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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啼阳——by鹤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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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燕公子同奏。”

昕惟栩饶有兴趣地看着韶故,不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而是问:“爱妃,这首曲子是谁谱的?为何孤从未听闻?”

韶故轻轻一笑道:“其实,这首曲子就是燕公子自己谱的。”

“哦?”昕惟栩看向燕秦,“是这样吗?”

没错,这首曲就是燕秦谱的。可是,他并没有给别人看过啊。韶故又是从何得知呢?

但他还是点了头,轻“嗯”一声,心里却掀起无数波澜。

身边的侍者递上一架琴,是一架从小陪伴燕秦长大的玉琴。那琴黑得古怪,深沉的色泽仿佛要将所有人的精魂都吸食进

去般。而那琴弦却又是毫无瑕疵的纯白色。白的让人心醉。

刚接过,众人中突然传出一声惊呼:“故人琴!”

众人看去,说话之人竟是除了朝堂之上其余时间都很安静的财政大臣,居流杉。

昕惟栩一挑眉毛,问道:“居爱卿为何惊讶?”

居流杉抿唇思索几秒,缓缓道:“如果臣没记错的话,燕公子手中那架琴,便是传说中的故人琴。”

昕惟栩越发有兴趣,眼睛里都快冒出光来了:“居爱卿是众臣中最博览群书者,这传说之事怕是没几人知道,快说来大

家听听。”

韶故也看向他,微眯的眸子似笑非笑。

“在我所看过的妖异志中,曾见过一篇是写这故人琴的。印象很深,因为许多史料证明这种琴是真的存在。古时有一种

鸟,名为韶故,其以啼鸣震惊九界。不知为何受了伤,被一凡人所救。韶故为了报答恩人,采了一种稀石,名为相思璧

。相思璧是一种古怪的玉石。将原来是一块的玉石分开后,再相遇之时,会发出淡玉色的光芒。韶故将一块非常大,后

世中连姆指大小都很珍贵的相思壁竟然可以做成两架琴。燕公子手中的琴应该就是其中一柄。”

众人一阵唏嘘,有点见识的都知道这相思璧难得,一时看到这么大块的相思璧竟都不认识了。于是有人问:“居大人,

不知这另一把琴在何处?”

居流杉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应该在这附近。”见众人一脸疑惑和惊讶,居流杉又道:“故人琴分为左琴和右琴

。韶故将故人琴封印了,只要两琴相遇琴身上就出现玉色的字体。左琴上是‘故’,右琴上是‘人’。韶故将左琴送给

那个凡人,把右琴留给自己。所以,燕公子手中的应是左琴,右琴在韶故手上。”

昕惟栩问道:“光一架琴就是报恩?”

居流杉道:“其实琴并不是重点,琴是用来相认的。那个凡人转世的时候,韶故会将左琴送到他手上,因为人刚刚转世

的时候灵魂是最好辨认的。韶故似乎是在等一个契机,那个时候,韶故就会出现,并满足他三个愿望。至于那个契机是

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说到这的时候,昕惟栩突然看向面前的韶故,表情有些古怪:“爱妃,你说过,你的名字是……”其实昕惟栩怎么可能

不知道韶故的名字,只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罢了。

听昕惟栩这么一说,大家都记起眼前这个美男子的名字,惊讶地瞪大眼,直勾勾地望着韶故。

韶故微微一笑,道:“启禀陛下,臣妾名唤韶故,韶华的韶,故人的故。”

说着,他解开手中金色的琴囊,露出里面与燕秦手中那架一摸一样的沈黑色玉琴。

燕秦手中的琴开始散发玉色的光,在空中聚成一个“故”字。再看韶故手中的琴,也是如此,空中一个“人”字。

原来竟是那琴囊的缘故,两架琴才没有反应。

韶故以指拨弦,笑道:“居大人果然不是好惹的人,不过韶故也没有输的那么彻底。一、居大人不知道这琴还有一个特

点,就是这琴弦千百年不断的原因。因为,这是韶故自己的羽毛做成的琴弦。”见众人惊愕,韶故有些得意,有道:“

再有就是那个契机,你们马上就会见到,那个契机就是当那个凡人真正会弹奏《梦啼阳》的时候。”

《梦啼阳》的琴音带着淡淡的忧思,就像那一池落霞辉,金红的光在粼粼波光里模糊成一片。

燕秦白色的衣袂随着手指的弹拨而前后摆动,长发轻垂,黑得好似曾浸墨中。如雪白的锦帛上绣满了黑色的枝蔓。很长

很长,要将他整个人包起来般,掩住他乱世的容颜。

琴声几伏,众人犹自沉醉在怅惘失意的的琴音中,没有人注意韶故,除了昕惟栩还有居流杉。韶故只是随手拨弄几下琴

弦,面上表情似笑非笑。两人心下明白,燕秦没有过关。

音毕,所有人看向韶故,眼中疑惑燕秦是否过关。韶故摇了摇头,淡淡道:“时候未到。”

众人一阵失望。又奇怪,此琴音已是无双,韶故要求怎如此之高?

韶故仿佛看穿了众人,笑道:“怎的燕公子都不见急,你们倒是急了?”

众人一时无话。

燕秦默默走下台,在皇君和太后面前行了大礼,便欲退下。昕惟栩笑道:“没过就没过,总有机会的。现在有什么愿望

?或许孤可以帮你实现。”

燕秦摇了摇头,道:“臣妾没什么愿望。”

昕惟栩道:“你虽自称臣妾,其实孤还没有给你什么名分。既然你琴弹得如此之好,孤就封你为琴妃,赐居英谨宫。封

十一皇子琴次为皇储,认琴妃为母。”话锋一转,昕惟栩道:“现在孤如此待你,你是不是应该过来表示表示。”

燕秦缓缓上前,端起桌边的一杯酒,倒入口中。昕惟栩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眯起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不知作何

想法。燕秦上前,原本雪白的皮肤泛起微红。

昕惟栩好整以暇地品尝着燕秦喂过来的酒,调侃道:“酒香醉人,人亦醉人。这才是真正的饮酒之道。”

燕秦低眸敛目,红晕漫过耳际,一直消失在衣襟里。昕惟栩心中骂一句该死,底下又起来了。不敢再调侃他,心里却计

算着回去怎么要回来。

燕秦心中却不是在想着晚上,他倚在昕惟栩怀里,眼角余光瞟到居流杉那边。居流杉仿佛从未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却

又不是看向这边。矛盾又无法解释。在他专注思考的时候,居流杉转过来冲他微微一笑,露出一颗小小的虎牙。

一看到居流杉,燕秦心中就仿佛春风拂过,散去了厚重的阴霾。他动了动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浅浅地入了眠。

居然是他。

印望悠站在御花园僻处的一块如屏风般的假山边。听那一曲《梦啼阳》不禁皱了眉头。

故那个家伙,看中的是他?

一个在别人身下强颜欢笑的娈宠?

可笑。简直可笑至极。

韶故满面春风地向自己的金宵宫走去。

(阿七:别问我“金宵”这个名字哪里来的。这是某禽执意向昕惟栩要求的。

韶故:一个美好的夜晚比一百个悠闲的百天更重要。

印望悠:所以我希望悠闲的白天尽早到来。

韶故:反正你都起不了床。

印望悠:你……

阿七:停停停,打住,打住,你们剧透啦!!!)

再说韶故往金宵宫去了是吧?中途遇见了怒毛冲冠的印兔子。他们俩可是旧相识了,咳,说明白点,老相好。要说是老

冤家也可以,有时冤家更欢喜一些。

某鸟看见了印兔子,那真是吓得不轻,一派风度全作了东流水。他指着兔子的手哆嗦着:“你,你怎么来了?”

“我爱来就来,爱走就走,你有何见教?”兔子停了下来,双眼如两个紫铜铃一般瞪着韶故。

刚才还夸张地叫唤的韶故一下子又变回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亲爱的望悠不会是几天没见大哥,忍不住相思偷跑来看

大哥吧?”

“放屁!”印望悠背过身,红晕一直漫到耳根。

韶故轻轻地笑了,几步上前,一把将印望悠揽入怀中。即使已经从兔子变身成为少年,那种圆圆软软的感觉还是没有变

。从三个月前因为要靠近燕秦而入宫以来,都没有回山上看一看印望悠,现在突然见了,才发现自己已经想他很久了。

“聪明如你,怎会如此没有眼光。难道你和那些俗人一般看中那不知心底的外表?”

韶故淡淡一笑,揉了揉他松软云白的长发:“没大没小,出去逛了几天连大哥都不叫了?”

“哼。”印望悠撇开头,“谁叫你那么没眼光。”

韶故讶异:“你对燕秦有成见?你又不了解他,你怎知我眼光如何?”

“一个把兔子当老鼠的人能多有才?”印望悠忿忿。

韶故无奈:“望悠,你没发现,燕秦给你取的名字和我取的是一样的?”

“那又如何?凑巧罢了。”

韶故伸手捏了捏印望悠的脸:“我又不是选老婆,你不要这么激动啦。我不会不要你的。”

“我,呸你少自恋了。”印望悠推开他,完全没有自己也很自恋这个自觉,“宴会快结束了,我回去了。还有,别天天

鬼哭狼嚎的,我听着都烦。你走这几天好不容易安静了,别再让我听到。”

“什么鬼哭狼嚎?我韶故的啼歌是九界中无人能及的。你小子……”当然,这话被印望悠全扔在了脑后,任风飘散了。

你要习惯哦,望悠。

我的啼歌

你是要听一辈子的。

拾壹

“金宵宫的韶妃,听说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是啊,我是负责除夕之宴上的,他上台那会我刚好在旁边。居大人说他是上古的妖族呢。”

“好像和最受宠的琴妃娘娘有关系,早上还看他往英谨宫去了。”

“话说回来,能住在英谨宫的娘娘,只有琴妃一个呢。”

说到燕秦身上,众宫人都看向一旁洗衣的来夕,叽叽喳喳地围了过来:“来夕,你不是琴妃娘娘身边的吗?他有什么趣

事?说来听听。”

来夕顿了一下,笑道:“什么趣事?不过和别的娘娘一样罢了。”

“诶,我见过他,那长得可真是漂亮。本来还以为韶妃娘娘是最漂亮的,没想到……”

“好了,好了,再聊下去,回宫后仔细你们主子打。”来夕端起装着洗好了的衣服的木盆,催着还不愿收口的宫人们。

“来夕运气真好呢。听说琴妃娘娘脾气好又不挑剔。”

来夕不以为然地笑笑,向英谨宫走去。走至一半,见四下没什么熟人,便转了路线向皇宫的僻处去了。

推开陈旧的木门,屋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然后是略显沙哑的温雅声音:“来夕?”

来夕将木盆放在桌前,取出几件衣服走到屋外晾晒起来:“公子的衣服旧了,没做件新的吗?”

“算了,不是什么大事。你在琴妃身边还好?”

“还好,琴妃不会为难下人。”来夕顿了一顿,“但我讨厌他。”

屋内的人惊讶:“为什么?”

来夕撇了撇嘴:“本来最受宠的应该是公子的。”

一个长相妩媚中微带病容的男子从屋内步出:“这都是命,红颜未老恩先绝,谁知他哪天不会像我这样呢?而且我这样

也没什么不好,安安静静的,至少还有来夕你惦记着我。”

来夕不说话了,端了剩下的衣服离开。桌上留下一小包药,是从燕秦的补品中偷偷抽出来的。

虞歌将药握在手中,眼睛红了红却没有泪水。

“公子,等哪天来夕筹足了钱,我们一起逃走吧。”

“陛下,夜深了,还回英谨宫吗?”莫玄敲了敲书房的门,问道。

“不了,你让个人传话给小东西,最近国事比较多,让他先睡了。”昕惟栩摁了摁眉心,又道,“随便找个人来,今晚

将就着伺候。”

莫玄思索道:“前几个月陛下很喜欢的虞歌公子,可以吗?”

“虞歌?对了,除夕之宴他怎么没去?”昕惟栩好像突然忆起般问道。

莫玄回道:“听说是身体不适告了假。”

“就他了,去吧。”

“是。”

走在狭长的宫道上,虞歌整颗心都七上八下的。

宫人将他带到浴阁前就先行离开,若是受宠的宫人都会有伺候的。可惜现在自己不受宠,偶尔一次恩泽算不了什么。

虞歌走进浴阁,洗净身子后将一条腿靠在浴池边上,取过一旁的润滑露,用手指蘸了,伸进后庭去。等到三根手指都可

以进去时,虞歌急忙收手,怕昕惟栩等得急了。收手时不经意擦过一点,虞歌浑身一震。还未回过神来便滑倒在了池中

听说昕惟栩今天在书房睡的燕秦有些失眠,他信步走出英谨宫,在诺大的皇宫中晃荡,吓着了不少巡夜的宫人。刚走过

浴阁时,听里面一声尖叫和水声一片,他被吓到了。

“有人吗?”

燕秦推门进来,听里面似乎还有水花扑腾的声音,便走了进去。

“救……救命。”虞歌连呛好几口水,腿不知撞在了哪里,痛得麻木。

“你等等。”燕秦慌了,他不会水的。不过池子不深,他跳进水中,小心地走到虞歌身边拉他起来。

几下折腾燕秦也差点滑倒,好歹是让虞歌站稳了身子。但一股血腥味渐渐漫起:“你受伤了?!!”

“一点小伤,没事。”虞歌惨白着脸爬上池岸,玉白修长的腿上划开一道深口,血流如注。

“啊——这么多血!”燕秦彻底慌了,“你等着,我去找人来。”

虞歌急忙拉住他:“谢谢你的好意,但不要找人来了。我是不受宠的宫人,又没有名分,找了人来平白受他们白眼。”

燕秦从小也是个皇子,锦衣玉食何曾见过什么血,吓得脸比虞歌还要白几分:“不行,不行,这样你会死的。”

虞歌好笑道:“没那么严重的,几天便好了。”转念一想,“现在我还怎么去书房侍寝?”

“侍寝?”燕秦愣了下,“去陛下那里吗?”

虞歌凄然一笑:“是啊。几个月没召见,今天不知怎么想起来了。大概是琴妃娘娘不舒服罢……”

“不管怎样也要先处理下伤口。”燕秦打断他的话,随便拉了件衣服给他披上。

虞歌自嘲道:“耽误了陛下,指不定脑袋就要搬家呢。”

燕秦吃力地扶起他,一边道:“陛下哪有那么残暴”

“开个玩笑而已。”虞歌推开燕秦,摇了摇头,“我实在是动不了了。你别管我,我自己歇一会就能走了。你身上衣服

也湿透了,回去换了免得着凉。”

“不行!”燕秦突然固执起来,“我背你走。”他顿一下道,“你说那些宫人会因为你不受宠而不尽心帮助你,我不会

,所以由我来帮助你。”

虞歌看着眼前少年美丽的脸,是真的非常美丽,今生见过最美丽的一个人。他的心,看上去也一样美丽。不再拒绝,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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