤害过自己和简潼?

又为何在自己以为……以为他或许其实并不如表面上那样的时候,又让自己看到刚刚那一幕?

太多话想问他,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问不出口。

童僖也不言语,低着头盯着自己长袍下摆,眉头蹙着,仿佛不能忍受那血痕一般,径自转过身去,从柜子里又取出一件长袍。

将身上这件脱下,童僖拿在手中,看了看,随手扔到一边。

像在扔什么脏东西一般。

张冀长再也忍耐不住,冲口问道:“为什么?”

童僖转过身来,冷冷地望着他,身上是纯白内衫,轻薄地帖附于身上,更显得肤白胜雪。

也更显露出这人内里的阴狠无情。

“为什么要杀了他?”

童僖又是一声嗤笑:“我教训自己府中的狗,又关你什么事了?”本就是阴气极重的阉人,又生的这般相貌,此刻做出媚笑姿态,掩嘴轻笑,眼波流转,直欲将人魂都勾了去的美,然而想想他刚刚才谈笑间让人丧命,不觉更是毛骨悚然:“还是说……你跟我府中这小彦子也有什么私情不成?”

话音刚落,就听一声怒喝,随即被一只大掌扼住咽喉,整个人也被巨大的冲力撞得中心不稳,随着那人一起重重跌在床上。

喉咙被紧紧扼住,那人钢铁一般的手臂扣得死紧,怎么也掰不开,童僖抬头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男子,魁梧的躯体紧紧压制着自己,俊朗的面容因愤怒扭曲着。

体格与力量,相貌与身份,每一样都与自己全不相同。

这样的对比让童僖更是烦躁不已,只觉没了呼吸,心都要跳出腔子来。

张冀长呼呼喘着,平息着怒焰,渐渐松开了手,冷笑道:“那倒是,你们自己狗咬狗,又关我什么事?”手掌松开那人细白的颈子,却不下来,仍重重压在他身上。

“我早该知道,像你们这样的阉人,早就不正常了。”

“不男不女的怪物,贪财好利,心狠手辣。对别人这样,对你们自己竟也是如此。”

身下童僖看着他渐渐狰狞起来的表情,眼神中闪过慌乱,开始挣扎。

张冀长一手压住住他的双腕,一手探向他的下体。

“这里被割了,你竟连心也一起烂掉了么?”

“啊……”碰到那处伤疤的一瞬间,童僖发出短促的痛呼,随即开始更剧烈的挣扎。

大掌在那不堪之处蹂躏着,看到那人紧咬着唇,表情益发难耐的痛苦,张冀长露出残忍的笑容。

只觉得这人竟将自己在战场上嗜血好杀的性子都给引出来了。

只想碰他,伤他,毁了他。

童僖面上渐渐泛起潮红,身子剧烈的抖着,压抑的喘息声也渐渐沉重。

看着这样的童僖,张冀长心中满是鄙夷,却也不觉呼吸渐促。

张冀长剥去他的衣衫,却看到那雪白的身子上竟满满的都是大大小小的指印和瘀痕,甚至还有牙齿啃咬的痕迹。

嗤笑一声,心中怒火更盛。

“果然传言不假,童大总管这么短时间便爬上太监总管之位,定是有‘贵人’扶持。而想来,童大总管若要回报,除了以身侍人,也别无可取之处了吧?”

拉开他的双腿,竟连那里也满是蹂躏过的痕迹。

解开裤带,扶着火热的分身,在他不断的挣扎中狠狠插了进去。

毫无意外地听到身下人的惨呼。

这样毫无准备地插入,那处小穴无法容纳他的巨大,竟已撕裂,鲜血流出。

而张冀长也被那甬道的紧致夹得疼痛不已。

然而张冀长闷哼一声,牢牢钳制住那人,更往里挺进。

童僖惨呼声都变了调,喑哑不堪。

张冀长毫不怜惜地挺动着,两人结合处有鲜血流出,却渐渐让抽插的动作顺滑起来。

童僖早已疼得叫不出声来。

像这样将他压在身下蹂躏,让张冀长在心里暗骂自己真是疯了。

从昨晚起就对他念念不忘,今天又为他牵挂了一整天的自己,真是疯了。

挂念着的,竟是这么个阴狠无情,淫贱不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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