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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期的宠溺——by晨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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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致鑫是没辙的,保姆是请来做家务的,也不能强求一个小姑娘会修水管吧。小姑娘怯生生的提议让自己男朋友上来试试,可是任致鑫一想到每天晚上小保姆在自行车上搂着那个小伙子两个人一前一后左扭右晃的离开小区,就觉得碍眼的不行。

以前是怎么修的来着?

好像,都是张楠在操心。

得了得了,交了那么多物业费,修个水管还要犯愁么!在客厅电话旁边翻找了半天,任致鑫终于找到了小区物业的电话,当即拨过去,结果两个说是空号,还有一个一直无人接听。这可把任致鑫气坏了。才买了不到两年的房子物业就懈怠成这个样子了?

可是不找人任致鑫自己也不懂修,张楠那边是一定不能求助的,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再维持下去实在对双方都无益。搞不清楚他到底是以什么心态再来面对自己的,任致鑫只能说这种模糊不清似断仍连的关系每每只弄得自己烦躁不已。他当初那么决绝说离婚,自己再三番五次找上门,再怎么看也是自己厚颜了。

是,没错,那时候自己是不想离的,可是这并不能成为自己在离婚已成为既定事实之后再舔着脸找他的理由。

这几天得空就一遍遍拨那唯一一个能接通的号码,最后还是不得不同意让那个小伙子上来试试。结果他鼓捣了半天,水没下去,反倒往上冒起来了。又折腾了好久,甚至把池子下面的U型管都给卸掉了,终于把“罪魁祸首”给捞了出来,竟然是一只女士袜子。小保姆支支吾吾的承认,她下午借这边的水洗自家衣服来着,没注意就给掉进去了。

本来任致鑫是懒得和她计较的,可是接下来几天,她又把自己一件挺贵的,写明了要手洗的衣服用洗衣机给洗坏了,任致鑫一气之下就把她给辞退了。

推开家门,恢复到一个人的屋子里冷清中透着丝丝凉意,可又感觉清静了不少。小保姆两三天没来了,家里又回到之前凌乱的样子。把装着孕检报告的袋子收好,任致鑫把沙发上丢放的几件衣服往旁边推了推,坐下来看家政公司寄来的东西。

反馈意见?

现在怎么流行这一套,辞退了人之后填什么反馈表,弄得和卸载软件一样。用着不合适就卸了,处得不舒服就辞了,哪里来那么多一二三!

衬衣都洗不干净,贵重衣物不知道手洗,水管也不会修,做饭味道还那么奇怪,一大早上做家务弄的人睡不好……总之,不习惯,很不习惯。

需要什么样的保姆,可按条件调换?

至少做家务不需要自己操心,做饭合自己口味,知道自己生活习惯,知道什么时候绝对不能发出噪音,懂得……

越想越觉得这样的人大概找不到,抬手揉揉眼睛,任致鑫自嘲的笑了。

能做到这些的,难道可能仅仅是保姆么?

丢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任致鑫走进厨房。冰箱里空空的,食材没有了,甚至连小保姆做的那些吃不惯的饭菜也没有了。伍医生下午才交代过少食多餐也要给肚子里这个小家伙补营养,任致鑫也知道不该亏待他亏待自己,不如就随便弄点吃的得了。复杂的不会做,熬点白粥总不是难事吧。

锅里接上水,开了火把锅坐上,抓了两把大米撒进去。用筷子搅了搅,任致鑫感觉这也没什么难的,就等着好了。

隔两分钟就看看锅,水倒是开得挺快,但是米粒怎么看都还是硬的。

任致鑫的耐性没那么好,等着等着肚子越来越饿,他在厨房里转了一圈,拉开橱柜,发现里面还有之前买回来的几个芒果。

那个小保姆,连芒果都不会切,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告诉她切成一格一格的,结果她把皮给削掉,一整个儿给端来。这怎么吃!不弄得哪儿都是汁水啊!

任致鑫忿忿的想着,手里握着刀对着芒果就一刀下去。可是刀卡在果核上,下不去了。

奇怪,之前吃芒果,不都是一半一半的,用刀划成一小块一小块么?

任致鑫对着芒果研究了一会儿,用刀在上面切了一圈,用手掰,结果果核和果肉就是分不开,还弄得一手芒果汁。

诶?之前张楠怎么就弄成了,记得以前买的也是这种芒果啊,怎么回事?

正摆弄着,头顶的电灯突然一下子灭了。任致鑫手一抖,刀掉在了菜板上。举着黏糊糊的手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任致鑫才确定家里停电了。

真是的!幸亏把那个保姆辞了,她才来多久啊,家里不是下水道堵了就是停电!

“嘶——”刚刚不觉得,手指一碰电灯开关才觉得一阵刺痛。借着屋外的光任致鑫看到左手拇指上血糊糊的一片,混着黄色的芒果汁水显得很诡异。摸黑到水池边冲了冲,又抽了好多纸巾包住,任致鑫疼得直抽气。

得,这黑灯瞎火的上哪儿找人修去。

手上的伤口一跳一跳的疼,任致鑫心烦的在客厅里绕圈子。试着拨了下物业的号码,果然还是没人听。气恼的把手机朝沙发的方向丢过去,结果听到它掉落地板的闷响。任致鑫更加烦躁,快走几步,又被矮几拌了一下,手抓住沙发扶手才没扑倒在地。结果还碰到伤口,反射一样就缩回手。

任致鑫索性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摸到床上闷头睡大觉去。

睡梦中似乎闻到什么怪味,任致鑫扯了扯被子,管他呢,继续睡去了……

第十七章:紧急返家

手上的一个案子刚刚交工,当天就又接了两个新的客户。天刚擦黑的时候张楠跑到南大门口给外甥送了冬衣,又赶回公司和同事讨论设计图,直到天黑透了才和设计部几个人一起点了盒饭来吃。

一个人的日子倒也并不比两个人的轻松,反而因为还有不能完全舍掉的牵挂而刻意的让自己更忙碌起来。

把饭盒丢进垃圾桶里,张楠站在设计部的落地窗前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离地面几十米的高楼上,俯瞰下去,除了一片灯火中显眼的几座大型建筑,也分辨不清其他的什么。

离婚有两个多月了,每天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独身的生活,并不是他所企盼的样子,心里甚至没有分毫的释然与轻松,或者说,单身本就不是他所期望的。在一起的时候觉得累,可分开了,就真正轻松了么?

同事纷纷搞定了自己的晚餐继续开工,张楠灌了几口纯净水,转身回到电脑前。刚刚落座,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就振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闪烁的名字让他心里咯噔一跳。原先家里隔壁的邻居白阿姨,张楠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存了她的号码,她会打来,难不成是那个家里出了什么事?张楠连忙把电话接起来。

听着电话那头的话,张楠的眉头越拧越紧,手里握着的笔无意识间把纸都划破了,挂了电话才发觉自己在办公间的失态,连忙攥着手机站起身。

临桌的同事看到的就是一向四平八稳办事稳当的小张抓着手机急急的走了出去,没过多久小跑回来,抓起外套就往外冲,跑到隔间口才回身简单交代家里有急事要先走,接着转眼就没影了。

打了出租回到之前住的小区,张楠一路小跑到楼下。抬头望望那个熟悉的窗口,有夜色的干扰又离的太远也好像看不出什么端倪。一阵心慌,只好安慰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搞清楚不能乱了阵脚,张楠稳稳神快步跑上楼。

电梯门还没打开,张楠就听到楼道里狗的叫声,应该是邻居白阿姨家的京巴小乖。

“诶呀,小张你可回来啦!我刚还寻思着是不是得叫火警呢!”邻居白阿姨站在防盗门前,一见他就急急的招呼他。

“白姨!”

“你闻闻,是不是有糊味儿?快进屋瞅瞅吧!”

楼道里的焦糊味儿确实不小,张楠看着那道紧闭的防盗门,抿着唇。任致鑫的电话打不通,什么情况他也不清楚。钥匙他手里没有,只能用力摁门铃,同时大力拍打门板。

“致鑫!致鑫!任致鑫!”

“用钥匙啊,小伙子,别慌!”

三言两语解释不清的事情,张楠用一句忘带了随意带过,心里琢磨着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我们刚刚出门的时候小乖就凑到你家门边一直闻,还叫个不停,那会儿还没啥大味道呢!等我们去楼下花园里溜了一圈再回来,都感觉楼道里有烟了!”

阿姨越说张楠越急,就是叫开锁的一时半会儿也赶不来,突然想起装修时所有的备份钥匙都留在地下室里,连忙坐电梯下去。地下室装的是一道木门,虽然有锁但总比防盗门简单。拉着门把手晃了晃,张楠稍稍侧过身,后退几步,快步冲过去用力撞上去。

他没上过警校,不懂什么诀窍,心里着急,就使力硬撞。往复了不知多少遍,后背肩膀火辣辣的疼,那门还真让他凭着蛮力给撞开了。急忙冲进去一顿翻找,幸好在角落里找到了小箱子,拿到了家门的钥匙。

再站到防盗门前,对着熟悉的锁眼,张楠手抖得几乎要插不进钥匙。跑上来的时候,他看到了那辆白色凯美瑞就停在车位里,也就是说任致鑫很有可能在家。

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

“小张,冷静点,别慌!”

拉开防盗门,里面的木门刚刚拉开一条细缝,挟带着焦糊味儿的白烟就钻了出来。心里一惊,张楠三步并作两步直奔着厨房冲过去。

黑暗和烟雾之中,炉灶上幽蓝的火焰似明似灭,凭着感觉,张楠冲到灶台旁边,一把把火关掉,又把天然气阀门也拧上。火上坐着的锅已然焦黑,两个塑料把手都烧化变形了。

幸好……火没灭掉……

幸好……没烧到别的东西……

“没事吧?快开开窗,散散这烟!”

白阿姨也跟着进来了,怕有煤气泄露,连灯也不敢开,白阿姨家的李叔拿着手电筒过来,三个人连忙把厨房的门和窗户都大大打开,张楠又把锅丢进水池里用冷水冲。

退到门外,三个人都止不住咳嗽连连。

“万幸啊万幸,以后可不敢了,这万一着火,你说说……”

面对热心的邻居,张楠万分感激,不停道谢。老两口不在意的摆摆手,提醒他多注意,回自己家去了。

不待浓烟散去,张楠又返回屋子里。虽然敲门不应,刚进屋的时候屋子里也黑漆漆的,可是张楠还是担心任致鑫在家。

拉开卧室的门,在看到床上拱起的一团的时候,张楠心里不受控制的升起一股火气。

家都差点烧着了,这家伙竟然躺在床上睡得香!这是多危险的事情!一点常识都没有么!

随手把门带上,防止更多的烟飘进来,张楠走到床边,想了想,又转身把飘窗上的窗玻璃也拉开,这才转身回到床边。

床褥间,那人安安静静的熟睡着。似乎也是对屋内的焦糊味有所感应,被子被他扯得很高,大半张脸都埋了进去,只有一双紧闭的眼睛露在外面。他整个人蜷着,缩在羽绒被里,窗外的光透过来,打在他脸上,显得有些苍白。

伸出想要摇醒他的手生生止住,张楠的手打了个弯,搭在床沿上。

任致鑫没有戴耳塞眼罩,从前哪怕耳朵被堵住,稍微一点响动甚至是有人靠近他也都会被轻易吵醒,可现在自己又是关门又是开窗的,人也在他面前停留许久了,他还是沉沉睡着。

很累吧,最近。

小心翼翼的在床边蹲下,看着他安静餍足的睡颜,张楠又不舍得叫醒他了。

这家伙,最近一定又是熬夜打游戏了,怎么就困到这种程度呢。没人管着他,更是肆无忌惮了。倒是没瘦,从电视上看反而脸上长了些肉,大概是天天垃圾食品吃的了,都是虚胖。捂这么严实,早就说过被子里空气不好,常识,唉,他还真是永远都不用心记这些个常识。

轻轻的把捂在他脸上的被子扯下来一点,结果梦中人皱着眉头哼了一声,又把被子拉了上去。人竟然还没醒,还是睡着。

张楠无奈的笑了,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一下他额头的碎发。

记得考艺考那会儿,他们两个跑去临市,和其他考生一起挤着住在考场旁边八人一间的民房里。小小的卧室硬是塞了三个高低床,他们两个去的晚,只能在地上打地铺。自己是没钱,他是梗着一口气一定不向家里低头。娇贵的公子哥,和自己一起蜷缩着躺在一铺了一床褥子的地上。卧室里什么味道都有,于是他就喜欢用被子蒙着头,每次给他扯掉他都老大不愿意。那时候也是冬天,冷得不行,两个人就接着黑暗的掩护抱在一起。

那个时侯,真的是只有爱情就可以……

搓了一把脸,张楠站起身。感觉自己的指尖微微发凉,张楠才注意到屋子里冷得很,空调也关着。从抽屉里摸出遥控器,对着空调按了几下却没有反应,换了新电池,还是不行。张楠有些奇怪,探头看看地上的插板,发现上面的指示灯也是灭的,这才发觉家里大概是停电了。

叹了口气,张楠走出卧室,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物业打电话。物业的小伙子很快赶过来把走廊里的电盒开了锁,张楠一看,果然是跳闸了。看着小伙子走进电梯间,张楠才想起来自己临走时把物业的新电话抄在那封信里,也不知道任致鑫看到没有。

走回屋里,房间里的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但是难闻的味道还是有。客厅里和厨房里都亮着灯,刚才慌慌张张没在意,亮堂起来张楠才看到乱得可以和猪窝相比的房间。

从沙发前的地上捡起手机和被摔出来的电池,张楠苦笑着摇摇头,看来这家伙大概是被突来的停电弄得上火了,一怒之下摔了手机,连锅都忘了管,直接闷头睡大觉去了。

环视整间屋子,熟悉的布局,陌生的杂乱。

他这是过得什么日子……

走回卧室开了空调,再看看床上那人,张楠轻轻把门在身后带上。

厨房的水池里是已经焦黑到看不出原貌的锅子,也不知道任致鑫是要煮什么。案板上是被捏弄的不成形了的芒果,刀也是随意的丢着,悬在流理台的边沿上。

张楠想了想,拉开橱柜,把砂锅拉出来,从米桶里抓了把米,又接上水,放在了火上。定了定时器,张楠把被蹂躏过的芒果丢掉,拿了个新的,避开果核,左右各切下一片来,用刀子划上格子,一手抵着果皮从后面小心一顶,果肉就一格一格凸了出来。拿起仍然带着果肉的果核,张楠正准备像以往那样送进自己嘴里,手突然抖了一下,想起自己现在尴尬的身份。果核掉在地上,张楠捡起来,丢进了垃圾桶里。

刚才情急之下也没发觉自己的冒失,接了白阿姨的电话,下意识的就循着熟悉的路线赶了回来,因为担心他的安危。可现在,明明可以带上门离开,管他过得什么日子,自己又是为了什么还在这里?

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是私闯民宅……

心里说不上的颓败,默默洗着手,冰凉的水划过手指,心也冷了。

算了,走吧,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呆在这里呢?是自己选择离开的,那么再留恋,也不该回头了。他的生活,应该和自己再无关系才对。

转身离开,准备关灯的时候,白色开关上的血迹让张楠愣了一下。

血?

怎么会有血?

走回客厅,刚才没在意,这会儿稍微一留心,沙发扶手上,墙上,开关上,门框上到处都沾着血迹。

张楠感觉自己耳朵里嗡的一下,刚没放松多久的神经一下子又绷紧了。

几步走进卧室,淡蓝色的被单上显眼的红色扎得他眼睛疼,掀被子的手都抖了。在心里责怪自己的粗心,怎么没有早发现这么明显的血迹,到底是伤到哪里了?

不顾任致鑫不满的哼声,张楠把裹住他的羽绒被拉开。

任致鑫的左手被握在右手里,搭在胸前的床单上。床单上,睡衣上都是一片红色。张楠小心的拉过他的手,看到他食指上长长的一道口子。血倒是不怎么流了,只是一看伤口就没有处理过,流出的血蹭得哪里都是。还是不放心的把他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这才确认那些血都是来自这一道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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