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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簿叁卷 狐女的血色嫁衣BY 柔の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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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在小木屋住了四、五天。自从上次谢以安带我去镜湖见过白涟后,我果然没有再遇到奇怪的事,也渐渐地不去想这事了。

等到我回过神来时,发现如果再不开稿,就赶不上截稿期了。

想是这样想,但是忍不住想犯懒,加上这里实在舒服,一点都不想干活。

我躺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秋风吹来格外的舒适,我有些昏昏欲睡。

忽然,有人把我手里的书抽走。

我本来都要睡着了,被这一下动静弄得醒了过来。

谢以安正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我的那本书。「《学会正视自己》?这和写小说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关系,」我懒洋洋地说:「我要写的就是探讨人性和自我的小说嘛。」

「什么时候改行了?」谢以安笑着把书丢到一边。

我懒得理他,打算继续睡觉,谁知道他忽然弯下腰吻上我的唇。

我怔了怔,那熟悉的味道夹带着烟草气息钻入我的嘴里,掠夺我口腔中少得可怜的空气。

「嗯……嗯……」我发出抗议的声音,可我的手伸过去就被他按住。

谢以安狠狠地吻我,把我按在躺椅上,我甚至还能感觉到他舌尖上烟草的呛味。

他什么时候抽烟的?

这种亲吻的感觉太熟悉了,让我不自觉地迎合和响应他的挑逗。

而身体里某种熟悉的欲望正在被缓缓唤醒。

我感觉自己快缺氧,在他怀里挣扎,他才放开我的唇。

我靠在躺椅上喘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滑落到下巴,我想伸手去擦,却发现手被他按在躺椅的扶手上。

我的样子多少有些狼狈,刚想挣开,他一下子把我抱了起来。

他踢开房门,将我扔到床上。

注意,是扔。

我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他了,我最近连话都很少和他说,到底他在生哪门子的气?

只有生气的时候,谢以安才会这么粗鲁,但我不明白为什么。

趁这个时机,我马上把嘴角的唾液擦掉,刚想溜却看到谢以安正在脱衣服,那双黑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没把眼睛移开,而是一脸羡慕地看着他的身体。

谢以安刚脱掉T恤,他的皮肤很白,但是看上去没有疏于锻炼,他的下半身还穿着牛仔裤,头发有些凌乱,而那双眼睛则带着恼怒,好像在警告——你敢下床给我试试?

我肯定打不过他,我哀怨地想,就算他没有那些古怪的力量。

他紧实的肌肉线条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劲瘦的身材恰如其分,不单薄,也不会让人觉得太壮硕,我几乎要忘了他其实跟我同年。

我羡慕又嫉妒,心想是不是要去健身房开始锻炼……

当然,我没忽略他的怒气。

他过来把我按在床上,他的手很用力,我的手臂一阵痛,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呻吟。

「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谢以安看着我的脸问。

他的眼神很直接,有欲望、有困惑,也有不满,但我却别过头,不去看他。

我还没有想明白,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他,我想了很久,一点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喜欢我。

我是如此的平凡,扔到大街上恐怕都找不回来的那种。

「回答我!」谢以安的声音鲜少这么恼怒,他的手扳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我盯着他的身体,既然打不过他,所以也没有反抗,但是依然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我清楚自己在闹别扭,但是没办法,这种想法就像一个疙瘩一直纠缠在我的心里,甚至没办法忽略它。

谢以安低头吻我,他的牙齿嗑到我的,让我不安地动了动,再次感觉到他口腔里的烟草味,虽然淡了很多。

「你抽烟了?」我好不容易在换气的时候问。

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轻轻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谢以安一向不抽烟,是什么事让他这么郁闷?

我这样问时,他刚才的锐气瞬间消失一空,他压在我身上,看上去就像一个被欺负的孩子。

我在他身下蹭了蹭,寻找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

我犹豫了下,摸摸他的头发。「那个……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他还是不说话,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脖子上。

他的皮肤贴在我身上,凉凉的,我的手顺着他的背脊滑下去,触到他的皮带,稍稍放下心,于是问:「那个……你是不是没钱付住宿的费用了?要多少,要是不多的话……」

听到我说这话,谢以安低咒了一声,撑起身体,出声打断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一怔,「嗯?」

「你是不是喜欢上白涟了?」他冷着脸丢出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啥?」

「不过是一洼小湖的小仙,有什么了不起!」谢以安开始诽谤白涟。「在仙籍上还排最末位,我虽然属于鬼界,但可是位列上仙……」

我努力跟上他的思维,结果发现自己还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什、什么……仙籍?位列上仙?」我困惑地把这些词语串接起来。

「白涟有什么好?」他瞪着我说。

「白涟?」虽然他前面的话没有弄懂,但是这个问题我却是能回答的。「虽然我只见过他一面,不过看起来他还满风趣的。」

我看了看谢以安,发现他依然黑着张脸,心想难道是我形容得不够具体,于是我继续说:「外型也还不错,应该和你差不多高吧,他……他……」

我想了会说:「住在这么漂亮的地方,心胸应该满开阔的,然后、然后……似乎活了很久,大概学识也不错吧,我看他穿着的是那种古代书生的衣服……」

「还有呢?」

他的声音似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难道我还没有说到重点?

「他、他……」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谢以安的脸越来越黑,好像是在给我下达最后通牒——郁闷,我只见过白涟一次,他干么逼着我形容。

「没、没有了吧……」我小声地说。

谢以安忽然抓住我的衬衫,一拉,扣子被扯掉几颗。

我惊愕地看着这一幕,甚至忘了抵抗。

他的手落到我的胸口,狠狠地掐了下我的乳尖。

奇异的疼痛瞬间传递到脑门,让我不禁弓起身体。「干什么……」

我本来被他压在身下,这会我挣扎起来,手去推他的胸瞠。

他一把抓住我的两只手,然后拉高过我头顶,一只手就按住它们。

我受制于他,衣服被他拉开,露出大片的胸膛。

他低头吻住我的唇,另一只手则顺着我的腰际往上抚摸,手指夹住我的乳尖,轻轻地一捏。

我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身体窜起一种熟悉的快感。

他十分熟悉我的身体,揉捏我的胸口。

「你、你干什么?」我叫了起来。

「你竟然喜欢白涟……」他的声音十分沙哑,但是我能听出其中的苦涩,夹带着愤怒和不甘心。

我刚想问他什么意思,他的吻又落下,我没机会开口说话。

他的手已经滑到我小腹,探进我裤子里,手指握上我的分身。

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刚刚分身就已微微抬头,被他这一握又更硬了几分。

他没有拉下我的裤子,只是在里面套弄,我所有的感官一下子集中在那个部位,发出轻微又压抑的呻吟。

「唔……嗯……」我意乱情迷,他的技术太好了,总是让我沉沦其中。

他放开我的唇,可是我现在连一句话都讲不流利,脑子也变得混沌起来,根本没办法组织语言。

我的手被按住,腿也被他压住,完全丧失行动的自由。这种无处着力的感觉让我很恐惧,我害怕这种状态,但是欲望一波波地攻击我,让我在恐惧和欲望之间摇摆不定。

「叫出来……我要让白涟听到……」谢以安在我耳边低哑说着。

我思绪混乱,不知道这事和白涟有什么关系。

「叫出来……」他的声音就像一种魔咒,让人非照他说的做一样。「来,叫出来……」

「嗯……啊……」我的声音变得像不是我的,有些压抑,既妩媚又愉悦,我被紧紧按住,身体不知道往哪里使劲。

他的手在我的分身上有节奏地套弄。

他总是让我先尝到高潮的滋味,然后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今天的谢以安好奇怪,好像我欠了他多少钱,又不打算还似的。明明刚才一副意志消沉的样子,现在又这么霸道……

「深月……」他轻声叫我的名字,深邃的眼睛就像没有星月时的夜空,那么黑,彷佛要将我吞没。

我不明白,我还是不明白,那么澎湃的爱究竟从何而来?

他是拥有那么久远记忆的白无常,他记得妖魔与仙族共存的岁月,记得百鬼夜行的夜晚……他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普通的人类?

但我怎么看,都没办法从他眼睛里看到虚假。

他轻轻地咬我的耳朵,略带压抑的沙哑声音不断叫着我的名字,他的手把握着我的欲望。

我咬着唇,让身体跟随着欲望的节奏。我没有去违逆它,身体与思维无关,我忽然是这样想的。

随即高潮来临,我记不得自己说了什么,眼前一片耀眼的白,身体在那一瞬间彷佛崩解一样……

我喘息着躺在床上,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酸得厉害,都是因为谢以安这样压着我,才让肌肉一直紧绷着。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没有去看自己滑腻的下体,我的身上都是汗,一边喘息着,一边放松身体。

谢以安低头吻我的发丝,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腰际滑下去。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抬起手抵在他的肩膀上,我看着他的眼睛,摇头说:「别……」

他怔了怔,但是动作停下来,直勾勾的看着我。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他的眼睛是如此纯净。我总觉得谢以安就是那种藏在面具后的人。

那张面具是一张笑脸,那双深邃的眼睛从不出卖他的心机,所以任何人都觉得他是一个普通人,连我刚开始也是这样认为的,直到我慢慢与他接触。可是现在,这双眼睛是这样纯粹而干净。

他直视着我,并且愿意认真倾听我的声音。

「以安,」我低着头轻声说:「我很抱歉……」

那双眼睛随即黯淡下来。

我把他推开,没用一点力,大概他也不愿意继续用强的。「也许我们下回好好谈一谈。」

谢以安坐在床沿没有说话。

他的皮肤白皙,发丝格外的黑,而那双眼睛不再看着我。

我的身体刚历经高潮,还有些发软,我慢慢地走进浴室,然后关上门。

整个房间安静极了。

也许这种不见硝烟的争执一点意思也没有,但我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喜欢我?

我不像有的人,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我的童年很孤独,这注定我无法坦率地面对自己和别人。

我始终有着好奇心,但我很少表露,就像我从来不问玄珠和小桃的事,也不问爷爷的那些事。

甚至是谢以安,他和沧流的事,我也只问过那么一次。

我不想知道的太多,因为那会让我觉得自己和他们是同一个世界,那么当我走的时候,这些牵绊会留在我的身体里,让我非常的难受。

我也不知道在浴室里待了多久,反正我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一觉一样。

我靠着浴桶,温热的水逐渐变凉,睁开眼睛才发现周围的光线极暗,大概已经晚上了。

我抬了抬手,发现手臂十分的酸,花了一番力气才从浴桶里出来。

身体有种血液逆流般的失重感,我在腰间系了条浴巾,打开浴室的门。

卧室里也很暗,竹帘拉了一半,路灯和红灯笼的光芒蒙蒙眬眬地照进来。

我伸手打开灯,卧室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四下依然凌乱,谢以安的上衣还扔在地上,床单也皱皱的,就是没有看到他人。

我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卧室找他。

我把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但是除了我,这幢小木屋一个人也没有。

室内安静极了,没有电视的声音,也没有钟表走动的声音,只有外面风吹过竹林的声音,那竹叶发出的沙沙声,带着某种让人安定的力量。

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坐在沙发上发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好像很久没有一个人这么安安静静地坐着了。

我想起小时候,自己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时,夜晚的山风吹来,木制的窗户发出砰砰声,我的心里却是一片平静。

没有寂寞,也没有害怕……

看着满室的灯光,我弯起膝盖,把自己圈抱住。

我忽然想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害怕寂寞。

从大学毕业到现在。只有几个月而已,可是……感觉却非常漫长,甚至让我之前的记忆都模糊起来。

我轻轻叹了口气,站起来回到卧室。

我皱了皱眉,卧室弄得这么凌乱,让人完全没有想睡觉的欲望。

忽然,我看到旁边的桌子上有一团团的纸团。

我不记得自己有写过什么,或者进浴室之前有这些东西。

我走过去,拿起其中一团纸,摊开来却发现是一张白纸,什么也没有写。

又拿了一团摊开,一样,也是一张白纸。

我有些神经质地拿着它对灯光照了照,白纸还是白纸,没有任何信息透露给我,除了因为皱褶而产生的痕迹,上面一片雪白。

是谢以安留下的吗?没事揉纸团玩?噢,那也说不定,那家伙本来就有些怪。

我一边想,一边拿起第三团纸。

和刚才那两团不同,这纸上有字。

虽然字迹潦草,但我认得出,这是谢以安的笔迹。

他写了三个字「我走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信息。

我呆住了。他竟然走了?

是我刚才的拒绝惹恼了他吗?不对,他今天好像本来就有些怪怪的……

忽然,我想到他问我白涟的事——白涟?谢以安心情不好跟那个镜湖的主人有关系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小声埋怨,也有些懊恼,早知道就别来桃花林了,搞得现在和谢以安两个人都不痛快。

想了想,我又拿起一团纸,上面的字多一些,也很凌乱,我猜不是谢以安心情不好,就是有什么事让他有些急躁,所以字迹变成这样。不过他显然有足够的时间,因为没时间就不会揉这么多纸团。

我读着那纸团上的内容,大意是,他对今天发生的事感到很抱歉,心情不好,所以出去走走。

最后一张纸团,却说他先回云来客栈去了,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好好玩。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搞不懂他了。

他显然自己都没想好,所以把这些都揉成纸团。

天色这么晚了,他开车回去吗?

如果他回去了不知道住宿费付了没——想到这里,我就冒冷汗。

我去客厅找到手机。拨打他的电话,却得到已经关机的答复。

还是打电话回云来客栈,可是……云来客栈哪有电话?我也不知道黑鹫的电话,当然,黑鹫有没有手机还很难说。

这么说,我是一个人被留在桃花林了。

想了想,我还是打了度假村的柜台电话,问他们有没有看到谢以安出去,车子有没有被开走。

我得到他们肯定的回答,谢以安已经开着车子走了。另外他们还告诉我,谢以安预付了一个月的住宿费。

我皱皱眉,不太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度假村远离市区,所以周围十分安静,为了提供完全自然的环境,屋里钟表之类的设备都采用无声装置。

我心情烦躁,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无声的环境,虽然打开了电视,但却让我更加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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